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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萧之岳阳双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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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呢!好心诚意地喊你,居然刚回过神来就想和人打架,信不信我把你变成冰雕。”郭芙霞忙出手还击,萧婉娩先前内力的冲击让她探出了她的内功底子,知道她不是高手,所以才敢放出此话来。

一直待在旁边不说话的轩辕轲成了二女的说客:“萧姑娘有所误会了,这位是我的师妹郭芙霞,方才她喊你确实是毫无恶意的。”他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口上了,这还了得,师妹可是绝非等闲之辈啊,在江湖上好歹也是一流高手吧!再加上萧婉娩一个尚未出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初入武学丛林的菜鸟一个,她怎能经得住这般高手的全力一击呢?

“知道是你师妹,但有人像她这样诚意叫人的吗?”萧婉娩看在轩辕轲的面子上,才收手不再计较。

灾难的诞生

“萧姑娘,师妹,你们都饿了吧?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到那里歇歇脚,如何?”轩辕轲拉着马慢步走着。

二女双双下马来,萧婉娩顺着轩辕轲指的方向看去,确有一家客栈,看样子生意还挺兴盛的。

郭芙霞却一直盯着路边摆摊的胭脂铺瞧个没完,她与爹娘在小山谷间生活了16年之久,才能出来见见世面,只是因为盘缠用尽,才没有去花心思琢磨女妆,毕竟闯江湖者,不拘小节。可现如今却不同了,在自己从小就爱慕着的人的面前,她是无论如何都得弄个漂漂亮亮的才是。

萧婉娩素爱美味,白菜清汤偶尔吃它两次也就罢了,大多数时间还是应该美味佳肴配美人的。红烧鲤鱼、青椒炒肉等等家常小菜还算可以应付这位大小姐的。

“江湖上有传闻说,日教教主缪里魔功大成,如今蠢蠢欲动,似乎正策划着什么得以震撼天下的事。”

“是吗?唉——我们这些小门派的又得遭殃了。”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萧婉娩便也非常感兴趣地听着。

“月教最近不也是出了几件大事?那些个貌美的圣女可真是蛇蝎心肠那!听说有许多江湖中人皆因其美貌而丧生。”

“不是吗!那日教教主不知练了什么魔功,天天要杀人。唉!真是天理何在啊!好人都哪里去了呢?”

“好人?都隐退江湖去了呗!当年南极冰府的四圣,不还都是解散了,然后各自隐退江湖去了?”

“不还都是怕死吗?切!什么风火云雨!四圣!什么一代名派!这一遇上日月教,就都跑光了!可怜我们啊!”

“你哟喝什么?当年四圣解散,各奔东西时,你才几岁?”

“我秋老憨如今也已三十有五了,想当年,我不也是年轻气盛的青年吗?你怎可这般说我?”那人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将脚踏在板凳上。

“怎么?想打架?秋老憨!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大师兄。”另一个男子说着忙拔剑自卫,于是客栈里其他的客人吓得纷纷往门外退,小二也不敢从柜台后面出来了。

只有这三位胆大的没有走开,而是悠闲地继续喝酒吃菜,“你们说——这场好戏会不会很快就会结束呢?”萧婉娩满脸诡异地望向那两个只因为片言只语而动手的师兄弟。

当然,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那位大叔说的吗?他们只是师兄弟,现在是在闹性子而已。”轩辕轲举箸而食。

“我猜他们只是虚荣心在作怪!”郭芙霞语之时,筷子就飞了出去,恰巧打在秋老憨的后背,转之就招来了麻烦。

秋老憨转头,看到轩辕轲他们正悠悠闲闲的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你一杯酒我一杯水地吃着,喝着,看看这三人的年纪,最多20岁的样子吧!居然敢出如此狂言,自然怒火燃烧,接下来可想而知。“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三个毛孩子啊!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们!大师兄,你那边先欠着,帮我来教训教训他们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

另一个约摸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也就是秋老憨的大师兄将手中的剑插入剑鞘,安然的往板凳上坐下,摇首笑到:“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二师弟你乃是武艺高强的长辈,对付这三个小毛孩,以二师弟你一人之力绰绰有余,何必欠我一个人情呢?”他满脸贼笑,心想:也好,让你尝点苦头,以后便才知道人不可以太莽撞了。

此时,萧婉娩从凳子上站起来笑着对秋老憨说:“大叔,您是长辈,应该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吧!这天下武艺难道都是一样的么?只要你的年龄够大,你的武艺就够高深吗?那么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伯老太不都成武林高手了吗?”

“小丫头口齿到是伶俐,就不知道这武功是什么样的了,接招——”秋老憨随即长剑向前,让萧婉娩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一般说来,武学中,后攻击者要比先攻击者的胜算多些)。

萧婉娩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胜过秋老憨,只是直觉告诉她,打败秋老憨是必然的,于是她凝起掌力,提起真气,使出消云夺命掌第一招“青云徐上”,接着以一股力量打了出去,秋老憨随即长剑舞空,那是嵩山派的剑法,剑气中蕴含着较为深厚的内力,上下左右之间力道均匀,长剑运势有了神韵,一气呵成间已透出了自然天成,秋老憨手中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挡住萧婉娩的消云夺命掌所攻击的杀伤力,同时轻而易举地将先出招的劣势转化为优势。此时便是腾空一跃,秋老憨长剑穿透萧婉娩微弱内力所设下的自卫层,于是当肩一剑,秋老憨拔剑而出,红色的血液在他的剑上留下了记号。

本就是晚了一步,轩辕柯本以为萧婉娩有这个能耐对付秋老憨这个武功不算太高的人,便才安然喝他的酒,就只怪他了,怎可如此大意?就算是萧婉娩能够对付秋老憨,他也是应该看着她打的,也是应该与她一起对付秋老憨,他是多么自责,多么心痛啊!

当那一声惨叫在空气中荡漾的时候,轩辕柯的心猛然一紧,浑身似乎是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他以闪电般的速度转过头去,内力早已提到最高层,在此时整个屋子充盈了热量,除了他的那个师妹,其余的各个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郭芙霞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师兄,第一次,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恼怒,第一次将自己的功力提上十层,那是一种惊人的场景,满屋子里就像来了个小太阳,炎热到了极点。

秋老憨与他的大师兄知道此子绝非等闲之辈,武功乃是上上之层,盘算着如何逃脱。秋老憨的大师兄轻拍了拍他的后肩:“喂,都是你这个莽夫惹的麻烦,行走江湖数十年,难道还不改了这性子,这可好,惹着高手了,今天,我俩都别想活着出去了。”

“这可说不定。”秋老憨看着手中,剑指着还躺在地上的萧婉娩,她的脸色极其难看,血色全无,并且由于疼痛,她的脸上呈现苦状,迷迷糊糊的她看起来十分憔悴。

“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秋老憨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那是他保住性命的唯一途径,他是怎么也不会轻易失手的。

轩辕柯不敢轻举妄动,他明白,走江湖者想要杀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这种犯罪,谁都管不了,朝廷也管不了,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损害别人利益的人,他也是看多了,像秋老憨这样威胁别人以求的自我平安的人,在江湖就更是多不胜数了。

“放了她,我还可以饶了你。”轩辕柯德语气是那样的冰冷,像刀子一直刺向秋老憨,使他不由为之颤抖,“我、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数,万一我放了她,你不能实现你的诺言,那不是我吃亏?赔了命?”

其实轩辕柯早就料定秋老憨会这样说了,他在掌心的力量越聚越深厚,当秋老憨话音一落,他便算准了出掌,于是有一股强烈的力道在秋老憨未能察觉的情况下锁定了他,让他不明不白的死去了,也算是个可怜的人了。

“师兄,你用了‘万火齐燃,灵光普照’?!”郭笑霞满脸不敢相信的神色,转身面对轩辕柯说。

而轩辕却懒得回答郭笑霞,他整个人完全体现了与他武艺相反的性质——冰,他就是给人以冰的感觉,是一种让人容易感冒的天气变化。

秋老憨的大师兄看到秋老憨的死亡过程,不禁害怕到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还要装作愤怒和要为求老憨报仇的神态。他于是拔出长剑准备攻击。

“你走吧!我不想杀你。”轩辕柯从杀戮中转变过来,复又大步跨向萧婉娩,他将萧婉娩的穴道封住后,小心翼翼地抱起躺在地上的萧婉娩。秋老憨的那个大师兄听到轩辕轲要放他走,便赶紧急着离开这‘是非之地’,一溜烟跑的找不着人影了。

郭芙霞在一旁自然是气得咬牙切齿,嫉妒地快发疯了,她打小就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师兄生有爱慕之情,小时侯的喜欢,长大了便成了男女之间的爱,她是多么希望能够与师兄结为连理,从此比翼双飞啊!然而,师兄从未对她言过什么爱慕,她一个女儿家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终日缠在师兄的身边,希望能够博得师兄的欢心,她哪里知道那个自小同她一起长大的师兄,只是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呢?若不是她把她对他的这些爱慕表现了出来,轩辕轲便也不会顾及到她,而不敢将自己对萧婉娩的爱慕讲述出来了。

“掌柜,要间上房!”轩辕轲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小二忙从柜台后面跌跌撞撞地跟上去道:“大侠,大侠,这边请,这边请!”那小二的声音还带着颤栗,指着左边的楼道,将轩辕轲请进了左数第三个客房,而郭芙霞也紧跟在轩辕轲的身后,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

这是一间非常清幽的厢房,轩辕轲将萧婉娩轻放在软床上,便让郭芙霞和小二出去。郭芙霞守在门前,想到师兄与萧婉娩正共处一室,心里就不是滋味。

轩辕轲其实是要为萧婉娩运功疗伤,虽然萧婉娩表面上是外伤,事实上还有内伤的,而消云夺命掌与灵光万火掌的内功心法是相同的,因此,二者是相生相吸的,若说为何不让郭芙霞替萧婉娩疗伤,好避免男女之嫌,其原因也就在此了。

习武者重在心静、心清,如果存在了一丝一毫的心浮气躁,就很容易走火入魔,给人疗伤时,重在内心专一,关键是不能分神,如果分神了,那么为人疗伤了那个人就会因为真气的逆流而受到伤害,这便也是轩辕轲让旁人出去的原因了。

他将萧婉娩扶起来,让她盘坐在床上,用双手顶住她的后背,真气自丹田直入手掌,缓缓送入她的体内,这样一直疗伤到下午黄昏,轩辕轲才收了真气,将萧婉娩安置好后,将门打开。

郭芙霞看到门开了,忙跑过去问:“师兄,怎么样了,萧姑娘如何?”

“她的伤不能算是太严重,芙霞,你帮她把药上一下。”轩辕轲将一瓶金疮药递给她,郭芙霞应了一声,进了房间。

她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萧婉娩,心想:师兄对她的感情一定不仅仅局限在朋友之间吧!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呢?莫非——不可能,师兄他与我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师兄他不可能爱上萧姑娘的,不可能!他们一定只是朋友之情,一定是的!想到这里,她松了口气,安然地为萧婉娩上了药。她看着萧婉娩,一直看着她,说实在的,她非常憎恶她,尽管她尽量想让自己相信师兄喜欢的不是萧婉娩,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憎恶她,因为她的美貌,因为她是第一个让师兄如此反常的人,她是一个谜,一个未解的谜。

因祸得福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我很赞同这种观点,喜极生悲,,这是事物发展的本质,很值得我们去相信它。

“师兄,你——和萧姑娘——你们?”

在一间客房中,郭芙霞与轩辕轲的一段对话。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轩辕轲背对着郭芙霞,一只手撑在茶桌上。

“难道——就没有其他吗?”

“其他?她对我的情谊只是友情。”

“那——你?”

“我,我对她的感情是——是……”轩辕轲不希望欺骗师妹,他甚至希望她能够放弃对他的感情。经历了这场劫难,他才明白,他对萧婉娩的感情不再是当初的一见钟情时内心所产生的悸动,他对萧婉娩的感情已经达到了真爱的地步了。

郭芙霞当然很着及了:“别是—是—不是的了,师兄,你告诉我啊!你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友情,你告诉我啊!是的——是的……”她摇着轩辕轲的手臂,她是越说越激动,泪充盈了眼眶。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郭芙霞的手甩开,轩辕轲已经转过身来,与此同时,他大吼道:“不是的!”

郭芙霞的眼泪终于像雨水一样滴了下来,她哽咽道:“师兄,我是不是哪里错了?你才对我这么大声的!”

“对不起,芙霞,我太冲动了。”轩辕轲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想,我需要跟你说白了,我喜欢萧婉娩,我、我爱她。”

听到这,郭芙霞身子一颤,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说你不爱她呢?难道你连欺骗都不屑吗?你就不能骗我吗?师兄,我只想要你的一句花言巧语,即使是欺骗,我也心满意足了,可是,为什么你连这小小的心愿都不能帮我实现呢?”泪眼问他他不语,碎心落在一言下,郭芙霞伤心地转身逃离了这令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轩辕轲独自在这间房里,他的心是理所当然的乱,无法排解的忧虑,惆怅的心绪,交织起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复杂,那样复杂的网丝。

想到还有件正事,他便把先前的儿女情长搁在了一边,萧婉娩身受重伤,而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决定这些感情上的问题,白棂倩生死悠关,耽搁不得。

“轩辕轲,我们应该可以起程了吧?”萧婉娩从门外走进来,将他的思绪打乱。

“你的伤——看样子好多了。”轩辕轲摆出一副笑脸迎她。

只见那萧婉娩右手一扬:“这算什么好多了?秋老头的那一剑差点就送了我的小命,哎哟!疼死我了……”萧婉娩按着伤口,整个人就快跌倒了。

说时迟,那时快,轩辕轲赶忙上前扶住她说:“你小心点,既然你的伤还这么严重,我们就先在这里再呆上几日,等你的伤好些再说。”他将萧婉娩扶坐在床上。

可他的好心却被萧婉娩当作了驴肝肺:“再等?!再等师姐就没命了,轩辕轲,你忘了你答应阮睿什么了吗?他让你把师姐救出来,你倒好!还要再在这里待几日,你知不知道你多等一秒钟,师姐就多一分危险啊?”古怪!古怪的丫头!她这么聪明,不知道轩辕轲的用意才怪呢!却仍然说出这样的话,也许这就是她的个性所在了。

“可你的伤……”轩辕轲担心地看着萧婉娩。

“要不——你别管我了,我跟着你,只会拖累到你。”萧婉娩抬起头看着轩辕轲。

“这怎么可以!你的伤这么严重,我怎么可以扔下你不管呢?”他异常的激动,他担心、爱惜萧婉娩,又怎能让她一个人留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呢?而且最要命的就是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一个女子,身受重伤,自然无力自卫,想想都害怕。

“唉……你真麻烦!你把我萧婉娩当什么人了?没了你,我难道就不过了吗?我虽然身受重伤,可是——我也不至于会弱到连自卫都不行吧!喂!你别忘了,我可是南极四圣之首——云霄子的徒弟!”萧婉娩摆出生气的模样,不过,看起来好可爱!

这可真把轩辕轲笑死了,哇!太好笑了!没错,她是云霄子的徒弟,可是——好象她连一个江湖上的无名小卒都打不过耶!若是她萧婉娩真离了他,恐怕——接下来谁也不敢细想了。

“你这样子,我不放心,反正不管怎样,我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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