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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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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白芫性急,挥起棍子就招呼过去。

吴王纵身一闪,白芫的棍子扑了个空,其他几个丫头也拼了命地使出学习来的枪法。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有性急的,只管使棍子打吴王。一时间院子里煞是热闹。

素妍手握宝剑,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柳飞飞并未加入打斗阵,厉喝道:“你们五个,摆桃花长枪阵,按几日前我教你们的打!”

素妍微微一笑。“那日,我只是随口一说,你真练了桃花枪阵。”

“师姐,你把桃花枪阵的图给我后,我就试着让她们五个给排练了。”

五个丫头,五瓣桃。只听初秋大叫一声:“一!”紧接着“二、三、四、五”声不绝于耳,刺、扫、击、打,一骨碌地使出去。五个人围着吴王转圈子。

吴王的功夫极好,至少比素妍想像的好,总能闪躲,只听初秋欢喜大叫:“打中了,我打中他的腿!”

白芫不服气。猛刺过去,其他四人齐齐人出手。令吴王再受几棍。

“臭丫头,你们真敢动手?”

白芫厉声道:“敢惹我家小姐,这就是你的下场!姐妹们,打!”

堂堂一个王爷,和一帮丫头打架,传扬出去,他名声扫地。岂是能输的!他不还手,乃是看在她们是素妍的丫头,可她们还真打。运足力气,猛转身纵跃,五根棍子落空在地,他足踏棍子,俯身一抱,五根棍子都抢夺入怀,五个丫头飞出桃花枪阵,摔倒在地,一个个跌得狼狈不堪。

“啊!好痛!摔死我了……”

初秋顾不得叫痛,扒腿起来,却见吴王纵力一抛,五根棍子直直扎入院中泥土里,她握住一根棍子,想将它扒出来,可使出吃奶的劲也不能够。

“师姐。”师姐妹交换眼神,素妍道:“我到外面变换阵法。这里就交给你了!”

柳飞飞扒开宝剑,吴王转身取了根棍子,两人交起手来。

院外阵法中,素妍用最快的速度移形换位,还没完成,柳飞飞出了院门,不是走,亦非跑,而是被人从院里打出来的,重重地甩在阵法之内,好在素妍未换阵完毕,机关未启。

吴王手握长棍,一个漂亮的收式,将棍子拄在身侧,道:“柳丫头的功夫不错,可与钟一鸣相比。”

钟一鸣是他的护卫,在他小时就跟在左右了。

柳飞飞爬了起来,拾了宝剑:“再来打过!”

吴王道:“本殿不和你打,要打也和你师姐打!”

“你……”柳飞飞可不管,握着宝剑就冲了过去,尚未站稳,只听“嗖!”的一声,吴王的长棍已经抵在她的胸前,“柳丫头,还没看出来,你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这根棍子若是刀剑,你早就没命了。”

他们说话,素妍一直在忙着,总算是换好阵法了,她用脚一跺,踩中机关,整个地面都微微颤栗。

“师妹,宝剑给我!”

柳飞飞宝剑回鞘,用力向素妍飞抛过去。她倏地起身,如片行云,握住宝剑:“既然今晚非打不可,我就陪你大打一场,到时候,你可不要手下留情。”

吴王手握长棍,笑道:“夫妻打架,哪能下杀招呢。”

“少逞口舌之快,就你这种臭男人,给本小姐提鞋都不配,入阵出招吧。”

吴王审视着阵法,他瞧出来了,这次她换的是自己以前未曾见过的阵法,“你布下这阵不易,你这是故意毁了此阵?”

“因为你喜欢这阵,我便毁去!今晚,就毁过干干净净,再过几日,本小姐不布阵,就在这周围种上各式毒草,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法子来应对。出招!”

她是真的生气了!

居然要毁了这阵,只因为他喜欢这阵,她说得没错,夜夜闯阵,他学到了很多,对于这阵,他是有感情的,他以为,她当视这阵如孩子。

素妍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丸,放到嘴里,纵身一跃,袖中撒出无数粉末,高声道:“师妹,把所有机关都打开!不许手下留情,从即刻起,阁内之人谁也不许离开院门一步!我要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阵!启阵!”

柳飞飞伸手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素妍冷笑道:“如果怕了,只管离去,幸许还能保存几分颜面。”

“夫妻……”

不等吴王的话说完,素妍未出鞘的剑一闪,已架在他的左脖:“再讨我的便宜,于你可没有半分的好。出招!”

他握着棍子的手,紧了松,松了紧,要他对她下手。

她的脾气还真是不一般的暴燥,或者是有仇必报,这一回,他是真的招惹了她。不就是被他给亲了一下,至于这边着急上火。

“要不,你再亲回去!”

素妍一急,挥着宝剑,重重地击在他的腹部,“是男人就出招,否则我江素妍看不起你。你应知道,我江素妍不是普通女子,我承过世外高人的指点,是会武功的。”

好吧,他出招!

他倏地起身,衣袖挥舞,长棍袭来,以移形换影之速变换着招式。

得月阁内众人,柳飞飞干脆上了围墙,立于院门顶上看,青嬷嬷与几个丫头挤在院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阵法中打斗的男女,时而握着拳头,时而高呼:“好!”

吴王使棍,素妍用剑,纠缠一处,一时难分高低。

柳飞飞瞧了一阵,很快就明白,为什么师姐要在阵法与他比斗,原因很简单,师姐的武功不及吴王,甚至连柳飞飞都比不过,这也是在山上时,为什么素妍没与宇文琰过招比武的原因。

素妍很聪明,她知道硬打胜不了对方,就要比内力和轻功,而那内力,柳飞飞到现在都不明白,怎么小小年纪的师姐,居然能在岩壁上用笔刻字,这样的功力至少得练功五十年以上者。

素妍的招式看似缓慢,却以缓制快,以柔克刚,轻缓如舞,卷起强大的掌风来去自如,身轻如燕,每每落地,总是悄无声息,而吴王则不同,很明显他的轻功难及素妍六分,不及每着地则触及机关,飞石袭来,木箭飞射,自顾不暇,这亦让素妍对付他时是轻松自如。

踩中阵中机关的惊铃声,一阵又一阵地响起,或大或小,回荡夜空,上次的未歇,下次的又响,如往反复,声声铜铃催急。

右相府内,众人听到铃声,早有护院前往察看,却见阵法中浓雾弥漫,隐约能听到打斗之声,而阵中飞石滚滚,木箭云集。

立时有人云禀报江书鸿,江舜诚也被铃声惊醒,匆忙着衣,赶到得月阁外。

看不到阵内的人,却能听到打斗,依昔还有对话声,江舜诚问:“怎么回事?”

江书鹏急得来回踱步,烟雾就没有散尽的时候,就似有人一直在生火弄烟,源源不断,树木摇晃,宝剑舞得豁豁作响。

江书麒此刻一副看热闹的心情。

大管家大声喊话:“青嬷嬷、柳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柳飞飞使出轻功,沿着围墙,爬上屋顶,又落至花园,奔近众人,喘着粗气道:“那个……文公子……想轻薄师姐,把师姐给惹火了,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150纨绔二更

“哪个闻公子?”江舜诚很快想到的就是闻其贵,闻家的几位公子,谁也没有这么好的武功。

“文轩,文公子!”

江书鹏立时回过味来,道:“什么文公子?那是吴王殿下。没想到,这十几日天天跑来闯阵的人是他。他也不是那种轻浮之人,怎么会招惹到小妹?”

柳飞飞低下头,难道要告诉人家,师姐被一个男人给亲了。这可不信,“他不是姓文的吗?怎么变成什么王了?”

江书麒笑道:“你傻的呀?整个皇城,懂晓阵法的,除了左肩王家的琰世子,就是吴王殿下,能闯十几日,天天跑来,他哪里闯阵,分明就是看中了布阵的人……”

还要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却看到江舜诚犀厉的眼神:“此话岂能乱言,那可是你的亲妹子,身上有伤不在祠堂呆着,添什么乱。来人,把他给带回祠堂去。”

江书麒不想走,还没个结果呢,他就乐意看到有人收拾臭丫头,免得她目中无人,居然挑唆父亲杖责自己,踮着脚想瞧个明白,烟雾太浓,却硬是什么也瞧不见。

阵中的素妍,只觉双臂都有酸疼了,这样久缠可不成,虽然她打得轻松,可吴王却应接不暇,一会儿是踩中的木箭,一会儿又是石子,再一会儿又不是从那儿飞来的竹签,虽然不能要人性命,也够他应付一阵子。

素妍纵身一闪,再一后避,连退数步之后,她已淹没在一片白雾之中。“没劲,这样打架一点也没劲!宇文轩,你既然喜欢破阵,就慢慢玩吧!等天亮之后。本小姐再在这阵中加一点料,让你在阵里玩得尽兴。”

她纵身一跃,腾空而起,像一只飞燕,如一片云彩,看得众人大为惊叹。

柳飞飞欢喜道:“师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好儿的。他有事了!他得罪了我,这回不让他心服口服,我绝不放他出来。以为他是谁。敢惹我!”

“师姐,我们埋在阵中的机关,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吧?”

素妍颇是得意:“我是故意引他破坏机关。这样一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机关被破,哪些是完好,毫无规律可行,他想出阵。除非服输。

天亮之后,我加大料,让浓雾更甚,就算明日是艳阳高照也驱不了浓雾。他既然这么喜欢破阵,就让他玩个够。之前只用三分的阵法,满足不了他的胃口。这回我就用十分,发挥‘*阵’所有功效。”

江书鸿看着热血沸腾,张狂非常的小妹。很是无语。

江舜诚问:“妍儿,可别闹出乱子。”

“爹,你只管放心,我知道分寸,我要做的就是将他困在阵里。至于旁的,我也不会去做。天亮之后。我就让人抛几个苹果、糕点什么的进去,饿不着他就行。”

又一阵刺耳的铃声传来,素妍皱了皱眉:“回去就把那些铃都塞住!师妹,这事你去做吧,我得四周看看,搬上几十盆月季花入阵,再弄上一些桃花入阵……*阵,没有桃花,哪来的美女……”

江书鹏看着素妍那含笑眯眼,眸光里掠过狡黠与阴谋的光亮,在这一点上,素妍可是像极了江舜诚。

江书鸿对左右下人道:“大家都散了吧!”下人陆续离去。

江舜诚无奈地道:“别玩得太过,怎么他都是吴王,当朝皇嫡长孙。”

“知道!知道!他是有几年皇帝命的人,哪有这么容易就出意外,爹放心好了……”素妍突然看到江舜诚那怪异的目光,糟了糟了,说漏嘴了,得意就妄形啊,连忙笑道:“爹!我要去弄桃花了,我……我先走了!你忙!”

跑路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很快就淹没在浓雾之中。

父子还立在原地,江书鸿道:“爹,小妹刚才那话……”

江舜诚歪着脑袋,“妍儿到底知道什么?居然说宇文轩是有皇帝命的人,难道……”

皇嫡长孙、乾明太子留下的唯一血脉,也是仙故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

难道皇帝早就有心将帝位传给吴王,而不是他任何一位皇子。

江书鸿道:“爹,你曾经不是说过,带走小妹的那位世外高人是会观星占卜的,难道是被她算出来了,将后来可能发生的大事都告诉给小妹了?”

“有这个可能。既有皇帝命,为什么又只有几年,匪夷所思啊,可吴王看上去还甚是年轻,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一。”

江书鹏笑道:“爹,有些事既是天机,寻常人哪能窥晓。早些回去歇着吧!”

江舜诚应了一声,站住脚步,道:“为父打算让书麒去地方任职,他难以独挡一面,就让他去沧州任州学正一职,比他呆在都察院与一帮御史在一起要强,如今他旁的没学会,倒学得一口毒舌,说话刻薄,行事武断,比他做都察院笔帖式强。”

江书鸿道:“届时,他要带家小一起去么?”

江舜诚轻叹一声,“等上面的调令下来,再告诉书麒,让他们夫妇带着孩子一起到任上吧。希望能在任上学会为人处事,你们小妹说得对,他日若没有为父的庇佑,老大、老二、老三都可以独挡一面,老五如此行事,真是让人心寒。

上次,老大与为父已经明言,道明曹玉臻此人不可轻信,可他还是与人称兄道弟。曹玉臻竟妄想染指妍儿,要他替其周旋……”

江书鸿脸色一凛,怒道:“真是混账,父母健在,他竟想替小妹做主。就凭曹玉臻,他也妄想得到妍儿。”

江书鹏道:“幸而小妹深居简出,上回十皇子的诗画会未去,如果去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江舜诚心痛地摇头,几个儿子里,以前个个都好的,这才几年光景,江书麒怎的就变成如今的模样。抠门、守财,这些都不是大事,但明知曹玉臻人品、德性不佳,还与人交好,这令江舜诚很是忧心。

江书鸿看着父亲一日老过一日,为了这个家,硬是步步谨慎,身为长兄,只有教束弟妹的责任,厉斥道:“书麒怎变成这样?”

江书鹏也不知怎么书麒就变了,兄弟几个,虽然不是特别优秀,可也是中规中矩,本本份份。

“以前未中功名,整日读书,这一考中二甲就只知吃喝玩乐,家里虽有娇妻,竟跟着外面人学会了去青楼、逛窖子。我劝过两回,居然还来拉我去,唉……说得多了,他又耍赖,说我嫉妒他洒脱自如,真是没法和他说得清。”

江书鸿道:“他诳窖子?这事我怎没听你说。”

“快一年了吧。每回去玩,就骗五弟妹,说是朋友又有诗酒会、词赋会、品茶会……

总之,我们想不到的,他都能安出名目来。请他一定得出席,他还得多写几首诗呢。

他的朋友里有好几个都是皇城纨绔,仗着家中有爵位,无所不为。

爹如此安排,也是对的,我总担心他会捅出大篓子。

听说忠义伯府世子,去年冬天看中明月庵内年轻美貌的尼姑,还搞大人肚子。这可不得了,这尼姑原是静王府犯过的姬妾,恐怕此事很快就压不住了。我真担心,这些事会祸及书麒,如此一走,倒也能避过一劫。”

“真是些不省事的,这回算是拔了老虎胡须,一旦闹开,静王府岂是能招惹的,那尼姑许也保不住命,忠义伯能不能保得住爵位还不定呢。”

江书鹏道:“我想请大哥盯着五弟的事,越快越好,不能再耽搁了。”

兄弟二人一路又说了几句,这才各自分开。

江书鸿想到自己身为长兄,居然忽视了幼弟的行为,如今变得这般,心下愧疚。

夜里,寻了江书麒,与他长谈一番。

江书鸿劝人没成,反被江书麒几句话顶撞想发火。

他憋着一肚子的怒火回到睦元堂,沈氏见他火大,不免暖声问上几句关切话。

江书鸿将江书麒在外面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大奶奶沈氏。

沈氏颇不敢信,想到当年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居然就变了一个人。

*

得月阁内。

柳飞飞寻了几棵半人高的桃树回来,师姐妹把桃树移栽到花盘,又按照素妍吩咐把月季花摆放在阵中。

“师姐,你真用十成功力来布这阵?”

“既然他觉得好玩,就一次让他玩个够。*阵里没桃花,岂不没趣。”

素妍打开自己的大箱子,寻了瓶药粉,但见上面画了朵桃花。取了帕子蒙住口鼻,将药粉倒入清水中,又小心地将水洒落桃花上。

一切弄完,素妍拿出布阵图,用手指点了几处,道:“你就摆在这几处,这几株花寻得好,经过我们这一修,越发一样了。摆在这几处上,到时候他一定会以为,又兜回原地了。”

柳飞飞捧了盆桃花出去,素妍洒完药水,将桃花捧到院门口,自有柳飞飞回来取。

一切完毕,素妍上了屋顶,查看整个阵法,能隐约看到阵法中多增的月季花、桃花。阵中,吴王还在走,怎么也走不出这阵法。

原来,这回才动了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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