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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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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昙撒娇般地皱皱鼻子,哼道:“知道了三叔,你都快成常妈妈那般唠叨了,我就是自小就爱出汗就是了。”

于啸杉笑笑,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季蔚琅,便给夜昙引荐道:“夜儿,这是季蔚琅,三叔的朋友,来庄子里作客的,你喊季叔就好。”

回头有对季蔚琅说:“蔚琅,这是我的小侄女,夜昙。”

夜昙原本也看见于啸杉身边站着一个男子,只是,这庄子里的人,她也并不都认识,于啸杉身边的人又极多,虽说此人的衣着看着不像是于啸杉的跟班,不过夜昙也并没太在意,因为自打她住进庄子里,便除了方路昇,没见有外人来过。这会儿知道是客人,倒有几分羞赧,红着脸喊了声:“季叔。”便不再抬头。

季蔚琅自打看见夜昙的那一刻,就跟失了神一般,这会儿夜昙这声“季叔。”一出口,他一个激灵地赶紧说道:“别,别,我也长不了你几岁,你可千万别喊我叔,我听着真是不自在。”

于啸杉拍着季蔚琅的肩头说:“你喊我声大哥,按辈分,夜儿是该喊你声叔的,你别客套。”

季蔚琅赶紧摆手:“于大哥,这可真不是客套的事,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喊我这声叔,可真是喊的我后背发麻,您还是让她喊我的名字,或者喊声哥都行。”

于啸杉听季蔚琅这么直白地夸奖夜昙,不知道怎么,心头升起一股不快,语气便有些生硬地回道:“没有喊哥的道理,乱了辈分。”

夜昙听两人争执不下,这才抬起头来,柔声地说:“三叔,这位公子确实年长不了夜昙几岁,这声叔也是有点别扭,要不夜昙就称呼他季公子好了。”

“这多生分……”季蔚琅抗议道,于啸杉倒是满意地笑笑打断了他要说的话,“行,我看这么着称呼就好,夜儿啊,我们要去看你大伯,你今天见过大伯了吗?要不要一起去。”

夜昙看看于啸杉说道:“我原本也是要去看看大伯,想推他出来赏赏花呢,不过夜昙去,不会耽误您们谈事吧?”

“不会,不会。”于啸杉还没说话,季蔚琅倒赶紧接口道:“就是去拜见一下郑大哥,也没什么正事要说。”

于啸杉皱皱眉,瞥了下双眼紧盯着夜昙的季蔚琅,心头只觉得一阵阵气闷,一背手,回转身道:“那就走吧,别站在这说个没完了。”

于啸杉走在前头,夜昙跟着,季蔚琅便也故意慢了几步跟在夜昙的身边,一会儿问夜昙都栽了些什么花,一会儿又问平日里还消遣些什么,等走到郑岳平房门口得时候,季蔚琅已经说到:“夜昙小姐若是还没去过京城,改日去了,我一定做东好好招待,其实眼下的气候正好,不如过几日就去京里走走。”

进得郑岳平的屋子,于啸杉轻咳了一声才打断季蔚琅的絮叨,听他不再说话,于啸杉心里才觉得松快了些,给郑岳平和于啸杉二人引荐完,三人才坐好。

季蔚琅原本就是个话多的,看见慈眉善目的郑岳平打心头就有几分好感,说了不多几句,就颇有些交浅言深地问起,郑岳平的腿是怎么落下病无法行走的,郑岳平道:“许多年前的意外了,不是病,是伤。”

季蔚琅却似乎没看出主人家不想谈及此事一般又追问道:“郑大哥是怎么伤的,是摔伤?还是什么其他的伤?”

季蔚琅问起郑岳平的腿伤时,屋里的气氛便有几分沉闷和尴尬,夜昙不自在地绞着手指,于啸杉也微微拧起了眉头,这会儿听季蔚琅还打听,于啸杉有了几分不快地接道:“我大哥的伤是当年被人打碎了腿骨,蔚琅问的这么清楚作甚?”

季蔚琅这才看出屋中三人表情不善,不禁也有些讪讪地说道:“小弟倒是无意打听大哥私事,只是认识不少京城的名医,即便是给当今万岁瞧病的太医也有几个有交情的,想问清楚了病情,回去打听下是否能治愈。”

☆、恳求

季蔚琅到底是年轻,虽说也是在场面上混了些年,这眉眼高低原本是有,只是这会儿美女在侧,难免有点忘乎所以,想显下自己的本事,若是问应了病情,自己能找人给郑家大哥医好了腿,总会让美女刮目相看几分,所以话才多了点。这会儿看见自己话音才落,人人面沉似水,心知是无意中碰了别人的心伤,赶紧自己打着圆场说道,“我父王的旧部,以前有个在阵前被人砸折了腿的,当时也是皮开肉绽,腿骨全碎,随行的军医只道是回天乏术。可是后来找到个名医,给医好了,虽说现在是上不了战场了,但是行走却也自如,不如让那个大夫也给郑大哥来瞧瞧?”

于啸杉听了这个信儿倒是面上微微露出喜色,急忙应道:“好啊,那就有劳蔚琅贤弟了。”

郑岳平却是面色平静地摆了摆手,“我这腿是旧伤,已经坏了八年了,怕是跟令尊的部下没法比,治不好,我也习惯了,就这样吧,就不劳蔚琅费神了。”

一直低头不语的夜昙,这会儿却抬起头来,一双翦水双瞳似是含着丝渴望般的看着郑岳平说道:“大伯,若是季公子说是有医好的先例,不妨去试试也好,最差的结果,不也就是和现今一样,夜昙……夜昙还是盼着大伯能走路自如,和以前一样才好。”

郑岳平端详着夜昙的神色,片刻便明白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心里边想的是只有他的腿痊愈了,他跟老三和她爹之间的旧账才能有个好些的结果,虽说心中早就对自己残了的腿毫无指望,却也不想拂了夜昙的好意,便慈祥地对夜昙笑笑说:“好,那大伯就听夜儿的,去试试。”

夜昙旋即笑的明媚如春光拂面,季蔚琅痴呆地看着,直到郑岳平喊了二次:“那还要蔚琅多多费心。”才回过神来回道:“于大哥的大哥就是我季某的大哥,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我回了京里就去寻大夫来瞧郑大哥的腿。”

季蔚琅到底还是要回京述职的,虽说心里有点恋恋不舍,用了午膳便也匆匆地上了路,只说,几日之后就带着大夫回来,说完还看着夜昙傻笑了会儿。让于啸杉心里好生不痛快了一阵儿,面上却还不能带着,直到目送着季蔚琅的马车走远,才长长出了口气。

于啸推着郑岳平回屋说话,想跟他聊聊季蔚琅的事,原本虽是结交了这个朋友,却也没想到这么快他便会登门,而且还带了个樊城的欢场女子过来,总是要跟郑岳平交代一声。郑岳平听完倒是对此无所谓,还有些别有深意地看着于啸杉道:“老三啊,咱们也不是什么名门大家,这两年虽说是发了迹,却也没一般的世家那么许多讲究,你若是看着那姑娘还喜欢,娶过门就是,不用管身份什么的。”

于啸杉面上有些窘意说道:“大哥,我对绮萝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当初也不过见过两面,觉得她不像个普通的欢场女子,临走前她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才一时起了恻隐之心,即便是如此,我当时也说得明白,若是想要赎身,去找老张安排,可是赎身之后如何过活,可要自己想好。哪知道,这个季蔚琅这么多事的把人给带到了庄子里。”

郑岳平听完,颇有几分失望地叹气道:“老三啊,这是头一次听你跟个姑娘有了瓜葛,原本还道是总算开了窍,这么着看来,你也是无意于她。不过既然人都来了,就让她安置下来吧,你要是觉得人品还不错,没那些欢场女子的习性。就安排着她跟夜儿做个伴也好,夜儿一个人也是孤单了些。若是跟夜儿合不来,随便的安排点什么差事给她做就好。救人救到底,既是已经从风月之地出来,断没有送回去的道理,若是她想嫁人,替她找户好人家,也是行得通的。”

“嗯,大哥,我再观察观察吧,她据说以前也是大家里的小姐,举止坐卧倒是丝毫未有轻浮之态,若是我在看几日没旁的毛病,就让她跟夜昙去做个伴也好。”

二人才说着这些事,一个下人忽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郑岳平皱眉道:“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来人结巴着说:“庄子外边有个人哭喊着要见夜昙小姐,他们有人说看着好像是前些时日在府里住过的方家公子,我们拦着他说要跟老爷和三爷通秉一声,他就在那一直又哭又嚷嚷的,这会儿人厥过去了。”

于啸杉听闻,蹭地站了起来,才要出去,郑岳平一把拉住他,回头对着进来禀告的下人说:“人既是昏了过去,先抬进庄子里吧,还是安置在原来的院子里,让庄子里的大夫赶紧去瞅瞅。”

佣人下去,郑岳平抬头看着凝眉而立的于啸杉问道:“老三,那日你说夜儿看了方路昇的信,哭了半夜,说是从此不再见此人,想来那小子该是写的绝交的信件,这会儿怎么倒又会找上门来?”

于啸杉眉头更深锁了几分道:“谁知道那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日里我就该先看看信里写些什么,可是谁知道夜儿看完就给烧了呢,这倒好,现在也不知道当时他说的啥,这会儿跑上门又要作甚。”

“老三,那你说这会儿,让不让夜儿跟他见面呢?”

“大哥,我心里也有点没谱,不见面吧,这么个大活人在庄子外边又哭又闹了半天,迟早夜儿会知道。可是让见面吧,夜儿这些日子,才缓过点神来,倒不知道这次见了之后又成了什么样子。哎,这方家的人简直就是咱们的煞星,就不能安生点儿。”

“我看这事既然已经如此,方路昇来了瞒不过夜儿,那就干脆去只会她一声,见与不见让她自己选。”

“哎,才消停了几日啊,夜儿才有点喜色,这真是……”于啸杉长叹一声道:“大哥,那你先去看看那小子怎么样了,动不动就晕,倒是比个姑娘还娇弱,我去跟夜儿说一声去。”

喊人推着郑岳平去看方路昇,于啸杉走去夜昙屋里的脚步却放得极慢,一路上想着该怎么说,心里又揣度着夜昙的反应。心中只气恼,不该把在方家看着的人撤回来,这会儿倒弄个措手不及。原本以为过了这么些时日,这事也就了结了,断没想到方路昇还能横生枝节,还真真的成了个送不走的瘟神。踯躅间,人却已经走到了夜昙的屋外。

夜昙这会儿大概正在午歇,门轻轻地掩着,屋里一片寂静,于啸杉轻轻打门,菊香开了门,声音极低地说道:“三爷,夜昙小姐刚说睡个晌午觉,这会儿才歇下,您是有急事找她?”

于啸杉犹豫了下说:“那就让她歇着吧,若是她醒了,你去告诉我一声,我,一会儿该是在原来方路昇住的那个院子里。”

菊香轻声应了,于啸杉便转身去看方路昇。

进得院门刚好看见大夫收拾着东西准备走,方路昇一脸泪痕地躺在床上,跟郑岳平说着话。于啸杉拦住大夫问道:“这小子可有什么大碍?”

大夫摇摇头头:“三爷,这方公子就是身子骨弱,一路劳顿,刚刚又急火攻心,没什么大碍,顺过气来就好了。”

于啸杉摆摆手让大夫下去,心下稍安,甭管怎样,方家这小子也不能在他这出事,否则莫说还要跟方家有个交代,就是对夜昙也不好说。

于啸杉几步迈进屋子里,靠在床上的方路昇见了,蹭地起身,一骨碌滚下床,膝行至于啸杉跟前,拖住于啸杉的袍尾哭道:“三爷,请您成全我和夜儿的婚事。”

于啸杉有些厌恶地扯回自己的袍子,眼神询问地看着郑岳平,后者皱眉摇了摇头,于啸杉说道:“有话起来好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么跪着成何体统。”

“三爷,你若是不能成全在下跟夜儿的婚事,在下就长跪不起。”

于啸杉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烦厌,语气冷漠地说道:“你若是愿意跪,回家跪着去,别在咱们庄子里丢人现眼。你跟夜儿的婚事是你爹不同意,你这会儿央个我作甚,我如何不成全了?”

方路昇泣不成声地跪坐在地上:“我爹说,三爷跟夜儿的爹不共戴天,这样的人我们方家不能娶,娶了就是惹祸上门。可我知道三爷心里是疼夜儿的,就算跟夜儿的爹有血海深仇,也不会迁怒到夜儿,在下只想请三爷能跟我爹言明此事,就说夜儿她爹的事与我们无干,就算我们方家娶了夜儿也不会被牵连。”

于啸杉听闻,冷哼一声,才要开口奚落,就听见身后一个悦耳的女声,清冷地开口:“方路昇,你快给我站起来,不要让我更加瞧不起你。”

屋内的三人闻言都往门口望去,只见夜昙仍是白日里的打扮,许是刚刚于啸杉去时便被扰醒,匆匆赶了过来,此时,发丝还有些凌乱,面色苍白若纸,说完话紧咬着唇,浑身微微地抖着看向方路昇。

方路昇哀嚎一声,“夜儿。”声泪俱下地说道:“夜儿,我爹不让我娶你,我爹说我若娶了你,三爷定不会放过方家。上次给你的书信,你定是还没收到,我今天偷跑出来,就是为了求三爷网开一面能成全咱们。”

夜昙凄然一笑道:“信我收到了,当天便收到了。”

☆、决裂

方路昇听闻夜昙已经看过来信,双眼中迅速燃进了一抹希望的光彩,旋即,却又黯然了下来。自己喃喃道,“那你一定是求过了三爷,三爷不愿成全你我的婚事吧,”

夜昙表情未变,仍是挂着那抹凄楚的笑容说道,“信看完,我便烧了,根本不曾跟三叔提起。我不认为有什么必要跟三叔提这样的要求。”

方路昇用衣袖抹着眼泪,有些失神地看着夜昙道,“夜儿,你不想嫁给我了吗,你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了吗?三爷对你这么好,不会真因为你爹的事连累你我的,只要让三爷跟我爹说清楚此事,咱们的婚事就不会受到影响,夜儿,咱们一起求求三爷吧。”

郑岳平和于啸杉都冷冷地看着仍跪坐在地上的方路昇,并不吱声,夜昙别开头去,有些艰涩地开口道:“你先起来说话,你……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

方路昇狼狈地赶紧起身,蹒跚着走到夜昙身边伸手要去拉她,夜昙一闪身躲过他的手,走到了于啸杉的身边。于啸杉看方路昇过去要拉夜昙,原本还要有所行动,脚步才动,便看见夜昙的反应,眼里露出些许满意的笑意。

方路昇倒是一愣,尴尬地收回举在半空的手,看向夜昙,一脸绝望的神色问道:“夜儿,你……心里,如今也不想要这门婚事了吗?还是三爷也逼着你和我分开?”

夜昙站在于啸杉的身后,小手不自觉地拽紧了于啸杉衣袖,看着方路昇,声音平静地回道:“这原本便不干三叔的事,方家若是有诚意与我们家结这门亲事,便要能承得起后果,我贺夜昙是三叔的侄女没错,可却也是贺方全的女儿。三叔与我爹的事,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们方家无关,也犯不上跟你们去澄清什么。你们方家若是要娶夜昙进门,夜昙定然乐意与你在一起,可是如今是方家悔婚,为何还要三叔出面保证什么?原本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方路昇看着一向温婉娇弱的夜昙,这么清晰冷漠地与他说话,心底便泛起一阵凉意,结巴着开口道:“夜儿,可是如今我爹不敢让我娶你进门啊,若是三爷不出面,这事就成了死结,我们的婚事肯定就再没希望了。”

夜昙定定地看着方路昇道:“路昇,如今想要我三叔去说明,莫说三叔未必会同意,就是我也绝不会让他这么去做,你们要娶的是贺家的女儿,是我贺夜昙,与我三叔何干,他为何要为我的事去与你家保证什么?方家若是怕因此得罪了岳啸山庄,那就不用再想着这门亲事。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敢不敢带着我走,不去管你家,不去管我爹的事,只要你说你敢,我贺夜昙定跟着你天涯海角,无论是吃苦还是受罪也绝无半句怨言。”

“夜儿!”于啸杉听完夜昙的话,忍不住惊呼出口,一旁的郑岳平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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