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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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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原本看夜昙对那个方家的公子似是极上心的样子,便琢磨着可以以此诱惑下夜昙,没成想,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刚才的样子。这一下子,以夜昙的脾气更不可能跟他说贺老二的下落,倒真有可能自己跑出去。而且大哥若是知道自己把夜昙锁起来,还不定怎么怪自己呢。
夜儿,那是他少年时就碰在手心疼着的丫头啊,从来不舍得她受一点伤,掉一滴泪,如今这分开几年之后,为什么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去伤了她呢。想起临走前看见夜儿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啸杉心里一阵酸痛。自己到底该怎么对待她才好,到底她也是老二的女儿,他无法原谅老二对他的伤害,那么有朝一日若是伤了老二,夜昙能原谅自己吗?这么想着,于啸杉不禁觉得头疼了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于啸杉硬下心肠没去看夜昙,大哥问,夜昙没出去转转吗?他也只是敷衍着说,夜儿也许是太累了,一直在房里绣花、休息。大哥还嘱咐他,找个大夫给夜昙瞧瞧,别是连惊带吓得落下什么病。于啸杉听了,赶紧找常妈妈来问夜昙怎么样,可有不舒服。常妈妈神色戚戚地说:“小姐晌午还将就着吃了口东西,晚上的饭却是一口也没动。”
“可是吃不惯,不和口味?不是让人去找新厨子了吗?让新厨子再做个试试。”于啸杉皱着眉头说。
常妈妈摇摇头,“怕不是口味的事,我看小姐一直都没个精神,要不是身子不好,那就是心里不好受,下午小姐还说让我传——”说到这,常妈妈忽然捂住了嘴,直恨自己话多了,这会儿三爷要是知道夜昙小姐让自己给传信出去,不定又怎么恼了。
不过于啸杉听完神色倒也平静地问道:“夜儿可是让你传信给一个方公子?”
常妈妈开主人的神色似乎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也就大着胆子说完,“可不是吗?说是要写好一封信让我带给晋安的一个方公子,不过我老婆子可没这个胆儿。”
于啸杉笑着点点头说:“嗯,以后夜儿跟你说了什么话,你都记得告诉我,我不会为难她的,你们也仔细点照顾着,你一会儿过去看看,要是夜儿还是不吃饭,瞅瞅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赶紧去请大夫来。”
常妈妈领命出去,于啸杉自己琢磨了会儿,若是这会儿放夜昙出来,她十有j□j不会去找老二,倒有可能去投奔那个方公子,原本脑子里也想过要不干脆假意让她跑了,自己也好顺藤摸瓜。到底还是不忍心她一个姑娘家的,自己出去,虽然沿途有人护着、跟着,可是路上遭的罪可是没人能替,她身上没钱,又没个代步的家伙。更何况,她若是去投奔了方家,自己倒也白演这么出戏。
“哎。”于啸杉叹了口气,还是明日自己一早去趟方府吧,这找老二的事,看来也不能指望夜昙吐口了。不过倒是把夜昙这桩婚事安排好了,倒时候嫁过去,她就是方家的人,有了自己的家,真要是有一日找到老二,自己对老二做点什么,她也不会太伤心了,毕竟嫁了人的姑娘,娘家的事总会淡一点。
第二天一早,于啸杉就出了门,晋安府说近也不近,快马赶路也得是半天的时间,于是天才亮,于啸杉跟大哥交代了声,也没告诉夜昙,便上了路。
快晌午的时候,到了晋安府,打听到方家的地址,于啸杉便登门拜访。这些年,于啸杉的生意做得极大,跟官府上的关系处的也好,若是他有心仕途,怕是做个四五品的官都小了些。所以方圆几百里,提起岳啸山庄,提起于三爷,几乎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所以方家的下人才一通报,方家人立即远接高迎了出来。
方家算的上是大户人家,在晋安府里也是能排的上号,可是于啸杉冷眼看过方家这些人,心里便生出几分不屑,看看他们对着自己这副嘴脸,一副小心翼翼、卑躬屈膝的样子,哪有点大门大户的自觉。于啸杉平日里打交道的,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最瞧不上的便是看见他就差恨不得趴在地上替他擦鞋掸尘的主儿。
他几句话说明来意,方家老爷太太的眼睛瞬间就光彩熠熠,赶紧喊出来了自家二儿子——夜昙的未婚夫方路昇。见到方路昇,于啸杉的心里更腻歪了几分,瘦的跟个病秧子似的,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就是生了个好皮囊,唇红齿白的,可是看着却眼带桃花,怎么瞧也不像是个能让夜昙托付终身的良人。
原本于啸杉过来是想跟方家通报下,夜昙现在住在岳啸山庄,怕他们到时候找夜昙会扑个空,顺便跟方家的人把成亲的日子敲定下来,也问问他们方家的意思,能不能让方路昇入赘到庄子里来。可是这会儿看见了方家这几块料,又看见让夜昙心心念念的方路昇是这么个德行,于啸杉的气早就不打一处来了。心里恨铁不成钢地琢磨着,这夜昙到底是什么眼光,就这么个小白脸,她还如此惦记着,惦记到不顾安危的没跟着老二一起走,一个姑娘家家自己留了下来。昨天还为了这事,跟自己犯了脾气,越想心里越恼,脸上的表情也不耐了起来。
方家人也没个眉眼高低,还一味的阿谀奉承着,净捡着好听的话跟于啸杉说,于啸杉心里的烦躁已经顶到脑门,再多一句话也不愿跟他们讲。到了下午不理方家热情洋溢地留饭,甭管方家人怎么暗示,于啸杉根本就没再提夜昙和方路昇的亲事,就推说还有事要忙,匆匆离了方府。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都黑透了,于啸杉气呼呼地到了大哥的屋子,一甩长衫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黑着脸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的灌茶。郑岳平原本都准备休息了,就是因为于啸杉还没回来,才特意地等着他,这会儿看他进来,一脸不善的表情,也不说话,心里倒有几分好笑。
自己这三弟,这些年来除了沾上老二的事,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如今去了一趟方府回来,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了呢,便打趣地问道:“老三这是在方府受了气了?如今这方圆几百里的地面上,还有人敢给咱三爷气受?看来咱们夜儿这未来夫婿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于啸杉冷笑一声,茶杯重重地墩在桌上,看着郑岳平,“大哥,这方家人要是真能给我点气受,我还能高看他们一眼。我今天真就多余去,想也能想到了,老二那眼光能挑到什么好姑爷,就不知道夜儿是怎么想的,还挺把这人往心里去,我看那个什么方路昇,连给夜儿提鞋都不配。”
郑岳平差点笑出声来说道:“老三呀,你到底跟大哥说说,这方路昇怎么个不好法,这么入不得你的眼?”
“哈,哪不好,他就没哪好,除了生了个小白脸的好皮囊,行动坐卧就没个爷们儿的样,大哥,我看咱做主,把这门婚事退了吧。反正时间也还富裕,咱们再好好给夜儿寻个像样的人家。”于啸杉仍是气哼哼地说道。
“不妥,端不说这是人家老二给闺女定的亲事,咱们没权利给退了,就算是夜儿自己怕是也不乐意,你没看见夜儿那天提起方家的小子,眉眼间可全都是情意啊。你要是看着不顺眼,回头咱俩找机会再问问夜儿的意思,或者把婚事往后拖拖,别随便做主退了亲,要不到时候一片好心还得落个夜儿的埋怨。”郑岳平想了会儿开口劝于啸杉。
于啸杉撇撇嘴:“夜儿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连个看人的眼力见也没有了,真不知道她瞧上方家那小子什么地方了。我现在说的话夜儿也听不进去,还是大哥劝劝她吧。”
郑岳平一听,忽然挑了挑眉毛说:“对了,说到这我倒想起来了,我今天说夜儿怎么一直也往我这来呢,就让人推我过去看看,怎么她那屋还落了锁,听说还是你吩咐的?”
作者有话要说:
☆、恶梦
于啸杉其实出门前便也想到了这么一遭,所以便想着早早出门,再早早赶回来,倒不是怕夜昙那丫头在大哥面前告了状,大哥免不了说自己几句,而是怕大哥心一软开门放了夜昙,她真会一使性子跑了。这会儿见大哥问起,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昨天自己跟那小丫头居然较上了劲,倒也老老实实地把昨天他和夜昙之间的对话跟郑岳平复述了一遍。
郑岳平听完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于啸杉说:“老三啊,这些年,看你外边闯荡,什么人都能打交道,生意越做越大,人脉也是越来越宽,还以为你比以前长进了,怎么这会儿跟自己的小辈儿还能这么言语口角着,犯了混呢?何况那是夜儿啊,咱们自小就宠着、疼着的丫头,你也狠得下心来威胁她,吓唬她,关她,我还真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真是越大越回去了。”
于啸杉听着大哥的训斥,也觉得是句句在理,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只要看见夜昙跟自己一犯倔,就气不打一出来,尤其是她执意维护着老二,就更让他心里不舒坦。可是到底也明白,自己是长辈,而且夜昙终究也是老二的闺女,怎么能不护着自己的亲爹。倒是这几天自己沾上老二的事就着恼,急功近利了点,把夜昙逼得狠了。其实,也不是没想着去哄哄那丫头,只是心里不舒坦,又拉不下脸罢了。
这会儿听说大哥下午去了夜昙那,也就急忙问着,是不是把锁给打开了。郑岳平白他一眼,“你养的那些个下属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就听你一个人的,说是你说了,除了送饭进去不许开锁,而且除了你以外谁让开都不行。我这个老爷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废物,我说的话能听?最后我和咱们夜儿还是隔着窗子说了会儿话,不过这孩子懂事,一点也没说怨你,还让我宽心呢。”
于啸杉听完当即气黑了脸就要往外冲,郑岳山赶紧喊他:“你这又着急忙慌地干什么去啊?三更半夜的,明天一早咱们再过去看夜儿,这会儿人家孩子早该睡了。”
于啸杉虎着脸,声音硬邦邦地开口:“我去找那些看着夜儿的混账东西,敢不把大哥你放在眼里,在这庄子里,大哥才是管事的,谁敢把你当废物,我现在就去打折他的腿。”
“行啦!”郑岳平大喝一声,“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脾气那么冲呢?我随便说几句笑话你还当了真不成,这底下人的人只听你的就对了,现在原本事就都是你管着,我这么多年,除了偶尔还能帮你算算账,根本就是什么事也不知道,让他们听我的还不乱了套。他们今天这么对你,我心里其实倒是高兴,证明这些人对你忠心耿耿,这我才更放心。你要敢去为难他们,我定然不饶你。”
“大哥……”于啸杉皱着眉头喊道。
“快歇着去吧,明天起来,咱哥俩过去给夜儿那开锁,然后再好好问问她什么心思,哎,不过咱俩到底还是老爷们,这小丫头有心里话也未必会跟咱说,你大嫂跟碧珊都不在了,这会儿连个能跟夜儿说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也别怨大哥说你,今年也有二十五岁了吧?早让你讨个媳妇,你总是渗着,要是这会儿你有个媳妇,有个年龄相仿的小婶子去劝夜儿,可不是比咱这俩老爷们省力气。”
于啸杉尴尬地咳了咳,这好端端地说着夜儿的事,大哥却又扯出他的亲事,这些年大哥天天念叨着,好不容易最近消停了,不知道怎么说起夜昙,却又把这茬口想了起来。郑岳平看于啸杉的脸色不好看,笑笑也不再多说,只是叹口气,“行啦,人老了,腿脚不好又哪都去不了,整日里闲着没事,这会倒啰嗦得跟娘们似的,不招你烦了,你休息去吧,我也睡了。”
于啸杉过去扶着大哥躺好,又和每天一样帮他揉了会儿腰和腿,忽然把头靠在郑岳平的胸口,好似他刚刚跟大哥从村子逃出来那几年一样,声音涩涩地说着:“大哥,你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我永远不会嫌你烦的。”
郑岳平知道这小子又是把他刚刚玩笑的话当了真,可是这会儿听着他跟小时候似的那样跟自己说话,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大小伙子了,这会儿的样子还活脱是当年十来岁时的模样,不觉得眼眶一阵发酸,拍拍于啸杉的肩头说:“大哥知道。”
从大哥的屋子里出来,于啸杉缓缓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着,走到夜昙的屋门口,忍不住慢下了脚步,门口守着的俩家丁这会儿正打着盹儿,他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想听听屋里有什么动静,静谧的夜里,只能听到门口家丁打鼾的声音,却听不见屋子里的一点的声音。于啸杉自嘲地笑笑,这会儿夜昙早就睡了,自己又想听到什么呢?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举步刚要走,忽然听见屋子里的一声惊叫传来:“爹救我,路昇救我。”于啸杉被这声音惊得后背一阵发麻,赶紧去摇醒了守着门的家丁,让他打开锁,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子,有点迷茫的拿出钥匙半天却对不上锁眼,于啸杉一把夺过来,打开锁,几步就穿过外间,奔到夜昙的床前。
屋子里黑乎乎的一片,但是于啸杉丝毫不差地走在床边,一把抱住了刚刚惊吓着半坐起来的夜昙。夜昙的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地抖着,好像也没清醒过来,嘴里呜咽着:“放开我,别碰我。”
于啸杉轻轻地拍抚着夜昙的背:“夜儿,三叔在这呢,别怕,别怕。”
外间睡着的菊香这会儿听见动静,举着灯进了屋,看见坐在床前的是于啸杉,松了口气地把灯给他们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又轻轻地说:“三爷,夜昙小姐这两夜睡的都是这么不踏实,夜里似乎总是发恶梦。”于啸杉听见,又把怀里的小人抱的更紧了几分说:“知道了,菊香,你先歇着吧,有事我喊你。”
夜昙似乎慢慢地止住了颤抖和低泣,于啸杉的心里更多了几分自责,夜昙这两日睡的不好自己也不知道,而且她发的这恶梦,恐怕跟自己抓她的那天做的事也脱不了干系,想到这,心里冷不丁就是一阵尖锐的痛意传来,这疼从心脏开始,一直蔓延到左手的指尖。那疼痛的指尖抽搐了下,便忍不住下意识地动动,摩挲起了手底下正拍抚着的身子。
隔着薄薄的丝衫,不仅能感受到夜昙皮肤上的温暖,甚至还能感觉出那份特有的滑腻,于啸杉似乎对这触感十分着迷,一时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不愿停手。怀里的小人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此时意识到自己正在于啸杉的怀里,便挣了挣,闷闷的声音从于啸杉的怀抱里传出:“三叔。”
这一声“三叔”让于啸杉彻底回过神来,松开抱着夜昙的手,温柔地看着她问:“夜儿,做恶梦了?别怕,有三叔在,以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说完,看着夜昙布满泪痕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夜昙低头躲开了于啸杉的手,自己匆忙抹了抹脸说:“打扰三叔休息了,您赶紧歇着去吧,我没事了。”
于啸杉看夜昙躲开自己,心里想着,这丫头该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呢,有什么事明天和大哥来了再说吧。眼神离开夜昙的脸,起身想要离开,但只是扫了夜昙一眼,身子却蓦然僵在了那。
许是夜昙一直翻来覆去,睡的实在是不踏实,睡衣这会儿基本上全都散开了,前襟一直敞到小腹,领子早已滑下大半,半挂在夜昙的手臂上,莹白如玉的肩膀就这么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身上的兜肚也有些歪歪的,左边的酥胸在兜肚的边上露出饱满的半个浑圆,如雪的肌肤趁着昏黄的灯光,此时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的味道。于啸杉只觉得一时口干舌燥,心口里似乎翻腾着某种自己也说不出的冲动,下腹一阵热流涌动。
夜昙忽然觉得屋子里静的有些诡秘,三叔不说话,也听不见他离去的脚步声,便有点疑惑地抬起头来去看于啸杉,见他似乎冒出火来的目光死死地看着自己,呼吸仿若比刚才急促了许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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