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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去外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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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遗憾的是,这些肺腑真情,此刻的他只能深埋心扉,无法表白。

他只能以合乎艾迪身份的第三者处理,极力的劝说:“未必会如此,你听我说,先前,你不是对我说过,你的丈夫曾经对你说他想痛改前非,做个忠贞的丈夫,和你重新开始吗?所以,我想,你的丈夫说不定心中其实是很爱你的,所以才肯为你洗心革面,你说是不是?因此——”

朱海薇拼命的猛摇头,“不可能的——就算他真的有过一丝一毫的心意要我和做一对平和的夫妻,那也是之前的事了;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有情夫的事,不可能会再有那份心了——”

明知道维平不可能专情于她,更不可能原谅她的不贞,但是在艾迪的舌灿莲花的蛊惑下,她居然该死的存有一点点的奢望,贪求艾迪的话能成真。

“会的——如果你丈夫爱你够深,他绝不会因这种小事就浇熄为你改变的决心,我也是男人,不会骗你的,你相信我!”胥维平就算说破嘴皮也要说服她再给他一次机会,否则,依照海薇的个性,万一她见情况不妙,先下手为强的来个提前提出离婚的要求,以保住她高傲的自尊,那他今后的情路岂不又更加坎坷崎岖了?

“不可能的——他在和我结婚前就已经说过他不想娶我的事了——”朱海薇失控的道出在巴黎“一夜定情”的PUB以及初到翠屋时,在丘比特喷池花园所听到的无情宣言。

哦!天啊!原来他那时在巴黎的“一夜定情”那间PUB和他那一票唐邦的好友乱掰的蠢话给她听到了!?她那时居然在那间PUB里!?约定见面的那天,他和介豪说的垃圾话也正巧给她听到!”

该死!他的运气为什么衰到阎土地府去了!胥维平差点当场发狂的大叫。

难怪海薇会这么讨厌他、排斥他,说什么也不肯信任他,难怪——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他终于知道所有的故事真相了。

为此之故,他更不会让他对她的爱以误会划下句点!

幸好他急中生智的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绝地反攻的理由,“我还是觉得你的丈夫很可能还是深爱着你,而且和你重新开始的心意并未改变——你冷静的想想看,依照你的说法,你的丈夫应该不是今天才知道你有一个叫艾迪的情夫的事实,可是他却一直绝口不提,一直到今天和你起争执,一时冲动之下才脱口而出,足见他是深爱着你的,所以才会默默的包容你有情夫的事——相信我,任何男人都一样,只有在他已经爱得无法自拔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对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的事绝口不提的——所以你不要这么快就妄下断语,先回去听听看你的丈夫怎么说再作决定也不迟,是不是?”

朱海薇还是不停地猛摇头,但是心湖湖畔因艾迪一番说服力极强的言辞,而从绝望的边缘,偷偷的萌生希望之芽。胥维平轻捧住她左右摇摆的泪颊,倾注所有的深情道:“听我的话,回去和你的丈夫好好谈谈,好吗?我保证事情大有可为!”

艾迪的关心让她深受感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是我连累了你呀!”

胥维平以食指轻轻点住她沾泪的唇瓣,万般恳切的说:“因为我希望你能幸福,不要守着不可能和你双宿双飞的希尔威过一辈子!答应我,试试看,阿尔缇米丝!”

甫自“秘密花园”返回翠屋的朱海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暗忖着:她究竟该用什么面目面对维平?万一维平并不像艾迪所说的那样,那——

“海薇!”

吓——!熟悉而极富磁性的轻唤鱼贯入耳,令出神的朱海薇心弦一颤,不假思索的抬首,视线旋即和早在这个丘比特喷池花园恭侯她多时的胥维平,那炽烈如炬的眸光撞个正着。

朱海薇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气氛才不会这么紧张尴尬,奈何她却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偶遇,慌乱得挤不出一个字来。

还好胥维平再度出声,解除了她的窘迫与局促不安。

“海薇,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和你重新开始,努力做一个好丈夫,所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说得真好听,如果你是真心的,那个蕾蕾又是怎么回事?”受艾迪鼓舞的心,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现在一经想起,好不容易怀抱着一丝丝希冀的希望之芽,根部已渐渐腐蚀。

连胥维平自己也忘了把蕾蕾计算在内,因而有点错愕,暗叫糟糕。“蕾蕾是——”猛然想起对蕾蕾的誓言,迫使他硬生生的吞回到齿缝间的话。

他的表现像威力强大的病菌,正如火如荼的严重侵蚀朱海薇心中那棵摇摇欲坠的希望之芽。

接送她回主屋的专车正巧驶来,朱海薇咬咬下唇,不让自己散发出一丝失望气息的拂袖离去。

胥维平不死心的对已钻进车内的心爱人儿放声喊道:“今晚八点,我在‘寄啸亭’等你,你一定要来,我会一直等你的!”

他之所以选在“寄啸亭”是因为蕾蕾不能去那个地方,这么一来,他就不怕再被蕾蕾坏了好事了。

车影消失在胥维平视界不久之后,胥维平也跟着离开,斗志高昂的去找诸葛介豪,告诉那个狗头军师他的决心。

待他走远,蕾蕾才从茂密的灌木丛里冒出头来。

“这样就想摆脱我?休想!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她的双眸有森冷诡谲的闪熠。

胥维平在诸葛介豪的窝整装完毕,气势如虹的准备出发到“寄啸亭”去等侯佳人的驾临。

“你认为海薇妹子会赴约吗?”诸葛介豪有绝对的把握,深爱胥维平的朱海薇一定会准时赴约。不过,基于好奇的心理,他还是佯装不知情,兴致勃勃的想确定胥维平究竟有几成的把握?

胥维平静静的凝睇好友须臾,才老实的招供:“说实话,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不过我会一直等下去,所以你——”

“所以我如果见海薇妹子到了十一、二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一定要记得助你一臂之力,想办法让海薇妹子知道你这个痴心傻瓜还待在‘寄啸亭’傻等,好博得海薇妹子的同情和信任,以便动摇她倨傲的心是不是?安啦!这话你已交代不下千万遍了,我不会忘记的,大情圣!”诸葛介豪坏心眼的揶揄他。

胥维平一点都不介意他的促狭。追自己所爱的女子还怕人取笑的话,还有什么资格说非她莫爱?

“你爱怎么笑是你的事,只要记得帮我一把就行了,还有,一定得看好蕾蕾,千万别让她知道今晚的事,免得又节外生枝。”

“知道啦!你就快去吧!”诸葛介豪索性好人做到底的帮他开门,外加用力推他一大把。

哪知哥儿俩才甫步出大门,一名翠屋的女官便气急败坏地朝他们飞奔而至,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启禀胥舵主、诸葛香主,大事不好了,蕾蕾小姐割腕自杀了!”

“什么——!?”

第七章

骗子!

大骗子!

大骗子维平!

从八点整就准时到“寄啸亭”赴约的朱海薇,苦苦的等了足足两个钟头,从期待到失望、从失望又变成绝望;绝望之余,不禁又埋怨息自己的可悲痴傻,除此之外,对胥维平的恨意亦暴增数倍。

然而,在极端憎恨,巴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的另一面,她那不争气的心却依旧恋着他、爱着他,这番复杂矛盾、爱恨交织的心情,像一把锋利的刨刀,无情的将她的心一片片的刨落,痛得她紧咬自己嫣红的朱唇,咬得唇角都沁出了鲜红的血丝斑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为什么要让她再一次鼓起勇气,对他产生信心,含羞带怯的期待幸福到来之后,再毫不留情的摧残她的信心,粉碎她千辛万苦重建的意念?

“你好残忍……好残忍……我——恨你!”

翠屋西隅的厢房,经过兵慌马乱的洗劫后,终于在胥维平和诸葛介豪的坐镇指挥下,恢复了属于暗夜该有的宁谧,蕾蕾的情况也的控制。

“御医说,蕾蕾的伤口割得不深,只要静养些时日便无大碍。”诸葛介豪拍拍一脸颓丧、自责万分的胥维平,“所以你别再自责了,这并不是你造成的。”

“蕾蕾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傻——”被蕾蕾再一次自杀的恶耗攫获所有心神的胥维平,根本听不进好友的好言相劝,一味地任自己在懊悔与负疚中浮沉,“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更关心她、更爱她的,都是我的错——”

诸葛介豪眼见好友就快被自责的潮浪给灭顶,无计可施之下,只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管现在几点——呃——”胥维平顿时心头大惊,脸色骤变的惊叫出声,“糟了——海薇——”

突如其来的意外搅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忘了和海薇八点的“寄啸亭”之约。胥维平火速朝腕上的表一瞪,“完了!已经十点半了!”

此时的胥维平已不复见先前的沮丧,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的焦躁,他像火烧屁股一样,拔腿就往门外冲,冲了几步才又想到什么,急急踩住煞车,回眸对诸葛介豪道:“介豪——”

“你快去吧!蕾蕾交给我就行了!”诸葛介豪了解的对他比了“V”字形的手势。

胥维平心头一阵暖意,语气激昂的说了一句:“谢啦!”接下来的一秒钟,人已经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维平,回来——不准去——”躺在床上的蕾蕾,听见门外的骚动,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她又激动起来,她极力想摆脱医护人员和女官们的箝制,去阻止胥维平却无法如愿,而无法遂心如愿又让她变得更为愤怒激动。

正当医护人员和女官们制止的制止、劝服的劝服,搞得人仰马翻之际,救星适时降临。“别闹了,蕾蕾,你这样只会让伤口更加恶化,这么一来,接下来的日子,你不就无法去阻止维平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吗?”

诸葛介豪不愧是老姜,简单几句就把宛如发狂野兽的蕾蕾哄得服服帖帖,不再张牙舞爪,亦不再破口大骂。

趁她安静下来的空隙,诸葛介豪示意医护人员和女官们暂时退出房间,只留下他和蕾蕾两人独处。

他的话确实大收说服之效,蕾蕾在沉默数秒钟后,便不吭一声乖乖的躺回病床上,像一只最温驯的小绵羊。

诸葛介豪知道这事已经摆平了,唇边不由得泛起一抹浅笑。

别开脸把头颅朝他的蕾蕾,冷不防的转过脸,杏眼圆瞪的怒视着他,慷慨激最的声明道:“我可要把话说清楚,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话才乖乖养病的,而是我本来就想这么做,我才不会笨到因小失大,眼睁睁看着维平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好呢!哼!”

倔强的发表声明后,蕾蕾又把头颅朝向诸葛介豪,极不耐烦的下达逐客令:“我要睡了,你快给我滚出去!”

诸葛介豪耸耸肩,一点也不以为杵的道了一声晚安便潇洒走人。

门方被轻轻带上,蕾蕾便捶胸顿足的在心中咬牙切齿的想道:

该死!原以为她割腕能阻止维平去赴那女人的约,没想到维平到最后还是抛下她去了!真是可恶至极!

不过,已经迟了将近三个钟头,只怕那个女人早就气跑了,维平现在再赶去也于事无补了,嘿嘿!

蕾蕾轻吻了一下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腕,满意的阴冷一笑。这个“假自杀”总算值得了。

是维平不好,谁教他要瞒着她约那风谷中来的高傲女人到她不能去的“寄啸亭”,她才不会让他如愿!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十万火急往位于山岗上的“寄啸亭”奔驰的胥维平,一面暗骂自己该死,一面向上天祈求,希望海薇还在寄啸亭。寄啸亭是“寄啸山庄”的一个景色,而寄啸山庄则是翠屋专门为已婚的唐邦男女所建筑的约会天堂,只有香主以上的阶级且已婚的唐邦人才能上寄啸山庄去。

胥维平就是想利用未婚男女不能进寄啸山庄的门规,来杜绝蕾蕾的骚扰,以便顺利和朱海薇促膝恳谈,没想到情况会出人意料的发展。

他栖栖皇皇地飞奔到寄啸亭时,心脏几乎要停了,紧张得想闭上双眸,以逃避海薇可能早已人去“亭”空的打击。神啊!求求你行行好吧!

胥维平不是个怕事懦弱的男人,所以他还是选择了勇敢面对现实,睁大充满必死气势的双眸,直射向寄啸亭。

“海薇——”胥维平被入眼而来的佳人倩影弄得惊喜万分,三步并两步的火速奔向寄啸亭。

感谢上苍!他的海薇还在,并没有走人!

然而,接下来一秒钟所发生的事,却将他从幸福的顶端轰落天寒地冻的阴寒冰窑之中,冻得他险些心脏麻痹而猝死。

他的海薇竟然用一种森冷且毫不保留的恨意的眼神怒瞪住他,冷艳性感的红唇吐露着杀人于无形的憎恶与狂怒,“这就是你的‘诚意’?”

“不——不是的——我——”

啪——!

不待他申冤,朱海薇已经使劲的赏了他火辣辣的一掌,之后便怒气冲天的拂袖而去。

“海薇——”眼见佳人忿而远去,胥维平恨不得立即追上去说个明白,但是他却没有,只是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撕心的无力呐喊。

因为他太了解她高傲的个性了!她不会原谅他的,更不会再给他机会申辩,他若追上去,非但无法挽回什么,反而会愈搞愈糟。

所以他只能眼睁的看着她远去,对着她渐行渐远的倩影吼道:“我是真心的,海薇,你相信我,在你没有原谅我、相信我之前,我绝不会离开这里,你听到了没有,海薇——”

无奈他的嚷吼偏像“催速剂”,只收到佳人加速飘离的结果。

“老天!我为什么这么倒霉——”胥维平气馁至极,不断的抡石柱泄愤。

怎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此困厄凄惨的惨境中,天偏又闪电频鸣,雷声乍响,少顷,便下起银河倒泻似的滂沱大雨。

最惨的是,寄啸亭虽取名为亭,却是一座石造的露天亭台,完全没有遮阳挡雨之效,所以无情的雷雨就直接拜访胥维平的全身,一转眼已经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胥维平却无动于衷,任凭强烈的雨柱一根根的打痛、麻痹他的身躯。

他心中只有一个执念——

“相信我,海薇,我是真心的!”

雨,就这么嚣张的彻夜下着,夜半三更的此刻,非但没有稍事停歇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的愈下愈张狂。

朱海薇打从回到自己的香闺,就被窗外的瀚瀚雨势搅得心烦气躁,心神不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更甭说拥枕入眠。

一个人像一缕失心的幽魂,执着的死守在落地窗前,眼神呆滞的凝睇着雷雨交加的黑夜,思绪始终缠绕在相同的心事上头徘徊不去——

维平还待在寄啸亭吗?

不可能的!那个男人才不会那么笨,让自己在大雨里淋了四个多钟头,那不生病才怪!

可是,她一直没有听到他进门来的脚步声也是不争的事实啊!朱海薇实在很讨厌自己,人家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她居然到现在还为他心疼、为他牵肠挂肚。

难道维平又去找他那一票情人,所以才会彻夜未归?方兴未艾的念头,很快便攻掠她全部的心之领地,她妒恨的低咒:“真是死性不改,下这么大的雨还出门去寻欢作乐,还要我相信他,说什么他是真心的,真是可笑至极——”

催魂似的电话铃声真不会看时候,不识相的挑在这个令人恼恨的节骨眼来中人,朱海薇本来不想理它,让它响到停止算了。

哪知电话铃声却耐力超强,频频响了上百声,惹得朱海薇想上前砸了它,为了不让电话铃声继续搅和,让她原本就恶劣至极的心情更为低落,所以她决定拔掉电话插头。

当纤指触线在即,她又有了新的想法,莫非是维平?她的手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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