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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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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昭双手合十,暗暗求菩萨保佑别氏两姐妹都能夫妻和美,白头到老。

拜完了菩萨。她又想到了甘露和素绢。

她又开始头痛。

今生和前世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两个人可怎么办?

窦昭把颐志堂所有适龄的人都写在纸上,琢磨起来。

宋墨进门就看见妻子在灯下托腮沉思,雪白的面孔温润如玉,乌黑的眼眸明亮润泽。入鬓的长眉又为她平添了几分英气,而且有种岁月沉静的端庄之美。

他示意屋里服侍的丫鬟不要做声。就那么站在那里欣赏了半晌,这才悄然地走了过去。

摊在炕桌上的笺纸上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名字。

宋墨哑然失笑,道:“你这是在练书法吗?”

倒把窦昭吓了一大跳,捂胸长透了口气,忍不住娇嗔道:“你怎么进来也不出个声?”

宋墨也没有想到,忙搂了她赔不是:“都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窦昭却皱了皱眉子,道:“你今天喝了很多酒吗?”

宋墨闻了闻自己身上,道:“酒味还很浓吗?我刚刚洗漱了一番才进来的。我再去漱个口。”

窦昭自己也是能喝两杯的,而且宋墨身上除了酒味还夹杂着些许的草木香,并不让人觉得生厌。

她搂了宋墨的腰,笑道:“不用,就是味道比平时要大一些。今天的春宴怎样?我听说中午的菜做得很一般,好在是酒水不错,又请了戏班来唱堂会,总算没有惹来什么非议!”

宋墨就咬着她的耳朵暧昧地道:“你不早就知道了——那些人的眼睛盯在名伶身上,哪里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

窦昭呵呵地笑。

她这也是防患未然啊!

总之,让宋宜春载跟头,她很高兴。

宋墨却真诚地向她道谢:“辛苦你了!想了这个好法子。”

窦昭笑道:“那今天你当着曾五抬举我,又算是什么呢?”

宋墨没有做声,眼眸如晨星般闪光着璀璨的光芒,静静地望着她。

窦昭的心砰砰乱跳,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片星光中,随着它沉浮。

宋墨低声地笑,亲昵地吻着她的唇:“寿姑,你这个小傻瓜!”

窦昭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地,狠狠地瞪他。

却不知道自己眸中含情,斜睇过去的目光,更多的却妩媚。

屋里灯光猝然而灭。

黑暗中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在窦昭低低的惊呼……

第三百六十三章 堂会

颐志堂春风无边,樨香院却像被大风刮过了似的,连草木都瑟瑟发抖,更不要说那些当值的丫鬟、小厮了。

宋宜春背着手,神色焦虑地在书里走一走去。

八角宫灯莹莹的灯光时而洒落在他的脸上,时而洒落在他的背上,让他的神色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我早就应该想到,那小畜生看在窦氏有几十万两银子陪嫁的份上,也不会让窦氏受委屈的。”他停下脚步,望着宫灯的目光显得有些阴森森的,“他今天代那窦氏出面主持中馈,鹿肉没有烤熟,大虾还带着腥味,芙蓉羹里发现了蛋壳,因为那小畜生站在那里笑盈盈地敬酒,那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还不停地赞着今天的堂会唱得好……”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了,问道:“颐志堂那边,我们不是一直有人盯着吗?怎么宋墨请了广联社的曾楚生来唱堂会你也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上个月八皇子开府,请曾楚生去唱堂会,曾楚生不敢拒绝,拖着病体去了,唱到中途的时候却失了声,大家都知道他身体抱恙,春节期间没有谁家去请他唱堂会。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了英国公府,来客惊喜之余,谁还会在意英国公府酒宴的好坏?

宋宜春作为主人,也在场。

他气得脸色铁青,不仅发作不得,还要强压着气头的怒火听着众人的喝采,笑着和众人点评曾楚生的戏文。

陶器重闻言不由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事前那边的的确确没有一点动静。”

宋宜春已懒得听陶器重的话,道:“事先不知道,难道事后就不会去查?”并阴冷地道,“今天他拿了曾楚生救场,我看明天他怎么办?”

陶器重沉默了片刻。低声应“是”,趁机退了出去。

站在庑廊上,他不禁长长地透了口气。

国公爷像是被气糊涂了似的,现在心思全放在这些小事上,就算是压制住了夫人又有什么用?只要世子爷要皇上面前还得宠,只要世子爷的仕途还顺利,那些人就会对夫人礼让三分。不要说夫人精明能干,等闲寻不到她的错,就算是寻到她的错,那些人难道会为了看热闹而去指责夫人。和世子爷结怨不成?

陶器重摇着头往外走。

路过茶房的时候,他看见曾五正嬉皮笑脸地和个穿着绯色褙子的丫鬟在拐角纠缠。

陶器重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国公爷新提上来的这个曾五,和吕正相比可差得远了!

念头闪过。他神色微滞。

那个穿绯色褙子的丫鬟,好像是国公爷屋里的落雁……

他忙又折了回去。

曾五和落雁都不见了。

茶房里只有个小丫鬟在看炉火。

他在周围转了一遍,没有看见曾五,却看见落雁端着空的霁红小碗从宋宜春的屋里出来。

看见陶器重,她吓了一大跳。声音紧绷地喊了声“陶器重”,神色有些慌张地道:“国公爷还没有歇下,我这就去帮先生通禀一声。”

“不用了。”陶器重不动声色地道,“我刚从国公爷屋里出来。你忙你的去吧!”说着,朝外走去。

落雁松了口气。

看着陶器重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拔腿就朝茶房后的桂树林跑去。

曾五正翘首以盼地在那里等着。

看见落雁。忙道:“怎么样了?”

落雁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道:“差点被陶先生发现……你快记下来,我只记得这么多……一共有二十八个人。全是三公主府那边的,除了三公主,还有十二个女眷……”

把明天宋宜春要宴请的人说了个七七八八。

曾五虽然能写几个狗爬式的字,可这黑灯瞎火的,没纸没墨。他拿什么写。

但他记记好,落雁说的人他也记了个七七八八。

塞了个鎏金簪子并两朵珍珠珠花和几块碎银子给落雁。曾五一溜烟地跑了。

落雁不想什么簪子和珠花,被人发现了,还以为她和曾五有私情,可曾五跑得快,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人就不见了。

她只好悻悻然地出了桂树林。

在茶房门前却看见陶器重正朝里张望。

她一时有些错愕。

陶器重却笑了笑,道:“我刚才好像看见曾五……”

落雁就觉得衣袖里的那些首饰有点滚烫,道:“我没有看见曾五……”

陶器重一面往外走,一面笑道:“或者是我花了眼。”出了樨香院,心里却暗暗纳闷,难道自己想偏了?

他去了曾楚生位于千佛寺旁的宅子。

曾楚生亲自迎了来,非常客气地对他道:“国公爷已赏了重帛,怎好劳动陶先生亲自走一趟。您有什么事,只管派个人来说一声就是了。”又拿了上等的碧螺春侍客。

陶器重暗暗惊愕。

听曾楚生这口吻,是国公爷请他去唱的堂会!

这怎么可能?

难道是有人假借国公爷之名行的事?

他试探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国公爷来让问问,接下来楚先生有什么安排?”

曾楚生笑着吩咐徒弟拿了份大红洒金的戏单递给了陶器重,道:“这是接下来我要唱得戏,若是国公爷觉得不好,随时都可以照着国公爷的意思改动。”

陶器重就收了戏单,道:“我临时来了吩咐,也不知道前因后果……”

曾楚生惯在豪门大户里走动,以为陶器重是和哪位管事争风头,忙道:“是贵府回事处崔十三崔爷请得我,这戏单也是崔爷的意思。”

英国公府回事处哪有个姓崔的?

陶器重有几息的茫然,很快就意识到,这姓崔的,十之八九是夫人娘家老姨奶奶崔氏那边的亲戚……

曾楚生已要去唱过一堂了,英国公府也接待了。他难道难说那姓崔的是假的不成?

陶器重气短胸闷地和曾楚生应酬了几句,就起身告辞,回了英国公府。

宋宜春已经睡下,知道陶器重过来,又爬了起来。

陶器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宋宜春。

宋宜春当场就踢了个脚凳。

脚凳翻了,他的脚尖也痛得要命。

他捂着脚尖冲着陶器重喊道:“明天就把那个戏子给我赶出去?他还想在我们家连唱几场,门都没有!”

“千万不可!”陶器重急急地道,“那戏子常在各府走动,特别是和那些老夫人,太夫人打交道得多。难保他不像个女人似的嘴碎。我们这贸贸然地把人给赶了,那些老夫人,太夫人肯定会问起的。若是那曾楚生答得不好,有什么风声传出去,英国公府岂不成了笑柄?广联社号称是京都第一戏班,过年过节的,不如就让他把这几天唱完。也凑个热闹!”

宋宜春跳了起来:“我奈何不了那对孽障,难道我连个戏子都奈何不了?让他明天就给我滚蛋!”

陶器重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怎么劝也没有用,只得黯然地退下。

宋宜春在屋里骂骂咧咧了良久,吓得值夜的丫鬟小厮个个战战兢兢了半宿。

而宋墨望着被汗水打湿了头发的窦昭,却是满心的心痛。

他拉了自己的小衣帮窦昭擦着脸。担心地问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窦昭觉得自己好像跑了几条街似的,非常的累,却又有种莫名的舒畅。

“你从哪里学得这些手段?”她的声音因为之前的呻\吟变得有些嘶哑。“老实交待?”

窦昭斜睇着宋墨,目光潋滟,心里却很是不快。

她知道自己是宋墨的第一个女人,宋墨喜欢些什么,会些什么。她很清楚,可刚才的那些风月。却决不是宋墨凭空就能想象出来的。她怕宋墨去喝花酒或是章台走马了,只有那种地方,才可能有人知道怎样和怀孕的女子欢好。

一场盛宴下来,宋墨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心里无比的高兴,哪里体会到窦昭隐约的不悦。

他搂了窦昭在怀,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好不好?”

窦昭微一思忖,诚真地低声笑着说“好”,并揽了他的腰。

宋墨顿时有些得意起来,悄声道:“我问了宫里的嬷嬷……她们说能行……”

窦昭讶然,随后又有些汗颜。

她对宋墨应该更有信心才是。

可这样的答案,让她脸像火烧。

知晓这种事的嬷嬷,通常都由皇后娘娘管束。

她们肯定会如实禀告皇后娘娘的。

大年三十的团年饭,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全是皇家家宴,不要说是那些勋贵了,就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也得奉了特旨才有可能参加,而英国公府是沾了祖上曾做过皇家养子的光,算成了皇室中的人,逢年过节都得进宫,所以英国公府自家的团年饭就定在了小年夜。

窦昭想到元宵节要陪着内命妇赏月赏灯,她就想拿床被子把自己捂住长睡不起。

偏偏宋墨还闹她,笑道:“要是你进宫见到了皇后娘娘,她让你能我安排通房,你就说已经安排了,我可是把嘉定伯送来的两个美人都送给了顾玉,你可别漏了我的底!”

窦昭只盼有些地洞能钻进去。

“你就不能忍忍。”她娇纵背过身去,和宋墨生着闷气,“这下大家肯定都知道了,我怎么好进宫去见皇后娘娘!”

“不会的!”宋墨轻轻地抚着她的手肩,轻声笑道,“皇后娘娘把我叫去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就喜欢你,其他的人都不喜欢……皇后娘娘还叮嘱我好好地待你,说你怀了身孕,难有脾气不好的时候,让我让着你一些……”

第三百六十四章 春色

窦昭恨不得一脚把宋墨给踹下去。

“这种事也是能随便和你说的。”她腾地地坐起来,却望了自己身未着缕,杏目圆瞪着宋墨,“我们夫妻间的事岂不都被人知道了。”说着,顿时委屈的落下泪来。

“没有,没有!”宋墨笨手笨脚地帮用小衣帮她擦着泪,眼神却忍不住朝她飘过去,顿时觉得良辰美景,都不过如此,不免有些心不在焉,“只有皇后娘娘知道,皇后娘娘不是那说长道短之人,她是看着我长大的,就像我姨母似的,她找我去问,也是怕我们少年夫妻不懂事,伤了子嗣。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窦昭脸色一红,抓了件中衣就披在了身上。

那更麻烦!

她可是辽王的生母!

在自己的继子被射杀之后,在自己的丈夫被死气之后,她还能精神抖擞地过日子,那得多硬的心肠啊!

莫名的,窦昭哭了起来。

那些藏在心里前世,无处可渲泄的负面情绪,如这泪水,像关不住闸的河道,全涌了出来。

在宋墨的心里,窦昭是聪慧的,是机敏的,是坚韧,所以当她哭得时候,宋墨震惊之余,还有种锥心的痛。

他慌慌张张地抱住了窦昭,不停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不管是谁,我也不说你的事了。你别哭了,这次全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手掌下偏偏又嫩又滑,让他忍不住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却感觉到手掌下的雪肌有点凉,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地用被子裹了窦昭,继续哄着她,“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不是!”

或者是因为知道宋墨喜欢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会心痛自己的伤心,窦昭哭得更厉害了。

宋墨只好一直哄着窦昭,直到他变化个小戏法,这才让窦昭破涕为笑。

他不由得松了口气,拧了拧她哭红的鼻子,佯作出副恶声恶气的样子,道:“以后再也不准备这样了,有什么话好好的说。”

窦昭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一改往日的飒爽。反而有几分娇憨,像个小姑娘似的。

宋墨突然明白过来。

窦昭,这是在向他撒娇呢?

他不由抿了嘴笑。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觉有种被需要的喜悦。

宋墨起身叫了热水进来帮窦昭擦身子。

窦昭拉着被角不松手:“我自己来。”

“我来。”宋墨的眸光温柔,把她按在了被子里,“你身子不便,刚才又累得慌。快躺下。”

窦昭依旧紧紧地攥着被子,低声道:“我,我的身子是不是变了样?”

“没有!”宋墨没感觉到,“嬷嬷不是说到了五个月才出怀吗?”

别的女人怀孕,都和丈夫分房而居,等到孩子两个月之后。能同房了,才会在一起,她和宋墨日夜肆混在一起。怀孕的变化自然没办法避开宋墨,可她也不想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摊在宋墨的眼前。

“真的假的?”这段时间窦昭感觉到身子有点沉,“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宋墨想到她刚才流了一身的汗,又坐起来和自己理论了半天,若是着了凉可就麻烦了。不敢和她争辩,在一旁递在温帕子。

窦昭躲在被子里自己擦了身子。宋墨用自己的披风裹了她,甘露几个进来换床褥。

她白皙纤长的小腿露在宝蓝色的披风外面,更显光洁细嫩。

宋墨看着心动。

等甘露几个面红如霞地退了下去,他把窦昭放进被汤婆子烫过,还带着暖意的被子里,人也趁机也跟着钻了进去。

“我们再来一次。”他贴着她的脸低声道,手已覆在她因为怀孕明显大了圈的丰盈上,照着自己的心意把弄起来。

窦昭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又气又恼。气自己不挣气,心全偏向了宋墨,惜他不说,被他这么一碰,就会生出几分悸动来;恼宋墨不知节制,只知道撩拨她,也不想想她如今是双身子的人。

宋墨自认自己得了宫中燕喜嬷嬷的指点,决不会出什么错,这样寒夜依偎在一起,就是说话也觉得身上火热,没有一丝的寒意。

“这次我轻点。”他一团火似贴着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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