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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三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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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弦淡然答道:“我说过,我不了解这大燕朝,不认为当皇上有什么好,也不认为篡位有什么大不了,可是,昨日出门,蜻蜓点水般瞥过,京城百姓,平静温馨,富者不觉浮华,贫者不觉卑贱,商者不觉市侩,弱者不觉畏缩……所以。此时这大燕朝,当是国泰民安之盛世,既然平静,再生变动,劳民伤财,或者更严重些。实在太过自私。至于你是否有意这天下,是否能得这天下,反在其次了。”
燕公子哼道:“你不知,我便告诉你。当日先皇驾崩,我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可偏偏没缘没故,给了我皇兄,我本无意这天下……”
青弦截口道:“你既然无意这天下,是否已经形诸于外。所以,你的父亲才不把帝位传你?”
燕公子反怔住,思忖良久。才道:“纵我无意,也不能把我堂堂正正的太子放在一旁,反给了别人?若当真想要他做,为何不传了给我,我再禅位给他?”
燕公子平素对人说话,有礼有度,滴水不漏,此时这话,却说的疲赖。青弦不由好笑,淡淡的道:“公子事事争先,不肯让人,这帝位既然天下独一无二,又是新鲜有趣,公子接了手,岂有不随性多玩几天的?禅位……我却不信公子肯禅位。”
燕公子竟是哑然,默然良久,才笑道:“不想却是弦儿知我……天下在我心中。或是手中,也不过是个玩艺儿罢了……”
“我常听人说爱民如子,虽则未见得能做到,但是心里,总还是把黎民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的,若是只把天下当做争强好胜的筹码……我不得不说,你父亲地选择是对的。”
燕公子有点着恼。哼道:“那又怎么样?我要拿回这天下。不过是反掌之间。我一直都知道我身边有那边地人。却不知是谁。不定哪会儿。就摆我一道。我只当皇兄没有防备。原来也是小看他了……不过那又怎么样?朝野上下。谁不知燕四王英明仁德?他是仁君。要杀我。总须有个能交待给天下地理由。何况。他安给我地人。我已经一个个拔去。他呢?哼。”
立刻便想起师父。生怕神情露了端倪。又强自推开不想。只皱一皱眉。不再理会。燕公子抬眼看她。她正扣了手站地笔直。腰肢曼妙。神情微带一丝迷朦与慵懒。随意挽起地发垂落下几缕碎发。较之平日。竟平添了几分妖娆。
燕公子轻笑道:“我跟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让你明白。我本无心当什么忠臣孝子。只不过是想玩个物归原主地游戏。弦大人笔下留情。莫要把我写成野心勃勃地乱臣贼子……”
青弦大吃一惊。急转回身看他。燕公子笑着勾一丝她颊边地发。轻佻地凑唇吹散。一边笑道:“怎么?难道弦儿不是在帮蓝家续写那风云录么?”
青弦倒吸了一口冷气。燕公子笑道:“只不知弦儿那是什么字迹。推详半天。仍是不识。弦儿教了我。可好么?”
实在没想到。他居然已经得知。索性也不辩解。只是默然。燕公子笑道:“你有什么想知道地。尽管问我。我对野史地兴趣。比正史还要大些。兴许将来。燕云开便靠了弦儿这半本风云录。名垂千古呢?”
青弦无言以对,只是沉默,燕公子悄悄靠近,她正神游物外,竟未察觉,他细细看她玉颊如雪,樱唇如花,竟不由口干舌燥,柔声笑道:“你若总这般乖,与我闲坐谈笑,岂不是好?”语声微涩,一边说着,便贴紧她腰,那胯下的昂扬已经直抵过来,她猝不及防,竟是愕了一下,又惊又怒,手掌向外分出,用足了内力,此时虽是功力未复,力气却也不小,他却浑不在意的握了,仍是与她贴紧。
青弦羞怒交迸,狠狠地道:“你这人心肠恶毒,模样却是处处清俊斯文,为何……”说了一半,猛醒过来,急急收住,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他却抬头一笑,星眸闪烁,笑道:“为何什么?为何什么呀!我哪儿长的不俊不斯文了?”
嘴里说着,紧紧挽了她的腰,青弦倒抽了一口凉气,用尽全力去推,他却稳住不放,一边贴了耳垂笑道:“你说它不斯文,他如何肯依?”枉自学了这么多地武功,在他面前,居然半点效力也无,燕公子缠身过来,面颊已是火热,柔声央道:“弦儿,应了我好么,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要你么……”
她恨极欲死,吸了口气,不知从何处得了力量,掌心用力向外分击,他意乱情迷之际,竟被她击开,青弦早翻身过去抽了玉剑,怒瞪着他。
燕公子缓缓的苦笑出来,随手扶了那桌,也不再上前,弯腰闭目,苦忍那翻腾的**。隔了良久,那颊上泛起的红潮方才退去,看着她,缓缓的道:“我真是自讨苦吃……”说着上前一步,又向她摆手道:“我不招你了,不必这样……”推开房门,竟自去了。
第017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
他离开好一会儿,她仍是羞愤的发抖,忽听楼上脚步轻轻,有人走了上来,立刻又把玉剑握回,那人轻轻叩了几下门,声音甚轻。
青弦不应,只当是何玉,却随即听有一个清澈的声音道:“管少?”青弦讶然,赶紧走了过去,拉开门来,果然便是罗袜站在门外,一见是她,一对玉如清泉的眸子,便华灿灿的笑了出来,却并不敢再向以前那般直纵入怀中,只叫:“管少!”
青弦把剑掩入袖中,一边温言道:“你怎么来了?”
罗袜的大眼睛向两边机警的一瞥,随笑道:“罗袜只是信步到此,想起很久没有见过管少,所以来拜望一下。”说的甚是冠冕,却极轻的向她瞬一下眼睛。
数日不见,这少年身量未长,气度却颇显高华,看来跟着风前舞,也多少学到了些东西。青弦微笑一下,便携了他手,宛如闲步,缓缓的走下楼梯,笑道:“我很好,你小小年纪,好好学功夫,不必常来看我。”
一边说着,便直送他出来,沿途走到一个空旷之处,四周无墙无树,罗袜才极轻极轻的道:“管少,小虎死了!”
青弦吃了一惊,立刻想起那个爱哭鼻子的七岁小娃娃,惊道:“怎么?”
罗袜转了下眼睛,悄拉她的袖子,青弦便蹲身下来,罗袜环了她头颈,好似一个拥抱,却在她耳边飞快的道:“我昨天睡不着,就出来乱走……爬到树上,恰好可以看到管少您的房间,好像很晚都没灭烛,忽然有个人影,从楼角跳出来,远远的飘走了。很淡很快,再看时就看不到了。罗袜只当是眼花,想着要不然就回去院里睡觉了,无意中往院里瞥了一眼,却正好看到那人影跳进了那院。”
青弦讶然,可是听他说的虽轻,却不住喘息。显然当时极紧张,也不敢插言,罗袜吸了口气,续道:“那人影,肯定是同一个人。我瞧那轻功,比我师父还要好些。若不是我恰好往菱角院看,一定瞧不见的……我隔了好久好久,才回院中,一进院。就见小虎死在门口……”
青弦听的心惊胆战,急道:“不是何玉么?”
罗袜有点微讶,轻声道:“不是。那人影很瘦很小,肯定是菱角院的人……我是说,肯定不是大人。”
“那小虎是怎么死地?”
“不知道。没有血。就是死了……我本来想偷偷回房假装不知道。后来听各房中已经有了人声。只怕说不清楚。反栽赃给我。我就去找如花。就说起夜时无意中看到了。然后一起去找何总管……何总管却没说什么。叫人抬走就算了……”
虽然不至于太伤心。却不能不惋惜。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啊!小虎想必是不巧撞见。所以殒命。幸好罗袜机灵。若是当时赶回。只怕……无怪他会后怕了……肯定不是大人?是菱角院地孩子?风月楼不止何玉一个眼线。这并不奇怪。可是。若当真如罗袜所说。这人地轻功。比风前舞还要好些。那。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孩子能做到地?难道这才是那真正地眼线?
正自思忖。罗袜却用力摇她袖子。急道:“管少!我很担心你。”
青弦看他眸清如水。俱是诚挚。有点儿微叹。向他一笑。罗袜似模似样地道:“我想我们是不是陷进了一个阴谋。有人要害管少?若是不能知道这人是谁。然后抓出来。那管少。你便十分危险。”
青弦看他小脸上满是俨然。忍不住捏了捏他颊。轻叹道:“我不过是误闯进来地一个闲人。能有什么用处?之所以在我身边安上人。不过是拿管青弦当饵。想要看看能钓到什么鱼罢了。”
罗袜凝了眉细想,道:“衣大侠么?”
这孩子当真机灵,青弦温言道:“也许。”
罗袜偷眼看她,小声道:“师父说……衣大侠只怕凶多吉少……”
青弦微微皱眉,道:“我师父武功绝高,一定不会死在宵小之徒手中。罗袜,你说的也对,总须把这个监视我地人扫净才行,菱角院中,你俱都熟识,你瞧那身量,却是像谁?”
罗袜的脸色竟是一白,悄声悄气的道:“我瞧比哪个都要小些,明明是人影,却是浅淡的像烟,像鬼影子一般,说不准是菱角院死去的人的鬼魂。”
青弦有点无奈,可是听他说的郑重,显然不是危言耸听,略一沉吟,便道:“你有没有跟你师父说过?”
“没有。”
“那好,你先回去练功,我来想想办法。”
罗袜抬了眼睛看她,伸臂抱了她臂,轻声央道:“管少,你一个弱女子,能怎么样呢?不如我们去找我师父帮忙……”
青弦又气又笑,轻道:“我是弱女子,你倒是大丈夫了?傻孩子,你知道么,你师父已经帮过我,再要帮我,触怒了别人,会惹火烧身的。”
罗袜微怔,抱紧她手臂痴缠,软求道:“那我帮管少,好不好?”
青弦柔声道:“有需要我一定找你,好不好?”
罗袜只是抬了明澈的眸子看她,忽然一笑,黑溜溜地眸子一转,笑道:“管少,我师父也武功绝高,也是一定不会死在宵小之徒手中的,我师父对管少也很好,不如,我回去对师父说了,瞧师父怎么吩咐,我猜师父一定肯帮。”
“不,罗袜……”
罗袜却硬拉了她便走,一边笑道:“人越是多,罗袜的胆气便越是壮些,坏人有十个人,我们就拉十一个人,不就比他们多了?”
青弦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好太过争执,只得由了他直往风来堂走去。
风来堂剑风飒飒,那如花正在阶前练功。风前舞迎了出来,看了罗袜一眼,罗袜立刻向青弦抱了下拳,转身取了兵刃也去习练,风前舞微微摇头,也不再多说,温言道:“姑娘请进。”一边说着,便转身肃客,坐定了,风前舞道:“我才转了一圈,应该没事,姑娘是为那死了地孩子来的么?”
青弦缓缓的道:“是。原本不该打扰的……”
风前舞笑道:“小徒一早未见人影,我猜便是去了恋花楼,姑娘纵不来,风前舞也会去拜望的。”
第018章: 梅兰骨香岂轻尝
虽知他是安慰,仍是不由安心,报以一笑,有点儿草木皆兵,看了看那房梁,又看看窗口,终究感觉不放心,索性讨了纸笔,背身书写,简要说了原委,风前舞有点好笑,温和道:“他也不是神仙,却也不必如此。”
青弦坚持道,“小心些,总没错的。”
风前舞摇了摇头,只得接过,细看了一下,随手把纸投进洗砚的水桶,微微沉吟,终于还是问道:“姑娘,衣兄他……”
青弦心念电转,微微一笑,写道“实则我之前只是死都不肯相信而已,可是借由此事,却放下心来。管青弦本无足轻重,他既然着人日夜监视,必有用意,管青弦认识的人本不多,肯为我犯险更是绝无仅有,所以,我师父一定未死。”
风前舞略略摇头,轻道:“纵是只有姑娘,以他的脾气,着人日夜守护,也不是……”说了一半,又收住不说,执了笔写道:“姑娘认为要怎么样比较妥当?”
“请问做一个像某一个人的面具,要多久?”
风前舞有点微讶,写道:“你想让我冒充燕云开?现在我们不知是谁,那人埋藏如此之深,又岂会主动相认,岂非反露破绽?”
青弦抽了纸,写道:“公子真是至诚君子,心中竟无暗箭往来,我并不是想让公子冒充燕云开,只想让公子冒充我师父罢了。”一边写一边想,忽然想到,飞快的写道:“其实也不必什么面具,依这些人的想法,越是不像,才越是可信些。”
“他既然武功高超,那自然着眼武功,若当真要如此,恐怕要学几招衣兄的身法步法。”
青弦有点微愕,轻声道:“我没有认真学过师父的轻功。因为跟蓝家的轻功并不对应……”心里忽然冒上之前风前舞所说的“兰芷身,琴韵魂”眼前忽然一亮,喜道:“我想到了!”风前舞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笑容中竟有一丝纵容之意,略挑一下眉。意示询问。
青弦飞快的在纸上写道:“情香!”
那日在香房中。听那调香教习香姑娘说些调香之道。听地似懂非懂。却好在囫囵吞枣地记住了。这时却忽然想起。香姑娘说过。青楼女子。常服食一种珍品异香。名叫骨香。服下之后。身体走动间自然生香。纵是沐浴。也不会洗去。只是每次都只能维持一个月左右地时间。服地次数越多。维持地时间越短。所以。姑娘们都是抓到贵客。或是有什么大事时。才会服这种香料。
这骨香调制之法。怕不有上百种之多。菱角院现在不过还有三十几人。只消选出特异地香料。每个人分别服下。香气融入身体。夜中更是清晰。那这人再要暗里来去。定会有所忌惮。既然抓他不到。也能凭那遗下地香氛猜到是谁。
越想越觉可行。虽然想到那香姑娘仍是让人全身发毛。还是站起身来。道:“迟则生变。我立刻就去。”
风前舞略觉无奈。温言道:“纵讨了香来。又以何缘由让那些孩子服下?”
青弦回头道:“不必理由。只须快一点让他们来不及反应便可。在他们眼中。我这是司马昭之心。若掩饰徒招人笑。至于那些孩子。他们怎么想都成。没有什么可解释地。”风前舞一怔之间。她已经走到了门边。步覆居然甚是轻快。
这次却甚是顺利。没说几句。便把香房中现有地十几种调好地香料讨了出来。品种不足。便难免重复。本想吩咐她再调些。可是。调制一味。要七天左右地时间。只怕等不及。索性便不再说。拿了那香料便走。
香料开启,便会发散,不敢多所耽搁,进风来堂约了罗袜,便往菱角院而来,刚进了院中,迎头便碰到何玉,心想他反应好快,却也不理会,昂然直入,正逢晚餐时节,看着满桌俊美剔透的小脸,不能不想起那个长眉邪魅的男子,不由得心里一酸。
两人还未站定,便有一个少年走了出来,施礼道:“管少!”他着了一身小号的长衫,举手投足间,极是儒雅,周身俱是书卷之气,眸底一片淡然,竟似有一分坐看风云沧桑之后的平静,青弦微微一笑,柔声道:“梅心,好久不见。”
梅心也是一笑,看两人模样,显然有事情要做,便缓缓退下,不再多说,罗袜瞳仁溜溜一转,笑道:“今日管少初学调香,调了几味香来给大家试一下,每一个都有,个个都要吃的。”一边说着,便提了酒壶斟好了送香的酒,笑盈盈地站定。
其实青弦心里仍是略有些忐忑的,这些人,完全没必要听管青弦的话,更没必要听罗袜地话。可是,菱角院的孩子,都是习惯了服从的,居然并无二话,走过来依次服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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