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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念-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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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毙。
新月银钩。
寂静的夜里,只听见五人相继倒地的声音,拂尘般飞溅起来的尘土悠悠地散开来,将月色衬得更加朦胧。
“来了,又想走了?”冷渺清轻抱双臂,淡淡道。清冷如月的人儿此刻显得瘦削异常。
一个黑影落到了院中,剑眉,星目,一弯银月横跨腰间,斗篷之下黑丝飞散,仿若地狱修罗。
“我……我怕你不想见我。”来人支吾道,语气之中,竟是无比的小心翼翼,仿佛刚才杀神一般的人不是他似的。
冷渺清徐步走上前,在那个黑影前面站住,细细地看着那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子:“那你,不是还是来了么。”
男子眼神闪烁,最终,却是落到了面前的人儿身上,却见她原本合身的外袍此刻只是被松垮垮地束了根腰带,里面白色的里衣露了出来,整个人纤细单薄,让人想着法想保护。
脱下自己的黑斗篷罩在冷渺清身上,白秋烁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月光之下,脸上那两朵红晕将他显得格外的不同。
“留下来。”冷渺清淡淡道,素手却拉住了那为她系上斗篷带子的宽大手掌,凉薄的温度让白秋烁不禁一惊。
反手握紧冷渺清的手,白秋烁张臂抱住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声音中透着哽咽:“好。我留下来。”
在这时,冷渺清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这个在外人面前桀骜的男子,这个在她面前害羞无比的男子,早就不知在何时住进了她的心里,只是被她埋得深深的,没有发觉罢了。
“秋。”冷渺清将手环住白秋烁的腰背,淡淡唤道:“我想你了。”
白秋烁浑身一抖,双臂不由得将怀中的人拥得更紧:“渺渺。我回来了。”
第九章 秋意浓
第二日,当冷渺清与白秋烁一同走到大堂用早餐时,一双双瞪得老大的眼睛火辣辣地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似乎要将那两双手给烧开来似的。
第一个忍不住的,自然是安遥儿和司空砚浓两个了。这时候他两倒站在了一个阵营上,气呼呼恶狠狠地扒开两人的手,一左一右地拽住冷渺清的两只手臂,气鼓鼓得等着白秋烁,嘴里却在对冷渺清说着话。
“渺清姐姐,那是谁呀!”酸溜溜的味道从话中冒着泡溜出来,让人不禁牙关一酸。
小虎摆了摆尾巴,现在对那两往渺清身上缠这点儿事它都懒得理了,那两就像牛皮糖一样,被它吼下来了,一会儿又粘上去了,吼了都是浪费唾沫,还不如视而不见呢。
“秋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欧泽睿愣了愣,但被安遥儿那么一句话冒出来,又随即回了魂,几步上前,对着白秋烁道。
“枫公子,好久不见。”白秋烁迎着欧泽睿道。
“你们,认识啊?”司空砚浓揪着冷渺清的袖子,望着两个比他高了许多的男子道。
“嗯。”欧泽睿道:“之前有过一段接触。”
“那……那他干嘛拉着渺清姐姐的手!”安遥儿撅着嘴巴道:“渺清姐姐的手我都没拉过呢……”
白秋烁看了眼冷渺清,道:“我家渺渺的手,我怎么不能拉?”
一语惊人!
“渺……渺渺?!”安遥儿和司空砚浓异口同声地大声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还拼命地掏了掏。
冷渺清却没什么反应,只挣开两人抓着的手臂,淡淡道:“吃饭。”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决定……吃饭。
饭桌上,一股诡异的气氛旋绕在上空,就像一个暗紫色的螺旋,在渺清、白秋烁、以及众人的头上打着旋儿,不时再飘下来几道小小的闪电。
“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终于,冷渺清实在不想在这种氛围下吃饭了,那饭菜放到嘴巴里,都觉得变了味儿,只好开口道。
说,说什么?他们有好多想问,可不知该从何问起啊。只好相互左看右看,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还是司空砚浓说了话,只听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渺清,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听这一语问罢,冷渺清抬了抬头,却见周围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看,就连一旁的小虎,都瞪圆了大眼睛。
“你们觉得,是什么呢?”难得的,冷渺清绕起了弯子,好笑地放下筷子,看着白秋烁道。
白秋烁被她看得有些害羞,眨巴了两下眼睛便地下了头,可那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周围人的答案。
“看你们的样子……像……”司空砚浓支吾着,愣是不想说出那几个字。
“像什么?嗯?”勾着唇笑着看着纠结万分的司空砚浓,冷渺清心里其实也期盼着那个答案。
她一直埋在心里的答案。
“好了渺清。”看不过司空砚浓那幅模样的欧泽睿出来打了圆场,就见他拍了拍司空的脑袋,道:“他们可是早就在一起的,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是啊,早就在一起的。只是他,被她赶出去了罢了。
“什么?!”安遥儿惊道,拍了桌子就站了起来,一脸不相信:“早就一起时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
欧泽睿扬了扬眉,笑道:“早就就是比认识你还早那会儿,你知道才怪了呢。”
“不行!”欧泽睿话音还未落,边听一旁司空砚浓无比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还要娶渺清呢!”
“噗呲——”欧泽睿不禁笑喷了起来,就连本来打算高高挂起的白秋烁,也忍不住抬头看着那孩子。
只见司空砚浓几步走到白秋烁面前,盯着那天人般的脸,道:“你有什么资格留在渺清身边?”
资格?原来的他是没有资格,可是现在……他却非留不可。
白秋烁刚想说话,却被司空砚浓又打了下去:“渺清的宏图大志你知道么?她需要什么样的帮手你知道么?她现在有什么计划你知道么?”司空砚浓步步紧逼,直道:“你只是个凭空冒出来的人而已,别以为你顶着一副自以为能迷死人的脸就能来迷惑渺清!哼!我告诉你!不可能!”
白秋烁失笑,他,居然被看成了无用的靠脸吃饭的迷惑人的人,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
“我……”辩解,这必须辩解。
却不想,话还没说,却被安遥儿又抢了去:“对!渺清姐姐是不会这么简单被你骗过去的!我劝你还是赶紧说出你来的目的,免得受苦!”
听闻此话,白秋烁不禁心中暗笑:受苦?比让人受苦他可不信还有哪个门派哪个地方还能让人比在那个地方感觉到更多的恐惧。
“我是不是靠这张脸来迷惑人,或许你该问问渺渺,而我是不是该惧怕你们的恐吓,或许这个就该问问我手中的刀。”白秋烁笑着答道,那冷冷的笑容,让人觉得地狱的寒气扑面而来,生生将周身温度降下了好几度。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安遥儿和司空砚浓哪会容得下这口气,齐道:“谁怕谁啊!”
说罢,就是想要动手。而小虎已嗅到那钢铁碰撞的火花气息,也开始兴奋地打起了圈,
“哎哎哎,不要冲动。”欧泽睿见状,赶紧出来当个中间人,将三人给拉了开来,同时,也向冷渺清求助:“渺清啊,你好歹也说句吧。”
渺清说句话,这可是比什么都有用啊。
可是冷渺清却只是安静地坐着,甚至还伸出一只手,示意三人的混斗可以开始了,那幅巴不得世界大乱的模样,看的欧泽睿实在无奈。
自衣衫内掏出一个暗红色的牌子,白秋烁笑着扫过众人,视线最后落到了冷渺清的身上:“若是我有了这个,是不是更名正言顺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家里面来人,又要招待客人,客人走了还要收拾家里,实在是没有时间码字~打算晚上码的。。写好了发现居然都过了一天了。。晕~
第十章 魅昙烁
那是一枚暗红色的牌子,上面有着一朵悄然待放的昙花。
重重叠叠的花瓣,衬着瘦弱的花蕾,万分妩媚。
“这个昙令,你是哪儿来的?!”欧泽睿不禁瞪大了眼,冲上前就问道。
这枚令牌,他虽没见过,但是这枚暗红色的昙令,与他手中的寒枫令相似无比!他甚至就敢肯定,这枚令牌,就是他们所缺的那块昙令!可是,这晚昙的主儿,不应该是昙叔么?
“这是我爹给我的遗物。”白秋烁道,握了握那有些冰凉的令牌,他的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
“大约半年前,也就是我出了红霜山庄之后,便被一群人找了去,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跟着去了,大概是他们说能给我我想要的,心里那股子侥幸的心理在作怪吧。”白秋烁看了看冷渺清,见她正盯着自己,示意自己继续,便继续道:“去了我才知道,我原来不是家破人亡的,我还有个爹。十几年前,他们为了躲过仇人的追杀,只好把我寄托在一户人家,让我能得以生存。没想到那户人家当年便走了水,我被娘推了出去,却眼睁睁看着他们葬生火海,但是我看到了那凶手的嘴脸,我记住了,刻骨铭心。所以,当我那个爹和我说,我是他的孩子的时候,我根本就不想接受。”
“我和他过招,却不想几招便败在他的掌下,我也晕了。当我醒来之时,我发现自己关进了一间屋子,满是书籍的屋子。我抬脚下床,却发现自己没有穿袜子,后来知道,就是我脚下的那朵盛开的昙花,才让我爹确定了我的身份,以至于把我锁进了这间屋子。”
“屋子中,都是秘籍。他的用意就在于,让我好好看书,学个几招,以后才好呆在你的身边。”白秋烁慢慢地道,那种感觉,就像回到了卿若谷中,他敞开心扉与她做第一次的交谈的时候,那么平和柔软。
“我当时一心想着强大,有这种机会自是最好,便废寝忘食地看起里面的书来,当然,这些书中,我主要看的就是轻功,更让我高兴地是,这里面,有我练得那门,招毙。”
冷渺清点点头,望向白秋烁道:“应该已经到了第八层了吧?”
“嗯。”白秋烁应道:“现在的我,是否已经有了资格留在你身边?”
冷渺清微微一笑,不作回答。
“还没说到点子上啊,你这枚牌子怎么来的?”司空砚浓可看不懂他和冷渺清在打什么哑谜,只想知道,他,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
白秋烁看了看急躁的司空砚浓,知道他也是忠心护主,便继续道:“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背下了书,并且不断练习,也在那时,我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是晚昙山庄庄主的儿子,现晚昙山庄庄主。”
“什么,你说昙叔他……”欧泽睿皱着眉,似乎不想接受他的话:“不可能啊,昙叔的身体一向都很好的!”
“没什么不可能的。”白秋烁低眉道:“你还记得你们有次想来拜访我爹而没见到的那件事么?”
“记得啊,昙叔说,现在还不能见,难道那时候……”欧泽睿匆忙道,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那时候,我爹正好找到我不久,并趁我熟睡将毕生功力都传给了我,事后便把我关进了屋子。待我出来我才知道,他原本就已经病魔缠身了,现下又把内力尽数给了我,导致病情加重,不久人世。”
“在他去之前,他握着我的手,将这枚令牌亲手放到我的手中,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将我的手握得紧紧的,只嘱咐了一句,要我找到你,便去了。”白秋烁紧紧握着那枚令牌,回忆着那不久前发生的,却让他潸然泪下的事。
“这么说,那我们四君子,不就齐了么!”司空砚浓与昙叔没有什么交情,相较欧泽睿对昙叔的惋惜伤心,他想到的更多的,就是那昙君子。
“是的。”白秋烁仰了仰头,让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重新溜回肚子中,笑着对冷渺清道:“是不是就剩我没有认主了呢?”
安遥儿接下道:“嗯,我们都心甘情愿成为渺清姐姐的左臂右膀了呢!”
“那么渺渺,”白秋烁望着冷渺清,望着她寒潭似的眼眸,道:“我们两的,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呢?”
冷渺清起身,接过那枚暗红色的令牌轻轻抚摸,有些咯手的花瓣纹路,刺得手上有些微疼。
托起白秋烁的手,冷渺清将那枚令牌背着放到了他的手心,用力握了握。那朵盛开的昙花,就那么印在了白秋烁宽大的手掌中,随着细细的纹路,通到心上。
“不用了。”冷渺清淡淡地,望着白秋烁道:“你会离开我么?”
柔柔淡淡的声音,直冲耳际,白秋烁直道:“不会!永远都不会!”
“呵呵。”笑他那紧张无比的样子,让她好安心:“那还要认什么主呢?”
既然决定留在她身边,那那个主认与不认又有什么差别呢?
“你这个令,叫什么名字?”欧泽睿上前道,虽然心中有些酸楚,但更多的还是高兴,高兴他们四个终于走到了一起,为着渺清的理想,踏上不归路。
“魅昙。”白秋烁道:“主管一切消息来源以及一切护卫刺杀,总之,就是那些在暗处做的事,我们都能办到。”
“好!”欧泽睿开心道:“如此一来,我们又多了一大助力啊!就靠我们四个,估计不用多久,这郦鸣,又会重建起来了啊!”
不错,集四人在此,笔掌商,枫掌政,茑萝掌乐,晚昙掌武,重建郦国,指日可待!
她终于踏上了通往她目的的那条路,路上不乏暗坑陷阱,但她,总相信她会走过去的。有四人相伴,有小虎相伴,她那对无山无雨尊者的誓言,很快就能实现了!
到那时,必定斟满美酒,到二老冢前,一醉方休!
第十一章 阜燕行
阜罗,主城阜燕。
两辆黑色的马车在城中徐徐前进着,车前方各挂着一只小小的铃铛,丁丁冬冬地提醒着人们稍微让开些路。
“喂,你说我们就这么进了阜罗城,怎么没被拦下来?”安遥儿无聊地拨着手中随路摘来的杂草,看着一边的芦枫枫将那些草扎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自己却手拙得除了拨算盘什么都不会。
“说你那脑子只会算钱你还不信,来谈个判而已嘛,要那么大动静干嘛?”司空砚浓似乎总是和安遥儿对着干,瞟了一眼就损道。
“你!哼!”安遥儿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搂过芦枫的胳膊,撅着小嘴看着那一根根草条在芦枫手中变得鲜活。
芦枫有些不适应,推了两下没推开,也只好无耐地在搂着自己胳膊的两只小手上拍了拍,示意她不用那么气。
可这一幕却被司空砚浓看了个正着,心里没来由地冒出点儿火气,嘴上恶狠狠地道:“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哼!”
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芦枫早就摸清楚了他两的脾气,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嘛,嘴上吵吵而已,要是真有什么外敌,第一个联手的就是他两。
可惜啊,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呐。两人可不觉得自己跟他(她)感情有多深厚,该吵得时候,还是要吵上一架。
“哼!”安遥儿这次没发作,只更搂紧了芦枫的胳膊一点,嬉笑道:“只怕是有人没得搂,嫉妒咯!”
“你!”这次换到司空砚浓没话说了,磨牙磨了好一会,才气哼哼地道:“等到了篱畔,再看嫉妒的是谁!”
安遥儿才不理他呢,小哼一声,又专心致志地看起芦枫手中的草环来。
正当司空砚浓气呼呼地盘腿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安遥儿和芦枫在开心地编者草结的时候,一个急刹,马车顿时停了下来,车外双马嘶叫,似是被人强行停住的。
一个踉跄,司空砚浓正好摔下来摔倒了门口,顺手撩开帘子,却见双马人立而起,驾车的芦枫也在艰难地控制着两匹马。
“怎么回事?!”司空砚浓从后面的车子中探出头来,只见刀光闪烁,第一辆马车前站满了人!
来人身穿盔甲,臂系云海黄巾,头戴红白两色头缨盔,手持黑色长枪,下跨棕色骏马,整齐划一。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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