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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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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世英十分的得意,对窦德昌道:“我听说翰林院杜学士家的幼女和你年纪相仿,等过几天我去找杜学士喝酒去。”

大家都笑了起来。

窦德昌却脸色有些发白,落荒而逃。

众人还以为他这是害羞,宋墨却想起了窦昭的话,酒茶端在唇边半晌才轻轻地呷了一口。

晚膳的时候,邬善过来了。

冤家宜结不宜解。他如今是新晋进士,愿意主动亲近窦家,知道当年之事的人闭口不提,不知道的只当是这几年他要闭门读书,和窦家走得远了些,依旧笑呵呵地热情招待他。

他却被窦德昌拉去了自己的书房。

大家也不以为忤,由着他们去说贴己话。

书房里的话题就渐渐地转移到了这几年金榜题名的年轻士子上来。

窦世枢道:“算来算去,还是纪见明最耀眼。他前几天去了詹士府,做了东宫属臣。”

第四百九十六章 捕捉

宋墨不由挑眉。

这个纪咏,明明知道太子那边不太平还要往那边凑,他这是要干什么呢?

窦家倒没有谁想到要去提醒纪咏,两家毕竟属于不同的阵营,对方倒霉,说不定自家就能得些便宜。

话题慢慢地转移到了几位詹士府的大学士身上,窦世枢特别提到了赵培杰:“……不仅品行端方,而且为人稳健,很得太子相信。现在不显山不露水的,以后肯定是拜相入阁的人。”

宋墨记得窦昭提起过这个人,他不由认真地倾听。

纪氏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道:“不好了,四姑奶奶昏过去了。”

宋墨心中顿时一痛,仿佛魂飞魄散似的,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拔腿就朝内院跑去。

窦世英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其他人不好去内院探望,就问那小姑娘:“四姑奶奶怎么会昏过去的?当时还有谁在四姑奶奶身边?你来的时候是谁在照顾四姑奶奶?”

小丫鬟口齿清晰流利:“奴婢不知道四姑奶奶为什么会昏过去。当时五太太,六太太,大奶奶等都在,正说着话,四姑奶姑突然就捂了胸口说不舒服,六太太忙吩咐人去拿清凉丸,四姑奶奶突然就伏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六太太吓了一大跳,忙吩咐奴婢来请世子爷,五太太则有吩咐人去叫了大夫。”

几个人的气都提了起来。

窦德昌和邬善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

两人见书房气氛紧张,不由得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这是怎么了?”

窦济昌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窦德昌。

大夫没来之前,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画!

窦德昌想了想,道:“我去看看!”

邬善略一沉思,和窦德昌一同出了院子。

窦昭被安置在宴息室临室的大炕上,纪氏等人围在一旁。

大夫还没有来,她人已经清醒过来,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宋墨的臂弯里。

宋墨看着心痛如绞,口气有些生硬地对五太太道:“五伯母。您看要不要让丫鬟给她冲点红糖水?”

“哦!”五太太回过神来,忙吩咐丫鬟去冲红糖水——刚才宋墨冲进来的样子太吓人了,她此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纪氏则温声对大奶奶等人道:“大家去暖阁里坐吧?都这样围着寿姑,让她越发的觉得难受!”

最主要的是宋墨在这里,她们这些人理应回避才是。

宴息室的人恍然,随着大奶奶去了旁边的暖阁,只留下了年长的五太太和六太太。

窦德昌和邬善撩帘而入。

宋墨暗暗惊讶。

窦德昌是窦昭的嗣兄,两人一块儿长大,他心慌意乱中冲突了进来还情有可愿。可邬善……

他飞快地瞥了邬善一眼。

却看见邬善熟络地和六太太打着招呼。

六太太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表现的很诧异,倒是五太太。看见邬善进来有些错愕。

宋墨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搂紧了窦昭。

窦德昌和邬善的注意力都在窦昭的身上,并不曾留意宋墨的神色。窦德昌更是焦急地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窦昭就是觉得累,透不过气来似的。

她笑了笑,因面白如雪在而显得有些羸弱:“我没事,就是刚才起来急了……”

窦德昌和邬善都松了口气。

小丫鬟端了红糖水进来。

窦德昌站到了一旁,邬善却越过六伯母。急急地接过了小丫鬟的托盘,朝前走了两步后又脚步一顿,神色微怔地把托盘递给了站在宋墨身边的一个小丫鬟,道:“把红糖水给四姑奶奶端过去吧!”

小丫鬟应喏。

宋墨眼皮直跳。

纪氏上前去扶着窦昭。

宋墨却道:“我来!”婉拒了六太太的好意。

纪氏看着眼前这一对璧人,嘴角微翘。退到了一旁。

窦昭朝着邬善笑着点头。

邬善回了窦昭一个笑脸。

宋墨眼睛微垂,接过了小丫鬟手中的青花小碗。温柔地喂窦昭喝水。

窦昭暗暗惊讶。

宋墨对她好,无庸置疑,可他沉稳内敛,有人的时候更是温柔细腻,柔情蜜意都在不经意间,像这样直白的坦露,还是第一次,让她很不习惯。可当着五太太等人的面,她又不好泼了宋墨的好间,只好强忍着羞意,由着宋墨喂水她喝水。

邬善显得很惊讶。

窦德昌颇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五太太却知道宋墨很喜欢窦昭,只当是宋墨情急之下露了端倪,倒没有在意,只是转过身去连声催着丫鬟“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小丫鬟不敢慢怠,匆匆地跑了出去。

宋墨拿了帕子给窦昭擦嘴,柔声问她:“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再让丫鬟给你冲碗红糖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窦昭觉得有股浊气在胸间吐不出来似的,非常难受。但她不想宋墨担心,笑着摇头,道:“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人却软软地依在宋墨的怀里。

宋墨搂着窦昭,亲亲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地安慰着她:“别事,大夫马上就来了。他要是诊不出什么,我们回去再叫太医院的御医过来看看。”像哄孩子似的小声地哄着她。

窦昭全身无力,任宋墨行事。

窦德昌涨红了脸,轻轻地拉了拉邬善的衣袖,示意他们出去。

邬善神色复杂地瞥了窦昭一眼,这才转跟着窦德昌出了门。

望着晃动的门帘,宋墨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可底头看到窦昭的时候,他的目光又顿时变得充满了柔情。

高升领着大夫一路小跑了进来。

看见窦德昌和邬善神色焦急地站在庑廊下,他上前行了个礼,吩咐小丫鬟带着大夫进厅堂。

不一会,大夫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朝着庑廊下三人拱了拱手,道:“恭喜,姑奶奶是喜脉!”

窦德昌愣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兴奋地道:“打赏,打赏!”

高升也很高兴,封了个大红包给了大夫,兴高采烈地去给窦世英道谢。

窦昭昏了过去,吓坏了元哥儿,窦世英就抱着元哥儿去了小书房,把自己的收藏的那些把件都拿出来逗着元哥儿玩。听说窦昭脉出了喜诊,他跺着脚道:“这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一点也不注意。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忙吩咐高升,“快去开了库房,我记得家里还有十几斤血燕。都拿了出给寿姑补补身子。”

高升呵呵笑着退了下去。

窦世英喜形于色地抱着元哥儿去了宴息室。

家里的亲戚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纷纷给宋墨和窦昭道谢。

元哥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母亲安然无恙,伸手就吵着要母亲抱。

宋墨抱了元哥儿,笑道:“娘不舒服,爹爹抱你不好吗?”

母亲昏倒的情景还残留在元哥儿脑海里,他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一副鱼与熊掌最好兼之的表情,让六太太等人都笑了起来。

窦昭也觉得儿子很有趣,她张开了双臂,道:“我没什么事。让元哥儿就留在我身边好了!”

但宋墨还是执意把元哥儿抱走了,把宴息室留给了一群女眷。他和儿子去了外面的书房。

书房里又是另一番热闹。

窦世枢提议大家到小花厅里再喝两盅。

窦世英积极响应。

众人移到了小花厅,推杯换盏,又重新开了三桌。

宋墨找了个机会和窦启俊喝了一盅,然后貌似随意地指了指邬善:“和你们家关系到底怎样?我也好知道怎样对待。”

窦启俊今天喝得有点多,红着脸道:“世交,从小在我们家族学里读书,人挺好,就是家里的长辈有些古板,大家这几年渐渐走得有点远了。”

宋墨眯了眼睛,回去后就让陈核打打听邬善在正定行踪。

当年的事虽然没有人多说,可也瞒不过有心人。

邬家竟然因为窦昭性情坚毅而瞧不上她!

宋墨愤然。可遇到窦昭,他又忍不住道:“听说邬善娶了他的表妹,两人的关系还挺好,前些日子刚刚生了个大胖小子,过几天做百日礼,你说我们要不要跟着随份礼?”

窦昭无意和邬家来往,正确的说,是不想和计氏再有什么交结。她想了想,笑道:“我看还是算了,有十二哥随礼就行了,邬家和窦家是世交,又不是宋家的世交。”

神色间并无异样。

宋墨放下心来,最后还是决定跟着窦德昌送份贺礼过去,至于邬善,窦昭这些日子在养胎,自然不能到处乱跑,等窦昭回娘家的时候,他每次都陪着就行了。

想到这些,他颇有兴致地在书房里练起大字来。

谁知道刚刚写了两个字,纪咏来拜访窦昭。

宋墨眉头微蹙,道:“他来干什么?”

武夷的嘴巴有些干,轻声道:“不知道!他一来就把夫人身边服侍的赶了出来,说是有要紧的事和夫人说……”

宋墨素来尊重窦昭,而窦昭又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府里的丫鬟小厮怎么待宋墨就怎么待窦昭。

他们不敢偷听宋墨说话,也不敢偷听窦昭说话。

宋墨不由在心里腹诽。

纪咏哪次来不是有要紧的事!

可他实在没看出来他所谓的那些要紧事到底有什么要紧的。

他写完了一页纸才放下笔,净了手,换了衣服,去了正房。

正如武夷所言,正房的丫鬟婆子都立在院子中间,门帘静垂,整个院子悄然无声。

第四百九十七章 失踪

宋墨轻轻地咳了一声,院子里立刻动了起来。

若朱小跑着过来曲膝给宋墨行礼,恭敬地称着“世子爷”,若彤则高声禀着“世子爷回来了”。

宋墨径直朝正厅走去。

窦昭亲自撩着帘了迎了出来,笑盈盈地和他打着招呼:“过来了!”

宋墨微笑着点头,问:“元哥儿呢!”

“乳娘抱着在后院里荡秋千呢!”窦昭和他并肩进了厅堂。

纪咏大咧咧地坐在右排的太师椅上,见宋墨进来,喝了口茶,站起身来,对窦昭道:“我知道的可都告诉你了,你想怎样,早点拿主意。别到时候又说我自作主张。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元哥儿!”然后朝着宋墨颌首,扬长而去。

宋墨气得不行,神态间却很是随意,笑道:“这个纪见明,嚣张跋扈惯了,任何时候都不收敛,他能顺利平安地在官场上混到今天,也是个异数!”

“可不是。”窦昭很赞同他的话,道,“他父母恐怕为他操碎了心!”

她想到纪咏至今未婚,早两年纪家的长辈还敢训斥他几句,之后随着他圣着日隆,纪家能在他面前说得上话的人越来越少,她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宋墨看着就十分的别扭,笑道:“元哥儿只有他乳母陪着吗?女子力气小,要是把让他摔着碰着了可不得了,我去看看去!”

“高兴家的小儿子高赞和松萝都在后院陪着呢,不然我也不放心让乳母带着他,”窦昭道,“他如今能跑能跳,等闲的小厮都没他精力好,更不要说他乳母了。我正想和你商量,要不要找几个机敏些的小厮陪着他,也免得没人陪着他玩。”

窦昭现在是特殊时候,不敢和儿子淘气。

宋墨笑道:“那我们等会就看看哪家的小子合适,挑几个比他大个四、五岁的陪着他玩好了。”说罢就要起身去后院。

窦昭却道:“我还有话跟你说。”然后拉着他的手去了内室。“刚刚纪见明过来跟我说。他的堂姐纪令则陪着他的祖母到了京都,还说,纪令则到京的当天晚上,十二哥就去他家拜访。他让我小心点,提醒父亲早点把十二哥的婚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搞出什么事端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这纪咏也管得太宽了些?

宋墨在心里嘀咕,面上却带着笑,道:“你前些日子还说顺其自然。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十二哥毕竟是做哥哥的,这日子也是他自己过。你还是别插手了。他若真的娶了这位纪小姐,你难道还能不尊称纪小姐一声‘嫂嫂’不成?他若是东窗事发,你一个做晚辈的,又是嫁出去的女儿,哪里能轮到你说话。”他说着,牵着窦昭的手上了临窗的大炕,还帮她脱了鞋。“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好生养胎。这孩子可比元哥儿顽皮多了。你看你怀元哥儿的时候,能吃能睡的,现在连玫瑰香露都闻不得,人也瘦了一圈。外面的事,我们别管了。好生把身体养好才是。”

窦昭闻言不由拿了靶镜照来照去:“我瘦了吗?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胖了?”

宋墨坐到了她身边,顺手抽了她的靶镜丢到了一旁,道:“这镜子哪里能看得出来。”然后说起避暑的事来,“今年早点过去,想必亲戚间也没什么话好说。”

宋家在香山有别院。景致十分的优美,夏天他们去好里避暑的时候都会闭门谢客,好好的清静两天。

这孩子也的确是闹腾,去那里歇歇也好。

窦昭笑道:“你定个日子,我先准备着,到时候你送我们过去。”

宋墨有差事在身,是走不开的。

“我想办法请个假。”宋墨去拿了黄历,道,“反天夏天的时候皇上会去西苑,西苑那边不像宫里这么多的规范,王公大臣们都卯足了劲地给皇上留个好印象,我走开了,正好给某些人挪地方,说不定还就真的能请得动假呢!”他说着,翻到了五月二十二,上面写着宜出行,“这天怎样?正好过了端午节,天气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窦昭寻思着前世辽王是十一月发动的宫变,如今还早,前世她离宫闱太远,皇上生病,辽王进京,都是事后才知道的,今生她进常进宫,宋墨对辽王又有所防备,皇上若有异样,肯定是瞒不过她的,香山离京都不过两个时辰路程,想回来也很简单,就懒洋洋地靠在了宋的肩头,道:“你决定就好,我听你的。”

宋墨见窦昭满脸的疲惫,不同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道:“是不是很累?你休息一会。元哥儿那边有我呢!”说着,拿了迎枕,服侍她躺下。

窦昭享受着宋墨的温柔体贴,握着宋墨的手,很快睡着了。

宋墨微微地笑,望着窦昭恬静的睡姿,半晌才起身去了后院。

过了两天,窦昭让人给宋宜春递话,说自己过了端午节就会带着元哥儿去香山的别院住两个月。

自从知道窦昭怀了身孕,宋宜春的心情就很复杂,听说窦昭要去避暑,他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算是知道了。

窦昭开始准备过端午节和去避暑的事。

窦德昌失踪了。

纪氏来向她哭泣的时候,她瞠目结舌,好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他会跑到哪里去?七叔都快急死了。”纪氏哭道,“之前好好的,过嗣的事,也是他同意了我们才答应的,七叔待他像亲生儿子似的……”她说着,紧紧地拽住了窦昭的手,“你说,他会不会是被歹人给绑了去——你出嫁的时候七叔给你装了一抬银票之后,就有很多传窦家是北直隶甚至是天下最富有的人家……”

窦昭知道真相。她掏了帕子给纪氏擦眼泪,道:“庶吉士馆那边可知道十二哥失踪之事?十二哥这些日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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