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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宠:凤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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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风云裂变,蚩尤从天而降,从此,皇鸟和应龙,仇同陌路……
  夜里,也有时会泪湿枕头,但更多的时候,那份沉重却是压得人无从舒缓。
  然而,纵是这份沉重,却是帝澜留给他的唯一。也因此,游翎竟像是自虐一样地喜欢上了做梦,无论再难过,那梦中的人,却总还是会动会说话,而不像那水晶之中的神祗,美得好似一尊琥珀。
  这样一来,琼儿便是得了空。自从那日与帝澜相谈,他发现,这样尊贵的神兽,却不似外表看上去那样高不可攀。他独有一种亲情,那是构筑在威严之上的,类似严慈却不完全一样的感觉。
  这一日,琼儿又忍不住下到了地宫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他倒是经常偷偷来这里。多数时间,帝澜是不动的。那样,他就站在水晶前细细端详,一窥数万年修为的神龙尊荣。有些时候,帝澜会短暂地苏醒,间或微微颔首,有时也会攀谈几句。话题无关风月恩仇,却自然舒畅。
  时间久了,琼儿便喜欢上了这里,因为这座地宫之中,意外地给人一种与九曲幽吟宫不一样的神秘和自由。
  这次,当琼儿再次拾级而下,却意外地看到,帝澜已经坐在了水晶构筑的平台边上,正静静看着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银发,蓝眸,乌青挂银的华服,只是项上的暗青龙纹,此时已经完全隐藏了起来。
  琼儿见帝澜醒了,低声欢呼一声,雀跃着跳下了黑水晶的台阶,站在帝澜面前。小雪兔的精灵歪着脑袋,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诶?您醒来了?”
  “嗯,”帝澜微微颔首,“晚上好。”
  “您是在等我吗?”琼儿踮着脚尖,笑着自己补充了答案,“一定是的!”
  帝澜唇边微微挑起弧线:“嗯,算是吧。”
  看到帝澜这副表情,琼儿夸张地跳起来,旋即又凑近上前:“唉唉唉!您笑了?!”
  “在你心里,我不应该笑吗?”帝澜不置可否,只是反问,依旧是以往那种不动声色的声线。
  琼儿认真思考了一会,点点头,又摇摇头:“嗯……啊不,也不算是吧。只是觉得,您一直都是威震四方的感觉!书上不是说,君王都是不苟言笑的吗?”
  “那,君王还真累。”这句话,也不知是戏谑,还是实感。
  琼儿倒是很认真的连连赞同,忽而又道:“对了!琼儿有个问题想问您??您上次说,您自这个世界出现不久,便存在于海中了,那您不是活了很久了吗!”
  “不错。”
  “可是您也说过,您很久之后才能化成人形,那在化成人形之前。您从未到过陆地上吗?”
  “嗯。”
  “那……”琼儿挠挠头,“您是怎么认识主上的?按理说,皇鸟是凤凰属,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食。海上,又怎么会让主上停留呢……”
  提到游翎,帝澜的面色不动声色的敛了敛,口气却未变:“小精灵,世界初始时只是一片海,然后陆地才渐起。凤凰族是自认矜贵的种族,怕被陆地的尘泥染了羽翼,这才择良木而栖。传言确有其实,但不可尽信。”
  “这样啊……”琼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自语道,“传言传了千万年,果真是变了本质呢。那么书上说的都是猜测而已喽?上古时代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帝澜轻轻抚摸了琼儿的发,眼神却隔着层层的水晶晶簇,回到了那个诡秘遥远的时代。
  “洪荒时代的世界,是一片湛蓝和赤红,”帝澜说,“海水分割了天和地,而日月星辰则还在诞生之中,天际一片通红。那个时候,远古时代最古老的两种存在,便采撷世界精气应运而生。”
  “一种是司海洋和水的龙族,”琼儿快速抢答道,“另一种就是司管天空和火的凤凰一族!”
  “没错,”帝澜微微颔首赞同,“后来,日月盈昃,陆地浮出水面,便才有其它生灵应运而生。最初的存在,除了几位神祗,便只有上古的神兽精灵。”
  一段段被历史淹没的回忆,在帝澜沉郁的音色里缓缓道来。没有刻意的修饰,那种像是冷眼旁观而非亲身经历一样的语调,却在此时有着十足的诱惑力。
  琼儿一直听得入神,直到帝澜收了音,他仍旧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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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孽 债 ( 2 ) 
  “那么,蚩尤又是怎么回事呢?既然您和主上都是神灵一样的存在,为什么不能阻止那场天劫之战呢?”琼儿迫不及待的追问。
  “因为,蚩尤并不是普通人。”帝澜这番口气,竟像是隐隐叹息。
  那样的一个人,并非正常的生长,而是集合了这世间的暴戾和贪念,才能生的这般残忍暴虐。蚩尤麾下八十一员猛兽奇鬼,皆是上古便有之人,其部众勇猛剽悍,生性善战不容小觑。
  最重要的是,蚩尤的手段狠毒阴冷,待人绝不留情,非常人所能理解??一个残暴到如此的人,又要如何去防,如何去猜?
  “所以蚩尤是个很可怕的人了?”琼儿呲着牙,做了个怒吼的表示来描述蚩尤。
  这一次,帝澜摇了摇头:“不。相反,蚩尤也算是这世间少有的威武风姿。只是太过暴戾,这才被后人丑化了。”
  “啊?不会吧……”琼儿惊得睁大了眼睛,“蚩尤,居然是个美人?那……他和主上,谁更美?”
  琼儿自小生活在封闭的九曲幽吟宫,自是看谁都要和自家主上比上一番。帝澜听着有趣,摇头:“不是美人,他与游翎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一袭玄色葳蕤战袍,是战场上嗜血的符号;其身姿魁伟剽悍,却往往是最冷血的杀人利器。
  “这样的人最后还不是被你杀死了!”琼儿才不在乎蚩尤是谁,此刻,他正满是崇敬地看着帝澜。
  “您杀了蚩尤,擂鼓成电,将之束缚在冥府深处,三魂六魄烟消云散!这样的功勋,不是说明您比蚩尤更厉害吗!”
  帝澜静静听完,只是缄默不语。半晌才沉声道:“若是没有众妖协助,怕要封印他,也难。”
  没有刻意的谦虚,帝澜永远都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仅此而已。
  “为什么啊?明明以您和主上的法力,也确够封印他了吧?”琼儿鼓着腮帮子嘟囔道。
  “不早了,游翎怕是要找你了。”帝澜无声的岔开了话题??皇鸟投靠蚩尤,斩杀夔龙,这样的丑闻,怕是再难亲自说出口。
  琼儿听到游翎要找他,一惊,连忙起身告辞:“啊!那琼儿就先走了,您多保重哦。”
  言罢,琼儿化身成一只纯白的雪兔,三蹦两跳地消失在了地宫水晶甬道的尽头。
  方出了地宫的结界,琼儿便觉得气氛有点微妙的异样。凭借兔子敏锐的嗅觉和听觉,琼儿觉察到,这附近有越来越多的人正在靠拢。
  他心中生疑,悄无声息地绕了远道,来到九曲幽吟宫的一块高地上。从这里可以隐约看到,宫墙之外已经汇聚了不少妖兽。
  怎么竟来的这样快?琼儿心里一阵紧张:上次的危机之事才过去了一个多月,那些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胆气,竟敢再次聚集在这里。
  想到这里,琼儿连忙往游翎休息的寝宫奔去。
  圆床之内,游翎正在调理气息。如瀑的赤红发丝落在裸露出的肩头,一如蜿蜒而出的业火冥河。
  寒吹一直守在一旁,隔着三重纱帐,缄默无声地等候着游翎的命令。只是,与以往的面无表情不同,今天的寒吹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即使是隔绝了一切感知、闭上双目,游翎也能察觉到,那份不应有的焦虑。
  孽 债 ( 3 ) 
  “怎么了?”许久之后,游翎才缓缓开口。依旧是闭阖着双目,带着高高在上却极其慵懒的语调。
  寒吹被问及,连忙收回了向往张望的眼神,近前一步道:“回主上,属下觉得,宫外的气息不甚友善。”
  “哦?”淡淡的语气,无关乎心情,只是习惯了漠视周遭的一切。
  “主上,让属下出去看看吧?”寒吹道。
  不待游翎开口,琼儿却已经先一步停在了寝宫门后。不敢贸然闯入,琼儿只得隔着窗棂,焦急地喊道:“主上!那些人又来了!”
  “怎么这样大胆?”火红的凤目终于睁开来,游翎微微扬起下颌,示意寒吹进来。
  赤足先一步踏出了帘帐,随着红纱摇曳,火红色长发下绝美的胴体打帘而出。然而,不待烛火映上游翎的身子,五彩的华服便已经落在了他的肩头。寒吹低头,并未看游翎,手上却灵巧地为他系好了衣带。
  方整装完毕,游翎便将衣袍一甩,跨步而出。
  五彩的华服流转如星辉,打起一个好看的回旋,随之而起的还有游翎凉薄的讥讽:“哼,本殿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虽是面上不屑一顾,可游翎比谁都清楚,他现在的身体,早已经使不出“凤鸣,莲葬”来恫吓敌人。更何况,那些人能在这里再次聚首,怕已不是原先的乌合之众了。
  十根长指攒握成拳,游翎在袖中暗暗狠掐了一把。
  担心什么,游翎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不早就是这天下的公敌了吗。从他跟了蚩尤的那一天起,从他服下蚩尤强喂的分桃散的那一刻,他不已经被帝澜、被天下唾弃了吗?
  最坏不过,将历史再上演一次,还能坏到何种程度?
  凤凰一族,是不会死亡的高贵种族,欲火便能重生。若真是到了那一刻……
  不,浴火重生便会忘记前尘种种,他怎能放得下他的帝澜?游翎狠狠闭上眼睛、再迅速睁开,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再次登上高高的宫墙,纵是游翎,也被眼前的景象所惊诧:夜晚的暮色里,不可计数的火把如同蜿蜒而下的火龙,以一种令人费解的规矩,整齐地延伸到目至尽头。
  这果然不是又一次的聚众,显然是有人组织和策划的。
  而那个人又是谁?
  游翎蹙起眉头,显得太过凉薄的声音,在夜色里如同染了寒露,玎玲却意寒:“本殿倒想知道,是哪位‘尊上’要夜访本殿的九曲幽吟宫;如此阵仗,莫不是有个合理的端由?”
  “美人真是多忘事,”妖群之中,端然响起一个轻佻十足的男音,以夜幕为衣,一时听不出说话之人在哪里,“我不是说过吗,小皇鸟,应龙是我的。”
  最后一个尾音落定,那青灰锦袍、虎皮外袄的强健男人,才从火把的暗影里走了出来。在烨烨火焰下,他灰白色的束发一如纛旗负雪;一双虎斑眼里,是气定神闲的自信。
  游翎一听到对方开口,便已知是谁,直到那人站在自己面前,他才冷笑一声:“哼,符鸣。”
  “怎么,听口气,我就这么不被欢迎?”符鸣面色客套地一笑,唇角却依旧是掩不住的浮夸之色。他伸手想要捻起游翎耳边的发,却被游翎侧头闪过。
  一手抓空,符鸣也不气恼,反是呵呵笑起来,摊开手掌:“这样的见面,总算比上次更正式一些了,不是吗?”
  游翎听后,也是反唇相讥:“是啊,好大的阵仗。糖糖白虎之君,居然也在五千年后,和这些乌合之众混为一党。”
  此话一出,举着火把的队伍立即响起一阵非议:
  “他真是好大的口气!居然敢小看我们!”
  “就是,明明上个月还从在众妖面前丢丑!”
  “凤凰一族的人最讨厌了,轻视所有的妖兽,自己也不就是被人丢弃的样子!”
  “当年应龙的手下败将,居然也敢在这里逞强斗勇?哼!”
  游翎将那些非议权作没有听见,只是单手支着下颌,倚靠在高出他许多的寒吹身上:“啧啧,现如今这是什么世道,连这等下作的小妖都敢对上古一族嚼舌根子。若做当年,怕是族里的长老早将他们化作飞灰了吧?”
  游翎将手臂举起,向后拦住寒吹的后颈:“还是说,连那些长老,都不过是蝼蚁之尊,自然顾及不上什么礼仪教化了。嗯?你说是不是啊,寒吹?”
  寒吹附和的低哼一声,权作复议。
  游翎傲慢地笑出声来,笑罢,面色一动,竟不复方才之感,变得凌厉起来。在场之人都被他改变的气息一怔,唯有符鸣认得,这才是当年初见之时,皇鸟游翎应该有的气息??孤傲,自尊,矜贵,桀骜;看似养尊处优,却有着凶残不留情的凉薄之心。
  孽 债 ( 4 ) 
  游翎松开了拦着寒吹的胳膊。五色锦袍一转,隐绣着梧桐新枝锦靴向前迈开,款款走向符鸣。锦靴落地之处,积雪不着片痕,似是风过无人,沉稳轻捷。然而,那脚步之下,却是透着不可言喻的逼仄之气,让站在前面的众妖都不由得往两边避开。
  默默无声地,一队火把竟自然分开,为游翎和寒吹隔开了一片空间。
  游翎端站在符鸣面前,即使他知道,今天怕是无力抵抗,却没有半点畏怯。一如当年,纵是被百般羞辱,他都不曾屈服分毫。
  “白虎之君,符鸣!”铮铮音色掷地有声。游翎一双?烟眉蹙起,半点不落当年叱咤:“蚩尤座下八十一勇部,‘食骨相生,不悖其桀’。而今,纵是时过境迁,你却要堕落倒戈,与低下的精灵威武么?你的气节何在?你一揽天下的誓言何在?”
  一柄长剑抽鞘而出,直指符鸣,剑刃寒光灼灼,落于喉头,稍点即破。
  冬夜的寒风夹着大雪,卷过游翎金丝织簇的发带:“当日座下,轮分位,本殿还是你的上级。即便救主已忘,轮神识,区区白虎,何足立于九曲幽吟宫之外!”
  众妖已被游翎的厉声言语惊得不敢作声。众妖都传闻皇鸟坠落墙头,在宫中修养不得出,却谁想,短短一个月,他还能站在这里趾高气昂地骂人?
  唯有符鸣不为所动。几千年来,他早就看惯了皇鸟的傲慢无礼,况且同为蚩尤部将,一介武夫,他哪管你阶位等级。听皇鸟如此中气十足地羞辱自己,符鸣不怒反笑,且笑得更加放肆:“哈哈哈哈哈??小皇鸟,你若不说,我倒是要忘了,你这副将的阶位是如何得来的!”
  上前一步,符鸣绕过剑锋,贴在皇鸟耳边,戏谑道:“怎么,你是想要当着众妖,描述一下你如何在吾主身下承欢,而成功上位的吗?”
  “你!”游翎本就只是为了恫吓他,符鸣这话一出,他顿时无言以对。
  符鸣后退一步,仍旧是笑得极为轻浮:“啧啧,我的小美人、小皇鸟啊,你有没有发现,不管什么时候,你只要见到我,都是动刀动枪又动气的?哎,你就不能,再表现的乖顺一点吗?”
  “我说过,我要的是天下臣服??还有你的俯首!”
  野性十足的白虎挑衅地舔了一下唇角,虎斑纹的瞳孔里,那份猎食的欲望毫不掩藏。
  五千年前,游翎便知道面前这位不是善茬,可当年忌惮着蚩尤,他总算还是收敛的,而今,果真愈发不好对付了。
  纵然心里已经计算过百转千回,可游翎明白,今日,怕是逃不了一场鏖战了。
  不,或许连鏖战都算不上。
  心底蓦然沉了一沉。游翎将手背过身后,给寒吹做了个暗示的动作。然后,他淡淡挑起一抹笑意,虽然还是带着讽刺,却已经足够颠倒众生。游翎对符鸣道:“且不说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天下,便是得到了,本殿也不会是你的……”
  轻蔑的尾音还未落下,游翎便急速捩转剑锋,从符鸣身侧斜削而过。剑锋速度极快,破空斩雪,便是符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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