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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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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知道乔相爷是气的,恨铁不成钢,故意晾着他。
“小王爷,这可是我们府里的丫头,我正打算领着她回去呢,你难道连个丫头都要抢。小王爷的口味是越来越杂了,连个丫头都要抢。”
“这世上的事儿,甭管好的坏的,你主子我都得干一回。再说这抢人的事儿,我也不是头回了,经验丰富得很,兄弟们,上……”顾次庄手一挥,那说话的神态就跟在说“关门,放狗”一样。
混小子们虽然有点不快,但这不快很快就在乔松那两冒火的眼睛里找补回来了。
混小子们能干什么,当然是把乔松打个满脑袋包,打人的事儿他们从来不少干,怎么把人打得内外伤皆无,又疼得不行,他们最清楚。
最后,乔松被一拳放倒,身上半点伤痕没有,甚至连个青红色都没有。还是那么的面如冠玉,风采翩翩……如果不是躲在地上的话……
那头,那姑娘彻底傻了,吱吱唔唔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混小子们打完人,看都不看她一眼,一个个揉着手指头,似乎嫌自己的手被打疼了一样。姑娘瑟瑟发抖地问了一句:“民……民……女,可……可以……走了吗?”
混小子们浑不在意地挥手,顾次庄却说:“不行,你不能走。”
姑娘的脸刷白了,这真叫一个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啊!姑娘扶着墙,不敢哭,也不敢动。
混小子们愕然:“二庄,长成这样的你也要?”
……姑娘这回脸不白了,红了!怒视着说话的人,很BH地吼了一句:“你说明白,什么叫长成这样的,我长成什么样儿了,你不是爹生娘养的,是自己从刻好的模子里倒出来的,所以才能长成那样的!”
刹时间,静默无声……
顾次庄喷笑出声,拿扇子抬起姑娘的下巴,像一个混子应该做的那样:“嗯,不错,不错,很有生气。爷府上,什么人都不缺,就缺个心不大,胆不小的。姑娘……跟爷回府怎么样,爷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跟爷好好排戏,回头保准给你安排门好亲事。就他们这堆子人里,你爱选夜班选谁,谁敢不要,我剁了他……”
……
再次静默,刚才说长成这样的你也要的孩子,迅速地躲到了人群后面,连衣角都不敢往外冒。
姑娘赌着气呢,也不管啥了,反正景朝向来开放,姑娘就当是一笑。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他们看她的戏,她也看着他们的戏,互相戏着呗!于是穿过人群,把刚才那孩子拎出来,指着那倒霉孩子的鼻子说:“就他了,别人我不选。”
众混小子们绝倒,齐齐坚起大拇指,夸赞到:“好姑娘!我们稀罕你!”
再说那可怜的孩子,是谁呐!当今皇子最小的弟弟,荣亲王的嫡长子……
那孩子也是个倒霉催的,堂堂一嫡长子,天天不想着怎么把亲王位继承到手,就乐意跟着顾次庄混,这下好,不但管吃管喝管调戏,还管上嫁娶婚配了。
“我是嫡长子……婚照嫁得问皇上……”那孩子弱弱地回了一句。
顾次庄同学不管了,一场戏连着一场戏,他爱看呀,于是指着那姑娘说:“这里我表妹,配你足够了!”
混小子们拜服,为了看戏,都乱认起亲戚来了。
“别这么看着我,真是我表妹。我二姨姑娘,就是平时缺心眼,不认人。”
那姑娘傻愣愣地看着顾次庄,顾次庄笑眯眯地凑上前去说:“表妹,好久不见,你怎么从魏洲来也不到府里找我。你看看你看看,差点就羊入虎口了,到时候我二姨该多心疼呀!”
那姑娘彻底傻了,混小子们来劲儿了,这么有意思的姑娘,身份也合适,比起那些中规中矩的有趣儿多了。混小子们都拽着问:“表妹,你家还有没有什么姐姐妹妹的,一块儿叫过来吧,咱们这还好多人没找着下家呢。”
其实混小子们也就凑热闹,嗝应着荣亲王的嫡长子罢了。
其实,这一章,应该叫二庄乱认表妹,荣小王爷被发配……
事实证明,这姑娘可是个BH的主,顾次庄以后的生活,没少看过荣小王爷和“表妹”的戏。
生活就是要这样,才不枯燥啊!
。
第一三七章 戏好看,要围观
院子里挺久没有声儿,凉凉的风从树萌子底下吹出来,把正坐着的人,一个个吹得衣带如飞,发丝如舞。
萧家的长辈在这风里,一个个吹得跟仙风道骨一般,只是表情就不大对了。
丫头们又轻手轻脚地上来添了一道水,院儿里就有长辈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朝顾雁歌坐的地方微微拜了拜:“大公主,宫里拨下来了嬷嬷和宫女,这不是正教着规矩么,这时候分府怕反而误了太皇太后、太后及皇上的一番苦心。臣下等以为,所谓过三不散,这三非是三月之期,故有先例,我朝太祖,太宗之时,皆是孝满三年方散,咱们萧家也是景朝大族,自然要循先礼,重规矩。”
这三年还是三月其实根本没有定数,依成礼是该三年,可事实上大部分是以三月为期。
顾雁歌笑着看了眼二姨娘,其实她就是想让二姨娘知道,想走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现在就开始跟她耍心眼,谋府里的财啊物啊,也未免太不拿她当回事儿。
固然可以不拿她当回事,可也别太嚣张,嚣张到手都伸到她屋里来了:“既是各位长辈这么说了,我也自是得听的,只是二姨娘毕竟在长,日日的也不好让她隔三差五来请安,二姨娘倒没什么,反倒是我自个儿不自在。”
这话就考验萧家的长辈们精不精了,隔三差五嘛,那话外的意思就说不是日日来请安了。本来她倒是不在乎的,可已经到这份儿上了,她可非得在乎在乎不可了。
萧家的长辈,哪个不是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细一琢磨也就听出味儿来了,隔三差五请个安就能让大公主不自在了,要是天天去请安,还不得连太皇太后都不自在。
当场长辈们倒也没说什么,一个个应应和和地把场子给圆了过去,待到送长辈们走时,已近午了,顾雁歌便留了长辈们用饭,用过饭又各自包了一份礼盒让小厮们送长辈们带回去,萧家的长辈倒不在乎这东西,让随行的人拎了各自回府商议事儿去了。
只是等回府打开一看,不是金银、珠玉,而各家一坛子宫里藏了几十年的好酒,顾雁歌也是打听清楚了,萧家将门世家,个个都是能带兵骑马的,别的不爱,只除了戒不掉这口酒。为此,她可是好打听了一番,比如那位二叔爱“绿波”,比如萧家的太公喜欢“玉园春”……送这些人礼,在不得金贵,只需投其所好罢了。
本来长辈们回了府午后起了就该去族里议事的,可长辈们啊,这大中午的都醉了,事儿也就得被拖到第二天再议了。
“雁儿,你不是愿意分府吗?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这样,反倒是希望他们住下似的。”顾雁歌听回报时,萧永夜也恰好在场,就这么问了一问。
顾雁歌呶了呶嘴儿,心说我倒是不乐意呀,这不是怕你难选择么,再说了,斗啊斗啊,也就斗习惯了,而且有些人啊,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比如三姨娘……
想起三姨娘,顾雁歌也终于记起来,该把这件事儿说给萧永夜听听了:“这事我们先不说,倒是另外一件事儿,我差点就疏忽了,早就该跟你说的。”
顾雁歌很慎重的挥退了丫头,只留下净竹在二门外看着,等听不到人声儿了,顾雁歌才拉着萧永夜坐下来:“你还记得那天你带了布防图回了么,下午我们就过府去看父王了。前几天我在你书房见了些小虫子,怕把书啃坏了,我就想趁着咱们出府,让朱砚去薰点香,驱驱虫儿。”
萧永夜比较迟钝,想了想似乎才回忆起来,书房里的味儿确实有点不一样了:“你不说起我倒忘了,我说最近桌案脚下,偶尔能扒出虫子来呢,原本不当打扫不尽心,原来是你薰了香。”
啧,没想到这还有事儿,不止是卧室没打扫好,就连萧永夜的书房也是一个样儿。不过这时候先不顾着这件事儿,把正经事先说了:“这事儿啊倒不出在香上,朱砚去薰香的时候,在你的书房里见着了三姨娘。你那天的布防图是不是放在书案上,据说三姨娘当时就在书案边上,也幸好那布防图已经改过了,到时候真有假图流到外头去了,那就真是有意思了。”
萧永夜直皱眉头,布防图虽改过了,可也有一些是没改的,定好了的布防一般没有大问题不会全部推翻:“雁儿,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明天早上布防图就要发出,不行,我得赶紧进宫,这事不要惊动府里任何人,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姑息。你在府里先安坐着,凡事先不动,等我回来了再说。”
顾雁歌傻了眼,哪想得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原谅她,现代官僚主义,不议上个百十天是不会有结果的,他们这才几天就议成了。她哪知道,那些人被萧永夜盯着,敢不快点,萧永夜比谁都熟这个程序,那些个文官、武将们谁敢跟以前一样耗着时间。
“那你早去早回,别把这事儿捅破了,我还等着看戏呢。”见萧永夜阴沉沉着一张脸,她特地轻快地这么说了一句。
萧永夜一看她的神色就明白了,“他的雁儿”呢,他怎么会不了解:“你啊,好好在家里待着,耽误不了你看戏。正好次庄要回来了,邀他一块儿看。”
“永夜想得比我远,我只请了咱们的安郡主,可没想到哥哥也正赶回来呢。正好,人全齐了。”一边笑着,一边替萧永夜整理官服,见他满脸紧绷着,顺手揉了揉他的额角道:“别太担心了,咱们不是提前知道了么,有道是将计就计,咱们现在不是掌握着主动嘛。”
萧永夜一时有些着急,他以前就从来没碰上过布防图外汇这样的事情,所以有点没着落。顾雁歌一说啊,他也就反应过来了:“雁儿说得是,假的要真流到津洲王手上,咱们也无妨借力打力,有荧做内应,到时候自然更平顺些。”
“嗯,路上小心,别跟皇上顶针儿,也别凶同僚。”
萧永夜摇摇头,看着站在门外灯下一张扬起的小脸,伸手捏了捏。外头的风一阵吹来,把门吹得吱吱呀呀作响,萧永夜看了眼道:“进去吧,天晚风凉,今晚别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得来。门窗要关严,晚上不要老起夜去看三回和三变,他们那里有嬷嬷照顾着,自然不会疏忽了。”
迎着萧永夜温暖的声音,她脸上的笑愈发灿烂,似娇还嗔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管家公大人,您早去早回,我乖乖安置,您好好操心国家大事儿,小女子不会拆您台的。”
“你呀……进去吧,早些睡。”说罢瞧了一眼四周,见悄然无声,迅速地在顾雁歌颊边沾了一下,又一寻思丫头都在二门外,又在两片红唇上点了点,然后——转身,在顾雁歌有些发愣的眼神中飞快地走了。
留下顾雁歌在原地有点傻……萧永夜什么时候,这么……这么……这么会调情了,而且还在屋门外,啧,萧叔叔有进步啊。
奇)某人老脸一红,跺着脚回屋去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被调戏了。
书)没过多会儿,净竹回了屋里一边收拾床榻,一边问顾雁歌:“主子,刚才嬷嬷说小世子们醒了,问要不要抱来看看。”
网)叔走了,就玩正太吧,被叔调戏了,就在正太身上调戏回来,瞧瞧,她也就这么点出息了:“成,让嬷嬷抱过来瞧瞧吧。”
亲近了两个月,这俩娃就开始认她了,也许真是骨血里带出来的天性,这俩孩子平时她抱得绝对不如奶娘多,可这俩孩子就是跟她亲。
正想着孩子就来了,弘璋伸手要抱抱,弘琨呐……真是越来越懒了,现在干脆就连个不屑的模样儿都没了,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会,窝在嬷嬷怀里打呵欠。
“今天不抱三回,今天娘抱抱三变,三回啊,不带你这么抢宠的。瞧瞧你这怎么做哥哥的,愣是不带半点风范的。”
弘琨落到了顾雁歌怀里,猛地睁开眼,大大亮亮地眼睛盯着她看,似乎有些不相信一样,惹得她直乐。那头的弘璋也不乐意了,一个劲地挣扎着要从嬷嬷怀里出来。
顾雁歌这个恶趣味的娘亲,抱起弘璋来特地走到弘璋面前晃了晃,见弘璋那一张苦得皱成团的小脸,笑眯眯:“乖儿子,别乱 动,小心摔到地上……”
娘娘满脑袋乌鸦声,连忙说:“大公主,奴婢抱得实实的,断不会摔着小世子。”
顾雁歌干笑两声,真是……她在调戏儿子都没看出来,这弘璋和弘琨的性子就像是萧永夜不同的两个面,一个粘乎乎的,一个从容容的,逗起来可有成就感了。
她也不管嬷嬷在旁边看着,继续调戏儿子,想以前她那女儿就是这么调戏着长大的,都说女儿是爹前世的情人,儿子理当是娘前世的情人,她不过是想延续一下前世的JQ而已!
逗到最后两孩子都不乐意理她了,连一直粘乎乎要抱抱的弘璋都不乐意朝她伸手了,她才拍了拍两儿子的小脸说:“好了,困了就去睡,明天早早起,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咱们府里都会很热闹,咱们都要养足精神一起折腾。”
嬷嬷疑惑地看了两眼,连忙抱着弘璋和弘琨下去了,留下顾雁歌一个人在屋里琢磨,这热闹,要怎么才够热闹……
。
第一三八章 天上不会掉馅饼
却说昨天给长辈喝了顾雁歌的酒,就这么醉了,次日清早的,长辈们当然就醒过味儿来了,自然要想想昨儿的事呀。
一个个都是心明眼亮的人,或许昨天没想太明白,可压不住过了一夜,酒醒后的早晨分外清醒,连感觉都比平时要敏锐些。
各位长辈们都琢磨着同一件事儿,以前恒王府里一直好好的,为什么就这么突兀地提出了分府的事。再仔细一琢磨昨儿个顾雁歌话晨话外的意思,倒似乎不像是顾雁歌想分府,而且是被“姨娘们”压得不好不做这个选择。
萧家的长辈们对顾雁歌本来就揣着小心,恪亲王在那儿坐着呢,他们能不小心么。
于事长辈们坐一块儿,商议事该怎么办。
“萧夫人过了,那几房虽在庶,可也是长辈,宗室里的家教里惯来重孝道。大公主……莫不是不大敢伸手,怕落下个不教的名声?”二叔公回味着绿波,香犹在嘴,所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现在在坐的各位可算是教占全了。
“怕不止这么点,大公主心里细,怕是想到我们前头去了。今儿早上我把事儿跟家里婆娘一说,婆娘吱吱唔唔地说,大公主莫不是担心对她们伸了手,咱们族里会见怪吧。毕竟是新嫁的媳妇儿,就算是天家的公主,也揣着小心,何况是大公主那么个心思剔透的人。”
这话一说完,大家伙就陷入了沉思,大叔公道:“咱们萧家有这么不明理儿么,咱们祖祖辈辈都是行军打仗时,哪来那么多弯弯绕心思。咱们得跟大公主挑明白了,各位宗族,是管外不管内,后院的事儿要怎么管,那是当家女人的事,咱们怎么可能过,又怎么会见怪。”
太叔公的话,话在坐的长辈们纷纷点头,反正也就个姨娘,对他们来说,压根就沾不上边,要不是生了两个庶子,谁也不乐意搭理。就跟二姑娘一样,要怎么配还不是顾雁歌一句话的事儿,再说三姑娘,族里也从来没多过问一句。
于是当即太叔公发话:“咱们得找个人去透给大公主,男主外妇主内,咱们近不了大公了,这事得让个婆娘去,也好跟大公主拉拉贴心话,好好说说族里的意思。堂堂一位公主,总不好天天揣着小心,处理起内院的事儿还得问咱们的主意。”
长辈们连忙响应,至于派谁去,那倒不是什么问题,谁家的婆娘体面点,能说会道点,热络点就让谁去呗。
说完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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