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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长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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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更不能孤身远遁!”木纹龙脱口而出,“如此说来,仁义军与魔族也算是有瓜葛了?”
“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两人乃是上受天命,使人魔两族实现和解的特使!”黄时雨讲出石破天惊的秘密,将两人遇到天神的事讲述了一遍。
木纹龙一时,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表兄,小弟今日才算长了见识,原以为自己是一个天纵奇才,上苍的宠儿,此刻方知这两人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小弟总算明白表兄何以会义无反顾地加入仁义军了,换作是小弟的话,也必当如此,只有这样宏伟的目标,方能使你我的人生不在寂寞,纵是万死,又有何妨!”
“纹龙,此次西征,正是用人之际,定风虽然神勇,但智谋不足,遇到事情为兄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你看让他镇守剑牙阁、接济粮草,你随我一同出征如何?”黄时鱼说出心中打算,紧接着解释道,“这并不是哥哥信不过你,实在是你留在这里太过大材小用!”
“你我兄弟哪用得着说这些,我一切都听表兄的就是了,而且小弟也实在不想这么快表兄分手,如此以后可以朝夕相处,小弟求之不得!”木纹龙爽朗一笑。
兵贵神速,双方比的就是速度,谁先占领灰龙行省,谁就取得了这场战争的主动权,从而以压倒性优势击败对方。黄时雨深知其中利害,并不敢在剑牙阁多待,第二天便领军出征。张定风在黄时雨身边待惯了,这次要他一个人留下,说什么他也不肯,还是木纹龙有办法,告诉他跟着黄时雨没有酒喝,留在剑牙阁却可以喝个痛快,一向嗜酒如命的张定风也明白哥哥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这才勉强答应,依依不舍与两人道别。临走前,黄时雨千叮咛万嘱咐,酒可以喝,但绝不能因酒误事,否则军法处置,并留下几名文官从旁协助。
飞云军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往武雄关,等黄时雨他们到达时,先头部队早已在关前空地扎好营寨。飞云军在玛娜尔大草原也是一支响当当的队伍,多次参加各种战斗,对于安营扎寨这等小事自是不在话下,营址选在地势平坦、接近水源的开阔之地,可以防止敌军偷袭,营盘疏密合理、错落有致。远处的牛头山高耸连绵,如一道天然的壁垒横在飞云军面前,武雄关就建在山口之上,如同在这座高大的天然围墙上开出了一道门!城头上剑拔弩张、严阵以待,却没有丝毫的慌乱,显然是他们并不认为这五万飞云军可以攻下这座有着“西域第一关”之美誉的雄关,多年来未曾有过一败的骄人战绩,使得他们在应对任何来犯之敌时都是那么的从容镇定、有条不紊,却也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他们骄傲轻敌的毛病,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们确实有着值得骄傲的本钱,只可惜他们这次遇到的是仁义军的精锐——飞云军,所以他们必败,没有人可以阻挡住仁义军前进的步伐,慕容狩不能,刘循业不能,慕容宛晴也将注定不能!
飞云军大营中,炊烟袅袅,一派紧张忙碌的生活景象,悠扬的箫声在恬淡而凝重的气氛里飘荡。飞云军战士早已习惯了这种杀戮的生活,并不把即将到来的战斗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这与吃饭、睡觉没有什么两样,就像吃饭时不要想着睡觉,睡觉时不要想着吃饭一样,只管尽情享受眼前,不去管未来,战争教会了他们珍惜现在,所以他们宁可无聊地去捉蚂蚁,也不会去想明天的生死;等战斗到来时,他们便会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战争之中去,浑然忘记一切,也不觉的有什么活着的遗憾,只想着尽情地厮杀,他们是懂得放松自己的人,这样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今天天色已晚,他们不来,咱们也不用去找他们的麻烦了,一切都等明天再说吧,另外晚上加强警戒,防止他们偷袭,你盯着吧,我先去睡会儿,下半夜我替你!”黄时雨抬头看了看天色,对身边的木纹龙道,说完回自己的帐房去了,他要充分利用战前的有限时间,恢复自己的体力。在军中,不会睡觉的将军往往也是不会取胜的将军,毫无规律可言的军旅生活使得休息成了一件大事、难事,休息不好的军队是打不了胜仗的,你必须想办法使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始终保持旺盛的精力,比如来的路上木纹龙便骑在马上美美睡了一觉,所以他上半夜要警戒,下半夜天冷雾重,黄时雨留给了自己。
黄时雨刚走没多久,军门来报,外面一队人马在营前讨敌骂阵。
“好阴险,欺辱我军远道而来,人困马乏,待我去看看!”木纹龙冷哼一声,披挂整齐,跨上战马,手提断魂枪,带领一哨人马冲出大营。
营门前面,五千余人马二龙出水式列队排开,队列前一匹黄龙马,马上一员女将,头戴凤银盔,身穿镏银甲,背披杏黄披风,手上一大一小两把牙月弯刀,中间银链相连,乃是远攻近搏皆可的利器,粉面含怒,秀目含威,正盯着这边,身边一面大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
“来将是谁,报上名来!”木纹龙断魂枪一挥,手下兵丁长蛇阵一字排开,本以为是刘增辉亲自前来,没想到来的却是一员女将,自己并未见过,朗声问道。
“你可是飞云军黄时雨将军?”那女将娇声问道,同时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把木纹龙通身瞧了个遍,随后抿嘴一乐。
木纹龙给她看的极不自在,心道:这女子好没羞耻,你这是干什么,是来打仗的,还是来相亲的?脸色当时便阴了下来,寒声道:“不是,我乃黄将军帐下先锋木纹龙是也!”
“哦!”那女将面露失望之色,似乎并不知道木纹龙乃是原来剑牙阁的守将,听到“木纹龙”三个字后一点震惊的感觉也没有。“你去叫黄时雨出来,我有话要和他说!”
“有什么话跟我说也一样,我表兄已经睡了!”木纹龙不知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把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我跟你说不着,快去叫黄时雨出来!”那女将有些不耐烦。
“要想见我表兄也不难,那得先胜过我手中断魂枪!”木纹龙冷哼一声,断魂枪一横,拦在前面。
“你这人真没趣,我说了多少遍了,我要见黄时雨,就算要打也是跟他打,你又不是他,在这儿瞎搅和什么,快回去换他出来!”那女将坚持要见黄时雨,没有丝毫要和木纹龙动手的意思。
“胜过我手中长枪,我表兄自会出战!”木纹龙以为她看不起自己,勃然大怒,打马上前,他才不管你是男是女,战场上只有两种人,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我就只好先把你打发了再说!”那女将淡然一笑,并不把木纹龙放在心上。
“妹妹小心,那木纹龙乃是原剑牙阁的守将,颇有能为,万万不可大意轻敌!”城头上观敌了阵的刘增辉聚气凝音高声喊道,那女将竟是他的妹妹!
“你是刘循业之女刘若华?”木纹龙勒住战马,不管怎么说刘若华也是自己表哥的未婚妻,若是伤了她,表哥面子上说不过去,心中犹豫不决。
“正是本小姐,你怕了?”刘若华听哥哥这么一说,反而想会会这个木纹龙,以言语相激。
“怕?看枪!”木纹龙冷笑一声,再不迟疑,举枪便刺。
“来的好!”刘若华策马闪身躲过木纹龙一击,右手弯刀随手掷出,直取木纹龙脖颈。
当下两人便斗在一处,木纹龙枪法诡异、犀利,神出鬼没,刘若华身法灵活,在马上或躺或侧,一一躲过木纹龙手中长枪,手中弯刀忽正忽斜,刀刀不离木纹龙要害,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高下难分,两边将士齐声呐喊、擂动战鼓,威己方将领助威加油。
再说黄时雨,刚睡着没多会儿,忽听外面鼓声雷动、呐喊连天,叫过手下来一问才知道事情原委,害怕表弟年轻气盛又没有多少经验会吃亏,也顾不上穿甲戴盔,只匆匆披了件青色外套,便取过兵刃上马来到两军阵前。此时场中两人正打了个难解难分,木纹龙丝毫未占上风。黄时雨不由心道:这女将是谁,怎么这般厉害,连表弟都战她不下!这样再打下去,很可能会是两败俱伤甚或两败俱亡的下场,黄时雨连忙下令鸣金收兵,召回木纹龙。
木纹龙正打在兴头上,听见己方鸣金,心中极不情愿,但军令如山,不敢不停,找个机会收回长枪,跳出圈外,枪指刘若华:“你看清楚了,这可不是我怕你!”言罢,打马回归本队,来到黄时雨身边埋怨道:“表兄,干吗鸣金,再战几个回合,小弟就可以将她拿下了!”
“我知道,为兄只是怕你太过劳累,你先歇会儿,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黄时雨劝住表弟。
“表兄,这女人就是刘若华刘小姐,没想到她一介女流,竟强悍至此,小弟刚才好几次都险些着了她的道,表兄一切小心!”木纹龙提醒道。
“我会见机行事的。”黄时雨打马上前,拱手施礼道:“在下便是黄时雨,不知姑娘要与在下说什么?”
“你就是黄时雨?”刘若华有些不信,如同看木纹龙般也把黄时雨全身上下瞧了个通透,看得比瞅木纹龙还要仔细。后面的木纹龙见此,心道:这个刘若华是不是有毛病,怎么每个人都要看上半天,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刘若华好半天才收回目光,喃喃道:“虽说没有刚才那个英俊,却也过得去!”
“你说什么?’黄时雨一愣,心道:你是来找婆家不成?这里可是战场!干脆不再理她,对着城头上的刘增辉大喊:“刘兄别来无恙,可否下来答话?”
“黄兄,不是小弟不给你面子,只是我妹妹不让我下去,我也没有办法,你把她打败了我就可以下去了!只求黄兄看在曾经是旧时相识的分上不要伤了舍妹,增辉感激不尽!”刘增辉满脸无奈。
“你真是黄时雨?那好吧,出招吧!”确定了黄时雨的身份,刘若华双刀在手,摆出迎敌的架势。
“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吗?”黄时雨不想和她动手,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自己名分上的未婚妻。
“我哪有话要对你说,我又不认识你!既然你不肯先出手,那我可要出招了,小心!”刘若华右手弯刀直奔黄时雨面门而来。黄时雨见状再不答话,举起游龙棒上前招架,不想弯刀飞在银链的控制下如有灵性一般自己突然拐弯,奔黄时雨手腕削去,黄时雨正想躲开,弯刀却突然收住自行飞回,左手弯刀又飞掷了出来,招法攻势全没了方才与木纹龙对战时的犀利狠辣,黄时雨正在纳闷之际,两马错镫,刘若华忽然小声说道:“随我来!”纵马向战场背角远处跑去,黄时雨感觉事有蹊跷,不及多想,赶紧打马直追,嘴里还装腔作势喊道:“哪里跑!”
直跑出很远,战场双方的人都看不到这边的情形,刘若华这才收住战马,这是黄时雨也随后追了上来。“将军随我来!”刘若华软声道,全没了刚才战场上的凶悍,如同换了一个人般,拍马进入旁边的一片小树林。
黄时雨完全给她搞懵了,这哪是刚才那个泼辣女将,分明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等他也跟着进入树林时,刘若华早已下马,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黄时雨脸刷地红了起来,有些结巴道:“小……小姐叫我来,有……什么事吗?”黄时雨暗恨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当着敌人的面竟如此不堪!
见到黄时雨这副模样,刘小姐“噗哧”一乐,灿若梨花,随即冲黄时雨盈盈一拜:“若华见过将军,方才事出无奈,得罪之处望将军海涵!”
密林深处,寡女孤男,气氛十分尴尬,黄时雨不知是该扶还是不该扶她起来,一时僵在那儿,刘小姐见此情形,不再为难他,自行起身,深情道:“自从知道自己早已许给将军以来,妾身心中便已许下誓言,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后来闻听将军毅然改投仁义军,妾身一介女流,不想知道什么忠义大德,只愿今后长伴将军左右,但也自知家中必然会反对这门亲事,可好女不嫁二男,若华唯有想出此法来见将军,希望将军能够收容,成全妾身一片赤诚!”
事起突然,黄时雨不由勃然大怒:“好一个没有羞耻的女子,竟然诱我到这里说出这等不顾廉耻的话,你把我黄时雨当成什么人了!”
几句话如晴空响雷,刘小姐身形巨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抛开一切礼仪廉耻,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竟被当作轻薄女子,心中万念俱灰,冷笑道:“黄时雨呀黄时雨,枉你生为堂堂七尺男儿,若华本以为你是一个重情重义、胸怀大志的大丈夫,不想原来你却是个薄情寡义、鼠肚鸡肠的伪君子,怪只怪我有眼无珠,错看了你,是若华命薄福浅,竟被许配给你这种人!但你若把若华当成举止轻浮之人,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若华可舍却性命不要,但不可不保清名,别忘了你欠若华一条命,来世我自会向你索取!”说完这番话,刘小姐抽出牙月弯刀向自己的脖颈抹去。
黄时雨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听她这么一说,更是后悔自己刚才那番话太重了,却没想到刘小姐刚烈至此,竟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连忙出手阻止,却还是晚了一点,弯刀锋利异常,早已划破肌肤,鲜血直流,幸好还没伤到要害。黄时雨想把刀抢过来,却发现刘小姐死死地攥着刀不肯撒手,人却由于过度激动而昏迷了过去,心下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错怪她了!心中懊悔不已。
过了一会儿,刘小姐悠悠转醒,见自己还活着,便又要寻死,黄时雨眼疾手快,赶紧从身后抱住她的双手,满怀歉意道:“刘小姐,刚才全是时雨言语莽撞,得罪了小姐,小姐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能得小姐垂青,那是时雨的荣幸,时雨感激不尽,事出突然,方才一时没能转过弯来,现在方想通了是怎么回事,但求小姐别再求死,不然可害苦了时雨!”
“你……你说的可是真心话?”刘小姐冷静下来。
“若有半句虚假,天诛地灭!”黄时雨发誓道。
“你放开我,你……你抱的太紧了!”刘小姐娇喘道,声如蚊蚋,面赛桃花。
黄时雨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抱着人家,立即松开手,两人都憋了个满脸通红。“你的伤没事吧?”见她的伤口还在流血,黄时雨关心道。
“没事,死不了!”见他关心自己,刘小姐心中一甜,“其实若华引将军前来是为了商议破关之事。”
“破关?!”黄时雨大吃一惊。
“若华既已是将军的人。自然是站在将军一边,我自请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帮助将军过关。武雄关易守难攻,将军若是强攻,便是最后能攻下来,亦会损兵折将,大伤元气,以后的仗更没法打,若华愿为内应,明晚子时,若华以举火为号,打开城门放将军进关,请将军到时候一定在外面做好接应,不然若华将死无丧身之地了!”刘小姐至此方道明真正来意,“你我再打回去,一会儿我诈作不敌,你在他们面前将我打伤,不过要轻点儿啊!”说着瞪了他一眼。
黄时雨被她这一瞪,心中乐开了怀,这辈子就是她了!又有些后怕,险些误了大事,赶紧道:“不,还是你砍我一下吧,咱们也算扯平,不然我老觉得欠你什么似的,心里不舒服!”
“你欠我的难道还少吗?只怕你一辈子都还不清!”刘小姐嗔道,“不过你还算有良心,就这么定了,你可千万要记得时辰呀!”
两人这才重新上马,一先一后又杀了回来,不过这次追的是刘若华,跑的是黄时雨,官军们心道:怎么样,还是我们将军厉害吧!
第六十一章 家事国事
黄时雨、刘若华依照约定,在阵前假打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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