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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谋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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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什么?”郗牧阴沉着脸:“你说戚容?他们……”本想问他们什么关系,但见欧暮生调笑的脸,郗牧还是收回了那半句话。
“啊!”一道尖叫声传来,听得不是很真切。欧暮生和郗牧对望一眼,先后跑上了楼。只见朱颜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抓着欧暮生的衣袖,面色惊慌:“唐、唐子言……”
唐子言也死了。
躺在郑雨薇卧室床上,衣衫整齐,胸口染血。
右手半握着一把消音手…枪,身体尚且温热。
欧暮生初步判断郑雨薇的死亡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而唐子言的死则是在午夜后不久。他的右手有枪,手机在左手里,屏幕上显示的是短信界面。
“收信人:my rose
来生一定要记得,右掌心里有颗痣的是我。”
似是殉情而作。
上山的桥塌陷,警方进不来,郗牧需保留指纹没办法拿出手机查短信记录,只能在别的地方寻求线索。朱颜称她一进门就看见了唐子言躺在床上,还以为他喝多了,过去叫他起来,才发现他的胸口全是血。未免引起误会,朱颜一股脑的说道:“我是和雨薇吵了几句,但那都是下午六点多的事情了啊,撕扯的时候碰掉了我的耳环,我、我担心你们怀疑我才进来找耳环啊,谁知道子言也……”朱颜的眼睛湿润,头脑很乱。
唐子言已死的消息并没有扩散出去,三个人,一个尸体在郑雨薇的卧室里站着。
欧暮生的目光在郑雨薇身上打量着,又看了看死去的唐子言,挑眉:“很明显,如果不是唐子言杀了郑雨薇再自杀,就是凶手有意识的营造出子言殉情的假象,又或者,他威胁了子言,让子言杀了雨薇后自杀,一切就和那个凶手无关了。我们先来分析第一条,郗牧,你相信唐子言是这样的人么?”
“一切都有可能发生。”郗牧理智回答。
欧暮生再次挑眉:“未必,总有一些事情是永远都无法发生的。”
郗牧觉得他若有所指,却也没心思和他打哑谜。
明早来时这里的桥还修不好的话,里面的人也出不去。郗牧几乎可以肯定凶手一开始就藏在他们中间,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会继续杀人。
这样被动下去也不是办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郗牧都在和向家成对话,而其余的人,向家成让他们随意找沙发先休息休息。好好的结婚前单身夜狂欢舞会成了杀人舞会,郑雨薇的尸体在空中飘荡时像受到惩戒的黑天鹅。
郗牧了解到郑雨薇、向家成和唐子言这些年的纠葛,又问郑唐二人的人际圈重合部分,然而仅仅是向家成的一面之词并没有提供什么有效线索。欧暮生来找郗牧,说怀疑别墅里有密室之类的地方,能藏尸,可藏人。一边说一边看着向家成的反应。
很好,很镇定。欧暮生玩味地盯着向家成的眼睛。
向家成抬起头一脸迷茫:“密室?我不知道,我最近两年才到这边偶尔住一住,这是我和雨薇的婚房……”说到这,向家成又将脸埋在手掌中,不肯再多说什么。
欧暮生笑意盈盈地看着向家成,又看向郗牧:“他情绪不好,你陪着他吧,别让他一个人独处,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如果有事叫我来替你。”
郗牧应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郗牧就一直在守着向家成,却见他起起坐坐,不知道在焦虑什么。没有新的人死,欧暮生和朱颜在房间里守着尸体。
而戚容那边已经有了殷可的一些消息。
他“看”到了殷可。
一个人驮着殷可在蜿蜒的山路上走着,无论雨下得多大,都无法使他去往山谷的脚步。
雨水的冲刷,掩盖不住他眼里红色的光。整个眼睛,无论眼白瞳孔都是鲜红一片,在暗夜里呈现出一抹凄凉的妖冶。
可惜,他活不了多久了。
半空中渐渐传来一丝低吟,响彻山间。一只青色的龙形巨兽盘旋而下,刚好停在拥有红瞳的人的面前张开大嘴,发出低吼。巨兽用爪子捏起那人背上的殷可将它放在头上,用须子细细缠好,目光温柔。
至于那个红瞳的人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发现背上的人不见了,开始茫然无措起来。
巨兽似是冷呵,张开大嘴将人吞入腹里,半晌后嫌恶地张开嘴吐了吐,黑褐色的一团雾气被吐了出来,彻底失去了它的作用——夺舍。
令人厌恶的、修炼过的、占据他人身体才能永生的恶灵哪里称得上永生?
巨兽向来时的方向飞回,眼里的光忽明忽暗,缓缓扇动翅膀下沉身体盘踞在车库外面,轻轻将殷可放在地上,确保他是在屋檐底下不会被雨淋到,在空中发出一丝常人听不到的低吼,随后竟渐渐淡去身影,化成一条一扎长大小的小兽抓住殷可衣襟,躺在他的胸膛上。
于是等温朝简听到师叔的声音一路找回来时,就看见她家师叔躺在殷可身上已经昏睡了过去。温朝简气得头晕,提着师叔的尾巴拿起来在空中晃了晃:“师叔你是不是傻?”
既然已经强行幻化出原形,耗损精力后又缩小了身体,变不成人,变不成兽,只能呆在人的手心上卖萌,师叔啊,你这些年的尊严都被天狗吃了吗?
温朝简无奈,把师叔揣了起来,进门去找欧暮生让他把殷可抱进去。欧暮生有些迟疑:“戚容呢?”
“一个月内是回不来了吧。”温朝简没好气的答,进了门,欧暮生看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样子,又看了看温朝简,有些惊呆。温朝简全身上下就像一滴雨都没有淋到一样,这简直不符合自然规律!温朝简笑了笑,凑到欧暮生身边低声道:“怎么?羡慕呀?跟我双修我教你呀?”
欧暮生:“……”听起来并不像人呢。
欧暮生扯了扯嘴角将殷可甩在沙发上头也不回:“我去把郗牧换回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朱颜没有得到可以出卧室门的允许,忐忑不安地看着床上的死去的唐子言,不停地搓着手。
郗牧管向家成借了一套衣服,帮殷可洗了热水澡。
向家成被欧暮生看着,坐立难安,不停地看着他,有些好笑地问:“你是把我当凶手了吗?”
“我把你当被害者。”欧暮生微笑。
向家成抿了抿唇。
“你知道,这里有密室,对吗?”欧暮生再一次问:“能容纳两个人以上的,极其隐蔽的,一般人不会注意到的那一种,密室。”
向家成站起身来回踱步:“我不知道,你要是觉得有就去找去吧,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道的。”
“我没有!”
“何必要掩藏自己的内心呢?”
“欧暮生!你是不是没事儿闲的?你在这看着我干什么?我的未婚妻就死在楼下的舞池,她现在还在那里孤零零地一个人躺着,你们却来质问我我的家里有没有密室?你们的良心呢?”向家成指着门外大声喊着。
欧暮生站起身走到向家成身边,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右胸膛上:“低下头,好好看一看自己的心吧。”
“太久不看,是会生尘的。”
杀人舞会上的邂逅(完)
【魔鬼的可怕在于——你的人生不过百年,它会等你很久。】
“方便借我一下手机吗?”欧暮生盯着向家成的眼睛,笑了一下。
向家成摇头:“我身上没手机。”
“我不介意亲自搜。”欧暮生又靠近了半步。
向家成眼里聚集着怒火,攥紧了拳头。
“给我吧。”欧暮生说着恳求的话,却以笃定的语气,仿佛向家成因此就能得到解救一样。然而,欧暮生已经伸手在向家成身上有可能放手机的地方摸了一遍,最终,在他的裤子兜里找到了一支小手机,打开,笑着夸奖:“不错嘛,都删得很干净。”
“你要打电话就快去打!”向家成几乎是吼的,欧暮生拨通了郗牧的电话。
郗牧给殷可换好了衣服,抱他上楼问向家成哪间是客房,一旁的欧暮生挂下电话很是无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似乎有一丝可怜。郗牧抽动了一下嘴角:“有什么话当面说就行。”
“没什么。”欧暮生伸手在手机上飞快地摁了几个键,将短信发出,随后删掉记录还给向家成:“哥们儿,谢了。”
向家成眼里都要喷火了,却仍旧告诉了郗牧哪间房可以休息。
“去我的卧室吧。”向家成低声呢喃:“就在雨薇的房间左手边……”
原本是两个人新婚之夜睡的床,还没发挥它的作用就彻底用不上了。
向家成看着欧暮生,无奈的苦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怀疑我?”
“这里的每个人都值得怀疑,你的嫌疑最大而已。”欧暮生坦然。
向家成挑眉,等待对方的解释。
欧暮生再一次笑了:“抱歉啊,我只是怀疑着玩玩,同样地,你也可以怀疑我,怀疑朱颜,怀疑任何一个人是凶手,都可以的。你,怀疑谁?”
“我……”向家成愣住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唐子言,我想不出是谁了……”
“因为你认定了唐子言百分百是凶手,是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别人?”
“我……”该死,他不得不承认欧暮生果真是最狡诈的狐狸,自己也曾经好好念书上课,怎么被他绕了进去?
“我怀疑过别人。”
“怀疑谁?”
“朱颜。”
“为什么?”
“她和雨薇是姐妹,而她曾经喜欢我。”
“哦,原来是这样啊。”欧暮生恍然:“我该找朱颜去聊聊了。”于是他果断的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突然扭过头看向家成的表情,微微地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很希望我离开吧?刚才似乎听到你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向家成想狠狠的扇自己两个耳光,他为什么要说话呢?如果从一开始就不说话,哪有后来这么多麻烦事儿?
“下面我们回到那个问题,你说如果不是唐子言你想不出是谁了,后来又说怀疑过朱颜,请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前后两个答案不一致的呢?”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向家成懊恼地将自己陷在沙发里恳请欧暮生让自己静一静。
“我会让你静一静的。”欧暮生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不过,是在我的陪伴下。”
“随你吧。”向家成呼出长长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这时郗牧突然冲了进来:“怎么回事儿?那是向家成的手机号?最后一条发的短信是有人要他去楼上阁楼。”
“看来谜底就快揭开了呢。”欧暮生看着向家成眼里的光暗下来,心情愉悦。
“我不管了,你们想去干什么干什么吧。”向家成重新闭上眼睛。
“和我们一起走,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欧暮生去拽向家成,边向外走边道:“说不定那个阁楼会有危险,郗牧,你确定要去看吗?”
“呵。”郗牧以冷笑作答。
“虽然我以前很享受最后揭露谜底的时刻,可是也不在意偶尔剧透一两次。家成,方便告诉我们是谁约你在那里见面吗?”欧暮生问道。
“你们自己看去吧。”向家成很是平静:“不过我觉得那个人该走了。”
三个人走到阁楼的楼梯下,欧暮生抬头望着这小楼梯:“我感觉很危险,还是不要上去了,你手里没有武器。”
“那又怎样?”郗牧说着已经踩上了台阶。
欧暮生扬声问:“如果里面有炸弹呢?”
郗牧很快反应了过来,停住了脚步。
“家成,事已至此,为什么不把一切都说出来。”欧暮生幽幽问。
向家成是不打算回答,他还在等待机会。
那个人,还没有被找到。
每每思及此处,他便觉得自己真的是天才,他让黑天鹅表演了令人惊艳的空中之舞,他完成了自己心中的愿望,他让那一对儿污浊的偷情的男女以这种方式赎罪,他们是殉情而死!我!不是凶手!
向家成冷笑着,意思是别再想让他开口说话。
欧暮生面色微变回头看向郗牧,郗牧也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忙跑去殷可睡着的主卧狠狠地踹开门,一个黑色人影正拿着刀向床上的殷可挥去。郗牧一边跑过去一边大喝:“住手!”男人愣了愣,继续下落的手。
郗牧几乎绝望了,他到床边的速度不会比落刀快。
突然床上的殷可一个翻身,险险地躲过了这一刀,郗牧冲到床边出手夺刃,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轻易地拿过来了匕首,原来是个生手?郗牧掀开男人的帽子和衣领,看见的是一个陌生的男青年,但是这张脸……和向家成有几分相似之处。
“这就是那个隐形的杀手嘛。”欧暮生已经和向家成赶了过来,郗牧将青年制伏在地后问殷可受伤了没有。
“没有,一早就恢复了,只是想看看这个人想干什么。”殷可坐起身咬了咬牙:“就是他在阁楼上打晕的我。”
“很抱歉,家成,我要把你交给郗警官了。”欧暮生耸了耸肩。
“你,叫什么名字?”郗牧问身底下的人。
青年咬了咬牙,看着希望的种子已然种下,自己细心呵护了许久才发出嫩芽,看它一点点长大,而如今就在结果时,被狠狠的扼杀,捏碎,破坏,他好不甘心啊。
“他应该很熟悉这栋别墅,但却不是向家成的朋友。”欧暮生道,向郗牧挑眉,意思显而易见。
郗牧知道,这是他在向自己挑衅,于是他开口道:“向家成想杀掉郑雨薇和唐子言,所以以结婚为名举办舞会,这其中必然包括一些大学同学。他想显示自己很聪明,所以并不在意我们的身份。他需要不在场证明,最好是我们都在的情况下,毕竟我们是警察,还能为他作证说凶手是午夜时在二楼放尸体下来的那个,不可能是他。”
欧暮生接着:“尼龙绳是一早就预备好的,贴在墙上,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注意什么,没人在意天花板上为什么多了一条看似隐蔽的白色尼龙绳,能有时间如此做的,别墅主人的嫌疑最大。”
郗牧却转向了向家成:“向家成,你先将郑雨薇昏迷随后放置在任何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等到机会,只需离场一分钟就能毒死她,很显然你很享受这个把她杀掉的过程,不愿让帮手代理。”
“郑雨薇尸斑鲜红色,中毒而死,那一刻她会很痛苦吧?可惜只怕你还以为是帮她洗涤罪恶的灵魂呢。”欧暮生淡淡嘲讽。
“这里有非常隐蔽的密室就在你的主卧里,你让这个废物在那里藏着,遇见唐子言就给绑起来放进密室里,等到郑雨薇死后直接杀掉唐子言伪装成他不甘心恋人嫁人便杀掉恋人最后自杀的场景,做的很完美。”郗牧却是面无表情的夸赞,但却令人听不出语气。
“这个案子大致看来没有漏洞,但你似乎没有想到你的帮手会在杀了两个人后让你去阁楼,你担心他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不能不去,那段时间的你情绪很焦躁。”欧暮生看了一眼青年和向家成相似的脸,无奈道:“你不知道他已经对你下了杀机。”
“人在利用别人的时候就不要想自己是不是也被人利用了,向家成,你依旧是大学时的模样,依旧……急于求成,没有耐心,脾气暴躁,一点都没有改。”郗牧有些感叹,曾经的警校同学成了犯罪凶手,这种滋味并不好过。
“密室在哪儿呢?”欧暮生仔细环顾四周,呦呵,还真的是密室,很隐蔽,到处敲墙都没有什么发现。
然后……欧暮生就在一个酒柜背后发现了入口……
这回殷可知道为什么楼上房间的格局有些错综了,墙壁整体向里缩进了一米,留出多余空间,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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