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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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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姑,”宋墨贴着窦昭的脸,“我们家针线上有婆子,你要做什么,吩咐她们就是了。要是她们的针线你不如意,我就找几个宫里针线局里出来的到家里来做活,你以后别做针线了,对眼睛不好。”然后想到窦昭的针线都是为自己做的,又道,“我的衣裳多得是,穿也穿不完。等过几天我交了差事,就陪你去西山赏雪去。”
他所说的差事,是指督促五城兵马司的人缉拿英国公府走水的盗贼。
柔情如水般荡漾在窦昭的心里。
宋墨这是在心疼她吧?
前一世,济宁侯府里里外外都是她,她去哪里都丢不开手。成亲后唯一一次离开京都,是妥娘病逝,她去奔丧。就是在那样天崩地裂般的伤心欲绝的情况下,她还得带着茵姐儿出行……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逢到了宋墨。
那样个清冷的人,骨子里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现在却在她的怀里,因为怜惜她,连不让她做针线这样不求妇工的话也说了出来。
窦昭不由紧了紧的手臂。好像这样,她就能温暖宋墨的冷漠一般。
她从前不想嫁人,还有个羞于细想的原因。
一女不嫁二夫。
可上一世的记忆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
她虽然不想再和魏廷瑜做夫妻,却不能否定她曾经做过魏廷瑜的妻子,她又怎能毫无芥蒂地和别的男子一起生活能?
和宋墨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很矛盾。
理智告诉她应该忘记过去,可情感上却又很难控制地感觉到羞赧。
特别是宋墨对她的身体表现出特别的迷恋时,那种感觉犹为强烈。
前世,她不以为然。
这一世,这一刻,却突然有些庆幸。
如果宋墨喜欢,她为什么要矫情?
就算是她上一世是魏廷瑜的妻子又怎样?
这一世。心疼她的人是宋墨?宠溺她的是宋墨?让她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是掌中珠的人是宋墨?
宋墨喜欢,她又何乐而不为!
“砚堂!”窦昭咬着宋墨的耳朵,任唇齿间的气息热气腾腾地打在他的脖子边,“那我们说好了。若是下了雪,你要带我去西山看雪,你可不能食言……”
窦昭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
娇娆的像个花精。
宋墨哪里还打持得住,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上。身体的亢奋直指她的花蕊。
如果是往日,窦昭十之八、九会红着脸推搡着着他。羞恼地说着“别这样”,可这一次,窦昭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修长的大腿,软若无骨地缠上了他……他立刻感觉到了她的湿濡和火热……他还知道,前面让他窒息的密实和紧致……
刚才还让他别闹,转眼间却缠上了他。
“寿姑!”虽然不知道窦昭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可宋墨从来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他纵身跃入那灼热的花海中……
太用力。
窦昭觉得有些痛。
但她还是放开了怀抱,容纳着他的放纵。
“寿姑!寿姑!”宋墨身体火热,她能感受到他的激动。
窦昭喜欢这样的宋墨。
热情,恣意,肆无忌惮。
她的身体跟着燃烧起来……她在他怀里喘息、挣扎。
宋墨正是心醉之时,但还是支了身子,低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窦昭轻轻地喘着,一翻身,将全身放松的宋墨压在了身上,“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她笑望着他,春水般的眸子波光盈盈,骑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展现着她如山川般秀美玲珑的曲线……
宋墨倒吸了口冷气。
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坠入了仙境。
“你这妖精!”他不耐烦地坐了起来,扶着她的腰肢,大力地套弄起来。
窦昭这下子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她不由抓了他的肩膀,脸色也有些发白。
一直观察着她表情的宋墨立刻慢了下来,温声问她:“不舒服?”
窦昭“嗯”了一声,依在了他的肩头……身体渐渐又热了起来……宋墨忍不住又轻狂起来……窦昭身子一紧……宋墨只好又慢下来……如此往复几次,还是宋墨服侍着窦昭……
宋墨忍不住笑:“真是娇气!”
窦昭恼羞成怒。
宋墨忙哄着她:“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高兴。”然后密密地吻她。
窦昭把脸躲在他的脖边,扑哧地笑,又含着他的耳垂妩媚地问他:“那你高兴不高兴?”
那潋滟风情,让宋墨心里砰砰乱跳。
窦昭就揽了他的脖子,仰着头问他:“那我给你生个女儿可好?”
雪白酥胸上的一抹桃红就这样映入他的眼帘。
窦昭咯咯地笑。
宋墨回过神来,又好气又好笑地“啪”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顺势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窦昭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肿胀……还有他在她身体里掀起的狂风雷雨……从前种仿若风吹散去……
从今以后,她是宋墨的妻子!
她要为宋墨生儿育女,她会和宋墨一起教养儿女,她会做一个好母亲,一个好妻子……
窦昭紧紧地抱住了宋墨,不再压抑自己感受,随着他吟呻着……
※※※※※
昨夜的一场冬雨,打落了枝头最后的几片叶子。让院子里一片狼藉。
陈嘉站在庑廊下,任清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脸上。
他问垂手恭立在他面前的虎子:“你真的没有听错?”
虎子有些委屈:“陈大哥,我真的没有听说!这个事真定的人都知道,庞家的少爷到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因为这个。到现在还没有成亲。据说他们家的聘礼都开以了五百两银子。”
陈嘉听着一乐,道:“不如我们做了这买卖如此?买个扬州瘦马,然后当成清白人家的姑娘嫁了过去,赚了那五百两银子……”
“陈大哥,您别开玩笑了!”虎子嚷道,“庞家可和王家是姻亲!”
陈嘉却突然沉默下来。
世子爷知不知道他娶了如此一个悍妇呢?
他吩咐虎子:“你再去趟真定,想办法打听清楚。英国公府有没有人去过真定?”
如果有人去过,世子爷肯定知道自己娶了个怎样的妻子……他还能对窦氏如此的看重,可见窦氏是如何的厉害了!
※※※※※
颐志堂内,窦三爷窦秀昌则坐在临窗的大炕上。透过镶着玻璃的窗户朝外望。
他们来京都的第二天,英国公世子就和窦昭去了槐树胡同,窦世枢还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里作陪,窦昭也没有客气。让他们隔天来英国公府对账,窦世枢没有拒绝……这让窦秀昌不禁暗暗猜测窦昭和槐树胡同的关系。
赵良璧走了过来。指了其中的一项支出笑道:“三爷,这笔款子注明是没有收回来的,之后就没有了下文,您还记得不?会不会是和其他的账记到一起去了。”
窦秀昌抬头。
花厅东边由钟秉祥领着七、八个颐志堂账房的好手打着算盘,在核对账目,并没有谁多看他们一眼。可窦秀昌愿意打赌,这些人的耳朵只怕全都支着,就等着他交待这笔款子的走向了。
窦秀昌下了炕,从箱子里翻出一本写着大红“廿廿”的账册,翻到其中一页,道:“这笔款子四妹妹发话,给免了。”他指着签了窦昭的名字,盖了窦昭印章的纸角给赵良璧看。
赵良璧笑着应了一声,在账册上做了个印记,回了花厅的东边。
=文=算盘声更密集了。
=人=窦秀昌长叹了口气。
=书=对账,如同撕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让人兵刃相见。
=屋=三叔父恐怕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所以端着长辈的架子把自己推到了英国公府的吧!
他重新在炕上坐下,悠闲地喝着茶。
※※※※※
宋宜春却有些坐不住了。
窦秀昌是晚辈,又是窦昭娘家的人,来英国公府,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宋宜春问个案。
宋宜春倒是把长辈的款摆得十足,和窦秀昌说了几句话,就直接问窦秀昌来干什么。
关于这件事,窦家早就商量好了。
窦秀昌不紧不慢地道:“我七叔父心疼四妹妹,决定给四妹妹再添些陪嫁。我受了七叔父之托,把陪嫁交给四妹妹。”
这就是没有儿子的下场!
宋宜春当时在心里冷笑了几声,说了堆客气的话,端茶送了茶。
可没想到这都过去五、六天了,账目还没有交接清楚。
他也派人去打听。回来的人都说,七、八个人在花厅里打算账,忙得连口水都没功夫喝,真的是在对账。
是什么账,要对这么长的时候。
就是英国公府,也不过对了五、六天的账。
宋宜春叫了曾五来:“你去打听打听,窦家到底给夫人添了多少嫁妆?怎么到现在也没有交接清楚?”
第三百二十五章 吐血
曾五神色阴晴未定地跑了回来:“国公爷,颐志堂真的在对账,一直都在对账,据说全是夫人的添妆。”
宋宜春的脑袋“嗡”得一声,半晌才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他一跳三尺高,一句话没有说完,自己先愣住。“那得多少添妆……”
“国公爷,”陶器重匆匆忙忙走了进来,他忧心忡忡的,并没有注意到室内的异样,而是皱着眉着,“我听说窦家给夫人又添了些嫁妆,按道理,添妆的单子应该交给您才是,怎么窦家却将添妆悉数交给了世子爷,还派了窦家三爷和世子爷交接……这,这莫免太不合情理了!”
宋宜春听着眼睛一亮。
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
他可是宋墨的父亲,窦氏的公公,窦家既然给窦氏添妆,怎么能绕过他去。否则名不正言不顺,两家不说清楚,宋家就算强占了窦氏的嫁陪,窦氏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谁让你的添妆过明路的呢?
“你们快去把世子爷请来。”颐志堂这两年被宋墨经营的像铁箍的一样,不算是明里暗里,他很难打听颐志堂的消息,有时候还会被颐志堂误导,他有心在这上面花功夫,却若于没有能主持大局的人,而且还太花银子了,只怕他每年就要拿出一半的收益来,这不免让他心疼肉疼的,一直下不了决定,“我要亲自问世子,难道难道他还敢隐瞒不成?他就不怕我到时候不承认这些添妆?”
陶器重暗暗点头。
这件事太重要了。
窦家就算是夫人嫁进来之前不知道国公爷和世子爷的矛盾,现在恐怕也知道了,却又拿出大笔的银子给夫人添嫁,是什么意思?
是帮着世子爷压制国公爷?还是暗示告诉国公爷夫人背后有北楼窦氏?
世子爷现在已得到了皇上的支持,如果再通过窦阁老得到那些臣子的支持,国公爷以后前程堪忧。
但仔细想想,这又不合情理。
窦家右是有心,完全可以让窦阁老出现和国公爷谈一谈。又何必拿出真金白银来给夫人造势?
这真是件左右让人都想不明白的事。
不如当面问问世子爷,也许会有所发现清醒——窦家又不傻,不可能像个傻子似的既不要名又不要利地送银子给世子爷。
曾五地傻怔怔地在那里想,夫人有多少银子啊?
世子爷怎么就嫁了个金银堆起来的人呢?
难怪夫人打赏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
那些跟在夫人身边服侍的,得占多少便宜啊?
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一时间,樨香院正厅里的静悄悄的,只有北风刮过的呼啸声。
不一会,宋墨来了。
可宋墨不是一个人来的。
和他同来的。还有宁德长公主的儿子——陆家二老爷陆时。
宋宜春大吃一惊。
陆时笑道:“大侄子和侄儿媳妇的婚事准备的仓促,窦家一早就为侄儿媳妇准备好的一些产业没能及时写在嫁妆单子上,这次特意派了窦家的三爷把侄儿媳妇名下的产业送过来,大侄子特意去府上请了我过来做个证人。”
宋宜春一口气就堵在了胸口。
陆时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什么不知道?
赶情这个小兔崽子什么都想好了,专设了个圈套等着自己跳啊!
难怪窦家敢把银子往颐志堂搬!
他不由阴森地瞥了陶器重一眼。
陶器重很是茫然。
陆时是怎么冒出来的?
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世子爷变得这么厉害了,不动声色地就把宁德长公主的儿子请到了府上做客,看这样子,还不是一天两天临时起意……
陶器重突然生出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凉。
而曾五则不由缩了缩肩,小心翼翼地朝后挪着步子。只盼着等会国公爷发脾气的时候,自己不要成为国公爷的第一个出气筒。
宋家春转脸望着玉树临风般含笑站在旁边的儿子。眼角直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窦家都给窦氏添了些什么东西?砚堂还特意去请了你过来做证人,难道还怕我贪儿媳妇的陪嫁不成?”说着,目光冷冷地扫过宋墨,流露出对这件事的不满。
陆时呵呵地笑:“表弟还别说,就连我看了窦家为侄儿媳妇添的嫁妆都心动不己,也难怪窦家要我们这些长辈出面帮着作证了。”
宋宜春一愣。朝宋墨望去。
宋墨微笑着站在一旁,风华内敛,清雅如月。
宋宜春心里又是一阵哆嗦。
耳边却传来陆时含笑的声音:“大侄子让他在广东十三行的大掌柜领着颐志堂六、七个账房的熟手。盘了四、五天的账也不过只盘了一半,表弟就可以想像侄儿媳妇名下有多少产业了年。这要写在嫁妆单子上,这嫁妆单子恐怕得好几本。我看侄儿媳妇的陪嫁,只怕是我朝头一份了。”然后叹道,“当初那一抬银票就引了那些亡命之徒夜闯英国公府,如果是我,我也会像窦家似的,悄悄地派人给侄儿媳妇添妆……”
“你说什么?”宋宜春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作响,四周的声音听得都有些不太真切,“六、七个人,盘了四、五天的账,也不地只盘了一半……”
“是啊!”陆时的声音时远时近地在他耳边响起,“这些产业十几年前就记在了侄儿媳妇的名下,这些年的收益也全都归侄儿媳妇,这些收益全都要对账,这才耽搁了时间……”
那是多少银子?
宋墨那逆子是一分银子能生出两分银子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窦氏名下有多少产业?
难怪自己提起这门亲事的时候他什么也没有说。
他肯定一早就认识了窦氏,一早就打算娶窦氏!
宋宜春只觉得眼前冒着金星。
上当了!
他上当了!
自己本可以轻松地拿宋墨的婚事,却上了当。
还亲手将座金山送到了宋墨的手里!
自己亲手送银子给宋墨,让他养死士,让他收买人心,让他在自己都没银子养探子的情况下有银子养探子,然后用来对付自己……自己这是把脖子洗干净了让那逆子砍啊!
世上还有比自己更蠢的人没有?
宋宜春胸口一甜,眼前一黑。全身无力地倒了下去。
“国公爷,国公爷……”陶器重和曾子惊恐地围了上去。
守在门口的护卫闻言闯了进来。
宋墨站在那里没有动。
陆时却皱了皱眉。
晚些时候,他回到公主会,对等着他回来的宁德公主低声道:“我看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哪有老子见儿子,还在门口暗中布置护卫的。天赐那孩子,处境堪忧!”
宁德公主就叹了口气,道:“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不好插手。天赐是个聪明的孩子。看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他是个心里有数的。”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问儿子,“涵儿媳妇和沁儿媳妇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没事也常去颐志堂走动走动。英国公府只有天赐媳妇一个女眷,又是刚刚过门的新媳妇,难免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她们两个做嫂子的,理应多多照顾照顾天
赐媳妇才是。”
陆涵和陆沁是陆时的两个儿子。
皇上素来忌讳结党,宁德长公主为了避嫌。一直约束着家里的人,陆家的人很少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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