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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上玄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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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鬼此间还摆了N多个无相点|穴大法完美造型。寻和小武两人再汗,问题是题目中的主角是一头猪,竟然神奇到会使用无相点|穴大法,强!)
花鬼:靠,你个死狐狸,居然也跟你家的夜叉一起玩我。
寻:……(你才晓得啊,这题摆明了就是玩你的,还笨的跟一头猪一样。)
花鬼:算了,不用你想,我问小武。小武,你怎么看?
小武:抱歉,花公子,小武仅一介武夫,不是一头猪,所以也不知道那头猪是怎么想的。
花鬼:……算了,我再找那个母夜叉理论去。
(“咻”地某人又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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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走,我们也去看看那头猪是怎么过去的。
(观莲亭不远处的某花丛中,躲着两个人……)
寻:哦,原来那头猪是晕过去的。哎,小武,你看花鬼是不是也快要晕过去了。
小武:爷,碰到此种题目,基本上大多数的人都要跟那头猪一样晕过去,所以刚才我没有回答花爷的提问,是怕他当场就晕倒。
寻:……(嗯,看着小武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没想到小武竟然是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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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日鄙人不打算更新的,
正好很巧的又不小心的上来瞅了一眼,
那个那个第24章到底是从哪边蹦出来的???!!!
想删了,发现删不掉,
由于本人正文尚未写
所以只得在匆忙间算写几个番外发上来,
充充此张空白,
真是让人头疼。
为什么今天我又发了五次
夏仲堂的心事
没有了人命的背负,浑身都是那般地自在,就好像身上的虱子被剔除了一样的爽。
有了上次以夏之洛真面目出现在京城大街上的惊人事件后,之后我再出门都一律以男装上身。
很奇怪,上官寻就这么的消失了几天,没在我面前出现,说句实在话我还挺想他的。唉,人不就这么回事么。
再奇怪的就是,上官寻消失的这几天,我也没怎么见着若兰。倒是无意中有听锦绣说若兰从前一阵子到现在都很奇怪,说是有一天夜里起来上茅房,正好碰见若兰,她就像是从外面刚回来的样子,然后随嘴问了她一问,她却只是含含糊糊地说上茅房去了,但是锦绣很奇怪,并没有在茅房碰到她。我一听来了神,又问她后来有没有再碰见此种情况,锦绣却说没有,只感觉每晚都很累,总是一倒床就睡,而且一睡就是一觉到天亮。
嗯,有问题,问题还不小哩。照这情形看来,怕是若兰半夜会情郎去了,怕被知道,给锦绣下了药。打算哪天夜里不去睡觉,去搞一次跟踪,说不定就能发现若兰的秘密。
唉,更让人伤心外加难过的,不是上官寻消失了,而是我在这古代太寂寞,太无聊了,太闲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好像就没有些什么有意义的事可做。整天画画,画到我的手抽筋,眼睛看到水粉就想吐。
唉,这日子可真是难熬,就像是呆在养老院的大伯大婶一般坐吃等死了。
如果能像在现代一样上班工作赚钱,享受一下那赚钱的辛苦,烦恼,喜悦,还有兴奋就好了。真的好怀念当初卖地板,卖马桶,卖厨柜的那些日子。如果这句话要是被我那群说死你不偿命的姐妹们听到,肯定又骂我犯贱了。
唉,其实最主要的就是真的好想老爸老妈他们。可能是自己那种求爱求不到,犹如吃不到糖的小孩心理,所以开始寻找爹妈安慰,所以是越来越想念他们。洛宝,你真是个不孝女,真是为你感到可耻。
想到花神祭上,获悉夏仲堂身体抱恙一事,事隔几日才有想到他,觉得怪有点对不住他的。好歹他现在也算是自己的父亲,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疼爱自己的善良中年老头呢,所以今日就“勉为其难”地去看看他吧。
进了夏府,看到夏仲堂时,气色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难道他是真的抱恙在身?这时难勉有点难过,他虽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但是脑中只要一想到他对夏之洛的种种包容与疼爱,便频频回想起老爸,这种感觉多么地似曾相识。
据管家陈伯说他昨日与今日都没去早朝,是真的身体有所不适。宫内也派人来探过,交好的宗叔等人也来问候过,好笑的是我这个不孝女却是事隔两三日才来看望。
夏仲堂对那日全宫里的人都知道我私自购买上弦月以及会弹奏上弦月一事,深感担忧,声声叹息,到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这莽撞的性子,该如何是好?”
之后与他的长谈,才知道前阵子闹出的玄武国逃犯一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两名刺客在皇宫大院内自由出入,在宝华殿内大肆搜寻了一番,几乎没差点把宝华殿给翻过来,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后被发现,与羽林军交战了几回合,被揭了面罩,发现此两人竟是玄武国人,然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当着众侍卫之面给脱逃了。你说这事能不让龙椅上的人震怒么?这若要是趁着夜黑风高一不小砍了某人的头,也是有可能的。骑都尉赵成自然首当其冲成了炮灰,但是结果他不仅没掉脑袋也没有被罢官职,让人称奇的竟然是上官寻以其三寸不烂之舌力保了他。
()
哈,一看这家伙就是别有目的,他做任何事都自会有他的目的。
转眼间,矛头又不知怎么搞的忽地全指向了夏仲堂,朝臣们皆认为都是由于一年半前玄武国进贡玄武石一事,夏仲堂处理不当所至,才引发了这次玄武国偷盗事件。
这简直就是太监的对话――无稽之谈!
皇上虽对此事颇有微词,但碍于梅妃之面,也不忍多责备。但是白帮一势的“谏言”却逼的坐在龙椅上的他不得不面对此事,当众很不留情面的训斥了他。
之后的全城搜捕行动,再然后我购买上弦月一事引发的抓人事件,再加上花神祭上我闹出的上弦月事件,无疑对他来说是雪上加霜。如今顺天大牢又被人给劫了,你说这怎么能让夏家洗脱嫌疑。
事到如今,这烂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弄到了上官寻的头上,让他去追查玄武国逃犯一事。
原来是去追逃犯,难怪这几天见不着人影。也不打声招呼,真是讨厌!
其实我一直以来也搞不清楚,上官寻究竟是为朝廷做哪一类事情的,但是记忆中大多数都是在处理国与国之间买卖交易的事。嗯?这就是所谓国际贸易的雏形?
又不知道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一夜之间能查到人家那么多的事情,追踪玄武国人的行踪按理来说应该手到擒来,但是为什么还要费事搞这么多天呢?
又或许吧,自己想问题可能想的太简单了,毕竟我不曾身处官场,并不能了解其中之复杂。
唉,我真的是应了他那句害人害己,他真是有先见之明。其实个人认为已经很低调了,只不过刚好赶上多事之秋而已。看来功夫不到家,看来今后行事还是要低调再低调。
望着夏仲堂头上多出的几缕白发,我心中不免有点难过,貌似前些日子见他的时候还不曾见到,如今……
唉……
真是搞不懂,是不是这白夏两家上辈子,上上辈子,甚至是上上上辈就开始结了大梁子,不然怎么官场中如此相争,情场也是如此。
白进堂是个很厉害的角色,曾经只是少保,挂个虚衔,后来真的成了太子太傅,顺着这条线,一直爬上了今天的宰相一职,不得不令人佩服。
我是个女人,不懂官场那一套,也不想管那一套,但是看到讨厌的人欺到自己头上来,这感觉真的很不爽。
不然又能怎么办?难道找杀手先干掉白家那老头?
这种事也不是我能管的得了的。唉,真是让人头疼。
“爹,在官场上这么多年来,你觉得开心吗?”
夏仲堂望着我,若有所思,眼神已经不知道飘离到何处去了。半晌,又是深深地一声叹息。
“爹,你有没有觉得很累?”
夏仲堂踱步到窗前,拨弄着窗台上的几盆金盏花,幽幽地吐了一句:“累?嗯,确实觉得很累了。”
“爹,有没有想过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夏仲堂对我的这一句告老还乡稍感意外。
“爹,女儿说错了,爹还这么年轻,这么俊朗,这么玉树临风,怎么可以用告老呢,应该是辞官才对。”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好提议,或许辞了官,对他来讲,就能够变的豁达些,就能够放的下了,既然放下了,心中也自会开朗一些,不必为谁多一份担忧。
“鬼丫头,就会油嘴滑舌。” 夏仲堂笑了笑,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等这件事过后,爹就会和皇上请辞的。”
说句实在话,以二十七高龄的我,还真不习惯这种稚齿动作。
“嗯。到时候我给你找处风景优美的地方,盖一处大别院,由我亲自给你设计,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然后再给你找一大群美女陪伴左右。怎么样?”
说句实在的,他也蛮痴情的,从夏之洛她娘不在后,他好像就没有续弦的意思,也没看见他找过什么红颜知己。凭他老人家徐娘半老的姿色要是在现代,在高校里任教,肯定会风云一把,迷的女学生女老师团团转。
“臭丫头,连爹都敢取笑,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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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再往后的闲谈中,不幸得知我买的那把上弦月真的被五马分尸了,壮烈牺牲,捐躯于夏家的灶膛之内。
幸好跟皇帝讨了一把更好的,不然真的是欲哭无泪,投诉无门啊。
这一天,几乎都是粘在夏仲堂身边而过。
这一夜,我也没回王府,在夏府过了思绪如潮的一夜。
当再次待在夏之洛的房里,我突然想到上次被我丢在花瓶里的画,跑去把它给掏出来,打开来又唉声叹气地“欣赏”了一番。
我自己也理不清我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或许,可能只是想通过这幅画去思念上官寻吧。此刻已分不清我究竟是夏之洛多一些,还是洛宝多一些,总之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
最后甚至做了个惊人的决定,就是要把它带回王府,私藏起来。
次日,我在夏府又是一觉睡到午时,这已成为我不可改变的一种习惯了。陈伯告诉我夏仲堂今日去早朝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他又遇上什么难事了,本来我打算等他回来,和他告别一声再走。岂知等到未时他还未回来,想想算了,还是先回王府再说。遂吩咐陈伯若他回来,务必给我带个口信,随即离开了夏府。
京城的大街永远都是那么的繁华。
当不知不觉中,却发现自己没有回王府,而是站在一品阁茶楼前,想着第一次和上官谦见面的情形。在青青的骚动下,又不知不觉地踏进去。
潜意识地还是直接上了二楼。
当看到靠窗户边上两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嘴角又勾了勾,似乎人生在世靠的就是个缘份。
皇帝与皇后
“齐小弟,咱们又见面了。”我脸皮一向都是很厚,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还伸手又点了壶毛尖和几道青青喜欢吃的点心。
上官谦淡淡地笑望着我,不语。似乎每次看到他,他都是以他那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微笑以对。而齐威自从得知我的身份后,似乎对我这随口叫的一声“齐小弟”也不敢再多叽歪。
“怎么,今天又来坐观人群?”我笑问。
“似乎你得该称我一声二哥才对。”上官谦的声音好似温和。
“无所谓,称呼和名字都一样,只不过是个代号。假如你听不惯,我就勉为其难地叫你一声齐哥吧。齐哥,怎么样?比二哥听起来要顺耳多了吧。”其实我心里应该偷着乐才对,要知道我可是二十七,他才二十五,我一点也没觉得吃亏,只不过还有点开心。每叫一声他齐哥,就会提醒自己现在很年轻么,难得无耻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他笑地真好看,似乎我这一声“齐哥”正叫地称了他的心意。
“你今天很清闲?”他挑了挑问我。
“你不也一样么?”我轻啜一口茶,嗯,上好的毛尖,我喜欢。
他又是一阵轻笑。
“花神祭上,你唱的那首歌挺好听的,现下全京城都在传唱。”
“嗯?哦,你说那首隐形的翅膀啊。唉,真是要命,刚才路过一家卖炸鸡的,居然拿这首歌名做文章,真是过份。看来我要跟他们这些人讨要版权了。”那个店小二真是过份, 面粉裹着鸡翅,油炸出来看不到鸡翅,居然叫什么隐形的鸡翅膀,我真是服了他。
“版权?”
“哦,我瞎讲的。曾听一个外乡客说的,意思大概是类似招牌一样的东西,被别人盗用了,可以上官府去告他,然后让他赔点银子而已。”再喝口水,紧张,说错话了。
“呵呵,你总是能给人带来意外的惊喜。和你在一起,很开心。”齐哥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凝望着我。
深呼吸一口,从现在开始,我要对帅哥免疫。
“谢谢你的夸赞。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很轻松。对了,再过一段日子,你要就成亲了。准新郎倌,发表一下婚前感慨啊!”尝一口绿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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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新郎倌?有什么好感慨的,又不是第一次成亲。”
听到他的口气有点不太对劲,我抬眼望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灰暗,那是种不以为然。
“嗯,齐哥,你何出此言呢?那白家二千金,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而且和传说中的太子妃一样知书达礼,应该会个好妻子,我对她的印象蛮好的。”再咬一口绿豆糕。
“你很了解她吗?知人知面不知心。傻!”他恢复了之前的笑脸,倒调笑起我来。
“傻?!”晕死了,难道你了解她?“你好像不是很乐意这门亲事哦?有什么不乐意的,说来听听。”
“哪有什么乐意不乐意的,没有什么。”他的笑,总觉得带着三分掩饰。
“少来了,瞧瞧你那张苦瓜脸,摆明了就是在说其实我很不想娶。”我对他的事开始非常地好奇起来。
“有你说的这么露骨么?呵呵,看来以后我要多留心一下脸上的表情了。”他冲我大笑了两声,却是那么地干涩。
“齐哥,难道你还惦记着之前的齐嫂么?”我瞎猜的。
他没有应我,脸色突然变地很难看。对面的齐威正冲我拼命地使着眼色,晕死了,我又不是动物,能看懂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看他这样的反应,我想那位短命的齐嫂是个禁忌的话题了。
“算了算了,当我多嘴好了,自己抽自己几下好了。”我轻拍了两下两边脸颊。
只见他笑了起来:“你那呀,蚊子都拍不死。”
“呵呵!”还好,他不生气了,终于敢再咬一口绿豆糕了。
“我并有想她,她还不值得我那么惦记。”
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口中那刚咬了一口的绿豆糕还没来及咽下去,就给呛住了。听这句话的口气似乎比谈白映彤还要冷淡,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齐哥让我有点陌生。
“咳咳……”
“你小心一些。”他嘴上这样说着,手还帮我拍了拍背顺顺气,比青青的手还要快。
顿时,我的脊梁骨一僵。
他怎么能做这种动作?
可能是感觉到我背部突然变的僵硬,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很快地就收回了手,脸转向了窗外。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我想那表情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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