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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乾坤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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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下终于挨过去,龙晴不知哪来的力气,没等站起来,手已是准确地落在了裤子上,一下提了上去,即便是那么柔软的裤子擦过屁股上的肌肤时,依旧痛得龙晴心里一颤。
他立刻屈膝跪了下去:“龙晴知错,谢大哥训责。”
“不听话,就仔细你的皮吧!”龙城冷冷地。
“是。龙晴不敢。”龙晴垂头。
“过来。”龙城还是冷冷地。
还要打?龙晴忍不住抬头看大哥,大哥,我……你……
“委屈了你?”龙城轻哼:“是你自己非自告奋勇来看着龙夜、龙裳,结果这一路耽搁,别说龙夜、龙裳该闯的祸一点没少闯,就是龙星这里,也没看住。”
“是。龙晴知错。”龙晴应。
“办事不利,再罚三十下。”
龙城打龙晴,还真有些没打够。
“是,龙晴该罚。”龙晴再应。
惨了,自己还威胁龙星要十天下不得地呢,看来,十天下不得地的要是自己了。
龙晴膝行一步,到了大哥身前,只得再褪下裤子,然后俯身扒到大哥腿上,并拢了双腿,脚尖点地:“请大哥重重教训。”
本已肿胀的屁股再度饱受风雷。
“啪”“啪”地声音再度响起,龙晴的心也是随着“啪”“啪”的声响一颤一颤。
三十下打过,龙晴这回便是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大哥教训。”龙晴谢罚并不迟疑,却是赖着没有动身。
龙城只得抱了他,进里屋上药。
龙晴把头埋在枕头上,轻吸着气。
紫莲露涂上时,龙晴忍不住战栗,硬是忍着,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大哥多久不曾帮自己亲自上药了。
龙晴有些想不起来。虽然大哥上药是如此辛苦难忍,可是龙晴就是喜欢,甚至,连无法忍耐的疼痛里,都有了一点点的甜蜜。
龙城净手,看龙晴还趴在那里:“哭了?”
“龙晴不敢。”龙晴忙用枕头蹭眼泪。
“滚起来吧。”龙城很没有耐心。
龙晴只得爬起来,提了裤子,下地,跪下:“谢谢大哥上药。”
“跪到明日寅时(早5点)。”龙城毫无怜惜之情。
“是。”龙晴软软地应,勉强跪直身体。
地上又硬又凉,龙晴的膝盖硌得生疼,但是身后就更疼。
龙城和衣躺在床/上,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龙晴偷偷去瞄大哥,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能令大哥如此犹豫不决,难以决断的。
盏茶时分,龙城一跃而起。
“好好跪着,东张西望地,没一点思过的规矩。”
临出门前,龙城又训了龙晴一句。
“是。龙晴知错。”
龙晴垂头叹气。忽略膝盖上和身后抽着劲地疼痛,开始思索如何彻底解除端木汐身上的失心之毒。
月色下,两条人影自山壁上腾挪跳跃而下,直落入青峰书院后院。
两人落足平地后,依旧刻意隐藏行迹,似两缕青烟,自林木之间穿梭,直到一座独门独户的三层小院落门前。
前面的少年一身蓝衣,身材颀长,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却是冷若冰霜。
他身后的少年一身黑衣,身材容貌上与蓝衣少年极其相似,隐约可见的半侧脸庞,亦是俊美绝伦。只是额上冷汗涔涔,双眸之中,满是痛楚而隐隐。
蓝衣少年轻推门,忽然脚步一顿。
院门内,一个灰衣老者正在恭候:“先生命你们直接去地下石室。”
老者说完,转身而行。
蓝衣少年冷若冰霜的脸色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眸中的惧意一闪而过,只默默随着老者往大堂行去。
黑衣少年本就苍白的脸色却立时变得没了血色,明显是怕极,却也一声不坑,只跟着蓝衣少年往堂上行去。
看起来格局普通的大堂上,其实另有机关。老者转动机关,墙上的一幅画升上去,出现了一个暗门,三人鱼贯而入。
地下石室,规模极大。偌大的厅堂之上,只在上首设有一把黑色的太师椅。
椅子空着,但是蓝衣少年和黑衣少年已对着那空椅子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粗粝的山石地面,立刻传来一阵寒气。
灰衣老者走到椅子旁侧侍立。堂上极静。
黑衣少年垂首而跪,半侧脸颊精致俊美,另一侧脸颊则肿胀得指高,错落着几个透着青紫的指痕。与颈部和另一侧白皙俊美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少年正是曾和龙星交手的黑衣少年,只是脸上原本被龙星打过的地方,如今更加惨不忍睹。
轻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蓝衣少年与黑衣少年的心跳不由同时加速。黑衣少年额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终于,顺着鬓角滴落。
“啪嗒”一声,极轻微。两个少年却同时忍不住一颤。
一名青衫男子缓步而入,径直走到太师椅前,缓缓落座。
“先生。”灰衣老者欠身行礼。
青衫男子缓缓抬头。这是一张帅到让人窒息的脸。成熟却没有岁月的痕迹,青葱却隐隐流露出王者的霸气。
男子面色白皙,肌肤精致得犹如何郎傅粉,颀长的身躯微微倚靠在太师椅背上,修长的腿在椅子前伸出去老远。
“鞭子。”男子声音晴朗,只是冷冷地不带感情。
“是。”灰衣老者应命而去。
黑衣少年连身躯都有些哆嗦起来。
蓝衣少年几乎感觉得到黑衣少年的颤抖,他暗暗吸一口气,轻声道:“先生。”
随着“啪”地一声脆响,青衫男子已是隔空一个耳光重重打在蓝衣少年脸上,将他的身/子直接打扑在地。
蓝衣少年强将一声痛呼咽入腹中,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和耳中的嗡嗡作响,迅速跪了起来,跪直了身体。
黑衣少年看着蓝衣少年被打,看着蓝衣少年的半侧脸立刻夸张地红肿了起来,唇边也硌出了血迹,好似被小孩儿故意涂鸦毁坏了精致,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心疼。
“错儿不该私自外出,愿领先生重责。”黑衣少年,错儿,恭敬地请责。
“褪衣。”青衫男子的声音还是很轻,也依旧没有什么感情。
黑衣少年的身/子狠狠一抖,没有再出声,伸手解开腰间盘扣,解开衣领上的扣结,褪去长衫,放在旁侧地上,又褪去裤子、小衣。
他的动作很熟练,很快就褪去了全部衣衫,就那样赤/裸地跪在地上,虽然背脊依旧笔直,身躯仍是轻微地颤抖。
错儿的肌肤很白皙,有着练武之人特有的光洁紧致,如一尊上好的细瓷,只是细看去,烛光柔和了的肌肤之上,散落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多是鞭痕,也有较粗的棍棒痕迹。
尤其是后背上,密布着一层新印上去的青紫的伤痕,臀腿之上,伤痕更多,有几处已经凝结了血珠。
蓝衣少年轻咬贝齿,再次出声:“错儿私自外出之过,悔儿已经罚过,请先生罚悔儿管教不严之错。”
青衫男子这次没有理他,只对已奉着鞭子恭立在一侧的灰衣老者道:“给悔儿。”
“是。”灰衣老者恭应,捧着鞭子走到蓝衣少年身侧。
蓝衣少年悔儿只得接过鞭子。鲛皮的蟒鞭,寒玉镶柄,入手微寒。
他站了起来,对青衫男子欠身行礼:“悔儿谨遵先生之命。”
“打。”青衫男子还是冷冰冰的一个字。
错儿已经跪伏了身体,伏地头部,塌下腰身,尽可能地翘起臀部:“错儿恭领先生责罚。”
蓝衣少年手中鞭子一抖,破空声响,鞭子已经“啪”地一声,落在了错儿的臀上。
一道刺目的鲜红立刻掩盖了那些凌乱的青紫。
青衫男子的规矩,既然请出鲛皮蟒鞭,便要鞭鞭见血。
错儿已偷偷地用牙齿咬进胳膊上的肉里,这种痛楚,他再熟悉不过,再害怕不过,一鞭鞭撕裂皮肉,不经历的人,永远描述不出那种无可名状的痛楚。
尤其是,你必须用尽一切意志力来忍耐这痛楚,不能喊,不能哭,甚至连动一动都不能,无法宣泄,只能隐隐,这痛楚就仿佛加了倍,让你越发地痛入骨髓。
鞭子一鞭鞭抽落,带起细碎的皮肉和血珠。
鞭子肆虐了整个臀部,便往下去,臀腿上,又往上去,腰臀上,然后,只能再重复着抽落。
错儿疼晕过去时,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直到,被一桶盐水泼醒,他才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而这声呻/吟又被再次抽落的鞭子生生打断。
冷汗似乎迷糊了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过去时,只看得见先生洁净得青色靴底。
他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在煮茶,亦或是在品茶,他痛得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疼痛,疼痛。
为什么先生不看一眼自己呢,哪怕只看一眼,他也许就会命哥哥停手了。先生,错儿要疼死了。
错儿再昏过去时,脸色苍白得厉害,只唇边鲜血淋漓。
执鞭的悔儿也是冷汗涔涔,他握鞭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先生,求您先饶了错儿吧,许他歇过一晚,明日再罚吧。”悔儿一跪落地,膝盖碰地一声磕在地上。
灰衣老者已是又提了一桶水来。沉默地站在一边。
“打。”青衫男子仍是这一个字。
悔儿的心完全沉了下去。
灰衣老者听得青衫男子的吩咐,已是一扬手,将那冷水对着遍身血污的错儿,再兜头浇下。
“错儿……知道……错了……”痛得无以复加的错儿,实在控制不住想要结束这地狱般的痛楚,哀求出声:“先生……别……打死……错儿……”
错儿爬跪起来,连连叩头。
“错儿,不要。”悔儿眼看着青衫男子的脸色变得沉肃,再顾不得害怕,一把扶起错儿,狠狠一个耳光打过去:“错儿大胆,先生的规矩都忘了吗?”
这一掌极重,错儿的唇边立刻又见了红,懵懂的错儿也一时清醒过来,努力跪起,再叩头道:“先生……恕罪,错儿该死,错儿……”
青衫男子几乎瞬间就来到了错儿身前,只听“蓬”地一声,错儿的身体已经带着咔嚓声响,被青衫男子一脚踢飞了出去,直撞到堂上用作支撑的一根盘龙柱上,才跌落下来。
“错儿……”错儿挣扎而起,却吐了一口鲜血,再此昏了过去。
青衫男子这一脚,虽然踢在错儿身上,但是扶着他的悔儿也被巨大的力道带翻在地,他再爬起来时,错儿已经落地,昏了过去。
“先生……”悔儿也几乎是瞬间就到了错儿身前,急探他的鼻息,又顺手抚上他的腰间,四根断骨,刺得悔儿几欲窒息。
“是悔儿没有看过错儿,是悔儿之错,求先生罚悔儿吧。”悔儿跪在错儿身前,虽是怕得浑身发抖,却不肯移开半步。
“先生对悔儿和错儿果真下得狠手。”一个声音缓缓响起:“谁又会相信,先生与他们两个,其实是,父子之亲呢?”
☆、第135章 父子之亲(上)
青衫男子名叫傅青峰;正是大明湖傅家傅怀的第三子,如今傅家家主傅龙城的亲三叔。
当年因与魔教圣女水柔柔相恋,被逐出傅家。
悔儿、错儿都是水柔柔之子。
傅龙悔,傅龙错,傅家的又一对双生子。
悔儿和错儿都继承了傅家男儿的优良血统,无论是根骨、性情,聪敏好学;懂事孝顺。自幼及长,越来越武艺高强,品貌出众。
只是这样两个优秀的孩子;并不能得到傅青峰的疼爱。他们两个的存在,对傅青峰来说,只是一种羞辱;一种证明,证明他当年曾忤逆不孝,如今才会成为傅家弃子。
有家不能回,有名不能提。
所以他自称悔过人,两个儿子也只能尊他一声先生。
悔儿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都在颤抖,到底垂下头去,没有做声。
“果真是傅家的孩子,这规矩大的,便只是因为他不喜欢,你便是连一声‘娘’都不敢叫了吗?”
一个白衣女子,娉婷而入。
傅青峰只是冷冷看着她。她走到悔儿跟前,摸摸他的头发,又看了看错儿,只是叹息:“难得这些年来,你竟没有打死了他们。”
“这次又是为什么被打?”白衣女子柔声问悔儿。
悔儿垂头不语。
白衣女子抬起头来看傅青峰:“是因为你知道我要来,故意要让我心疼?还是只因为你又想起来,若非是他们两个,你现在会在傅家当你的三老太爷,而不是一个只能在不见天日的地下折磨自己儿子的悔过人?”
傅青峰抬手就是一掌,猛地劈向白衣女子。
“爹,不要。”悔儿惶急之下,不顾爹的忌讳,一声“爹”脱口而出,身体也挡向白衣女子身前。
“蓬”地一声,悔儿的身体被打飞了出去,正撞向白衣女子身上,只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白衣女子的身形被悔儿的身体一下撞散。
白衣女子竟然只是一个幻象。
“又生气了,真是好玩。”白衣女子的声音还在,咯咯的笑声还回荡在空旷的石室内,只是人影已经不见了。
傅青峰淡淡一笑。
悔儿跪起来时,唇边的鲜血淋漓,他勉强压下胸口处的剧痛和气血翻涌,恭声道:“悔儿有违先生禁令,愿领先生重责。”
“自己掌嘴。”傅青峰端茶。
“啪”,“悔儿知错。”
“啪”,“悔儿该罚。”
傅龙悔挥掌自罚,每一下,都似乎用尽全力,十下打过,悔儿认错的声音都有些含混。两侧脸颊都肿胀起来,透着青紫。
傅青峰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摔碎在悔儿身前。
悔儿停手。依旧跪得笔直。他的十个手指也都肿胀着,垂在身侧时,微微地颤抖。
悔儿开始褪衣,如弟弟错儿一样,褪尽衣裳,接过灰衣老人奉过来的蛟皮蟒鞭,双手奉过头顶,对着地上的碎瓷缓缓跪下。
“悔儿恭领先生责罚。”悔儿膝下,氤氲出淡淡的血痕。待那些锋利的瓷片扎入肉中,悔儿膝行上前,一步步,跪行到傅青峰的椅前。
地上,留下一道斑驳的血痕。
傅青峰伸手接过鞭子。
悔儿跪伏下去。微闭了眼睛。悔儿的身体上,如同错儿一样,烙印着深浅不一的伤痕。
尤其是膝盖和腿上,伤痕就更重。
这两处地方肉少,碎瓷片被碾入肉中时,仿佛也碾进了骨头里,痛得钻心。
悔儿很熟悉这种疼痛,他知道躲不过,所以只能忍,总会过去的。
蟒鞭带着风声,猛地抽在悔儿翘起的臀峰上,悔儿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将那声惨呼咽了回去。
如同错儿被打一样,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只是,那伤口,比错儿的要深得多了。
不会有停歇,也不会有机会喘息,悔儿如一艘航行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在傅青峰密集狠厉的抽打下,苦苦挣扎。
实在跪不住时,悔儿趴伏在地,也并不敢躲。
鞭子越发地凌厉,杂乱无章地落在悔儿的背上、腿上,血肉模糊。
“哥。”错儿竟然醒了。
被打得几欲昏厥的悔儿不由一惊,难道自己的力道又轻了,明明点了他的昏穴的。
“错儿,别……”悔儿想说什么,张开嘴,却只咳出几口鲜血来。
错儿已经爬了过来:“先生,打……错儿。”
鞭子破空,轮番抽打在地上的两个少年的身上,没有一丝怜悯。
灰衣老人扑通跪地,并不敢出声相求。
悔儿和错儿的身上,都是一片血肉模糊,鞭子抽落的声音,也变得沉闷。
可是傅青峰,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
傅龙城从机关中走出来时,眼前的情形令他一惊。他疾步走到傅青峰身侧,屈膝跪地:“三叔手下留情。”
灰衣老人看着龙城,又惊又喜。
傅青峰原本淡淡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眉峰轻蹙,停下手里的鞭子,冷冷地道:“滚出去。”
龙城微垂头:“城儿好不容易见到三叔,三叔就忍心撵城儿走?”
悔儿和错儿在半昏迷之际,都听见了这清朗的声音,也朦胧中看见一个天神一样的男子,虽然垂头屈膝跪在先生身侧,只是那背影和侧影流露出的浑然天成的领袖气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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