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风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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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老臣家中幼女正值生产期，恐怕老臣脱不开身啦。”姜太医率先一步站了出来。他清楚大皇子的事情是个苦差事，如果她去了的话不但没有功名可以捞，反而会将自己的性命搭进去，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所以在老皇帝还没有下死命令之前，他必须为自己多争取一些。

支着下巴，看着低垂着脑袋的姜太医，老皇帝大笑了几声之后走下了龙椅。“姜太医的小女儿真是能生啊，朕记得上个月的时候你的小女儿才生下了一对双胞胎。要说继续生产的话……这种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越听越害怕，已经颤抖起来的姜太医不得不将自己额头上的那些汗珠擦掉。原以为家中那些小事情皇上不会了解，但是现在听来，连他小女儿什么时候生产，生的是什么都知道的老皇帝恐怕已经对他的家底十分清楚了。想到这里，姜太医觉得脊背发凉。

朝中的那些臣子一直将高坐上的皇帝当成一尊神。那些人想着只要在上朝的时候本本分分的，下面行事再怎么乖张也不会受到斥责。但是现在看来，平时眯着眼睛的老皇帝心里跟明镜似得，什么都很清楚呢。

“禀报皇上，臣的小女儿确实在上个月生产了，但是老臣刚才说的小女儿是家妻生养在外面的女儿，因为老臣当时做事荒唐……所以那个小女儿还尚未认祖归宗。”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姜太医将所有的事情讲了出来。

按照朝廷律法的话。大臣无论有几房妻妾都是无恙的。所以即便让皇上，让那些同朝为官的官员知道姜太医是个风流的人，对于姜太医来说不是一种耻辱而是一种荣幸。这种瞬间姜太医脑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个选择。为了保住性命，有些丑闻还是可以宣扬的。

摸着拇指。盯着地面的莫雨这个时候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姜太医的奸猾他一直看在眼里，所以刚才姜太医能够在老皇帝放下话的同时说出推辞的话，莫雨能够理解。“皇上，微臣可以一试。”

刘太医是个没有心机的人，如果让他到了大皇子的身边恐怕不到两日，这个被莫雨看重的太医就会成为一具尸体。至于姜太医，莫雨相信，即使将这人放到了大皇子的眼前，他也会全身而退的。

“莫太医……好吧，既然姜太医和刘太医都没有前去一试的意思。你就先去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莫太医不能将朕的黄儿调理好的话。朕就要摘了你这颗脑袋！”

高喝的声音不断在大殿内回荡。跪着的姜太医和刘太医听到老皇帝这般要求已经吓破了胆。要知道王权至高无上，老皇帝的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都可以轻易要了他们的姓名。现在的刘太医和姜太医都在庆幸如此棘手的事情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

“臣定不负皇上所托。”示意刘太医和姜太医后退之后，莫雨弯腰叩了一个头。这算是应允了皇上的要求。也算是正是开始和大皇子较劲了。

宫中三方势力到底如何，朝中的大臣们心里都有底。睿王爷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主。他利用自己在封底中的权利可以将某些人的存在彻底抹杀掉，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将他的眼中钉收拾掉。睿王爷这般厉害的手段不是谁都可以见到的，因为见到的人已经死绝了。宫中的风声一向穿的很快，从有人在睿王爷的计划下惨死的这种消息开始散播开始，就已经没有人敢去跟睿王爷对着干了；大皇子是一个面上懦弱却内里刚强的人，这是只要有些经验的老臣子就可以看出的事实。俗话说的好，不咬人的狗才是最厉害的。大皇子平时不怎么表现，但是只要有人危及到他的利益，他都会伸手将对方“捏死”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老皇帝的年龄大了，他手里的权利还在。所以就算有些不安分的大臣想要另投明主，也得小心行事。

……………………

“大皇子的事情可就有劳首席了。”退出大殿之后，姜太医率先跟莫雨告了假。理所当然的，最后笑着离开的就是姜太医了。

“呵呵，比起姜太医，我这个做首席的不辛苦，毕竟你要应付的是你那十几房小妾，而我要面对的只有一个大皇子罢了。而且我这次要是将大皇子的病探清楚了，后面的功名利禄自然受不了，但是姜太医要是不能在近期有一个小女儿，而且是马上生产的小女儿的话，恐怕你的脑袋就得搬家了。”满意的看着姜太医瞬间变化的脸色，莫雨笑着抖着袖子向着东宫的方向去了……

咬着牙，看着莫雨离开的方向，姜太医咳嗽了一声之后拍了拍刘太医的肩膀。“刘太医啊，我们两人同朝为官也有三十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刘太医很清楚吧。”打量着一言不发的刘太医，姜太医加了一味“猛药”。“听说刘太医家里有一个可爱的孙女，你说如果我带着你的孙女来我的府上住一段日子，你说你的小孙女会不会很高兴？”

“请姜太医放过我那不懂事的孙女！”正要弯腰请求的刘太医被姜太医制止了。

“刘太医，我们有话慢慢说，你现在不用这么心急的。”拍着刘太医的心口，姜太医笑了几声之后拉着刘太医往边角走了几步。“你瞧，我知道你孙女最喜欢吃糖糕，所以这家王记的牌子我还留着呢。喽，现在我将它交给你，日后你要是带着你那孙女买糖糕的时候可就方便多了。”

能够清楚他的行踪而且能够摸清楚他孙女的喜好。这样的姜太医不得不让刘太医记在心里了。“姜太医，您有什么事情尽管丰富，只要是卑职能做的，卑职一定全力以赴。”

“好，有了刘太医这一句话，我心里就放心了。”将令牌放进刘太医的衣领里面之后，姜太医示意刘太医靠前。“其实我呢也是好说话的人，只要刘太医你帮我多注意一些莫首席的动作，我就感激不尽了。”说完姜太医直接后退了好几步，“好了，刘太医，我们各自散开吧，毕竟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站在原地，听着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刘太医握紧的手掌这才放了下来。“姜太医啊姜太医，为何你总是这般逼我呢。”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刘太医眼中的利芒一闪而逝……

…………………………

“听说你是父皇派过来的太医是吗？”盯着站在下面的莫雨，大皇子逗弄着手里的鸟雀笑道：“如果你和之前那帮废物一样是来解决我的隐疾的，那么本殿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在没有碰触到我的身体前，你还是赶紧收拾了东西远远地躲开吧，要不然最后等到你想反悔的时候，你的脑袋就已经留在本殿这里了。”

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东宫里面四周不停啼叫的鸟雀，莫雨的心里就已经清楚老皇帝和大皇子之间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了。“殿下何不相信微臣一次？如果微臣不能帮着殿下您调理好身体，您可以将微臣这条贱命拿了去，但是如果殿下您赌对了，就能够将您身上的隐疾给治好了……”

“治好？莫太医，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满，本殿的身体如何本殿自己很清楚，所以莫太医你还是不要折腾了。”说着大皇子就要提着鸟笼离开大殿……

“殿下，有些东西没了可以再长，有些东西坏了可以再修补，所以即使殿下身上有什么不得说出口的隐疾，微臣也可以为殿下分忧的。”弯着腰，思量着大皇子刚才的那些顾虑，莫雨一步步地打算将其心里的顾虑打消。

其实早在老皇帝说出大皇子有隐疾的这件事情时，莫雨就已经知道了大皇子的身体状况。对于别人来说，宫里的某些事情的确是秘密，但是对于莫雨来说，那些秘密就不是秘密了。就像老皇帝隐瞒的权利一样，明面上老皇帝被架空了，其实皇宫里面所有的兵权还在老皇帝的手上。即使大皇子手下有着半块虎符，也是调动不了京师的兵力的。还有就是大皇子那不为人知的隐疾。是男人的话都不喜欢旁人说自己无能。大皇子虽然不想让旁人议论，但是他本身的身体状况决定了他没有那个权力去说。所以在发现自己不能人道的时候，大皇子将周围知道此消息的人全部灭口了。这次莫雨敢接了老皇帝的命令就有着十足的把握可以让大皇子重振雄风。这些莫雨有着十足的把握。

逗弄着鸟雀的手指一顿，大皇子瞅着莫雨的下身皱了皱眉头。“莫太医果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将本殿的身体调理好吗？”本来是不抱希望的，但是听着莫雨这般肯定的语气，再加上他手下曾经递上来的那些消息，大皇子心里突然有了些期盼。

“微臣虽然不能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有九分的把握可以帮殿下调理好身体。”说着莫雨从衣袖中拿出来一个东西。“殿下您看，这东西就是能调理好您身体的法宝。”

灰色的，不起眼的东西此时在大皇子眼中看来却是一个神物。只因为莫雨话还有他现在焦急的心情……

正文　191

“这东西果真能将我的身体调理好？”颇为激动地盯着莫雨手上的东西，大皇子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去了。“果真……可以让我有期盼吗？”

“只要殿下配合，微臣确保，只要几幅药过后，殿下的隐疾一定可以根除。到时候殿下会比那些在宫外寻欢作乐的侍卫们更有雄风了。”笑着看着大皇子的表情，莫雨继续说道：“莫雨虽然没有厉害的武功，但是有足够的医术，只要殿下愿意配合，小小的隐疾自然不在话下。”一步步的打消大皇子心里的顾虑，一点点的将大皇子的防备打开，这便是莫雨的打算。

琢磨着莫雨那话的可信度，大皇子瞬间有些犹豫了。“小九，你先带莫太医下去休息。之后我再吩咐其他的事情。”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掌之后，大皇子靠着椅子眯着眼睛休息了起来。

清楚大皇子目前不会做出什么决定，莫雨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跟着大皇子身边的太监小九去了大皇子安排的一间屋子。虽然那间屋子布置的不怎么样，但是毕竟是靠近东宫的屋子，膳食什么的还是可以跟着大皇子的待遇转变的。

“小九，日后我可要拖你照顾了。”进门之后，莫雨首先做的就是将腰间的钱袋放在太监小九的身上。这些太监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在当权者身边，一个能言善辩的太监往往可以改变权力者的决策。这些莫雨都清楚。所以该贿赂的人他都不会落下，自然包括站在她跟前只有十几岁的太监小九。“小九你可不要推脱。也不好嫌弃我给的少。”看出小九有推脱的意思，莫雨直接上前一步握住了小九的手掌。“日后殿下的事情需要你我合力，所以我希望小九你可以收下这些辛苦费，就算是我们日后合作的凭证吧。”

“这使不得……莫太医。你还是将东西收回去吧。”将莫雨的手掌推回去，小九笑着凑到了莫雨的耳朵跟前，“莫太医，在这皇宫里面不是谁都会被几个钱收买的，所以你还是收起你这招吧。”

‘不要钱？不，不是不要而是不够多吧。’想到这里，莫雨笑着将刚才手中托着的钱袋直接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小九，我莫雨也不是什么人都贿赂的。”看出小九也是一个老练的太监，莫雨也不打算根据以往的判断来看哪个传言中任人欺负的小九了。“你知道，在这险恶的皇宫里面。主子一旦失了势的话。我们这些做臣子奴才的最后都会成为一文不值的废物。所以就算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也应该比别人努力一些，比别人更有心眼一些。如今大皇子要对付的是皇帝还有睿王爷，如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不能一条心的话。大皇子要争取的东西可就渺茫了。”

一脸惊讶的看着莫雨，小九在为他刚才的那番举动仔细的盘算。他也知道，如今的大皇子制止用人之际，如果眼前这个被传为神医的莫雨可以为他们所用的话，定是一大助力。但是有些风险他不敢去试。“太医说的话对着，但是你也清楚，最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疏忽。不是我小九不近人情，而是宫里面心眼多的人太多了，你现在说你是在为大皇子考虑，我也可以说你是在为睿王爷考虑不是吗？”

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盯着。莫雨多少有些不自在。以前他调查过宫中大皇子以及老皇帝身边这些宦官的资料。如果说那些资料都是正确的，那么莫雨就可以认定一件事情：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真正的小九，而是已经被替换了的大皇子的人。

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将人手给换了，这样的事情不是谁都可以办到的。如果没有几年的功夫，不会有人在代替了小九之后还未被察觉。因此，这件事情意味着，大皇子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着替换皇宫里面的部分人手了。

“小九说的是，那么莫雨只有在今后的动作中慢慢表明我的忠心了。”本来打算再掏些银子的，但是在确定眼前的小九已经另有他人了之后，莫雨立即改了主意。“所以请小九一定要在看得到的地方看着我莫雨才是。”

“呵呵，只要莫太医是真的效忠于大皇子的，我小九也不会将屎盆子直接扣在你的头上。所以还请太医看准二楼苗头，在该出手的时候不要退缩才好。”眯着眼睛，盯着安静的躺在桌子上的钱袋，小九嗤笑了一声之后走出了屋子……

“老皇帝还有睿王爷，你们想要联手除掉大皇子，恐怕面对这样富有心机的大皇子，最后落败的会是你们啊。”盯着自己的手掌，莫雨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将房门关了起来。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从根本上解决大皇子的隐患。所谓的隐疾说白了就是心病。莫雨看的出来，大皇子对那些女子怀有某种厌恶感，如果他不能在这段时间帮着大皇子客服心里那种厌恶感的话，日后的大皇子就会成为真正的废人了。不过……有些事情不是那般简单下手的啊……

……………………

“他那里有什么动作？”

“回禀殿下，莫太医在进了房门之后首先就将装有五十两银子的钱袋放在了奴才的手上，而且他还连续几次表情自己的忠心……殿下……有件事情奴才觉得必须告诉您。”思虑再三，小九还是说出来。

“嗯？”抬头看着站在下面的小九，大皇子支着下巴说道：“在我跟前，你不必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有了大皇子的这句话，小九心里的顾虑已经打消了一半。“依奴才这几日的观察来看，太医并不像一个安分的人。虽说他这几日在为皇上调养身体，但是私底下他还跟睿王爷的人手有些来往。”

“睿王爷？这莫太医怎么又扯上睿王爷了。”视线转到不停跳跃的鸟雀身上，大皇子挑着眉示意小九将事情说清楚。

“前几日奴才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人来报，这个刚刚被平公主带进宫的太医有一身好医术。所以私下里我命人多多留意此人的动向。没想到就在昨天晚上，奴才派遣下去的那些手下来报，在午时莫太医跟睿王爷府上的一个下人碰了面。莫太医和那下人聊了几句之后将一封书信交到了那下人的手上。根据奴才手下那些人的消息来看，那天夜里睿王爷看到了一封书信之后就笑了起来。”说到这里，小九看了一下大皇子的表情之后，确定接下来的话不会影响到大皇子的心情之后继续说道：“如果奴才没有猜错的话，那封信里面应该写有莫太医的疫情热血吧。”

听着外面雨滴滴落的声音，大皇子扭着头看着正在跳跃的鸟雀笑了起来。“睿王爷和莫太医，父皇和睿王爷，呵呵，再加上皇叔的男宠，这热闹的皇宫恐怕会更热闹了。”说道这里，大皇子立即想到了那个只见了一面的男宠。虽说当时那人是依偎在他皇叔的怀中的，但是大皇子还是感觉到那人身上凌厉的气势。那种常人不能有的戾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