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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鬼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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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长思沉默不语的看着他们,那些青年男人又把棺材盖上,掩埋好,便三三两两的走了。
  林九爷捧着骨灰盅走过来,递给林长思,林长思挣扎着双手接了,那触手冰冷的感觉让林长思手忍不住一哆嗦,然后扣住盅盒,手握的死紧。
  这是一个人肉体躯干焚烧留下的灰渣,还是那个阴邪恐怖的男人的,他心一缩,脸上现出恐惧的神情来。
  林九爷扫他两眼:“你跟我来,我还有事交待。”说着便率先往出园的方向走了。林长思捧着骨灰盅踉跄的跟在他身后。
  林九爷领着林长思直往林庄深处走,最后停留在一个看起来历史颇为悠久的小楼门前,一栋楼不像林庄的其他建筑一样是竹楼,而是青砖瓦房,门口铺着青石板,长了许多青苔,整栋楼上爬满了爬山虎,看起来古老而阴深。
  林九爷带着林长思直往里面去,进了门就跟黑夜似的,外面的光亮只能透进来些微,扑面而来的空气也带着一股腥味。
  “把门关上,随我来。”林九爷吩咐道。林长思把大门关了,跟着他上楼。
  楼上与楼下就不是相同的光景了,楼下还有点光,是空荡荡的,楼上是真正的黑黝黝的了,林九爷点亮了屋里的六盏油灯,屋里才算看得清。
  屋里摆放着一个供桌,还开着法坛,放着些桃木剑,墨斗,朱砂之类的器具,供桌上供奉着一个牌位,牌位上不知道粘着什么,黑中泛着红光,显得凹凸不平。
  桌子上也有几点干枯的血迹。屋子四个角还放着不知名的东西,看着像林庄外面守宅凶兽的缩小版,那瞪大的眼睛看起来颇为诡异。墙上也挂着黄符法阵,整个屋子看起来就显得阴深古怪。
  “这里就是我供奉二哥的地方。”林九爷又指着那个牌位说道:“这个便是二哥的牌位。”
  “几十年前,林家只得到了二哥的骨灰,灵魂却不知所踪。人死如灯灭,灵魂如果不去投胎,也会慢慢消散。我本以为二哥是已经投胎去了,十几年前才知道二哥原来是被人用锁魂钉杀死,几十年来灵魂束缚在锁魂钉上,饱受寒冰孤寂之苦。”
  林九爷脸上现出愧疚自责的表情来:“十几年前,我多番周折找到寻回了锁魂钉,释放出了二哥,可是那时候他戾气已经太重,几乎六亲不认,我想过日夜供奉去超度他,后来才发现他的骨灰不全,缺少了一段小指骨,让他无法超生。”
  林长思惊讶,竟然这么恶毒,人死最忌讳死无全尸,身体残缺的鬼是无法超生的。
  林九爷走到供桌边:“无法超度,又离了锁魂钉我怕他灵魂消散,变成一个只知道杀人的凶残厉鬼。我没有办法,只能将他灵魂附在羊脂白玉,日夜供奉,希望他能恢复理智。”
  “十几年前遇到了你,你出生便八字惊奇,本应该一生富贵平顺,可惜你母亲意外早产,硬生生改了命数。你奶奶求我救你,我感叹真是绝处逢生,你改了的命数与我二哥恰好相合,于你两人都是大益。”
  林九爷看向林长思:“之后的一些事你知道我就不说了。我说些你不知道的。”
  “你奶奶答应了我的条件后,我便开坛做法,把二哥的灵魂分裂了,灵魂分裂对鬼魂伤害极大,灵力减弱很多,不能轻易现身出来。也有好处,就是一部分灵魂的二哥恢复了记忆理智,另外一部分容纳了所有的戾气,没有了理智的控制更加疯狂,我用镇宅神兽收了他封印住放在了你身体里,轻易不会苏醒。”
  “两个分裂的灵魂不能分离太远,否则以后便难以重合,我便把二哥附着的羊脂玉我也送给了你,也正好威震那些觊觎你灵魂的鬼怪。”
  林长思听的瞪大眼,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心口,这个鬼的戾气被封印在自己身体里,这就是为什么从小做梦便会梦到他的缘故吗?
  “你不必害怕,我用四凶兽封印的,他没有外力是绝对挣脱不开的。”林九爷看他神情便出言安抚他。
  过会又交待道:“你在外面租了房,供奉骨灰和牌位也没什么不方便,二哥灵魂分裂,灵力减弱,你要记得定时祭拜他,杀活鸡取血去浇灌牌位。千万不要忘记。”
  “什么?!”林长思惊叫,让他杀鸡取血浇灌这个鬼?
  “二哥灵魂被我分裂,灵力微弱,需要靠取他物吸收灵气。当然能够吸取你的灵气自然是最好,我倒是乐见其成,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不定时祭拜。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是吧?”林九爷定定的望着林长思,淡淡一笑,眼底泛出犀利的光。
  林长思怔愣,从他身上吸取灵气?一下子想起女鬼与人交合吸人精气,一下子想起冥婚当晚混乱淫靡的画面,林长思刷的白了脸色,对着林九爷他只有妥协,不敢再争辩。
  林九爷看林长思惨白着脸,他也缓和了下脸色,细心交待了一些养鬼的具体事宜,忌讳和禁忌什么的,又关怀的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就通过羊脂玉和自己联系,又教了些方法,便打发长思走了。
  林长思在心里腹诽,这林九爷还真是个老狐狸,恩威并施,先前威胁了一顿,又来安抚。
  他一边走,一边愤愤然,让他养一只觊觎自己身体的鬼,老狐狸倒是打的好算盘,娶了他林长思不相当于娶了个精气罐嘛,不够了就吸,倒是方便的很。
  林长思脑海里现出穷书生被女狐狸精吸干了精气,枯瘦如柴死在床上的画面。哼哼,他握紧了拳头,他才不会让那鬼再得逞。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

  林长思抱着牌位和骨灰回去,许家人怔愣,心里一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无力阻拦。
  林长思不想父母担心,扮了笑脸耍宝半天,说不就是带个骨灰牌位嘛,他林长思胆子大的很,他不怕。
  他却不知道,许家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个鬼的存在,也知道林九爷让长思带着那意味着什么。
  长思既然不想他们担心太多,他们便也装作不知,一家人你瞒我瞒,内心里都是忧心,表面上还是温馨愉快。
  在家又呆了一天,林长思大早上收拾了行李,那骨灰盒挺小,比一个茶杯大不了多少,看起来很精致,也很结实,林长思用盒子装了,捧在手上,那个恶心的牌位林九爷开始就用布巾什么包好给他的,他便也原封不动的塞到箱子里。
  林庄大早派了两人开车过来说是要送林长思去学校,林长思本来要拒绝,后来不知想到什么又接受了。
  这一次去学校比以往倒是舒服多了,专人接送,又不用转车,抄的是近路,早上出发,下午一两点就到了出租屋的那个小区。
  林长思总觉得林九爷让他养着那只鬼这件事没那简单,却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所图,林九爷捏着他的命脉,想要他什么他能挣扎,他想不出林九爷还有什么事好隐瞒的。
  在路上林长思便有意攀谈套话,那两个青年男人一路上虽然对林长思十分恭敬,也很沉默,他们什么不多言,精明的很。
  不过林长思从来不是庸人自扰的人,套不到话他也没再废话。
  那两个人乐的轻松,把林长思的行李送进屋内,客气了番,又递给林长思一张合约。
  林长思接了,发现竟然是他住的小区对面高档公寓小区的一套房的购房合同。
  “什么意思?”林长思问道。
  “夫人”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青年喊道。
  对于这个称呼林长思已经无力吐槽,他怎么说他们都不愿改,一直强调规矩不能变,明明看他们样子就是在现代社会混的如鱼得水,不是封建死守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称呼就是这么固执。
  “九爷说您现在住的这个小区阴气比较重,不干净的东西多。您满十八岁后,羊脂玉再不能完全固定您的灵魂,你容易见鬼,住在这里怕你被吓到,便买了一套新房给您,希望您能搬过去。”他解释道。
  林长思听了不可置否,他从大一就住在这一块,邻里都差不多熟了,就没见过那些脏东西,但是九爷的话,他挣扎了一番,还是逞强的不搬,让他们把合同拿回去。
  那两个青年也没再多说,他们出发前九爷就嘱咐过,他如果不肯搬,让他们不用管,他们便也不强求了,打了招呼便告辞走了。
  林长思关上门,收拾了下东西,屋子里一个多月没有人住,四周都散落了灰尘,林长思卷了袖子就开始搞清洁,从中午两点收拾到下午四点屋里才算收拾干净,他洗了手,把屋门口的行李拖进来。
  那个骨灰盒和黑漆漆血糊的牌位他自然不敢放在明处,他的住处偶尔宿舍里的几个室友也会过来串下门,他可不想吓到他们。他擦干净了厨房的储物柜,把骨灰盒放进去,又从箱子里拿出牌位来,也放进里面,关上储物柜的门,好吧,终于眼不见为净了。
  手指拿过那牌位,都感觉手指上粘上了那干枯的鸡血,林长思在手龙头下洗了半天才终于放心,关了厨房门出去了。
  他今年因为林庄的问题,来学校的时间比平常晚了好几天,明天就已经要开课了。他得去学校见见宿舍那几个,还在家里的时候就收到各种短信,对宿舍大黑二猴他没有细说,只说家里发生了点事,所有晚到,等去学校了请他们吃饭云云,几下便忽悠过去了。
  只有周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比较难缠,平常他都是什么都不关心,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主动联系林长思,还一直细问林长思发生什么事没有,不过林长思不想说他也没办法,最后他也无奈,只让林长思到学校了再联系。
  他收拾好了,又换了身衣服,便蹬上自行车出门了。
  他住在地方离他们学校近的很,又是在大学城内,年轻人居多,附近还是很热闹,多少三三两两的情侣,说说闹闹的,林长思也有些感染这愉快的气息,心情也好了起来,仿佛林庄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他心下欢快,脚也蹬的飞快,没过十几分钟便进了他们大学园内,路上还遇到了好几个年轻的师兄师姐,他都笑的特别开心的打了招呼。
  林长思本来就长的不错,之前娇生惯养,读了大学脸上都还带了婴儿肥,看起来青涩稚嫩的很,经了林庄这事,他生了几场大病,消瘦了不少,婴儿肥都没有,脸上还有几分忧郁,现下开怀一笑,颇有些雨后阳光的感觉,倒是看楞了一众师兄师姐。
  林长思可没在意自己给他们留下了什么影响,笑着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在宿舍楼下停了单车,就飞奔进宿舍里,还特别好心情的给楼下宿管大爷都打了招呼。
  他门都没敲,就一脚踹开门,大笑一声:“哥哥我来拉。”
  门一开,就是一个裸男站在屋里,傻愣愣的看着林长思,然后就是一声惊叫:“靠,赶紧关门啊,你黑大爷我春光乍泄拉!”
  屋里站的裸男不是别人,正是大黑。
  林长思黑线的关上门:“你耍流氓啊!”
  “嘁,你黑哥我耍流氓也去调戏美眉,你们几个前平后平的勾不起大爷我的兴趣。过了个年长肥了,刚才穿这裤子爬二猴的床裤子竟然炸了,我说换件,刚扒了,你就一脚来了。”大黑裸着身子捂着鸟,还在那里辩解。
  “赶紧穿上衣服!”周行皱着眉头拍拍大黑的肩,不着痕迹的挡住大黑的裸体,不让林长思看见。
  “诶,你干嘛呢,咋乖宝又不是女人,你挡什么,有什么看不得的。”大黑还在那唧唧歪歪,好像裸着身体给人参观很光荣似的。
  周行转过头来,眼神恐怖的跟要杀人似的。
  大黑唧唧歪歪的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缩起身子:“行行行,我怕了你行了吧。我穿衣服,乖宝是林妹妹,我不污染了他的眼。”
  说完便抱起床上的衣物奔进洗手间里。
  林长思也有几分奇怪,走过来对着周行问道:“你怎么拉,突然这么生气?”宿舍里大家都是男人,也没那么在意,大黑光裸着身体出来的时候多了去了,周行从来都是漠不关心,当作没看见,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火。
  “没什么。”周行面无表情的解释了句,又颇有几分关切的问道:“你。。。。。。。恩。。。。。最近还好吗?”语气里都是犹豫,好像在考虑怎么措辞才对。
  “额”林长思对他表现有几分奇怪,对他的问题只有干笑两声,他本来就不善于撒谎,现在不知道怎么说,便只有含糊的说道还好,周行还待追问,大黑便换了衣服出来了,一下就□□林长思和周行中间,拉着林长思的手问道:“乖宝,你家里怎么样拉,怎么瘦了不少?”
  林长思有几分感动,大黑虽然在男女关系处事上不靠谱,对兄弟还是非常好的,对跟弟弟似的他也是非常关心。
  林长思笑起来:“没事,在家里感冒了几次,所有瘦了点。”
  大黑刚要拍上林长思的肩,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旁边的周行就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揽住林长思的肩,拉开大黑拉着林长思的手,说道:“既然感冒生病的这么严重,到了学校就好好休息,你的被子床单我前两天来都给晒了洗了,都很干净,你先睡一觉吧。”
  说着也不给大黑说话的机会,便推着林长思到床上,催他赶紧睡了,旁边的大黑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刚才周行的眼神让他有几分恐惧,他现在也不敢凑上去细说,只得解嘲的摸摸鼻子,又进了洗手间去洗刚才换下来的衣服。
  林长思也不知道今天周行是怎么拉,突然对他这么关心热情,他都有几分不安犹豫了,他还待问,周行便又开口催他赶紧脱鞋睡觉,林长思不动,他都要上手去脱林长思的鞋,林长思赶忙阻止了,自己脱了鞋躺倒床上去了。
  林长思躺床上本来还在想东想西,后来可能是早上起来的早,搭车也累了,没几下就睡着了。
  看林长思睡着,周行就坐在床边,眼神深邃的盯着林长思,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过了一会便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林长思一觉从下午五点睡到晚上八点多,肚子饿了才醒过来,他早上出门前就随意吃了点,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吃东西,现在醒过来早饿的不行了。
  宿舍里一片漆黑,也没有人声,林长思穿了鞋去开了灯,果然宿舍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都去哪里了。
  林长思套了外套,拿了钱包出门去,下楼梯走到一半就遇到同班的几个同学。林长思刚要打招呼,他们就看到林长思就喊道:“长思,赶快去医院看看刘齐军吧,他刚才下楼把胳膊摔断了,周行送他去医院了。”刘齐军是大黑的名字。
  “什么?”长思瞪大眼,下午都还好好的呢。
  林长思赶忙问了在哪家医院,谢了同学,下楼蹬了自行车就飞奔过去,进了医院又问了护士房号,林长思一推门进去。
  是个普通病房,病房里三个床位,一个床位上是大黑,中间一个空着,最里面一个是一个陌生青年。
  大黑坐在床上用一只手在艰难的大吃大喝,一只手都吃出了风卷残云的架势,周行捧着本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大黑百忙中抽空瞅了眼发现是林长思进来了,赶忙招呼他坐下,没的地方坐,林长思便坐在中间的空床位上。
  “你怎么回事啊?下个楼梯都能摔一跤?”林长思关心的问道。
  “哎呀,你黑大爷我有这么挫吗,肯定是哪个龟孙子推的我,MD,我走着走着,突然就感觉被人从背后推了下,然后黑爷我吭哧吭哧的滚下来拉。等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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