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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手,床上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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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没有失礼,只是抬起头,扬起自己的小下巴磕,与孝庄相对:

“孙媳从来没有与皇祖母为难的想法,来到这深宫本就是迫不得已,只求自保,但是如若任何人让本宫过不舒坦,甭管是谁,尔等即便处处布满张良计,但是本宫自有过墙梯。谁赢谁输,且看来日!”

说完,她转身便离开。孝庄眯着眼看着她的背影逐渐远离,铜鎏金指套点击着一边的桌子。

路嬷嬷走到她的侧后,轻声的问道:

“下午还要染发吗?”

“染,为何不染,等皇上回来了,让他来见哀家。”

“是。”

她孝庄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中途不该做的事也做了,不该杀的人也杀了,一个晚辈,竟然拿这些当初她千方百计遮掩的事情来威胁,要么她是真的心机很重,要么她就是置生死于度外,看来索尼这个老狐狸的孙女是前者。

可是孝庄她英明一世,却没有看出她赫舍里芳儿虽是心机颇深,但是更对生死看的极开的。

赫舍里回到坤宁宫,看着身边来来回回的宫人,到底哪一个是孝庄派在身边的细作?突然觉得心里一凉,看不清的人心啊!下旨,不许任何人不经过她批准进屋打扰了她,她要好好回想一下从进宫以来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竟然在贵妃榻上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轻轻的被推开,颀长如玉的身影站在她那里。

看着贵妃榻上蜷缩成一团的赫舍里,怀里的小猫咪被他的气势所惊吓到,从赫舍里的怀里跳出,踮着脚尖离开,连‘喵呜’一声都没敢。

她侧躺着,纤腰曲线外漏,皓腕枕于身侧,霞帔长裙垂下在贵妃椅下似流淌的水流,她的眉间有淡淡的忧愁,他伸手不自觉的触上她的眉心,月光从未闭合的门隙间射进来,映出赫舍里一张清雅如月下夜来香一般的容颜。

他差点觉得她更像昙花,可是昙花只有一瞬间的美丽,那么他宁愿她只是夜间绽放的花朵,也不要她那一瞬的璀璨。

他伸手将她抱起,她的头伏在他的胸前,轻微的触动了一下,却没有醒来,他抱着她上床,侧着身静静的看着她的容颜,不是绝美的,却是依旧那么灵气逼人,承认她是独特的,或者说他是除了苏茉儿外另一个对他最为重要的女人。

“放心,一切有我在。”有我在,所以你会安好。

这一刻他觉得无比舒心,他深邃的眼神注视着她迷人的唇,忍不住低头轻轻的碰触。然后便在她身体一侧躺了下去。

直到身边的人发出了轻微酣睡的鼾声,赫舍里才睁开眼睛,其实当他进屋的时候,她已经听见了,甚至当他抱起她的时候,手背上那金线编织的龙纹在触感那么深刻,此刻她握了他的辫梢在手心里轻轻的扫着,那种触感独特却令人心安。

他刚刚触碰她的眉心,他的手修长而暖和。她半抬起身子看着他,他的眼窝深陷,眼睛下是一片青灰的阴影,看上去掩住了白日里眼神中透出的凌厉,他的脸颊上有许多刚刚冒出的胡子茬,看上去青青的一片,略显憔悴。

回想与他之间的交集,初入后宫他给她难堪,当着众人的面让她如同蝼蚁连偷生的念想都曾经出现,再后来他跟苏茉儿的你情我愿让她愈加想要珍惜容若,她对他是怕的,看上去明明是个俊朗少年,却有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城府。

他说她是他唯一的妻,她还没想清楚要不要感动,然而他转身就可以用她做了棋子,当她绝望一心求死他却又在自己没有把握的时候把她后面的路考虑妥当……其实,没人不介意自己的夫婿可以把心给了别人。即便是她不爱他,但是当他亲政后第一件事就是与苏茉儿举行婚礼的那刻,她是羡慕的,一生一次一情人,可惜她唯一的一次婚礼还是如此的被他给随意冷淡掉了。

想起白日里容若在走的时候对她说的话:你在担心他,你心动了,芳儿……他肯将你交给我,如此相待,必是在意至极,才会放你幸福,这一切,也难怪你会心动。

她没有回复他,因为她不敢否认,那一刻,坐在远离他的马车里,看着他的身影那么孤独,决绝,她心里也曾一度紧在一起。她不否认,可是这种态度只会伤了容若,看着他落寞的离开,她不知所措,镜花水月非良人,那个镜花水月到底是谁?是他还是他?还是根本就是一场空幻?

可是所谓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如果说那是一种幸福。而在错的时间,遇到玄烨,那只会留下一声叹息。有时候,失望,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才会失望。所以,有时明知自己心动了,可是她却不敢给他希望,就这样永远的留下一个遗憾,不过几年的时间,她烟消云散,来去无踪,对彼此未尝不好!

她笑了,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圣人,连身后之事都替他考虑好了,只是容若会很伤心吧……

文章正文 第六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抱歉,小婵休假了几天,刚刚回来,耽误了更文了……第六十章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麝香味,不知不觉就了睡梦,第二天醒来已是日晒三竿,他早已没了身影,她起身,只看到唠叨正守在门外作者针线活,看到她熟练的飞针走线,她突然脑海里一个画面突然一闪。这时,芝子姑姑看见了她,起身给她行礼:

“娘娘,今早早朝皇上下旨给您禁足了。”

她不动声色,恍若未闻。芝子姑姑以为她生闷气,随着她进了里面给她打理着发髻,一边说:

“娘娘,没有机会见到皇上,如若是见了皇上,说几句服软的话皇上也就不会与娘娘置气了……”

“芝子姑姑怎么知道皇上和本宫滞气?”说的平常,但却凤目一挑,尽管芝子姑姑掩藏的极好,但是她还是从她眼中找到了一丝慌乱。

赫舍里没有继续追问,反而转移了话题:

“昨天皇上从宫外回来都去了哪?”

“皇上先去慈宁宫,听线人说太皇太后屏退了下人,独自和皇上说了体己话,然后皇上回了养心殿召见了许多大臣。”

赫舍里沉思,看来昨晚他来坤宁宫下人都是不知晓的。

“可见到本宫叔父进宫?”

“未见索大人……”

“哦……”

“娘娘……娘娘……”

唠叨一路小跑,高兴的神色喜形如色:

“唠叨,你什么时候可以稳重一点?哪怕是装给本宫看也成,连个戏子都不如!”脸上在笑,眼睛却飘向芝子姑姑,很快,就收回眼梢。

“娘娘,福晋奉太皇太后的旨意月底来坤宁宫陪娘娘呢!”

赫舍里眼睛微眯,这太皇太后要出招了,她该做些什么来保额娘保自己一个周全呢?她想到了玄烨——康熙。

她要他来见她,此刻能保她的只有他。尽管现在被禁锢在坤宁宫内,但是这种安全并非她所向往的。就如船停泊在港湾里虽然非常安全,但那不是造船的目的。她不能做一枚不能选择的卒子,即便是要死也是她心甘情愿,谁能不能牵强与她。

她只是被禁足,娘娘的一切权威都还在,仿佛这个禁足是做给别人看的一样,她每日的膳食和以往也看不出二样,他如此厚待,她岂不遂了他的心意,不要浪费了,看看那时他是否还会后悔如此大方。

于是,她身上的伤处刚刚恢复她便让公公去传了纳兰容若,然后在康熙下朝必经的花园里每每与纳兰相对而立。

下朝了,每日是有事奏本,无事退朝,很多大臣都以为他因为鳌拜‘因病无法早朝’而头疼,却不知他隐忍的有多恼火。

那日在鳌拜府中发生的所有事情,在场的人能堵嘴的基本上已经全部‘闭了嘴巴’,这才保了赫舍里,同样他也等于给了瓜尔佳东莱一条生路,每每想到他曾经妄图非礼与赫舍里,心头仿佛压了一块顽石,让他不得安寝,常常深夜里他望着乌黑的窗外,握拳的手背青筋突起:

“瓜尔佳东莱,朕总有一天会让你断手断脚!”

最近繁琐的事情越来越多,想起那日回宫后与皇祖母在慈宁宫的对话,他眉头紧皱——

“孙儿,你竟为了一个小丫头,中途反悔,你可知这样的机会是多难得!难道你一定要像你的阿玛为了一个区区红颜就可以连救国大计也都放弃!”

“皇祖母,起初孙儿要除去鳌拜,皇祖母是万般阻挠的,虽然孙儿不懂但是也未违背老祖宗的意思,如今孙儿想要罢了,皇祖母却又执意要除去他们父子……”

“孙儿,你以为皇祖母看不出来你除去他们父子的决心根本就没有停过?你想的很,只是你怕要除去他们父子而要让赫舍里给他陪葬所以不舍?!哀家说的可对?!”

“是,皇祖母,于公孙儿是君王,她是这一国之后,可是与私而论她只是孙儿一个平凡的妻子,作为一个丈夫,孙儿怎么可以眼睁睁的送自己的妻子去死!”

“孙儿,自古万事都没有万全的法子,皇祖母又怎么舍得那孩子……这也是没有办法……再说了,你起初做的就很好,那烟杆子不就是你让梁九功换的?”

“是,孙儿起初是想顺着皇祖母的计策走下去,可是……看到鳌拜对她动手的那刻,孙儿锥心帝,打在她的身却是疼在孙儿的心啊,皇祖母!……孙儿的命和她是连在一起的……”

想到他跟皇祖母据理力争以至于皇祖母被他气得差点晕倒,真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两全了,正惆怅着,突然远远的看着赫舍里与纳兰容若站在什么花树下,那种他每日经过却从不曾用心记名字的白花扑簌簌的落下,纷纷的落在她的手心她的发上,那画面极美。

“李德全。”

“奴才在。”

“那种白色的花叫什么?”

“那种白色的花叫槐花。”

“槐花,朕怎么不记得这里还有槐花?”他的眼睛盯着那一束雪白,放佛眼前又重现了他生天花的那年,那个笑奠真璀璨的少女。

“回主子,这槐花树是皇……”是皇后娘娘入宫后差人从她原来住的小院子移植过来的。御花园什么姹紫嫣红千娇百媚的花朵没有,可是这皇后娘娘却偏爱朴素典雅的槐花。

“苏茉儿最近可好?”

他看到纳兰容若伸手给她摘去,她竟然一动不动的任他轻薄,那刻他的眼中萦绕着疼痛,受伤……这一刻,她可曾顾忌过自己是他的皇后,还是他的妻。他醋意横生,他心不甘情不愿,眼睛都被瞬间烧红了,可是他只是匆忙的闭上了眼睛。他本来就都知道的,可是还不是舍不得弃了她。

打断了李德全的话,完全没有听见李德全在说什么。他让自己努力的去想那个池塘边与他一起听着蛙叫闻着槐花香的小丫头。

被主子突然打断了说话,李德全一愣,可是转念一想,脑袋活泛的很,立刻便转了话题:

“回皇上,苏姑姑在慈宁宫当差呢。”

“传朕的话给梁九功,如若是苏茉儿瘦了,瘦多少朕就割他的肉来补上!”

“是,奴才记住了。”李德全额头上汗都冒出来了,脚底手心发冷,这师傅自从鳌中堂的寿宴回来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圣上了,最近每每提起他,圣上都是咬牙切齿。有次问了,梁九功却是一副有苦说不出的窘迫模样,只说是悔不当初。

再问,就是告诫他,万不可胡乱揣摩圣意,只知道顺着皇上的意思走,却忘了提醒中途一枚棋子乃是皇上的心头肉,当皇上一发现这心头肉被摆进了棋局,自然是恼火十分,不仅亲自拆了这所有的棋局,还雄的不得了,这一雄自然就迁怒与他……李德全听得是一头雾水,看他的迷糊样,梁九功却笑了,说傻点好,傻人有傻福,太聪明了,就如他,大起大落,异常惊险啊!

“朕突然不想回养心殿了,朕想自个逛逛,你们回养心殿候着吧!”

“皇上……”李德全小心翼翼的陪着脸,这不是难为奴才吗,主子自个逛逛,这下人岂敢啊!

“怎么连朕的话也敢质疑了,李德全你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你信不信,朕现在就下旨拧了你的脑袋!”他本就带着恼怒,自然不高兴。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遵旨……”李德全腰弯的更低,刚刚看到主子的眼睛都红了,这皇后娘娘也是,这么大个皇宫,你搁哪里调情不成啊,还非得跑皇上每日下朝必经的路上;还非得拣眼皮底下,这不是找茬子闹矛盾嘛!

刚想到这里,这主子已经转身向刚刚来的方向走了回去。看着皇上立刻的背影,他朝面面相觑的那些人板起脸:

“还傻愣着干嘛,赶紧走啊!”

孝庄在院子里拿着一根羽毛逗着笼子里的画眉,听着下面跪着的人缓慢的汇报着:

“皇后娘娘亲自为纳兰侍卫斟茶,两人相对浅笑。皇上多次下朝遇见却看而不闻,转身就走,宁愿绕道而行也绝不擦肩而过。”

孝庄听到这里失了兴致,将手里的羽毛一扔,然后路嬷嬷赶紧伸出自己的右手臂,她扶着路嬷嬷回到贵妃软榻:

“现在让他们先这样腻歪着,哀家倒是要好好趁这个机会考虑一下如何利用她的叔父和背后的家族除去鳌拜了。可怜的孙儿,明知这丫头心思不在他身上,还是拼了命的想保她,这又是何苦……”

“老祖宗难道觉得这苏茉儿已经不能牵制圣上?”

孝庄突然挑眉,看了路嬷嬷一眼,眼梢眼神中尽是凌厉。

“太皇太后责罚,奴才逾越了。”

“你跟了哀家这么些年,哀家还能不了解你,说吧,哀家也想你给顺顺,哀家这脑袋就跟熬粥了似的。你说,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就能这么能折腾,让哀家这么费脑子呢!”

“太皇太后难道要放了这赫舍里?”

“不,本来留不留她的命都不重要,可是现在既然不为我所用,必成祸害,自然要先下手为强,养肥了马上就到了该杀的时候了。这不是正长着膘的嘛!”

“老祖宗英明。”

“是吧,不英明能糊里糊涂就做了这老祖宗嘛!”

赫舍里等了那么久,结果他今天早朝后直接没有来,说起来她都怀疑他的肚量了,说他肚量之大真的是不得不佩服,每次看到她与纳兰容若光明正大的相会,也只是毫不过问,可是她的直觉很准的,他绝对是在意的。

“芳儿,你对他果然已经是上了心,这些日子,日日陪你在这里等他……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在你我不经意间已经发生了改变。”

“纳兰……”

“很多事无须解释,如果娘娘无事差遣,微臣告退。”

文章正文 第六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情深的玄烨得不到她感情的回馈,何尝不是一种无奈……哎,他对她的话恐怕也只有我知道了……哈哈不要pia飞我,我会慢慢的分解给大家的,你知我知她不知……收藏嫩?留言嫩?第六十一章

望着容转身后萧条的背影,芳儿一抹苦笑,如果她还是当初的瑶瑶,那么她大可以无所顾忌的去爱去追逐,可是她现在是赫舍里芳儿,是代表着赫舍里生死安危的人,这儿女私情岂可越过仁孝而大过天?

山不来找我,自己为何不能去找山?

这天,芝子姑姑派出去的线人说皇上下午会在花园里赏花,于是自个就晃悠悠出了这坤宁宫直奔御花园。

刚进御花园,她远远的便看到有个窈窕的美人正端坐在穿着一身龙袍的玄烨旁边,两人不时的交头接耳,好不亲热。

她冷笑,看来前几天她那些功夫太不上台面了,比起他这萎靡劲,她突然就生了寒气,想冷眼相对,可是转念一想:这怎么冒出一股子酸味……

走近了才看见旁边陪着他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敏格,她唇角一抹淡雅的笑容,起身给自己行礼被玄烨拉住了胳膊,她装作没有看到。弯身刚要说给皇上请安,玄烨却在她开口前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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