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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长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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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打,那你来干什么?”韩世劲有些发懵,打了这么多年仗,头一次碰到这种事。
“你去把慕容宛晴换上来,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战场之上,国恨家仇我要与她一并做个了断!”莫孤红莺狠声道,她恨慕容宛晴更甚紫炎庆,紫炎庆害得她家破人亡,慕容宛晴却害死了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使她更加孤苦无依。
“姑娘,临阵换将无异于临阵脱逃,恕我难以从命,姑娘要想与我家元帅决战,就请从韩世劲的尸体上踏过去吧!”韩世劲双枪展开挡住去路,但莫孤红莺不先动手,他自视清高也不便抢先出手。
“哼!”莫孤红莺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他,暗中运气,提高声音冲韩世劲身后的慕容宛晴喊道:“慕容宛晴,可敢与我莫孤红莺一决死战?”
慕容宛晴在后面正看的纳闷,这两人怎么还不打,折腾什么呢?这时听莫孤红莺这么一喊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要给自己打,心中有些不解,却还是拍马提刀上前。示意韩世劲暂切退下,冲莫孤红莺一拱手:“这位姐姐为何要与宛晴决战,我虽不解,却还是前来应战,还望姐姐手下留情!”虽然莫孤红莺对自己说话很冰冷,但慕容宛晴对她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因此说话相当客气。
“哼,既是死战,便应以死相拼,何来相让?”莫孤红莺狠狠道,仇人就在眼前,她心情如何能好,如何能以礼相让。
“我与姐姐素昧平生,今日初次相见,姐姐为何像是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宛晴着实不解。”慕容宛晴依旧毫不动怒,微笑道。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做戏的功夫却入木三分,难怪连我哥哥莫孤雁都会栽在你的手上,若非亲眼相见谁会相信你温柔的外表下竟会是蛇蝎心肠!枉我哥哥对你一往情深,为了你不惜辜负痴情于他的心梦小姐;为了你们慕容家,早年更不惜偷去山川平的意图谋害慕容将军的毒药,结果被他逼得坠入山崖,幸得天佑良善大难不死;后来他与二哥哥何若日又勇闯山川府要刺杀山川平为你父慕容狄报仇雪恨;他对你们慕容家可谓情深意重,不想最后却死在你手上!我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莫孤家唯一的男丁,此仇如何不深?”莫孤红莺为哥哥鸣不平,将以往真相全都说了出来。
“姐姐原来是莫孤雁的亲妹妹,难怪要找我寻仇!你哥哥确是为我所害不假,可我与他之间仅限于立场不同,各为其主,我与他的仇怨只是国仇,至于姐姐所说的他为慕容府所做的事,宛晴从未听过,想是姐姐弄错了,说我与他有什么私情,更是子虚乌有,含血喷人!姐姐若想替兄报仇,宛晴奉陪到底,但也用不着诬蔑宛晴的清白吧!”慕容宛晴脸色一寒,摆出要打的架式。
“我现在反而不着急和你打了!”莫孤红莺冷笑一声,“我且问你,慕容府上可曾在二十多年前收养过两个弃婴?”见慕容宛晴脸露惊异,却还是点了点头,莫孤红莺接着道,“他们一个叫‘小雁’,一个叫‘小日’,七年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两人无意中偷听到了管家慕容平的一个阴谋,原来他不叫慕容平,他叫山川平,乃是魔族派来的奸细,魔皇要让他下毒害死神龙国的军神慕容狄,两人震惊之余想的却是如何护主,于是便趁慕容平外出之余偷走了他用药,结果被他发觉,逼得二人坠入山崖,却不想两人并未死去,反而因祸得福修成绝艺,他们就是四年后名震天下的莫孤雁、何若日!”
“啊!?”慕容宛晴失声惊呼,雁哥哥和日哥哥都没有死,他们当年竟是为了救我父亲才惨遭歹人迫害,可是雁哥哥现在在哪里呢,他已经被我毒死了,我竟然亲手害死了雁哥哥!我竟然亲手害死了雁哥哥!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莫孤雁时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明白了莫孤雁何以临死时都没有怨自己半句,明白了莫孤雁最后想说却并没有说出的话,雁哥哥在喝我给他亲手倒的毒酒后却依旧在替我着想,而我不但辜负了他的深情选择了紫炎毓秀,还亲手害死了他!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慕容宛晴的心在滴血,意识早已错迷,心里更加冰冷。莫孤红莺此后又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是呆呆地愣在那儿,浑然忘记了这是两军战场,自己是官军统帅,忘记了跟前还有手持利刃要为莫孤雁报仇的莫孤红莺!‘雁哥哥’和‘莫孤雁’的音容笑貌同时浮现在眼前,合二为一,依旧是那善解人意的微笑,充满关爱的眼神,最后化为骷髅,烟消云散。
看到慕容宛晴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莫孤红莺突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同情起她来,她看得出慕容宛晴对莫孤雁并没有彻底忘情,不然当她知道自己亲手害死了‘雁哥哥’时,绝不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杀死莫孤雁对现在的慕容宛晴来说已不再是一种成功,相反却是致命的打击!“你是不是后悔害死我哥哥了?”莫孤红莺柔声道。
“你不是想为你哥哥报仇吗?来吧,举起你的刀来,我绝不会还手的!”慕容宛晴惨然一笑,雁哥哥已被自己亲手害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毓秀亲王,宛晴对你不住了,您的错爱宛晴来世再报!慕容宛晴心中默念,把眼一闭,只等莫孤红莺利刃加身。
“你已经没有再杀的必要了,因为你的心已经心了!”莫孤红莺摇头叹惜说完便打马回去,留下呆呆的慕容宛晴一人独自待在原处。
第六十六章 两军对决
双方将士都颇感奇怪,尤其是官军这边,不知莫孤红莺到底在搞什么鬼,刚才说要与慕容元帅打不与韩将军打,可如今元帅已经亲自出战了,她为什么还是不打,竟还回去了,元帅也真是的,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走了!韩世劲感觉事有蹊跷,打马来到慕容宛晴跟前,“元帅,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连喊三声,慕容宛晴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道:“韩将军,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元帅既然身体不适,就请暂切回去休息,这里的一切就交给未将吧,我会小心从事的!”韩世劲也早已从慕容宛晴的神态看出了异常,只是不知道她与莫孤红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身为下属,也不便深问。
“有劳韩将军了!”慕容宛晴客气一声,失魂落魄地回归本队,身为元帅她必须在军前压住阵脚,稳定军心,鼓舞士气,而不能自己一个人回营休息,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自己必须这么做。
展清眺看到慕容宛晴的样子便已全然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莫孤雁与慕容宛晴之间的感情纠葛他也曾听华天凌提起过,知道慕容宛晴知晓事情的真相后会受到怎样的心理打击,但他并不想拿这件事来说事,他要在纯粹的战场较量上打败慕容宛晴,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莫孤雁并不想告诉慕容宛晴真相,否则在临死前他是不会不说的,展清眺不想违背莫孤雁的意志。没想到莫孤红莺在激愤之余竟将实情全盘托出,使慕容宛晴在精神上受到重创,有违他的初衷,事到如今,他已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按部就班地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将官军打退,他要为仁义军的生死存亡,这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使命,为了能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不惜牺牲一些仁义军中层将领的性命!
韩世劲没想到仁义军将领竟都是这样的草包,接连派出五员战将都被自己枪挑马下,看来以前听到的关于仁义军的传言都严重失实,过于夸大仁义军的实力了,一帮落草占山的贼能有多大出息,也就是骗骗那些愚昧的百姓吧,若非上次慕名容狩元帅轻敌大意折损了三十万大军,他们焉能猖狂至此!这此平原对决他们更是非败不可,只要再打败仁义军中头号猛将马鸣风,仁义军便再也无人可派了!
仁义军第六个出战的就是马鸣风,只见小将军裂马枪横握纵马如飞来到韩世劲马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就是韩世劲,上次攻打南七省义军联盟就有你的份,我没机会和你交手,没想到这次你还敢来,咱们就新账老帐一块算!”马鸣风傲然道,猛看到了韩世劲的座骑,“咦,这匹马乃是百万之中难选其一的宝马良驹,叫什么名字?”马鸣风素来爱马,更善相马,一眼便看出了此马非同凡响。
“此马名‘千里追风’,乃是我于山林中偶然捕得!”提到自己的坐骑,韩世劲自豪道。
“唉,如此神骏被你这样的人骑乘真是大材小用,明珠暗投,辱没了此马!这样吧,你把这马让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一匹马换一条命,你也算赚了,不然待会儿我杀了你,这匹马还是归我所有嘛,你反倒连命都没有了!你好好考虑考虑!”马鸣风替神马鸣不乎。
“哇呀呀!娃娃休要猖狂,看我不取尔小命!”韩世劲气得暴跳如雷,吹胡子瞪眼,马鸣风口出狂言竟要夺自己的宝马,哪里把自己这个“双枪将”放在眼中!再不答话,舞动双枪直取马鸣风,非要让他尝尝“双枪将”双枪的害伤!
马鸣风本是故意气他,心下早有提防,只见韩世劲手中双枪每杆长约五尺,各有两个枪头,双枪四头齐舞,如转车般向自己攻来,不慌不忙,举起裂马枪以自己枪长的优势将对方攻势巧妙化解,与韩世劲斗在一处。马鸣风本有机会胜了韩世劲的,只是临来前军师有交待,此战只许败不许胜,且要败的巧妙,让韩世劲深信不疑,故此马鸣风瞅准时机,挨了韩世劲一枪,诈败而归,嘴里还极不服气地喊道:“韩世劲,不是我打不过你,只是小爷近日染了风寒身体不适不能尽展全力才会败在你手上,待我回去养好病再来与你决战!”说话间座下“霹雳狂雷”早已奔回已方队列。
韩世劲望着马鸣风落败而逃并不追赶,哈哈大笑:“小娃娃,你好生回去养病,我等着你!”心中却道:马鸣风虽比前面那五个强胜不少,可毕竟小娃娃一个,乳牙尚未长全也不过如此,是义军中酒囊饭蛋太多,才把他捧上了天!
连最勇武的“粉面霹雳”马鸣风都已战败,仁义军再无人可派,军师展清眺下令鸣金收兵,而官军在表面上可算大胜,士气再加高涨,也收兵回营。
慕容宛晴心神俱碎,深深陷入毒死莫孤雁的悔恨与自责当中无法自拔,完全失去了一般的冷静与理智,根本无力再指挥大军作战,回营后便将军中大权交给韩世劲,自己一个人终日呆坐帐中,水米不进,韩世劲摇头叹息,莫可耐何,只得将慕容宛晴现在的状况以飞鸽传书报到朝庭,希望朝庭能够派慕容宛晴的家人来军中劝解她,或另派他人来代替她。他哪知道此时的西路大军早已在草原联军的铁蹄下溃不成军,紫炎毓秀本人亦重伤而逃,险些丧命!
韩世劲第二天依旧来到两军营前叫阵,令他奇怪的是仁义军大营之中旌旗招展,却无一人出来应战,正在疑惑不解之际,猛见天空中一群麻雀在仁义军大营上空飞过纷纷落在里面,心中在喜道:“鸟雀最是怕人,从不敢在人多的地方降落,既然麻雀却敢落在仁义军大营,说明仁义军营中早已空无一人,好一个疑兵之计,好一个奸诈的展清眺,险些被你瞒过!”说完亲自带领一队人马进入仁义军大营中察看,营中果然空空如也,甚至好多粮草都没有来得及运走,足见仁义军昨夜离开之时多么苍促。韩世劲笑道:“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不过,十五万大军一夜之间全部撤离而且还能瞒过我军眼线,能做到这一点也算是难能可贵,仁义军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是我低估他们了!但我绝不会让你们就这么在我眼皮底下溜走,传令下去,三军立即起营追赶仁义军,命令探马在周围百里仔细搜索仁义军的行踪,谨防误中他们的埋伏”韩世劲一声令下,三十万大军闻风而动。
头一天,东路大军谨慎行军,追出百里,根本就没有发现仁义军的影子,只见地上扔满了仁义军士兵丢弃的盔甲,到了傍晚时分,在一处小山坡上找到了仁义军在此休息用饭的地方,察看遗留在地上的灶台,足够做出十五万人的饭!
第二天,东路大军又追出百里,依旧没有发现仁义军的踪影,只是地上被丢弃的盔甲比昨日更多,还多了许多兵器,由此可见仁义军士兵有人已开始逃亡,可从傍晚发现的灶台推算仁义军人数却不减反增,已有二十万!韩世劲很是不解。
第三天,东路大军依旧行军小心,只追出百里,却还是没有追上逃跑的仁义军,地上的甲胄兵刃比前两日更多,灶台却足够二十五万人之用,这时探马来报,前面百里处发现仁义军的踪迹,只有七八万人。韩世劲恍然大悟,大笑道:“好一个狡猾的展清眺,明明士兵已逃亡过半,他却要不断增灶,想以此瞒过我去,却不想仁义军总共才三十万,他三线作战,如今哪来什么援军!传令下去,三军全力追赶,务必于明日天亮之前追上仁义军,将他们彻底消灭!”韩世劲再不起疑,轻军返击。
等到半夜,东路大军终于追上了在原地休息的仁义军,韩世劲一马当先,提高灵力高声喊道:“展清眺,你已无路可逃,何不束手就擒,或可免于一死!”夜深人静,声音洪亮,方园几里清晰可闻。
“韩将军,清眺早已在此恭候阁下多时了!”仁义军中忽然亮起无数火把,仁义军列队排开,个个精神抖擞,队前两人,一个是四天前见过的莫孤红莺,一个是仁义军军师展清眺,正端坐马上,手摇鹅毛扇,神态从容地冲韩世劲微笑。
韩世劲心中忽然涌起一种不祥的感觉,仁义军现在的阵势哪像是溃不成军、苍惶逃窜的样子,摆明了是以逸待劳早已设好了圈套专等自己往里钻呢!却还是不甘心就此认输,大笑三声:“你这阵势也只配哄一哄那些无知的小孩子而已,就凭你这七八万人马难道还想阻挡我三十万大军吗?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不要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了!”
“韩将军为何还痴迷于梦中不肯醒来?我仁义军现在已非十五万而是二十万,梦随风将军早已奉我军令悄悄率领五万金鸡军下了金鸡岭,埋伏在你的左翼,你只所以现在只看到七八万人,是因为马鸣风将军率领另一半人马埋伏在了你的右翼。你这三十万人马日夜兼程,疲惫不堪,早已成强弩之末,如今又身陷我二十万大军三面包围之中,你认为你还能有什么作为吗?”展清眺道破天机。
“哈哈哈!”韩世劲放声大笑,“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就凭你几句话也想吓退我三十万大军,真是可发一笑!”
“唉,”展清眺叹了一口气再不理他,转身对身后传令官吩咐道;“击鼓!”
鼓声大作,仁义军将士闻鼓则进,在莫孤红莺的带领下各各争先恐后冲入敌阵,韩世劲率众迎上,与仁义军战作一团。正在这时官军左右两翼同时响起鼓声,又各有五万以上的人马从两侧杀来,韩世劲这才完全相信了展清眺所言非虚,自己这三十万大军确实中了人家的埋伏!官军接连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早已人困马乏,哪还有招架之人力,不多时便被仁义军冲得七零八落。慕容宛晴被韩世劲安排在后军大营歇息,这时外面的大乱早已惊动了心神不宁的慕容宛晴,强打精神出帐察看,只见外面火光连天,黑夜中两军混战成一团,心神巨颤恢复了些许理智:自己可是三军主帅,岂能眼睁睁看着将士们厮杀而无动于衷!吩咐亲兵牵马抬刀,勉强上马,在一众亲近的护卫下来到前阵,迎面碰到正杀的正盔歪甲斜浑身是血的韩世劲,上前问道:“韩将军,出了什么事,莫非是我军被人偷袭?”此时她神志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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