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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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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次就跟他讲解了一半,虽然这一次,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和感觉都因我身份的败露而起了变化,但出于有问必答的礼节,我始终落落大方思维清晰地同他讲解着,就跟营销人员面对不能得罪的大客户一样。
纪承轩听得津津乐道,随即我们实地演练了几遍,对于我会算术,特别是乘法,他也流露出惊异之色,不过他不像纪承岚,对这点即使心存疑惑他却也只字不提。
看来纪承岚只告诉她我有这种好玩的游戏,却没有提到我精通算术,早知道就该留一手对加减法以外的运算有所保留。
“难怪三弟对这卡牌评价甚高,我看他若非最近外出,想必会天天来打扰梅姨娘。”第一次看到纪承轩跟沉迷于某样玩具的孩子一样,双眼一眨不眨盯着桌上的卡牌,口气中透着欢愉。
“这游戏可以多人一起参与增强趣味,也可以一人无聊时候排解寂寞。”我同他解释着,突然计上心来,“这样吧,既然两位对此游戏情有独钟,小梅闲着也是闲着,帮二位各做一套如何?”
“原来是梅姨娘自己做的?我还以为出自某异人之手。”
“因为以前看有个到处流浪的外地人玩过,所以就想自己做着看看能不能玩。”自己编造了个靠谱的理由,拿居无定所的浪人做幌子他也没地方好查,“其实那时候记忆不全,老爷、夫人这些个牌都是我自己瞎起的名字,游戏规则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汁原味,都是我带着自创风格瞎闹着玩的。”
“原来如此。”打探的视线很快自我的脸移向桌面,纪承轩对着牌局开始思考起算法来。
我这么主动示好是有原因的,纪承轩怕我这个居心叵测的姨娘搞怪,所以我才决定替他和纪承岚准备礼物,以表示我有事干。到时候有了成品,便证明我是花了时间在制作东西上,即便是有心给纪府添乱,也恐怕没有时间吧。
先熬过这两天,剩下的事情,等纪承旭回来再说吧。
纪承轩人走了,却拉了样东西在我这里。
一块绣着鸳鸯的白色锦帕!
看样子,在我diy自己扑克的同时,莫小姐也没闲着,这绣工针脚精致的鸳鸯戏水便是她的杰作吧,虽然我是不太懂刺绣这种的,但懂行的看门道,咱们这种不懂的就大概看看花样吧。
料想着莫小姐绣鸳鸯的时候,定是春心荡漾,静悄悄地穿针引线,丝丝红线如剪不断的情意,在银针上缠缠绕绕,一寸一寸在她手上,吐出最终的情意绵绵。
能让莫小姐这样一个大家闺秀亲自下苦功,纪承轩实在不简单,但是将她人心血制作没准还是处女作的帕子丢三落四,纪承轩对她的上心程度倒也是一窥而知。
纪承轩尚未走远,我应该能追得上。
“大伯——”在主院和偏院相连的过道处,我看见纪承轩高高瘦瘦的翩翩身影。
纪承轩闻声止步,很快瞧见小跑过来的我手中高高扬起的帕子,他的不解立马消失。
我伸出手,神兜兜将精致的帕子在纪承轩面前甩了两下,正欲递给他,却不料杀出了程咬金。【。 ﹕。电子书】
“小西——”不远处听到女子清丽但急切的叫声,带着喝止的意欲。
“汪汪——”
当我回过神来,就发现那只小鸡肚肠的西施犬已经站我脚边狂吠,嘴角一拉露出尖尖的獠牙,有些吓人。
开始不自觉朝后退,想当初教小茹如何如何,现在身临其境满脑子全是空白,意念使然,只知道要离它越远越好,开始朝边上的亭子间快步疾走,我不能跑,我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而当那狗开始对我目露凶光小短腿儿开始加速的同时,我鬼使神差地拔腿跑了,继而身后的狗叫得更欢乐了。
“梅姨娘!别跑!”身后传来纪承轩的鬼叫,弄得我是偷他家东西的小贼一样。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不跑难道傻傻站原地给狗咬啊。
慌乱之间,我完全忘记了方才叫“小西”的那个女音发自谁之口,也根本就没空当去看纪承轩有做出什么反应来救我。
扭头眼看那疯狗一张口就能够到我的脚跟,没有目视前方的我冷不丁撞上了什么。
“梅姨娘小心——”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男人卸下肩膀上挑着的货物,顺手以扁担威吓着气焰嚣张的西施狗。
纪承轩也在这个时候赶来,手中端着不知道哪里搬来的一盆牡丹,我猜想他是想砸了这盆吓退狗。
心惊胆战外加腿软,一看有个人来,也顾不得男人女人,我树袋熊一样巴上纪承轩的双肩,手指紧紧扣在他的衣服内,感觉心就快跳到了嗓子眼,口干舌燥之下竟然连道谢的话都不会说了。
“小西——”慌忙赶来抱起因被赶而落荒而逃的西施狗,莫小姐的丫鬟,不是方才陪同我回来名为西风的那一位,至今不知其名的娇小丫鬟眉头紧蹙着,射向我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不明意味的敌意。她看着我,视线自上而下扫着,随即又由下扫回上方,最后盯着我搭在纪承轩肩头的双手,欲言又止。
糟糕,我竟然和纪承轩如此亲近,都快抱一起了!
整个人迅速放开他,却后知后觉想起手上似乎少了什么?对了,本来是捏着绣花手绢的,手绢不在地上啊,莫不是方才一路小跑拉路上了。
夜香惊魂
“梅姨娘没事就好。您好,我是阿武。”这声音我认得,是我方才撞上的男人,也是他卸下肩上的重担及时出手相助的。男人不高,比身子挺拔的纪承轩矮上大半个头,不过年纪也就十七、八岁,可能是奔走干活的原因,有着米色的健康皮肤和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虽然不如纪家几位少爷出声显贵器宇轩昂,但撇开出身职业不谈,光是大街上看到,也是个亲和力颇佳的邻家大哥,更何况他救了我,好感更是由心底而萌生。只不过,叫阿武的男子在视觉上满足了女人的享受,但嗅觉上却不行,从方才起我就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现在这家伙一靠近,我就觉得那味道更浓烈。
朝他身旁两木桶一张望,不言而喻的恶臭,这才明白他是个挑夜香体力劳动从事者。这么好的皮相干那样的活,多少暴殓天者了。
“啊!”莫小姐的丫鬟不敢置信盯着他脚边的夜香桶,整个人就跟见鬼了一样,不就是臭烘烘吗,有必要那么大惊下怪,她难道不要吃喝拉撒啊。
“梅姨娘你太过分了!”这是她突然从口中蹦出的一句话,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做了什么?明明是我被她们小姐的狗吓得不清。
“敢问这个是姨娘之物?”阿武叉腰躬身直指木桶下压着但露出边边角角的白色上乘织物,随即毫不嫌弃地从缝隙内抽出在我面前抖了抖,随即摊开双手呈上给我。
天,本是悠游细水的女鸳鸯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点咖啡色的污渍?是地上的泥巴还是桶内流出的排泄物?
开始迅速在心中理清思路:方才太过紧张逃难的时候手一松,正好掉地上,而那时候阿武在我身边放下夜香桶,最后高档的帕子成了木桶垫,而那木桶还是专门用来装夜香的。感觉自己闯祸大了,什么都不敢说,呆呆盯着阿武手中疑似肮脏的锦帕,这母鸭子的嘴巴上到底是泥巴还是大便呢?如果说,这对鸳鸯是莫小姐绣来寓意她跟纪承轩的话,那么左边的公鸳鸯就是纪承轩,右边眼神温和透着母性光辉的伴侣则代表能陪伴在他身侧的莫小姐,如今,莫小姐满嘴被堵得黑乎乎,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即便心中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笑,但碍于情势问题,我忍住了。
纪承轩也是知情人,他明白丫鬟的不满是针对那快帕子:“这帕子是之前我去梅姨娘那拉下的,她好心给我送还,但碰巧被小西追得怕,失手才会将帕子掉地上的,这是无心之过。”
语气老道一字一顿,纪承轩的话语听不出太过激烈的高低起伏,他是只纯粹在讲一个道理,或者是纯粹在用现实事例解释什么叫无心之过,总之他对我的维护只是代理当家的合理判断,从他的态度我就可以听出,他对我完全没有私底下的偏袒。但是我和大伯坦坦荡荡,那小丫鬟却是听出了不一样的门道来,她眼珠子从大伯身上迅速移向我,带着不悦,但毕竟纪承轩开口了,即便不服气,她却也是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只是从阿武手中夺回帕子,怀里兜着西施犬走人。
其实这一次事情,我是有理的,而且还有纪承轩作为在场证人,所以我不怕这丫头敢到处给我乱说,但是莫小姐一定会不高兴,特别是看到母鸳鸯口中的那一块……
“莫小姐那边我会去说明的……”纪承轩看出我的担心,“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不了解莫欣芳的为人,莫欣芳她们主仆加宠物四条心协力,之前没把我损死。她们没准会以为我故意糟蹋莫欣芳对纪承轩的好意,而且,从方才那小丫鬟别有用心的将我和纪承轩连一起的视线,我觉得她可能会在告状的时候乱编些什么谣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纪承轩倒是不要去替我说情会比较好。
“梅姨娘——”他以为我惊魂未定,两边嘴角上扬,友好中带着欣赏,“没事吧?”
奇怪了,干嘛这么看我,弄得对我有好感那样。迟疑片刻,我摇摇脑袋表示自己一切安好。
“方才你特意朝远离我的方向逃,是为了不将我牵连进来吧?”
经他这么一提点,我才隐约有点印象,那时候我本是想找人帮忙的,离我最近的而且是个男人的就是纪承轩了,但是他看起来不像是运动神经发达的男人,与其黏着他不如想办法到一边的亭子爬上柱子避难。说不想牵连他,的确如此,不过也有很大成分是我本来想朝他那方向躲,但嫌他碍手碍脚挡我道了。
眼珠子机灵一转我故作潇洒讨巧作答:“那时候哪想得了那么多,我就是想逃到那边的亭子等人救而已。”若是大喇喇承认未免有邀功博欢心之嫌,若是否认,那就是蠢了。
“我相信梅姨娘如此开朗洒脱之人对任何人都心存善心,就好像先前为了小茹亲自动手一般。”他一边同我聊着,一边朝从方才起就缄默不语的阿武使了个眼色。
见没他的事,老实巴交的阿武肩头一用力,挑上担子离去,那股味道越来越远,我的心情却没比先前缓和太多。只不过对着纪承轩,我不能说莫欣芳的坏话,更不能讲自己担忧到有些害怕的真实心情向他坦白,强颜欢笑,我跟他聊着之前棒打小西的心情,希望借由纪承轩,能将这番话透露给莫小姐听:“小茹再卑微,但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在我面前哭喊着,奔逃着,那样的无助,纵使知道那是莫小姐的狗,我也得救我的丫鬟不是吗?我打了小西,是为了救小茹,跟小西究竟是谁的狗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见我声情并茂,纪承轩有些在意,“梅姨娘这话可有深层次的含义?可是担心我会因莫小姐不悦而怪罪于你?”
“不敢。大伯你处世公正,我明白的。”纪承轩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但这话已经出口,我不能说是忌惮莫小姐对我兴师问罪,当然也不可能继续让纪承轩误会我对他有所保留,情急之下,我将说这番话的根本原因怪罪在了其他下人身上,“我只是觉得心寒,那么多人,还有身强力壮的男人,为什么大家都只看不伸出援手?如果换成被狗追收到威胁的是他们自己,他们难道不希望别人来帮?当然并不是说我护短,哪怕不是小茹,是只猫,是只可怜的小鸟,我也会救的。更何况,我救下别人并不是以牺牲小西来换取,无非是给小西一个教训。”
我本是想随便这样跟他打太极蒙混过去的,不料越讲越激动,变成了发自真心的肺腑之言。其实我的话虽然没有挑明,但暗指的还是生命权的问题,同样是生命,无高低贵贱之分,但是当我发现纪承轩变得有些离谱的脸色,我开始后悔了,毕竟是尊卑分明的古代,听我说话的也是受过当时教育的封建大少,一个小丫鬟的疾苦,他不会太过在意。
“梅姨娘,我明白的。”终了,他以这句话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对话,语气沉重,眼内带着疲态。
他只说了这句话,没有明确表态但也没有反驳我,亲自将我送回屋子的时候客气地关心了小茹的状况,临别的时候他语重心长对小茹说道:“能侍奉梅姨娘,是你的福分。”
纪承轩发怒
那天晚上,纪承轩离去,我想了很多,就跟未雨绸缪一样,我设想着莫欣芳可能会以何种借口对我兴师问罪。
她不同于语嫣,语嫣虽然爱闹爱搞,但那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纸老虎,但莫欣芳不同,身为大家闺秀,又是莫丞相的侄女,受过高等教育喜怒不轻易形于色,平日给人印象极佳这也是她小心谨慎工于心计的表现,像这种人,平日不会没事找茬,不过要是出击,就会一击即中,让人无法翻身。而且,像几日前对我的冷嘲热讽也是关起门来的,这小个小动作就算我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纪承旭,他没准都会一笑了之当我说梦话吧。
突然间,脑海中浮现出他没心没肺的蠢样,心头踏实了不少,我突然觉得,在这里,没了纪承
旭,我就完全没了依靠,即便是契约的义务,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会感到安全,哪会像今夜一样,被莫欣芳搅得寝食难安。
翌日,我就同往常一样,把自己闷在屋中,谁都不招惹。
我让小茹准备做扑克牌需要的材料,只是突然间有个灵感闪现,我想到了肚子的问题!
从纪承旭带我回来到现在也不少时日了,而我进府的时候对二老就宣称已有身孕两个月,过个十天半个月,他们就回府了,我这肚子扁扁的没有动静不招人怀疑吗?
有必要,在给纪家兄弟做小玩意前先解决自己的问题,想到了就要立马去做,我起身朝小茹的下人房走去,找些个棉花布条什么的,得先给自己弄个假肚子,当然,有了上一次纪承轩的教训,我很清楚这肚子是贴小腹而不是胃这里的。
一路沿着院内的人工湖,边走边惬意欣赏着沿途的景色,清朗的苍穹倒映于波澜不惊的湖面,湖上蜿蜒著的数条长桥条条相连,如蛟龙在嬉水。不知道为何,对着眼前波光鳞鳞的金色湖畔,突然又让人想到某洁白的帕子上那浅绿通透的湖水,以及湖面神色和谐的鸳鸯,以及,母鸳鸯嘴巴上的那一砣……
正当我全心全意欣赏着这一方山水的好景色并幸灾乐祸之际,不远处扎眼的一抹鹅黄吸引了我的视线,高挑但绝对称不上纤弱的身架,嘴唇下挂令人不敢贸然嬉笑亲近,以快步朝我这里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莫欣芳的丫鬟——西风。
现在想来,这名字倒真适合她,如西边刮来的强风,带给人寒意。
比起走路不朝前看的我,她早就察觉到我正向她的方向靠近,面无表情,她继续笔直朝前,但若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会迎头相撞!
这下人见了我,难道不该绕到让路的吗?我心头一个不爽,步子开始放慢,但行走的方向却是依旧笔直向前。
她开始目不斜视不再看我,但依旧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好个奴才!先不说这里是纪府而非莫府不说,单单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我当透明人,还真不把我当回事。说难听点,她凭什么敢?还不是仗着自己的主子是莫欣芳?那她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是纪承旭的小妾!
不对,纪承旭有屁用,不过是个成天来去无踪又无所事事的有钱大少,纪家虽然在京中有地位,那也是祖上的荣耀,到上一代,纪老爷都从商了,若非纪夫人娘家有些依靠,,这纪承轩能不能升官那么快,都是个问题,当然,现在纪承轩还得竭力表现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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