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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三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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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微微笑道:“师父!”
衣上云嗯了一声,青弦柔声道:“师父怎么来了?”
“……我啊?”衣上云笑嘻嘻的:“今天弦儿去过闲云居,所以师父当然得来问问弦儿有什么事儿啊!”
“你不是说恋花楼戒备森严吗?”
“那又怎么样,我来看徒弟,谁敢不许?”没听说哪家的师父三更半夜看徒弟的,却仍是弯了唇角笑:“是,师父说的对。”
衣上云笑嘻嘻的凑到枕边,“弦儿这两天到底忙些什么?”
“做衣服,做女子的衣服……一种奇怪的衣服,拿来向燕公子交换的……”
“交换?交换什么?”随口想答,却又不知要如何表述,正自踌躇,衣上云已经笑道:“那家伙的承诺不足取信……还是多学些武功是正经。”
青弦应了,却懒懒的躺在枕上不动,衣上云笑道:“弦儿累了?那就睡一会吧。”青弦只觉眼皮打架,赶紧再应一声,衣上云却仍是张大眼睛,俯在床前看她,毫无离开的意思,嘴里却唠唠叨叨的笑道:“弦儿睡吧,弦儿睡吧!”
谁怕谁呀!笑瞥他一眼,闭上眼睛,本来只想逗他,谁知累了两天,本就困倦,片刻间,竟当真睡了过去。
………………
不知睡了多久,忽觉床前冷风萦绕,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竟又缓缓的出现在床前。不知为何,对这人总觉亲切之极,缓缓的开口道:“你是谁?为何几次三番,入我梦来?”
他仍不语,没有瞳仁的眼睛深深凝望,青弦犹豫的支了身子,去抚他锁紧的眉心,触手却是虚无,情不自禁的叹口气,缓缓的垂下眼帘,却见一截雪亮的剑尖自那男子胸前露出,凝固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青弦心头一震,眼前忽然豁然开朗,似乎有什么东西,忽然看到了结果。看那剑尖的血仍是不断的滴下来,忍不住用手去扶,一触之间,那人影便从面前隐去,青弦大吃一惊,再度轻呼出口,惊醒过来,泪水不知何时,竟已经流满了面颊,这个男子,分明是那初来此地时所见的那个男子,那个以自己的身体为蓝璎珞挡了剑锋的那个人,只是当时他已经面目枯槁,而且又未敢细看,竟是许久未曾认出。
床边的衣上云急弹身跳了过来,拥住她,抱了她腰狂摇,一边贴了耳朵道:“弦儿!弦儿!”看她醒来,才松了口气,笑道:“做噩梦了?”
青弦定了定神,推开他的毛手,看天色已经夜深,衣上云居然还未离开,揉了揉眉心,轻声道:“也不算是噩梦,不过那个人,倒的确是鬼……”
衣上云讶然道:“梦到鬼还不是噩梦?你叽叽咕咕跟鬼说话?”
“是……”青弦仰了头,细细的想那半本风云录,这书本就未完,最后写定了几个字,四王燕……下面的十几个字均被血染,看不清写的究竟是什么,而且因为是断章,就只有这零星字眼,所以在强记时也未留意……现在想来,这个所谓的四王燕,分明就是燕公子云开,那……那……灭蓝家满门的,难道就是……青弦念及那惨况,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衣上云有些发急,再拥紧了些,柔声道:“弦儿不怕。”
他的口吻像在哄孩子,可听在耳中,竟觉安心,缓缓的更贴紧些,轻声道:“师父,燕云开是坏人吗?”
衣上云微怔,手却环过来,坚定的揽紧,“是。”
“那师父为什么要帮他做事?”
“……弦儿,我不是不想说,只不过……”
“好了。师父不必说了……师父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师父想帮就帮……只不过弦儿不想帮,就算没法置身事外,弦儿也只求自保……”
衣上云声音甚柔,却仍是带着那份笑意:“是,弦儿一定要保得自己安全,其它的,什么都不必管。”
青弦应一声,似乎是想的入神,缓缓的缩进他的怀里,他不动,她也不动……夜,静的像水,她忽然喃喃似在梦呓,柔柔婉婉的笑道:“有师父在身边,弦儿好开心。”
他连指尖都没有动,好像早已经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什么都听不到。她耳边的心跳却忽然快起来,咚咚像在擂台,急骤却有力至极,黑暗中,她的唇角勾起了笑,缓缓的抬了手,把玩他颊边垂下的发,他坚持了许久,终于叹道:“小姑奶奶,‘长辈’!睡罢!”
第013章:缱绻修得共枕眠
若得师父相伴,给个皇后也不换的……当然,在没人肯给皇后的情况下,这个选择无庸置疑……
睡的很迟,醒的却很早,怕他半坐着睡会很辛苦,等他好像是睡着,悄悄把他推倒,摆个最舒服的姿势给他,同时给自己预留一个最舒适的臂弯,衣大侠睡的很沉,却在梦中微笑。他枕着枕头,她枕着他的手臂,这样算不算是同床共枕?悄悄在心底含羞微笑,半梦半醒之间,心里第一次掠过一个词,这个词就是“永远。”
喜欢这个柔软有力的手臂,喜欢这个温度适宜的怀抱,尤其喜欢他扶着自己肩头的手,那大小弧度,象为这个肩头量身打造。睡的很香很安心,几乎不想醒来,可即使在梦中,也可以感觉到那注视,竟深沉到可以把人从梦中唤醒。
闭着眼睛装睡,苦苦的装了许久,那海一般的注视仍是胶着在颊上,自眉至唇,无限流连。叹一口气,做势皱眉,然后缓缓的张开眼睛,衣大侠的睡容宁定的像从未醒来,武功高了真是好,连呼吸都细匀的一如平日,浓黑的眉舒展如月,唇角带着一丝微笑。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只怕比自己的还要长些,忽然兴起顽皮之心,侧了头用力吹,衣上云笑出来,露出白亮亮的牙齿,枕着的手臂一动,她不知为什么忽然面红,弹身跳起来,扶了床沿跳进鞋子,衣上云笑道:“弦儿早。”
青弦飞快的穿鞋子整理衣服头发,一直走到窗边,推开窗缝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笑道:“师父,天快亮了。”
衣上云懒懒的不动,一边闭了眼睛笑道:“亮呗!”
“……”青弦有点无语,想了一想,便笑道:“黎明即起,闻鸡起舞,师父,我们学武功吧!”
煞风景果然是管青弦的独门密术,衣上云张开眼晴横了她一眼,漆黑的瞳仁却是笑意盈盈,笑道:“弦儿不是不喜欢学武功吗?”
“是啊,我是不太喜欢‘学’武功,不过,我很喜欢当大侠的感觉……所以没办法。”她笑盈盈的摊手。
衣上云失笑,目光在她面上兜了一转,水致的温柔,许久都忘记要移开,她只得咳了一声,衣上云急偏了头,笑道:“好。”一边说着,便走到窗前,大大方方的推开窗子,大大方方的伸懒腰,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跳出窗外,大声笑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青弦有点无语,想问,却又咽了回去,关了窗子,洗脸着衣,从柜里拿了袖剑,开门出去,自栏杆上一掠而下。
其实当年看《射雕》时,就一直很羡慕洪七公教黄蓉逍遥游掌法那块儿,“最后她与洪七公同时发招,两人并肩而立,一个左起,一个右始,回旋往复,真似一只玉燕、一只大鹰翩翩飞舞一般。”遥想那情形,十足艳羡。今天学的剑法恰好也是三十六招,剑招虽也繁复,却拼小命一次便记住了。
衣上云第二次施展时便慢了些,看她居然能跟上,讶然的瞥眼过来,青弦咬着唇紧跟,到第七招时,本应一齐向左折身微跳,可是为了找“射雕”的感觉,于是改而向右,谁知这招数本就是招招相连,环环相扣的,她这一自作主张,下一步立刻连不上,只得该左而右,该右而左,全部都反了过来。
原本就是硬记,又是第一次施展,还要全部反向,实在是难上加难,可是今日不知为何,脑筋竟是灵捷之极,虽然动作略涩,却居然一招跟一招的施完,最后一招弹身空中,180℃转身然后翻回,这个平时绝对不可能完成的动作,居然也漂漂亮亮的完成了,两人在空中折身翻卷,衣袂翻飞,同时落下,恰好对面站立,看着衣上云含笑的俊面,心头俱是甜蜜。
正眉眼弯弯的笑,却见衣上云道:“今天这套剑法,学的不错,只不过第十一招的折身时,略低了些,很容易为敌所乘……第十三招……”嘴里流水价的说了半天,说不出的一本正经。青弦已觉不对,肃容点头,一边随着他说的起招做势,衣上云连连点头,赞许道:“不错,正是如此。”
有人懒洋洋的笑出来,笑道:“大清早的学什么武功啊,真是辜负良宵……”
青弦吸了口气,缓缓的回了身,燕公子和展逸飞便在身后,笑着对两人细细打量,一边笑道:“衣大侠?”衣上云略略折身,淡淡笑道:“怎么?”
燕公子笑道:“没什么……衣大侠辛苦,回去歇歇罢!”
衣上云神色如常,似笑非笑的道:“那可多谢了。”回头向管青弦略一点首,转身去了。
燕公子直看他走开,这才回头一笑,道:“弦儿啊,你过来。”
青弦皱眉,站过几步,温言道:“公子?”
燕公子笑道:“再近些。”
青弦缓缓的再近一步,燕公子抬手便来抓她手臂,她立刻弹身跳开,燕公子呵呵一笑,在空中张开了手晃一晃以示无辜,一边笑道:“我们弦儿果然出手不凡……”一边说着,便向身边的展逸飞略一招手,展逸飞从袖中取了一张纸笺,双手捧了过来。
青弦接了,展开一开,那上面字迹娟秀,显然是女子笔迹,却是写了些尺寸,青弦略一凝思,便即了然,抬头道:“这是官太太们的三围……我是说,衣服尺寸么?”
燕公子笑道:“是啊,只怕得让咱们弦姑娘辛苦几天了。”
青弦淡淡一笑:“辛苦无妨,只怕辛苦的无谓,恕我直言,若是照这些尺寸,给这些官太太们原模原样的人手一件,那便是把明珠做瓦砾了。”
燕公子微微一怔,笑道:“哦?何出此言?”
青弦坦然道:“能够的上让公子送礼的人,想来不止只非富即贵,而是既富且贵,这种人家的夫人们,长日家见惯世面,个个眼界甚高,我这衣服,也不过是求个新奇,这些夫人们,也是讨个稀罕,若是人手一件,个个都有,那便不稀奇了,那一则无人会知公子苦心送礼的情份,二则说不定女人嫉心一起,这东西便成了压箱底的货色,再不见天日,岂不可惜。”
第014章:玲珑手铸玲珑衣
做过市场策划的人,对这种VIP顾客心理研究的通透之极,一时技痒,随口便说了出来,看燕公子凝了眉深心为然,心里顿时一沉,顿时懊恼不已,这样岂不成了真心助他?
燕公子却已经笑了出来,拍手道:“不错,弦儿说的对,那依你该当如何?”
青弦有点苦笑,一时却不知要以何言辞来推托,燕公子走近几步,笑道:“怎么?”
他的眸子机警诡秘,青弦只得垂了眼帘,曼曼的道:“自然是要独一无二,要个性化才显得尊贵,如果能多知道一点什么……照着她们平日最喜欢的颜色花样来设计,每一个都不同,大概效果也会不同罢!”
燕公子眼神一闪,笑了出来,道:“不错!我们弦儿当真聪明。”回头对展逸飞笑道:“听到没?回去翻翻,连这些夫人们小时候穿什么肚兜都给我翻出来,然后来报给我们弦儿军师。”
展逸飞弯腰应了,青弦忍不住侧开头去,心里只觉别扭,燕公子却已经靠了过来,伸手想揽她的肩膀,青弦赶紧再度闪身,燕公子笑道:“好狠心的丫头……亲热一下也不成么?”
青弦淡然道:“公子,若要这衣服成就风尚,只怕还要自风月楼开端,公子若觉此事是正事,那管青弦只怕没什么空闲陪公子调笑。”
燕公子笑道:“好好好,你贴心为我办事,纵不陪我,我也喜欢……弦儿,这事儿若是办的好,赚到的银子我全都赏了你,可好?”
这话却是十足中听,青弦眼前一亮,道:“当真?”
燕公子失笑道:“当真当真,绝无虚言,弦儿若爱银子,要多少,我便给多少。”
“那便多谢了。”简直想让他立字据以证其事,停了一息,略一福身,道:“那公子自便,我这便约了姑娘们过来,起手做事。”
燕公子摇头道:“好直接的逐客令……好,我等弦儿的好消息。”一边说着,便慢慢转身,犹自意昧深长的回头一笑,展逸飞随即跟了上去。
风月楼做的是晚间生意,姑娘们睡的晚起的迟,通常都是近午才来,两个绣娘近几日虽也在风月楼留宿,不过那客房甚远,又要着人带来,来时也是接近巳时了,所以虽然闹了一早,院里仍是清静。
青弦缓缓的推开了厅门,厅中处处都是各色的绸缎,有几张桌上已经缝出了雏形,个个玲珑精致。看着看着,便是一笑,若这塑身性感内衣,不能成就大燕朝别样风尚,热火朝天,我便不叫管青弦。
忽然门前人影一闪,喜道:“管少!”一边把手里的托盘一放,便直扑进怀里,竟是多日不见的罗袜。
再见竟是满心欢喜,随手拥了他小小的身躯,抚了抚他的头发,一边笑道:“最近可好么?”
罗袜仰面看她,神情之间颇有些怪怪的,却又展颜一笑,笑道:“管少现今的声音更加好听。”
青弦不由微笑,几日不见,小罗袜似乎便高了好些,整个人都显的轩昂清华,一对眸子仍是玉如清泉,随手又去抚他头发,笑道:“你怎么来了?”
罗袜眯了眼睛一笑,狡黠十分:“何总管要来给管少送早餐,我说管少上次说要见我来着,不如我去送吧……说了几句,何总管便应了。”
青弦有点失笑,点点他额:“小狐狸……功夫学的好么?”
罗袜嘻嘻笑着直挤进她怀里,“管少不在,谁耐烦学什么功夫啊……”瞥眼见她又要说话,紧着续道:“不过既然管少说学功夫有用,那罗袜却是一直很乖很听话在学的,学的用心之极,不信去问师父。”一边早张了手臂抱了她腰。
青弦又气又笑,随手拿手指刮刮他面颊,深心里一直感觉罗袜像个小弟弟,可是每次跟这个小弟弟待的久一点儿,他的小手都不会闲着,只得推了开来。
罗袜却也不气,盈盈一笑,便把托盘端了过来,笑道:“管少吃饭吧。”
青弦应了一声,便接了筷子,罗袜满屋转悠,一边笑道:“管少做衣服么?”
“不是男孩儿的衣服,不准东看西看。”
罗袜哦了一声,果然不再瞎转,走到近前案上,把玩桌上的剪子和碎绸,一边笑道:“管少那天给罗袜的小人儿,罗袜好喜欢。”
“嗯,那叫甜梦娃娃,是挂在床头的,可以保佑你做美梦。”
“嗯……”罗袜仍是慢吞吞的:“小人儿的衣服好漂亮啊……银光闪闪的……”
青弦有点好笑,假装没听明白,低头继续吃,罗袜挨过来,抱了她膝:“真的很漂亮呢!连布人儿都有这么漂亮的衣服穿呢……罗袜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
青弦无语,看着小美男身上质料同样高贵的的小号长衫,风月楼是出了名的销金窟,大美男小美男们,几时缺过衣服穿了?
罗袜继续缠,用细巧的手指在她膝上打圈,脸颊也挨上去,小狗儿一样的蹭:“管少,好人儿……管少最疼罗袜了……管少对罗袜最好了……”
被他说的有点鸡皮,苦笑接招道:“我不会做真正的衣服。”嘴里说着,心里却掠过衣上云笑嘻嘻的脸,应该做件衣服给他呢,他很少穿长衫的,偏要做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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