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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到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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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烟,一边饶有兴致地看著时墨。
──那目光,好似下一刻就将那燃烧的粉末塞到他嘴里。
时墨立刻阖下眼,微微侧著头,和东子的目光交汇,同时打了个颤抖。
刀疤男吸完了,神经病似的抖了抖肩膀,走到东子面前,阴冷地问他:“你看见什麽?”
东子摇著头,“我什麽都没看见,都没看见……”
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越否认,代表他看见的知道的越多,时墨一点都不好奇,在这个时刻,好奇心会害死他。
不是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
他现在只期望,卫穆能快点来,救他脱离苦海。
这个人,应该就是卫穆这次的目标。
刀疤男从一个肌肉男手里拿了步枪,黑幽幽的枪口抵在东子扥额头上,东子白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刀疤男的枪口又抵在了时墨的额头上,时墨虚虚地笑了几声,“这、这枪……不错……”
“怎麽?你懂?”刀疤男漫不经心地拔著扳机。
“电、电视上看过……”
50、(10鲜币)050 画饼充饥
时墨不会傻到说自己男人就有,要是待会卫穆来了,这丑男人拿他去威胁卫穆怎麽办?
刀疤男还拿著枪在恐吓在时墨,包厢的门猛然被推开,又走进来一个肌肉男,“大哥,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时墨心里一喜,刀疤男眼神一狠,“这麽快?”
“大哥,他们是要赶尽杀绝,怎麽办──”
刀疤男阴冷地笑著,盯著时墨的目光令时墨毛骨悚然,“真是一个漂亮的人质……”
人质……
这个丑男人真的要拿他做人质,时墨垮著脸快哭出来了,“别,大哥,我细皮嫩肉的不适合做人质……”时墨瞟著东子,“你看这哥子,挺适合做人票的,大哥你拉他去做人质吧……”
他不想被乱枪射成了马蜂窝。
早就醒过来的东子闭著眼,身子一颤──这个没义气的损友……
时墨和东子被背对背绑在一起,肌肉男门拿著步出门,刀疤男坐在沙发上,摩挲著步枪,偶尔飘向时墨的目光,也带著阴冷的意味。
时墨坐以待毙,天色从黑到晨光微亮,时墨昏昏欲睡,听见门被推开,一个肌肉男满身是血地撞进来,“大哥,都死了──”
只有他活著回来了,然後──也死了。
因为没有医疗救治,身中数弹的唯一一个肌肉男也死了,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三个活人。
两个睁著眼睛的,一个装死的。
范围被缩小,这间包厢被重重包围,门外,武装部队严阵以待,狙击手已在暗处等待。
时墨不得不佩服东子,事实上,他装晕是很有作用的,至少他装死,刀疤男首先选的人质,就是他时墨。
时墨被刀疤男用一支手枪抵著脑袋带出了包厢。
时墨终於知道,什麽叫躺著呀也中枪。
他是最无辜的,东子无意中走错了房间看见这群人的武器所以被绑架,他时墨是因为什麽?
因为倒霉。
时墨沮丧著眼看著长廊另一头的卫穆,卫穆看见他被抵著枪出来,心里一颤,故作冷静,“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放开他──”
刀疤男冷笑,很猖狂,“我知道自己无路可走,可你敢开枪麽?”
卫穆不敢。
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此刻面临如此危险的境地,他整颗心都是沸腾的,脚步後退著,刀疤男带著时墨一步一步往电梯走去。
“大哥,你留心点,别走火了……”
时墨碰了碰刀疤男抵在他太阳穴上的枪,刀疤男一用力,枪口用力压在时墨的太阳穴上,时墨立刻噤声,哀哀的看著卫穆。
──他不想死。
卫穆心里也急,如果此刻人质是其他人,他的心里就不会这麽慌乱。
眼看著电梯的门逐渐关上,卫穆眸子缩紧。
时墨在门合上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猛然将伸向了卫穆,卫穆扑上前用力扯住,生生地将时墨整个身子拉出了电梯。
几声激烈的枪响,刀疤男开了枪,却没打中时墨,时墨双腿打颤,支撑不住身子,滑在了卫穆的怀里。
“吓、吓死我了……”时墨哆嗦著嘴唇,“还好没中枪……”
卫穆将发软的时墨甩到小五怀里,从楼梯狂奔了下去──他要将那个军火走私大亨千刀万剐。
经历了一晚上的惊吓,时墨终於不堪重负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满头大汗从床上跳起来,“别杀我,别杀我,卫穆救我……”
手无意识地乱抓,一醒过来,就看到自己抓著那双很熟悉的大掌,时墨哽咽了一下,“卫穆,我差点死了……”
卫穆恶狠狠将他拉到怀里,“混小子,让你好好呆在家里,你偏不安分,活该……”
卫穆说著狠话,抱著时墨的双臂却在发著抖。
时墨顶嘴,“我哪有不安分,这是意外……”
卫穆阴著脸,一个意外,差点让他失去时墨。
经历了这件事,时墨行事带了三分警觉,他妈知道他被当肉票,心有余悸,整天烧香拜佛,卫穆在他醒来後,又消失了,时墨想著,卫穆大约是去处理刀疤男的的事儿了。
晨雾在时家大宅绿林之中婉转余绕,宅子有一些年头了,却不显得老气和过时,反而有一种低调庄穆古老沈肃的视觉美感。
时墨住在时家大宅,整天盼著卫穆回来,吊儿郎当从楼上下来,他妈匆匆从他身边跑过,带起了一阵风,时墨眨眨眼,愣愣地看著他妈妈跑向洗手间的背影。
“爸,妈怎麽了?”时墨问了一句,也没等他爸回答,就去了洗手间,看见他妈趴在洗手池上干呕。
时墨拍著她的背,“妈,你没事吧?”
他妈面色有些苍白,摇摇头,“没事,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时墨扶著他妈出了洗手间,拿了钥匙,他爸说,“你去上班,我带你妈去医院。”
时墨点点头,有他爸在,他妈也出不了什麽事儿。
大堆大堆的文案压在时墨的办公桌上,时墨哀戚著脸,斜著眼睛恨恨地在文件下方画上自己的名字,卫穆的电话打过来,时墨劈头盖脸开始诉苦,跟旧社会被压迫的农民似的。
诉完苦了,时墨趴在桌上有气无力。
“卫穆,我好想吃你的菜。”
卫穆宠溺地问:“想吃什麽菜?”
“蒸鸡蛋、竹笋炒肉丝。。。。。。”时墨劈里啪啦说出了一大串菜名,卫穆耐心听著,跟时墨磨叽了一会,挂了电话。
时墨继续他的工作,忙了一上午,时墨肚子开始咕咕叫。
他身子一软倒在椅背上,把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摸著光滑的肚子,哀嚎一声:“饿死老子了──”
一饿,就想到了卫穆。
时墨闭著眼,正想著卫穆的满汉全席流口水,办公室的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
时墨嘴角直流口水,卫穆无声一笑,将手中为时墨特意烹制的菜肴摆在桌上。
时墨鼻子嗅著,身子凑到了桌上。
丫的,画饼充饥有木有,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连味觉都有了。
时墨睁开眼,亮晶晶的眸子在看见桌上的菜肴时更加的晶亮。
51、(16鲜币)051 出事儿了
“哇──”时墨用手夹著一块竹笋放进嘴里。
──不是做梦。
谁做的?
──卫穆。
除了卫穆还有谁做的菜这麽香?
时墨下意识地在办公室里搜索卫穆的影子。
大掌蓦然爬上光溜溜的肚子,濡湿的舌尖在自己的耳根上舔舐,时墨听到卫穆性感的声音低沈暗哑。
“好吃麽?”
时墨眉眼弯弯回头,“卫穆你回来了?”
卫穆吻住他,舌尖缠著他的舌尖,时墨侧仰著头,眸子半阖,卫穆的手从他的肚子滑上了他的乳尖,指肚按压著挺翘的乳尖。
卫穆的吻轻柔地转到了时墨的脖子上,舌尖舔著他光滑的脖子,时墨难耐地呻吟,卫穆跪在他腿间,一边舔舐他的肌肤一边解开他的衬衫。
露出两个豔红的乳头,卫穆用舌尖勾住,用嘴含住,吮吸、拉扯。
抱著他的头,舒服地呻吟,看见桌上的菜,时墨伸长了胳膊端过盘子,筷子夹著菜送到嘴边,一边让卫穆伺候他的欲望,一边满足自己空荡荡的肚子。
卫穆看见时墨的肚子一起一伏的,舌尖钻进了他的肚眼里扫荡,而手则去解时墨的皮带和扣子。
时墨眯著眼,笑眯眯地看了卫穆一眼,舌尖舔干净嘴边的油渍。
卫穆的唇再次落在他的唇上,手从半开的裤子中钻了进去,隔著内裤揉捏他的肉茎,大掌的温度和指根的摩擦在肉茎上留下一连串的战栗,时墨腰肢开始扭动。
时墨的手伸到卫穆的胯下,抚慰他的男根,男人的孽根在他的抚弄下渐渐肿胀,时墨正想拉开裤链将那折磨他的玩意掏出来,手机就响了。
──他爸的。
时墨浑身一个哆嗦,包著一嘴的肉丝,推开卫穆站起来,含含糊糊叫了一声:“爸。。。。。。”
时墨的裤子随著他站起来的动作滑到了地上,他圆润的屁股在勾引著卫穆,卫穆掌心蹂躏著、掐搓著他的屁股,手指被时墨的股沟夹住,卫穆在他的股沟里游移著。
时墨叫了一声爸之後,身体就僵硬了,屁股死死夹著卫穆的手指,卫穆狐疑地望著他。
时墨一口将嘴里的肉丝喷了出来,吞了一口口水,瞪大眼睛,“爸、你、你说的、说的是真、真的?”
卫穆眯著眼,时家老爷子还不肯罢手?
时墨挂了电话,僵硬地看著卫穆,嘴唇还是哆嗦的厉害,“卫、卫穆、穆。”
“出事儿了?”
时墨缓慢地点头,“出、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嗯?”
时墨和卫穆到了医院,时墨他爸手搓著手,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在妇科门外走来走去,双腿都打著颤,时墨过去在他爸面前晃悠了大半天,他爸就当他是隐形人似的。
时墨大喊了一声爸,他爸才回过神,时墨也紧张兮兮地问:“我妈呢?”
“在里面,医生说你妈年纪大了,要仔细检查检查。”
时墨摸摸鼻子,转身闷在卫穆怀里抽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半晌笑够了才转过身,正儿八经跟他爸说:“爸,你可真是宝刀未老──”
他爸一巴掌拍在他脑门,老脸微红,他也觉得,时家一脉单传,时墨走上那条路,时家不就是绝後了?
指望时墨给时家生出个继承人,还真不如──指望自己,本来是抱著试试的心态,哪知道──夜夜播种还是有成效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儿是女。
时墨都二十好几,即将多了一个可以做他儿女的弟弟或妹妹,那心情比他爸妈还忐忑,当天从医院回了时家,就赖在时家不走了,任凭卫穆的电话狂轰乱炸,他就是不理,每天陪著他妈晒太阳逛公园。
其实时墨就想著,满足他爸的愿望──生个儿子,那自己和卫穆逍遥快活爱咋地咋地,他爸一心培养继承人,哪有心思管他。
时墨俨然成了时家的管家婆,自己不会下厨,偏偏每次张嫂做饭,都在厨房指手画脚,跟张嫂说别放辣椒,少放点盐。。。。。。
张嫂的勺子在他脑门上拍了无数次,时墨依旧锲而不舍,拍著拍著,他的脑门每天都顶著一块大红印在时家宅子招摇过市。
时墨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生儿子肚子尖,生女儿肚子圆,他趴到他妈的肚子上瞧了半晌,发现他妈的肚子是──尖的,时墨更兴奋了,简直是夜不能寐。
卫穆受不住时墨没心没肺的冷淡,找到了时家,和时墨他妈坐在客厅大半晌,时墨还没出来,连他妈也不知道他在哪个角落鼓捣。
他妈笑了笑,有些歉意,“卫先生,你别介意,小墨就这性子,我让人去找找。”
“不用了,我就在这等他。”卫穆俊脸冷毅沈著,说完,又轻描淡写补一句,“伯母不必这麽客气。”
时墨他妈讪讪一笑,的确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可自己女婿是个──男人,无论如何都有点让她适应不了,虽然这个也是万中无一的好男人。
不过自个儿子喜欢,她又能如何?
气氛有些尴尬,卫穆倒是没觉得,他话本就少,除了整天跟时墨唧唧歪歪的逗弄他,他发音向来只有几个单音节。
时妈不禁懊恼──这小墨,怎麽还不出来。
正想著,就听到楼上蹬蹬的脚步声响起,片刻时墨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白色T恤白色短裤露出时墨的小胳膊小腿,在卫穆的眸子里一晃一晃,很快晃到了他眼前。
时墨蹲在他妈面前,笑得贼眉鼠眼,献宝似的将一件大红色的裙子拿出来,“妈,医生说不能穿太紧的衣服,对胎儿不好,你穿这个,你看这裙子挺宽松的。”
时妈妈睨了那裙子一眼,嘴角一抽,“儿子,这是──妈的睡裙。”
再说了,她穿的本来就是宽松的家居服,肚子还没撑起来,她都不急,她儿子急什麽?
让她穿著睡裙出去?
时妈一想到自己这陡然间变得异常。。。。。。白痴的儿子,跟推销似的用脚将时墨往卫穆那边推了推,“卫先。。。。。。小穆啊,你快把小墨带走吧。。。。。。”
再不带走,她都快被她儿子给折腾疯了。
卫穆求之不得,勾唇一笑,将时墨扛在肩上,不顾时墨的挣扎,将他带出了时家。
“卫穆卫穆,你干什麽呢?快放我下来,我要照顾我妈。。。。。。”
卫穆将他甩在车上,开车扬长而去,时墨怒火冲冲,“卫穆你搞什麽?快送我回去。”
卫穆不跟他废话,扣住他的後脑勺,强势地将他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让这个混小子知道──他冷落自己多久了。
那叫嚣的欲望在卫穆的裤子里跳动著,时墨的脸紧紧贴在上面,深切地感受到了男人的粗硬和温度,他张扬的眉眼软化了下来,吊著卫穆的脖子起身,似笑非笑地瞅著他。
“情哥,你就是发情了才来找我的是吧?你就把我当你的公交车,想上了就来找我,不想上了就把我给不知道忘哪个角落去了。。。。。。”
卫穆几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时墨屁股一耸一耸,嗷嗷叫个不停,卫穆给他吃够了苦头,又给他几颗甜枣子,咬住他的唇瓣柔柔地亲吻他,亲吻得时墨晕头转向,早把他妈忘了。
时墨猴急地去扯卫穆的衣裳,扯开了几颗扣子就按耐不住地吻上去。
好久没跟卫穆做了,他後面的洞穴像是有无数条虫子在爬,他抓著卫穆空闲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卫穆手掌捏著他的屁股搓揉,手指抠弄著股沟,在洞穴处色情地按压揉捏著。
“情哥,我忍不住了,快插我。。。。。。”
时墨再去扯卫穆的衬衫,卫穆阻止他,街道繁华,车水马龙,再进一步,他们不是表演活春宫给别人看?
时墨的手解开卫穆的裤子,隔著内裤抚摸著卫穆的庞然大物,舔了舔嘴角,“情哥,这里离公司近。”
卫穆手指在他的洞穴一戳,邪魅一笑,时墨屁股一挺,贼贱贼贱地亲了卫穆一口,“情哥。。。。。。骚宝贝儿先伺候伺候你。。。。。。”
时墨说完,脑袋滑到了卫穆的胯下,隔著内部抚摸他的男根一会,然後大口大口的吮吸,舌尖上下舔弄,卫穆舒爽地呻吟,手从时墨宽大的T恤领口钻了进去,摩挲著他的後背。
“小墨,掏出来给情哥吸吸,情哥要插你的小骚嘴。。。。。。”
时墨顺从地掏出卫穆的巨大,捏在掌心把玩著。
真大,每次都把他捅的欲仙欲死。
时墨舌尖舔了一下顶端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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