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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去外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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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更为低落,所以她决定拔掉电话插头。

当纤指触线在即,她又有了新的想法,莫非是维平?她的手因而像烫着似的猛缩回来。

但她旋即又为自己可笑的举止懊恼,“该死!是那个男人又怎样!”

不过她的手并不如她的心争气,不知何时已擅作主张的执起话筒。

“是你?”诸葛介豪?不是维平!朱海薇暗叫意外。

“很抱歉海微妹子,这么晚还打扰你,我是想问你,维平回来没?”电话彼端的诸葛介豪,语气透着忘了掩饰的焦虑。

朱海薇强装不在乎,冷冷的回道:“我不知道!恐怕又在哪个情妇那边过夜了,你和他那么熟,应该知道他的为人,何必担心?”

只有对诸葛介豪,朱海薇才会拿下笑容可掬的面具,不加掩饰的表露出自己对胥维平的不满和嫌恶,因为她已经知道诸葛介豪和胥维平是无话不谈的死党,包括他们夫妻俩真正相处的情形,这个男人也悉数知晓。

“糟了——这么说来那个傻小子还待在寄啸亭——”诸葛介豪牛头不对马嘴的低叫,便急急丢了一句:“那不打扰你了,我要去找维平——”

语毕,他便急着挂断电话。

“等一下,我也去!”朱海薇的感情比理智早一步冲动的下了决断,脸色骤变的夺门而出。

和诸葛介豪并肩赶往寄啸亭的朱海薇,不忘郑重的声明:“你要搞清楚,我是怕传出去会被唐邦其他的人看笑话,有损我的面子和风谷的形象,所以才和你一起来的,并不是因为关心他;而且,我还是认为他早就离开寄啸亭了,再傻的傻瓜也不会笨得在冷风飕飕的雨夜,呆呆的淋了四、五个钟头的雨!”

“维平就是全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他就是会干这种傻事!”诸葛介豪真是败给那个呆子了,眼看好友的心上人如此不信任痴爱着她的维平,他不由得为好友抱屈,想为他尽点心力,“有件事我也必须向你声明。”

他有把握朱海薇一定有听进去,所以就一口气说到底,“维平今晚本来是打算提前到寄啸亭赴约的,谁知道正要从我住的地方出发时,女官们却传来恶耗,说蕾蕾割腕自杀了,而且闹得很凶,非要维平陪在她身边才肯乖乖的安静休养,维平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才会失约,这是千真万确的事,等到蕾蕾的情况较为稳定时,已将近十点半,维平立即就跑到寄啸亭去找你了,所以——”

“闭上你的嘴!”朱海薇怒声吆喝,诸葛介豪已经把想说、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所以就顺了她的意,不再赘言。朱海薇因他一席话而心湖更加澎湃汹涌,难以平复。

蕾蕾割腕自杀,所以维平才迟到失约?这是真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

“维平——”

诸葛介豪划破天际的叫嚷,骇得精神恍惚的朱海薇寻声抬眼——

老天!维平真的还待在那里!

朱海薇一阵揪心的痛楚,宰力无穷的用手肘往诸葛介豪身上猛力一撞,把没留神的诸葛介豪重重的撞倒在地,自己快马加鞭的赶到胥维平身旁。

高傲的自尊心使她强装冷漠的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向我示威?”

“海薇——”胥维平像绝地逢生般惊喜,压根就没有把她带刺的话听进耳里,激动的扑向她,却因为在大雨中待得太久,全身冰冷僵硬而力不从心的跌倒在地。

“维平——”尾随而至的诸葛介豪音量大过朱海薇数十倍,硬生生的盖过朱海薇的叫唤,而且抢快她一拍的蹲下去探看好友的情况。

朱海薇因而呆愣的维持原来的姿势,僵直的伫立在原地,冷眼旁观事情进展。

“维平,你还好吧,天!你在发高烧耶——”诸葛介豪被他那和雨水温度截然不同的超高温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搀扶起他,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带他回翠屋诊治,“撑着点,我回去后立刻帮你找御医来。”

“不——我要海薇——”尽管高温和大雨已经合力把胥维平弄得狼狈不堪、神智混乱,然而,那股任凭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也难以轻易改变的执拗,却战胜了焚身般痛楚的煎熬。

只见他蛮力一推,便把搀扶他的诸葛介豪拒于身外,不过自己也因为重心不稳,踉跄倒地。人是倒地不起了,还是不死心的咬紧牙关,在泥泞中费力的挣扎,爬坐起来,跪着扑向像树木一样定定不动的朱海薇,探出僵硬痉挛的双臂,死命的抱住心上人的双腿不放,抖颤着声音,暗哑的哀哀乞求:“相信我……薇……我是真心的……我不要离婚,不要……薇;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要离婚……”

朱海薇几乎被他那令人动容震撼的举动说服了,但嘴巴不是倔强的冷冷命令:“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轻易下跪,你还有自尊吗?”

“我不要什么自尊——我只要你——薇——”胥维平真的好害怕,独自待在雷雨中四、五个小时哩,盘踞他心头的一直只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一次海薇真的会不要他、狠下心提前和他离婚了吗?不,他不要,死也不要!

朱海薇倒抽了口气,眼睛四周飞快的被熟悉的氤氲占领,“起来——我叫你起来,你听见没——”他烫得吓人的体温和颤抖,穿越冰凉湿透的雨水,藉由拥抱传递给她,震得她五腑六脏全数碎裂。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不离开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和我重新开始,否则我宁愿死也不起来——”他比全世界最顽固的老头儿还执拗。

他怎能这么任性的对她予取予求,该死的是她为什么总是无法狠下心肠拒绝到底,总是被爱他的痴心打败?朱海薇恨透了自己的软弱,嘴巴却已先行妥胁软化:“如果你的高烧不退,不立刻离开这里,我就不答应你。”

“薇——”胥维平绽露出绝地逢生的灿灿惊喜。

一旁的诸葛介豪至此才是松一口气,抓紧机会再一次去搀扶胥维平,这一回,胥维平相当合作,不再顽强抵抗,不过一只手始终牢牢握住朱海薇的,双眸装满深怕她再度逃开他的恐惧。

朱海薇鼻头一酸,滚烫的热泪无法自制的夺眶而出,幸好此刻正下着大雨替她掩去了泪。

“别哭——薇——”胥维平满面愁容的低唤。

朱海薇心头一惊,天这么黑,雨又这么大,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哭?“你烧坏头壳啦!我哪有哭——”

“那就好——”胥维平的表情这才和缓许多,“我还以为你哭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真的感觉到你在哭……可能真是烧过头了——”

“那你就别再多话,小心走路!”朱海薇被他一说,泪流得更凶,不过这次她已有了巧妙的应对之计,低下头帮忙诸葛介豪搀扶他,好让他看不到她的泪颜。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让我感受到你的柔情、你的体贴,该死!连番暗咒的当儿,她的泪更如脱缰野马似的奔窜。

经过一阵骚动之后,胥维平的病情总算稳定下来。躺在病床上,手臂打着点滴的他,依然一刻也不放松的紧握住坐在床边陪伴他的朱海薇的手不放,像惊弓之鸟般恐慌不安的反复着相同的乞求,“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真的好怕,怕得不敢睡,深怕一觉醒来,心爱的人儿已走出他的生命。

朱海薇给了他一个令人心醉的微笑,笃定的保证:“我不走,你快睡,再不睡你就真的会看不到我了。”

“别走,我睡,我这就睡!”胥维平立即闭上双眸,不过不到一秒钟便睁开,可怜兮兮的反复确定,“你真的不会趁我睡着后离开我?”

“别瞧不起人,我朱海薇才不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朱海薇傲慢的表态。

她的傲气无形中给了他莫大的信心,他终于稍稍安心的说:“那我睡!”这次,他真的未再张开眼睛,但握住她的手也没有放松。

不久,胥维平终于在强力药效之下,沉沉入眠,只是双眉依然紧蹙深锁。朱海薇心口不由得掠过一抹酸,俯下身子,在他紧蹙的眉上一次又一次的轻吻,似乎想用吻将他深锁的眉抚平。

奇迹似的,她真的如愿以偿的办到了。胥维平的眉宇不再愁绪深锁,睡颜亦安详了几分。朱海薇这才坐回椅子上,静静的凝睇沉睡不动的心上人。

看着看着,泪又不请自来的滑落双颊。

好奇怪的感觉,她到此刻才发现,一个人竟然能爱另一个人,爱到只是不言不语的凝视着对方,就会幸福难抑的淌下甜蜜满足的欢欣之泪。

悄悄守在门外的诸葛介豪看到这一幕,才深刻的一笑,轻轻的合上门走人,把难得的幸福空间留给门里互相喜欢的两人。

等诸葛介豪走远,蕾蕾才蹑手蹑足的悄然而至,轻轻的旋开门把,无声无息的贴近朱海薇,压低音量道:“你出来一下,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谈!”

朱海薇注意到她左腕上缠着的白色纱布,不禁又回想起诸葛介豪说过的话。看来他说的全是实情,她的心因而又踏实笃定了些。

“你聋啦!还是想厚脸皮的死缠住维平不放?”见不到她有任何反应,蕾蕾又发出刺耳的讥讽。

朱海薇不想因而吵醒好不容易睡得沉稳的胥维平,定定的瞪了蕾蕾一眼,便一言不发的轻轻挣开胥维平的手,哪知无法得逞,她思忖数秒,轻吻了他握住她的手数下,终于使他松开了手。她温柔至极的把他那只手移入丝被后,才起身径自走出门外。

看那一幕看得醋海翻腾的蕾蕾忍声吞气的尾随出去。

一带上门,蕾蕾便极不友善的先发制人,“你很得意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别得意得太早,维平根本不爱你,他爱的是我!”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以假自杀来阻挠我们的约会?”朱海薇也不是好惹的角色,立即反唇相讥。

“你——”蕾蕾没料到她会看穿连维平和诸葛介豪都没发现的秘密,一时之间过度惊讶,而说不出话来。

朱海薇乘隙追击的讪笑,“怎么不说话了?”

蕾蕾突然发出令人不安的怪异笑声,其中包含着:挑衅、嘲弄、侮辱、敌意……种种复杂的负面情愫。

“你笑什么?”朱海薇尽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受她影响。

“我笑你好可怜!”

“你——”

“你当然可怜!”蕾蕾霸气的抢白,“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儿沾沾自喜,以为维平对你是真心的。我老实告诉你,维平根本不爱你,他会千方百计的留下你,是因为要你为他生个孩子,因为前些日子,我们邦里的大头们已经答应我和维平,只要维平和你生下小孩,让唐邦和风谷的关系更加巩固,他们就答应维平和你离婚,成全我和维平,你以为维平为什么娶不爱的你而不娶他所爱的我?那不是他不要,而是因为唐邦不许,因为维平是最有希望的下一任唐邦邦主的人选,所以不能娶罹患不孕症的我为妻,所以你才有机会成为胥维平夫人的,等到你生下小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到时候你看看维平还会不会求你留下来——”

“你胡说——”朱海薇吃力的反驳,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正在迅速的流失。

“我才没有胡说!”眼见情敌大受打击,蕾蕾加把劲乘胜追击的落井下石,“我再告诉你维平娶你的另一个原因,他是不想让无辜的弟弟维人,因为唐邦和风谷的关系,而置身险境。如果他娶了你,那危机就会从维人身上转移到他身上,这么一来维人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之虞;二来又可以让唐邦和风谷建立良好的关系一举数得,如果你是维平,会不会这么做呀?”

“你胡说——如果真是这样,你干嘛还假自杀?”不要!她不要相信!这个女人是在骗她的!维平是真心的,他是真心想和她重新开始的!

“那是因为我虽然知道为了孩子,不得不忍受维平和别的女人亲热的事,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无法释然之故。同样身为女人,你应该很明白这种心境才是。”

“不是这样的——你胡说——”朱海薇如坠深壑,受伤的驳斥。

蕾蕾知道成功在即,只差临门一脚,于是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拥有维平的,而只拥有他的一半。怎么说是一半呢?因为维平的心里还住着一个叫阿尔缇米丝的女人,那是维平真正的初恋情人,只可惜一直下落不明,不过维平向我承诺过,他这一生真正动心爱上的只有两个女人,就是我和那个阿尔缇米丝,其他的女人都是随手可丢的点心、垃圾食物,可有可无,所以为了你自己好,你最好趁早死心,别痴心妄想了!”

阿尔缇米丝!?维平有个初恋情人阿尔缇米丝!?怎么会这么巧,和艾迪深爱的女子同名!难道他们两个爱的是同一个女人!?朱海薇内心所受到的创击与震撼,远远超过蕾蕾所预期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示弱的咧嘴笑道:“恐怕你要失望了,蕾蕾小姐,因为我根本不爱维平,不过我得感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妙的谏言,说真的,我也正想和维平离婚,却苦于唐邦和风谷的友好关系而迟迟不敢妄下决断,经你这么一提,我终于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赶快和维平生个小孩,等孩子生下后,我就可以安心的和维平离婚,潇洒的回风谷去了。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根本不会和你抢那个男人,只不过在我未怀孕生子之前,恐怕要委屈你忍受我和维平朝夕共处、相亲相爱的恩爱画面了!我言尽于此,失陪了!”

她才不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人宰割的无用女人,就算自己早已遍体鳞伤,只要尚存一口气,她就不会忘记给敌人致命的重击。

望着隐入房内,关上门回胥维平身边的朱海薇,输得一败涂地的蕾蕾恨恨的嚷道:“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会得意太久的,你听到没?”

回应她的先是朱海薇令人恼火的怪笑声,接着便趋于沉寂。

得不到任何回应的蕾蕾,这才咬牙切齿的走人。

贴在门板上的朱海薇,把高傲的脸仰得高高的,就是不肯让泪淌落。

她异常冷静的告诉自己:

别哭!朱海薇!既然维平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你就成全他吧!就陪他玩这最后一段,等到凶手的事情解决,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就带着孩子回到风谷,从此不再和维平有所瓜葛,更不再见人。一个人独自抚养他们的孩子,只要有孩子相伴,她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了。

对!就这么办……

晨曦乍现,胥维平便从睡梦中惊醒。

“海薇……”眼睛尚未睁开,他已经不安的呼喊心爱人儿的名字。

“早安,平!”朱海薇适时探出双手,包裹住他慌乱不安的大手,扣人心弦的朝他浅笑。

“薇……”胥维平因为受宠若惊,睡意全无。他立即搜寻屋内四周,地毯式的扫瞄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发现除了他们两人以外的“余人”——多余之人。

奇怪,又没有外人在场,海薇怎么会对他这么好?还唤他“平”耶!在此之前,她就算在人前,也不曾如此待他呀!胥维平好生纳闷。当然,他的内心是千百万个愿意的。

“平,你怎么了?”

嘿!又叫他“平”耶!胥维平简直乐得要飞上天了。“薇……真的是你吗?”他小心翼翼的确定,深怕是自己错听,或者这是在梦中,他还没清醒过来?

他不禁暗暗地狠拧自己的大腿一下,噢——!好痛啊!那么,真的不是梦!?

朱海薇好心的为她解惑:“我说过我承诺的事,一定会履行实现,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反悔了?”

“谁会反悔——你别胡说——”胥维平惊恐万分的大加否定,当此生死关头,他平日能言善道的舌头,偏偏突然失灵,害他口吃得厉害。

这么说来,海薇真的答应他,要和他重新开始了!?

“薇——”他兴奋得连声音都抖颤得吓人,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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