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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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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里头争执着的时候。外头一队侍从已经悄然地把佛堂包围了起来。顾次庄和顾应无两人潇潇洒洒地一路走来,这时候佛堂的人才发现不对劲了。

顾沃庄说:“你求个什么佛。明明不信这玩意儿。还偏拉着我来,你傻啊你。”

顾应无回答:“我这不求个安心嘛。你是不知道阿初有多难摆平。我这不得已,只好临时抱个佛脚什么的。希望我佛慈悲。别嫌弃我就成了。”

顾雁歌愕然,指着佛堂那边问皇帝:“…这。这不是打草惊蛇?”

皇帝却一笑,神态安然地回话:“只是想看看他们的据点在哪里。皇帝治人罪,随便安个罪名就行了。不是非通敌叛国的罪名不可。给咱妹夫留着脸面,他还要在朝里替咱老顾案办差呢。”

“那你们还安排这出?”顾雁歌心说你们真是闲得没事干,可仔细一想,似乎这主意还是她出的。到底是她闲得没事干了。

“咱妹夫你还不明白,不给出点实实在在的,他心软下不了手。你们俩夫妻都一样,嘴上带刀子。心里全嫩豆腐。”皇帝自得地想自己这段时间,琢磨起人来倒是越来越透彻了。

顾雁歌无语:“那就这样?”

“谁说的,三姨娘暂时不能安罪名。这份布防图要让那边信以为真。他们信得越狠,咱们这边就越有利。”

顾雁歌仰天长叹,这就是政客和政治家的区别啊……玩阴谋的。玩阳谋的,他们比戏子还入戏。

“雁儿,要是把咱妹夫弄去打仗。你不会怪我吧。”

皇帝一句话,就让顾雁歌原本不错的心情立马沉了下来。是啊。她光顾着看戏了,却忘了戏结束后。就该真刀真枪地上战场了。



第一六一章 把假的忽悠成真的

法严寺一事后。三姨娘就不见了,至于哪儿去了,顾雁歌当然不会去问,既然皇帝说要给萧永夜留脸面,就不会让三姨娘的事败了萧永夜的名声。人总该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想谋取荣华富贵之前,就该算算自己能不能忍受失败的代价。

府里的宁静安逸。以及弘璋和弘琨的日渐转好,都让顾雁歌的心得到了最大的放松。萧家老三萧奉申一过初十就被一纸任书放到浮江去了,浮江据说是景朝最穷苦的一个郡,此番把萧奉申派过去,是让他去那做郡守。

一地长官,顾雁歌起初还不相信萧奉申能做好,后来证明她把萧奉申想差了,据说萧奉申在浮江做得很好,颇得百姓的心。而且萧奉申手段够圆滑。再加上后台足够大,偶尔伸手做事坏了别人篮子里既得的利益,各省各部的官员也大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谁让人上头有人呢。

眼瞧着正月一过,按下来就该忙着三姑娘萧玉槿婚事了,说是庶出为妾,但萧家孩子向来少。这几个都是在萧老夫人身边养大的,加之现在萧永夜的身份,为妾当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三姑娘教养良好,虽然二姑娘的事掉了份儿,可三姑娘的名声却一直是干干净净的,庶出虽不为妾,但想嫁嫡出做正室,却也不大可能。顾雁歌左挑右选,终于选定了曲府,就是曲清风府上。曲清风的庶子正逢适婚的年龄。常年在军中,品貌也是有哭口皆碑的,而且曲家的门风也向来过得硬,萧玉槿如果能嫁过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曲清风和萧永夜当然都乐意。曲清风偶遇过萧玉槿几回,对萧玉槿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现在就得看曲昀和萧玉槿的意思了,虽然是合婚,却还是得问问两人的意思。至少得第一眼看着满意吧,要不然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这日让两人彼此见了面,曲钧倒真像萧永夜说的那样,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能担负得起萧玉槿的人生。而萧玉槿自然也不负所望,是个真真正正的大家姑娘,规矩礼仪都不少,也自有一身温婉柔美之气。

事儿就算是这么定下了,非嫡非长,不用递婚折子,两家的长辈一合媒,就等着选好日子,把该走的规矩都走到了,再迎过门去。

眼下府里该跳坑的都把土埋严实了,顾雁歌和萧永夜自然也不用装吵架了,天天和和美美的在一起,让满朝上下不清楚事实的官员们都掉了一地眼珠子。

“三回,你真是个笨孩子,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就往嘴里放。”顾雁歌抱着弘璋,弘璋揪了片叶子就往嘴里扔,还啃得津津有味。她连忙把叶子给抽了出来,也好在府里种的都是些无害的花草树木,否则她得被弘璋这习惯给担心死。

萧永夜在一旁抱着弘琨在小池塘边上。看着波光粼粼,两父子笑成了一个模样儿。说是仁者爱山,智者乐水,弘琨就是个爱水的,恪亲王笑说。将来这孩子肯定是个聪颖早慧的:“雁儿,你还没看出来。三回也不是什么都往嘴里送。都是能吃的,而且味道不错的,要不然他可是看都不看一眼。”

弘璋似乎听明白了萧永夜的话一样,仰头看着顾雁歌,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有几分得意,邢眉开眼笑的模样儿,倒像是她操心得多余了一样,捏了把儿子的小脸蛋儿:“你说你怎么长的,好吃、好玩、好折腾。跟三变是一点儿也不一样,三变就一小懒虫,懒得吃、懒得玩、懒得折腾。一胎生的怎么就这么大差别。”

萧永夜安闲地听着顾雁歌说话,满脸的笑意,又笑着举高双手,把弘琨抛举到了半空中。弘琨高兴得挥拜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萧永夜就逗儿子说:“三变,叫爹。爹爹……什么时候会叫了,爹给你买糖吃。”

“别拿糖哄小孩儿,咱们三变才不是那为糖折节的,三变别理你爹。听娘的没错。”弘璋和弘琨快半岁了,慢慢的开始会听大人说话了,时不时的恪亲王都老过来逗孩子叫外公。来得最勤的还要数顾次庄和顾应无,两人还比着会先叫谁舅舅。结果皇帝发话了,拍着弘璋的小脸说要先叫他,然后一群人就蔫儿了,再也不乱逗了,谁还能大得

过皇帝这舅舅去。

可萧弘琨这娃呀,真是太让顾雁歌失望了,她话才说完呢,他嘴里就发出类似“爹”这样的单音节,听着又像又不像的。把萧永夜高兴坏了,搂着弘琨直往半空中抛。弄得顾雁歌在一旁胆颤心惊的。

弘琨一见这声儿让萧永夜高兴,而且把他抛得高高的,于是叫唤的更起劲了,虽然不清楚,可大体能听出是在叫“爹”。顾雁歌赤果果的妒忌了,怀胎十月生下这两小子,还没叫过她一声娘呢,例是先叫上爹了。

不过,她忘了怀里不甘寂寞的,这孩子的眼力见可是比谁都好,见点风吹草动就睁着大圆眼跟研究分析似的一点不落地看着。

一见弘琨笑成这样,小弘璋同学的心里也不平衡了,弘琨做什么他就跟着做呗坝……

于是也学着弘琨。嘴里发出“爹”的单音,顾雁歌彻底郁闷死了。很捏了把弘璋的脸。狠狠地说:“叫娘,听清楚了没,叫娘,娘……”

弘璋也郁闷,人弘琨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被抛着玩,他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要被捏脸,真是不公平待遇。弘璋一捍顾雁歌的脸,似乎不太高兴,于是顺着顾雁歌,嘴里发出“姆妈”的声音。

在景朝。小孩子管娘亲是叫“姆妈”的,显得亲呢,至于什么时候改口,那就是各家的规矩了。顾雁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还是郁闷,为什么叫她就叫“姆妈”,一听起来就像是在叫一侍候他的老妈子……

不过心里还是高兴的,揉了揉弘璋的头发,笑着说:“嗯,三回乖。回头给你做蜂糖糕吃!”

萧永夜早就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凑过脑袋来说:“你还不是拿糖哄小孩子,三回,爹说得对不对。”

弘璋明显很哈抛来抛去的游戏,于是朝着萧永夜露出又灿烂又谄媚的笑脸:“爹、爹……”

萧永夜这下嘴都咧到脑袋后面去了,把弘琨交到嬷嬷手里,抱起弘璋来也抛得高高的:“乖儿子!”

忽然,顾雁歌就想起了要先叫皇帝舅舅的事,又把弘琨抱过来,尝试着引导弘琨捉舅舅,可惜的是尝试了很久,弘琨就是不买账,顾雁歌也只好做罢。反正到时候先叫谁可不干她的事。童言无忌,也是怪罪不了的。

自打这天听过后,两初为人父母的就天天逗着孩子叫人,倒是把那些舅舅、外公们都惊动了,一个个前赴后继地走过场,可两孩子就是不开口,光学会了叫爹和“姆妈”。

到三月中旬的时候,天越来越暖和,这日里正逗着孩子,在阳光下一家人笑得其乐融融的时候,萧永夜忽然说起了布防图的事“雁儿。那份布防图,已经送到津渡十六洲那边了,现在肯定已经到了津洲王的手里。”

“嗯,他信了?”顾雁歌心想,依着津洲王那样的人,应该不会轻易相信吧。不过这份布防图可走得够远的。竟然这么些时候才到,都一个多月了。

萧永夜笑着说:“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不过这份布防图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曲曲折折的,就更多了几分可靠性。轻易得到的东西不好信,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当然更值得相信。”

顾雁歌说:“怪不得,不过,津洲王也不是吃素的,难道这样他就会信?”

“不会,他不信咱们也有办法让他信。这事之所以没闹出声响来,京城里的据点也还没翻出来,就是为了再传递些消息过去。要让津洲王相信,到手的布防图是真的,而我们已经察觉了,不过二月中旬的时候,布防就已经完成了,所以我们正在想方设法把布防图夺回来。而布防点牵涉太广,短期内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津洲王肯定会派人去踩几个熟悉的布防点。父王熟悉津洲王的心思。已经点了几个地方去布防,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怕他不相信。”萧永夜倒没有说得多详细,实际上做的,比他说得要难得多,也复杂得多,他只是不愿意顾雁歌担心而已。

啧,这些人还真是有想法,把假的都忽悠成真的,然后自己手里捏着真相。到时候瞅着空就让人满盘皆输。因为萧永夜刻意的轻松语气,让顾雁歌开始安心下来,看来这场仗,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去收割功劳的,她不用太担心,就像以前所有的战役一样,萧永夜一定会照旧凯旋归来。

“那你们是四月初起程,还是能等到五月,津洲那边天气冷,现在冰雪还没化吧。”

“雁儿,津渡十六洲是险地。易守难攻。现在做的一切,都是要让津洲王主动进攻,这样他才会有破绽。”萧永夜说得轻松,其实也只有他心里最请楚。这是一场硬伏,而且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困难的战役。

不管是皇帝还是顾次庄他们。都低估了这场战役的难度……

(其实我想说,本文看的就是一个恶趣味……仅此而已

难道真要把人写死了才算数?写死了叫恶毒,留一命过日子又懦弱,好吧,其实我就是个懦弱的人,见不得生死离别,哪怕是恶人,也总相信会有幡然悔悟的一天。人性里不止有恶。也有善……

以后二姑娘和二姨娘、三姨娘基本没机会出来蹦了,关于后宅那些姨娘们的故事就算到此结束了。)



第一六二章 有些人要拿命相陪

顾雁歌忽然有些疑惑,他们怎么能肯定,津洲王今年非打仗不可?

这个问题让萧永夜笑了,摸摸她的头发说:“新选的津洲节渡使和镇洲将军六月会准时到任,也就是说,最迟不过五月底。雁儿,要是没影的事儿,没谁会操心。”

“呃,我还真忘了有这么回事。永夜,你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顾雁歌自己都觉得这要求挺不合理,可现在正是幼子初生,夫妻间浓情蜜意的时候,她怎么舍得萧永夜离开。

萧永夜愣了愣,没想到顾雁歌会提起这个来:“雁儿,这回我不能带你一起去,军中的纪律,你和我一样熟悉。军中无女子,这回去了是驻扎在野外,没有固定的营房,更没有嘉临那样的守城。

叹息一声,她哪里不知道,只是舍不得而已:“知道了。我也就这么想想,也没真想跟着你去,那吃喝都不安稳的地方,我才舍不得三回和三变去受苦。只是你去了,干万要小心,要时时记得我和孩子在京里等你,你无论怎么样都要安安全全的回来。”

萧永夜这下明白了,顾雁歌是没安全感,怕他出事,拍了拍顾雁歌,示意她安心:“雁儿,父王会跟我们一起去,凡事有父王过手,定然会没事的。”

“父王为什么要去,他腿脚不便,怎么能去涉险?”萧永夜去是没办法,恪亲王这是去干嘛,虽然恪亲王可以谋敌于千里之外,挫敌于不战之中,可现在都成这样了,反而是种困扰吧。

“我也跟父王说了,请他不要去,但是父王一辈子,如果说对谁有怨气,只有津洲王。军中之人,最见不得背叛,津洲王触了父王的底限。眼下恰逢津洲王要反,而津渡十六洲里,关于父王还活着的消息并没有传开来,反而是被封锁住了。父王知道了,非要去不可,还到皇上那拿着架子请了圣旨,我只好把父王安排到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

雁儿放心,不管是父王还是我,都一定会安全的。”萧永夜说起这事也无奈,一提反对意见,恪亲王就跟他拿架子,一跟他拿架子,他就没辙。

提起往事来了,顾雁歌也没办法,不过萧永夜在,恪亲王肯定是安全的,而且不管是哪方的军队,就算见了恪亲王也必定要绕道走。谁让恪亲王名声在那儿摆着呢,“但闻朱帐中军坐,十里销烟散做尘”,这样的恪亲王永远有让人闻风而避的本事。

这次谈完了话,萧永夜就发现顾雁歌开始忙起来成天忙来忙去的。还闹不清她在做什么。

萧永夜本身也事多,也就没有多过问,顾雁歌既然不告诉他,那他也就当做不知道算了。

顾雁歌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在织平安结,记得大学的时候,有位室友最檀长织中国结,每一个结都有不同的寓意。她现在有些着恼,她当初没好好学,只是初略地凭着兴趣玩了玩,现在怎么回想都织不出记忆中的模样,倒是费了好大一抽红绳。

“唉,太麻烦了,当初我该好好学的。”

折腾了许久,平安结没弄出来,倒是弄出双鱼结、松鹤接、盘长结之类的来了,正好给弘璋和弘琨玩。丫头们对她这缠来绕去的也分外感兴超,跟着她一块折腾,倒是比她能干,新创了不少连她都没见过的样式。

最后在丫头们的带动下,她还真把平安结给做出来了,其实原本也不复杂,只是她一开始找错了方法。平安结中间锁了一颗白玉平安锁,顺手的也给两孩子一人做了一个,恪亲王也不能落下,都是她在乎的人,也都是对好的人。

后来得知已经去军中历练好些日子的顾承忆也回京了,看来恪亲王是有意带这孩子去沾点军功,毕竟顾承忆失去的太多了。连皇帝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也默认了这样的做法,自已的弟弟总不能太薄待了。

“雁姐姐,雁姐姐,我回来了。……”顾承忆一回来,见过了恪亲王和皇帝就跑来看顾雁歌了。

顾雁歌看着顾承忆一路跑过来,仿佛还是初见时候,那个几岁的小小子一样,没想到转眼就有了少年模样了。在军中的历练也让顾承忆长得更加壮实,原本有点圆滚滚的身形,也渐渐显出高挑修长来:“承忆…站着姐姐好好看看你,才多久没见就成小伙子了,真好。”

乖乖地站在那儿,顾承忆对顾雁歌总是那样实诚,有点黑的脸上满是笑意:“雁姐姐,他们一直不让我回来,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差点就自己骑马回来了。可刘叔叔按住我说,顾家没有逃兵,我就打消了这念头。”

“你啊,要改改这冲动的毛病,你看三回和三变都在那儿呢,跑不了,一直等着你回来看。”

顺着顾雁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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