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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你是我的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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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横,死死闭住眼睛,皱着鼻子,手便动了起来,上抚下摸,使的是推土机似的力道,耳膜嗡嗡作响,无数蚊子般的细声一起哄道:谢三毛,你不知羞啊不知羞!
头顶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却不是忍不住将我抱起狂吻,而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一把将我推了开去,我扑通坐在了地上,涨红了脸,瞪大眼睛看着他无奈地说道:“你够了吧。”
我猛然捂住了脸,色诱被拒羞惭难当,委屈扑天盖地淹过,眼眶一热,嘤声哭了起来。
那人长叹一声,走过来将我拎起,掏出帕子抹了抹我的脸,把我按在凳子上,冷道:“我救不了他。大人已经派人回路去截他们了。”
我转头趴在桌上,哭的愈发伤心,杰森啊,那时候若是坚定信念跟着韦小宝该有多好,说不定这时候我们正在通吃岛上钓鱼,踏错一步,小命休矣,杰森若死了,我也没脸再求神仙送我回去,干脆自行了断算了。
“不过……”他突然又道,“若是你执意想我去救……”
我抬起泪眼,腾地站起身来,抽声道:“我执意!” 这算什么,峰回路转?
听我答的迅速,他的脸阴了下来,眼睛眯了起来,狠毒的神色又现,森森然道:“即使我会因此而丢了我的命?”
我愣了一愣,救杰森会丢了他的性命么?
他捏起我的下巴道:“晚上我替黄毛说过一次话,大人已看出我的意图,若是黄毛被救走,你说,他会怀疑到谁身上?而我即使做了,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不再流泪,也不敢说话。怔怔的望着他,脑中纷乱如丝缠绕,不晓得该如何作答。
他看着我,眼神又缓了几分,突然俯下唇贴了贴我的嘴巴,凑近我耳边沙声道:“你,是不是我的?”
眼泪又流了出来,我没敢动弹,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右手搂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耳边,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着我的耳垂,声音愈发沙哑:“你喜不喜欢我?”
我忍住委屈,决定再曲意逢迎一下,刚欲点头,忽然觉得不对,这人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烫?侧过头看他,他正抬起脸,目光里的狠色消失不见了,只余一片迷情,喘息愈急,没等我说话,他的嘴唇已攻了上来。不费力气便撬开了我的嘴巴,温软舌尖侵入唇间,寻到我的舌头,立刻死死纠缠不放。
“唔!!”我瞪大眼睛,推他胸膛,说几句好听的话,身体上的小接触我勉强可以忍受,动真格的绝对不行。
无奈横在腰上那只手越缠越紧,几乎将我勒到窒息。另只手已抚上前胸肆意揉捏,悸颤如电流般窜过四肢,全身似被燃起了火苗,酥麻感使得我直想瘫软,脑中却一片轰然,那是兽性危险的信号,人性沉沦的前兆!慌乱之中,我不顾一切,牙齿用力一并,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
“呃!”他闷哼一声,松开我的腰,连退了两步,抬起食指抹去唇中一缕鲜血,眼中的迷乱情丝不见了,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狼狈的扶住桌边,大口喘息,脸颊烧热依然,身子颤栗未消,唇上还留着他的味道,心里却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忐忑不已,为何……我不是那么抗拒他的亲近?还是,习惯已成自然?
他长出了一口气,上前又捏住我的下巴,恶道:“你咬人的功力见长啊!”
我眼睛盯着自己鼻尖,任他将下巴抬高,低道:“你到底帮不帮我救杰森?”
“不救!不救!”他突然激动的大声吼叫起来,“我凭什么救他?救了他跟你双宿双栖?!”
我缩着肩膀惊怕的看着他发飙:“可……可是你把他带出来,又造成这样的局面,你怎能不管?”
“我不管又怎样?”他语气一转阴森之意弥漫,“我不带他,蔡少寅一样会将他劫走,你一样见不到他!”
我抬起眼睛看他,看他因为怒意而充了血的眼睛,吭哧道:“我……我会……喜欢你的……尝试着……”
“哈哈哈哈!”他仰头狂笑,“谢三毛,你会咬人会打人会骂人,现在又开始学会利用感情了么?看来你跟着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咬着下唇闷不吭气的任他羞辱。
“好!我救!”他放开我的下巴,冷笑道:“我救出黄毛之时,便是你我成亲之日,如何?”
胸口一阵憋闷,若说谈条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会喜欢我到这种地步。谢三毛的桃花劫来了,有人爱的我要死要活了,却说不出心里是悲是喜。叹口气尽量诚恳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不作态了,一言为定!”
他恨恨地盯了我一阵,一句话也没说,掉头出门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救出杰森再做打算,不管天上那人理不理我,我总算有个机率不大的后路可以退,这是最好的自我安慰。
翌日平静,狐狸未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他。饭总是准时由花大姐送进房来,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怎能让人送饭来呢,提出到饭厅去吃,花大姐却制止了我,未说什么,弯月眼中却带了些淡淡的无奈,我明白了,我的身份又提高了,此时已是王辅臣的囚犯。
第三日起床时,我有些咳嗽,先是时不时小咳一两声,早饭没有吃,坐在窗边想了一上午的心思,狐狸仍未出现。到花大姐来叫我吃晌饭的时候,我已咳得不住声了。
“哎呀妹妹,你是不是病啦?”花大姐语气表情十分夸张。我忙起身让座:“没事的,咳嗽两声,几天就好。”
花大姐大惊小怪道:“那可不行,阿楠早上临走时托我照顾你的,你病了我可怎么跟他交代啊,一阵我去给你煎点儿药。”
“啊?”我惊讶,“华楠去哪了?”
花大姐将盘子放下,将饭菜一样一样从盘中拿出,语气听不出情绪:“妹妹你在意他去哪儿吗?”
我蓦地一怔,语气不带情绪,可话却仿佛是在质问我一般。嗫嚅道:“大姐……你的意思……”
花叶很快呵呵笑了起来,道:“瞧我在这儿胡说些什么哟,妹妹不在意自己的相公还能在意谁呢!”
我呆滞难言,我确实很在意他,不过只是在意他有没有去履行承诺。
“别站窗口了,风大,快来吃吧。”花叶唤我。我默默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花叶却没走,在一边落座,托腮看着我。被她看的如芒刺在身,筷子使得也不利索了,夹了几次菜,都哆嗦着又掉回盘里。
花叶乐了:“三毛妹妹真是个脸皮薄的人,旁人看着也吃不下饭哪。”
我尴尬的笑了笑。花叶又道:“我想问你啊,你和阿楠是怎么认识的?”
听她说些闲话,我镇静了些,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答道:“在西安府认识的。”
她嘻嘻笑道:“其实,你们还没成亲对吧?”
我点点头,心里不太高兴, 你知道我们没成亲还将他称做我相公?
“阿楠啊,从来没带过姑娘家进这个园子,他可真喜欢你。”
我瞥她一眼,这个不用劳您说了,我深刻的体会到他对我的喜欢了。
花叶叹口气道:“唉,我与阿楠相处了五六年了,我还真疼这小子,会说话,讨人喜欢。”
妈呀,他讨人喜欢?您的欣赏品位和常人不同。轻轻“嗯”了一声,我继续吃饭。
“前年我身体不好,出门儿办事啊,都是阿楠替我料理的妥妥当当,一点心也没让我操,从那时起,我就把他当亲弟弟看了”
我听她说着话,转起了脑子,她莫非和狐狸一样,也是王辅臣的死士?出门办事,说的轻松,恐怕是执行反清任务去了吧。
“前天晚上,你们吵架了么?”她突然问我。
我忙放下筷子,摇头道:“没……没有啊。”有几次他和我都控制不住情绪,发怒的声音好象是大了些。
她突然拍了拍我的手笑道:“阿楠没有爹娘,以后你们成亲了,妹妹可要好好疼他。”
我急欲张口分辨:“大姐,我……不是……”
“呵呵”她一声脆笑打断了我的话,轻飘飘地道:“阿楠就是我亲弟,谁若是伤害了阿楠,我不会饶了他的!”
我目瞪口呆,她前夜听到了什么?敢情这女人是特地来威胁我的?
连着三日,只要入了夜,雨就开始淅沥下起来。
吃过晚饭,喝了花叶煎的药汁,我靠在窗口看夜雨,绿色的藤蔓在烛晕下变做了黄色,一圈一圈的绕在红漆栏杆上,叶子上的水滴泛起晶莹的光亮,雨丝细细密密如千万根银针般飘过光圈,覆湿了走廊三分之一的地面。
狐狸房间的灯黑着,他出门“办事”去了,我的心总是静不下来,盼着他快点回来告诉我消息,又怕他带回坏消息。眼睛盯着宁静的夜雨蔓色,心绪成了一团乱麻。
“哐当!”突然听到外面园中传来门扇剧烈撞击的声音。我一惊,忙探起身观望,可廊底树却挡住了我的视线,急步出门,正见花叶站在台阶上脚步顿住,嘴里嘶声喊道:“阿楠!”拔腿便往拱门处冲去。
我心里一紧,忙跟着下了台阶,拱门口走来两人,一黑一蓝,蓝衣人蒙了面,黑衣人的身子斜托在蓝衣人身上,脑袋耷拉着,右手垂下,似受了重伤。
我惊骇万分的捂住了嘴,那黑衣,那长发,正是狐狸!一时间方寸大乱,他怎会伤了?急忙奔上前去,看着他全身湿透,紧紧闭着眼睛,嘴唇和脸色都苍白如纸,我想伸手,却没有能下手搀扶的地方,花叶叫道:“快把他屋里的灯点起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连连应声,快步跑回自己房中取了灯,推开隔壁房间放好,他们已经进来了。
蓝衣人是云风,他抓掉蒙脸布,皱着眉头,小心扶住狐狸,将他扶到床上,一躺下,狐狸嘴中发出一声低哼,面孔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眼睛半睁半闭,神智已不太清醒,手臂软软垂到床沿,鲜血一滴一滴从指尖落下。
我站在床边浑身抖个不停,手足无措,五脏六腑仿佛都绞做了一团,惊慌的看着花叶快速出手点向狐狸锁骨下方,吩咐云风道:“热水,手巾,纱布,快!”
云风跑出去了,花叶抓住狐狸前襟“唰”的用力一扯,将上衣全数扯开!一眼扫过,我的心猛地一窒,手指瞬间冰凉,死死捂了嘴,仍是忍不住哽咽出声。他的前胸竟然一片血肉模糊,刀尖起口血痕从锁骨下一直拉向小腹,血不住的冒出来,顺着他的肋骨流下,很快浸湿了身下床铺……
花叶一拳砸向床边,怒道:“你们去劫个人怎么会搞成这样!”
云风端着热水进门,听见此话,叹道:“王大人派去堵截那异国小子的是腊八堂的六个高手!”
花叶惊道:“难道你们遇上了?”
云风点头:“不错,在城外二十里原村同时截到。”
花叶又道:“华楠的武功不在他们之下,又怎会打不过他们?”
云风摇头再叹:“我和他联手自然是能打的过的,可那异国小子看见打架跳下马车就跑,楠哥急追他时被人从后砍了一刀,我一人战三人回不及身,楠哥一手抓着黄毛,一手迎战,胸口又中了一刀。”
“啊!”我与花叶一同尖叫,狐狸背后还有一刀?
孩子的呓语
花叶跑去房角矮柜翻了一气,找了把剪刀,抱出几个瓶子,往床头一堆对我道:“你扶住他的腰。”又向云风:“你扶住他的腿。”
三人合力将陷入昏迷的狐狸侧翻了过来,方才躺过的地方已尽染浓血,我抓住他的胳膊,按着他的侧腰,那处也是血污一片,牙齿不住的上下磕架,手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看着花叶蹦上床去,小心剪开他后背的衣物,有些地方,血已将皮肉和衣服粘连到了一块儿,只得一条一条的剪,剪去了衣物,花叶用手巾细细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嘴中不住哀叹,我不敢看狐狸后背,腿一个劲的打软,只好蹲下身,举高了手小心翼翼的按着他,看着他无一丝血色的脸,颤抖的睫毛,轻蹙的眉和胸前那一条触目惊心的血口,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花叶擦完了后背,将手巾递给我,“去拧个干净的来,替他擦擦前面。”我哆嗦着接过,起身去水盆里又捞了一条,拧到半干,又哆嗦回了狐狸身前,花叶已在替他后背上药,边上边道:“伤了肩胛,得好好养些日子了。”
我咬紧下唇,强忍泪意,尽量放柔手上的力度,轻轻沿着那血口擦拭。血迹之下,是玉白色的皮肤,细腻到一丝毛孔也看不见,与胸腹间狰狞血腥的刀口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那……两抹红珠也因失血过多显得颜色暗淡。伤口轮廓渐现明晰,裂开处,皮肉绽向两边,稍不注意擦按到周边,血便一股一股冒出。越擦,我的心就越痛,一时间痛如刀绞,脑中竟无二想,只觉自己害了狐狸,他已对我明示救人有危险,我却执意要他去做。我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我没有想过他的安全,一味的强求,这与他之前迫我又有何区别?终是将他害成了这样……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落,一滴一滴落在狐狸的小臂上,他却不能捏我的下巴,对着我大吼了,只是无力的歪在那儿,仿佛随时都会死去般的虚弱。
花叶将狐狸前胸后背都上完了药,用纱布一层一层细细裹起,挽好了结,扶住狐狸平躺下,她抹了一把汗道:“这小子没半个月下不了床了。”我抱着脑袋蹲在床边,身心如铁般沉重。
云风道:“好在没让那黄毛落入腊八堂手里,否则他们又要去大人面前邀功了。”
耳朵捕捉到了“黄毛”两字,我微转了转身子,瞄向了云风,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还是花叶问了:“将人安置在哪儿了?”
“金莲阁。”云风佩服道:“楠哥伤的那么重,还能撑着将黄毛送去金莲阁,到了院子口才晕过去的。”
我又将身子转了回来,继续抱着脑袋蹲着,眼泪滴着,心潮翻着,杰森被救了,狐狸没有食言,他用自己的一身重伤替我完成了心愿。他一直挖苦我威胁我强迫我,我一直讨厌他反感他憎恶他,但这一刻,我却不能否认,对我最好的也是他!
花叶下了床道:“腊八堂那些人会不会认出你们?”
云风道:“应该不会,我与楠哥都蒙了面,武功使的是别家招数,杀出来时他们也是措手不及,天黑有雨,若非仔细留意,应该是认不出的。”
花叶严肃道:“不能掉以轻心,腊八堂那些人一向看我们不顺眼,万一留个心眼,我们就麻烦了,明日我去大人府上探探消息。”
稍静片刻,花叶冲我道:“三毛,别蹲着了,回屋睡觉去吧,我在这儿看着阿楠。”
我摇摇头,不动不语仍蹲在床边。花叶叹了口气,对云风道:“你先回去休息,把衣服处理掉,有事明日再说。”
待云风走了,花叶出门又端了两盆水进来,拧了手巾坐在床边给狐狸擦脸。我颤悠悠起身道:“让我来吧。”
花叶看了我一眼,将手巾递给了我,盯着我为狐狸擦去脖子和脸上的血污,无意似的开口:“是你要阿楠去劫人的吧。”
我的手顿了一下,不敢看她,点了点头,内疚感阵阵涌出。
花叶道:“劫的那异国男子是你什么人?”
我小声嗫嚅道:“是……是朋友。”
花叶气息有些急躁,声调略有提高:“是多重要的朋友,要阿楠拼了命的去为你救?”
我用力抿了抿嘴唇,道:“是很……很重要的朋友,我不能让他死。”
花叶腾地站起身来,怒喊道:“比阿楠还重要?比阿楠的命还重要?他跟了大人这么些年,前日晚上,我第一次看见他忤逆大人的意思,替你和那黄毛说话,今天竟还敢去劫大人要的人!搞成这样,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我听着她的责难,没有作声任着她埋怨,鼻子酸涨难忍,心下凄然一片,从她的角度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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