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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正太传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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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样成熟,但是这个女声碧闵莎更为妖艳,有一种中性的,压抑着狂放的磁性。若说女仆长是醇厚清爽的美酒,那么这个女人就是令人浑身发热地烈酒,虽然口感不同,但是后劲、年代和美味都是相同地。阿雅已经想到了,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未来的直属上司,和闵莎女仆长平级地女仆卫队总长,绰号鬼畜王的兰圣宫。

在女妖塔的女监中,芭被拷在X形的刑架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肌肤残留着淡淡的淤痕,显然受过折磨,不过肉体受到的伤害并不大,疲劳的是精神。她有些萎靡,施加在她身上的刑罚和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她甚至从中得到了无比的愉悦,可是。当这些愉悦超过肉体和精神地极限时,就变成了一种欲罢不能的痛苦。

阳光穿透栅窗,投射在她的身体上,在满是阴森和凉意的刑房中,带来舒坦的暖意。她听到窗外欢快的呼声,和明艳的光色,这让她打心底涌起一种渴望,想要离开这个华丽、无情、愉悦和痛苦相互纠缠的世界。到外边去,赤身裸体在青翠地山林和原野中奔跑,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彻底的释放。

可是,这些镣铐不仅锁住了她的身体,也锁住了她的灵魂。

这种渴望越来越深重,让她感到万分痛苦和饥渴。她舔了舔嘴唇,上边残留着异样的体味。

这里就她一个人。也不知道何时才会有人来,但这并不能让她感到安心,反而在心底渴望有什么人进来,谁到好,要对自己做些什么都好…………大概因为自己知道,她们也不会对自己做更过分的事情吧,芭苦笑着。

总之,在这种单独地孤寂中,她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些隐约藏在风中的欢乐童音。就像纤绳一般,将灵魂拖回时空长河的上游。那一瞬的,已然凋零的景色。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她忽然想到,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般放纵、扭曲和无畏吗?若不是的话,自己究竟是在何时变成如今这般的?

她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好,但是,如果要在自己的位置走下去,走向更深渊更黑暗地尽头,直到找到另一个出口。现在的自己是最合适的,她从不怀疑这点,但她仍旧想要抹去在灵魂上沉积了厚厚一层地尘埃,看清自己原本的模样。

“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或好人。”什么人这么教导过她,不过那人的名字,她已经忘了。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吗?这句话或许是对的,她就不觉得自己一生下来就注定是现在这幅模样,那时她不过是一张白纸而已。只是往上面涂抹的颜色时。太迅速,也太无选择。以至于她快要忘了白色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颜色。

但是,如果这种涂抹方式是注定的话…………如果一定有某个人要这么涂抹,那么一片空白地自己又怎能阻止呢?那么至少可以加上那么一句:没人生来就是好人或坏人,但是注定会成为好人或坏人。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呀。

“但是”这个词语,真是梦魇,从来不会有好结果。

芭有些恍惚,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似乎有一个幻影…………穿着衬衫、短裙和马靴的女孩,披落一头清爽的短发,在马场肆意地奔跑,转圈,整个世界都在围绕着她旋转,风也好,雨也好,阳光也好,都抚摸着她的面庞。

可是芭看不清她的面庞,只隐隐有些熟悉,想要去坚信,那就是曾经的自己。

那时,自己叫什么名字呢?是地,芭,没有姓,只有名,芭和芭。巴拉兰卡是不同地,完全不同。

可是她没有勇气抛弃这个姓氏,这实在太遗憾了,她想,这个塔里,也有什么人,原本不姓白,但现在却拥有这个姓氏的吗?

芭很快就想到了一个,而且只有一个,那就是传说中居住在女妖塔最高层地魔女“白”,她甚至更过分,只有姓氏,而没有名字。

芭真是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牢门被打开,发出沉重的轴声,芭抬起头来,当看清来人时,虽然兴致缺缺,但还是打起早已经习惯的有点儿神经质的笑容。

“嗨,尊贵的蛇发者大人,真是个好天气“当然,昨晚睡得好吗?”男孩笔直走到她跟前,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是个蠢问题,你看上去并不好。”

“实际上,我对您的待客之道完全满意,如果今后能够降低一下热情,并将规格提高到您亲自接待,相信会更加完美。”

“啊,你还真是嘴硬。”修利文笑起来。他摸了摸女人的肌肤,芭感到随着这只细嫩的小手滑向自己的大腿根部时,一种湿润的欲望顿时又从干涸的体内硬是挤了出来。她首次示弱地苦笑起来,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无以为继了。

“也不完全是这样,我真地很希望能和您有个疯狂而完美的体验。您是如此强壮,无畏。脆弱,就像又甜又脆的奶糖……”芭毫不示弱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么,您想让我舔遍您的全身吗?”

“得了吧,别激我,我可不认为你还有那样的气力。”修利文打了个响指,身后的战斗女仆走上来,将芭从刑架上解下。她的动作很粗鲁,用力压着芭地胳膊。芭给了她一个挑衅的鬼脸。她记得这个女仆,昨晚这个家伙是“处刑者”的一员。不过女仆不会怀念旧情,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她踹了一下芭的膝盖弯,将她摁倒在地上。

“亲爱的女仆大人,我可不会做这么粗鲁的事情。”芭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从男孩脸上移开半分。

“放开她。”修利文朝女仆点点头。

于是女仆松开双手。

芭用力抽回手臂,毫无形象可言地盘做在地上。手掌揉了几下肩关节。

“真要命。”她嘀咕着。

“那么,你是想在这儿谈正事,还是到我地房间去?”修利文弯腰帮她按摩了几下,尤其在胸部,那儿的感觉和他经历的女人们都不一样,实际上,他也能够分辨出她们总有些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承认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十分吸引人,但是他最喜欢的,还是这个部位。他问母亲。母亲说,这是因为男孩的初恋都是自己的母亲,这是与生俱来的恋母情节。这种情节让她感到身为母亲的幸福。

不过修利文想,一定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至少,他自己不觉得是按照母亲地标准来挑选女性。虽然她们有某些方面拥有惊人的相似,例如身材、年纪和气质……不过,那应该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一种偶然而已。

至少,赛巴斯安娜就是个例外。那么高大雄壮的女野蛮人,还是个金属怪物,这两个特质就是与众不同地。

“您喜欢胸部?”芭眯起眼睛,“我知道您喜欢,或许我们应该到您的房间去,一边谈正事,一边好好享受它的服务。”

“这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你非得和我上床才行呢?”修利文退后两步。“我不觉得你之前说的是真正的理由。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何不老老实实地说出来?”

“我的确只是因为喜欢才想要而已,您不觉得将一切摊开。就显得太功利了吗?”

“是的,不过我喜欢功利一点儿的女人,她们让我有安全感。”

“那是因为您无法把握感情吧,您……有点儿害怕这玩意呢。”芭握住修利文伸出地手,让他将自己拉起来,“必须承认,感情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那种体验总能让人沉迷,您应该常识一下。”

“例如爱和心碎?”

“是的,爱和心碎。”芭的语气充满迷幻,就像灵魂随着水波摇摆,“它就像慢性毒药,饮鸠止渴。”

“你尝试过?”

“呵呵,女人在变成我这般模样前,一定都有试过,若然不信,您可以问问身边这位女仆小姐,我可嗅出来了,那种浓烈的味道,可是鼻得很。”芭看向战斗女仆,她留着短发,身披性感窄小的两截式短甲,身材虽然没有丰满的爆炸感,但却拥有十分流畅的曲线。芭又想起了幻觉中,那个自认为是童年的女孩。她不得不承认,抛开年纪和气质,比起自己,这个女仆更像是那个女孩地未来……不过,她当然不是她。

“是这样?”修利文问道。

“是地。”女仆生硬地说,好像不愿详谈。既然修利文能够看出这点,他便不想追问下去,尽管他仍旧好奇,但是对自家人的体谅,总会比其他人多一些。不过,两个女人地话让他不禁想起兰,以及她的那位落魄的爱人,那个女人是不是正品尝着爱和心碎呢?

男孩忽然意识到,自己用了“品尝”这个词汇,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我想要你,卡谬莎,今晚来我的房间。”修利文说,他觉得只有这么做,只有感受到这些女人切实的肉体和温暖,以及高潮后赤裸的灵魂,自己才能从那种莫名的寒意中挣脱出来。

他张了张手掌,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是抓到的只有空气而已。

“如果您不谈其它的东西,我很愿意和您共度良宵。”女仆卡谬莎第一次勾起嘴角。

“当然。”修利文朝门外走去,“不过,先让我们赶紧开始正事吧,今天我也忙得很,有很多事要做呢。”

芭连忙跟上去:“尊敬的大人,您不打算赐给鄙人一件衣物吗?”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

“当然,要紧身的,那样会让我更有诱惑力。”

修利文会过身朝卡谬莎示意,卡谬莎走到一侧的房间里,这个时候,芭忽然问道:“她似乎不会和我们到您的房间去?”

“是的,她是这儿的看守。”

“我想,这里并不需要太多的看守者。”芭环顾了一下四周,女监很安静,没有她想象中的悲鸣和狂肆的叫喊,更没有躁动,看上去就跟没人一样。可是,美杜莎的牢狱里,真的什么人都没有吗?答案在她的心中是否定的,那么,她们到底怎么了?

修利文淡淡看了她一眼,把头扭开一旁,这是他第一次说话时没有看她的眼睛。

“如果她们离开了,事情会变得麻烦。”

“暴动?这儿还有其他人吗?”

修利文笑起来,让芭忽然间有点儿毛骨悚然。

“当然。”男孩跺了跺脚,“这儿穷凶极恶的犯人可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我想,再没有比这里有更多危险女囚犯的地方了。”

这个话题到这儿就结束了,卡谬莎走出来,带给芭一件小了两号的囚衣,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让她有点儿莫名其妙。芭觉得既然这儿真正的主人已经给了答案,那么她就不算违规,一个女仆有什么资格为这事瞪自己呢?

“拜托,我还是囚犯吗?”

“当然,除非你舔了我敬爱的主人的屁股。”卡谬莎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第二卷 炼狱城攻略

第二十五章 货物

在汲取了过多的雨水后,泥土变得松软粘腻,每个人都忙着将靴子从厚厚的泥层里拔出来。这支负责押运军需品的车队已经走了半个月,他们从王国最西方的海港出发,一路跋涉前往炼狱城。这一路上没什么好说的,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当他们接近炼狱城时,真正看到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天空,以及掠过鼻尖的旷野之风,才不由得神情恍惚。

他们曾经听到各种各样的传闻,却对之不屑一顾。炼狱城的风景已经存在了一个世纪,他们相信,它还会更久远地存在下去。

但是,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们的想法,当一个牢固的认知被倾毁时,人们总是感到无以是从。

“别偷懒,快起来干活!”监工鞭子甩在地上,发出令人颤栗的响声,麦尔斯赶紧打起精神,不再东张西望,否则这个响声就会落在自己身上。

他与同伴奋力将板车抬出泥坑,脚踝却都陷在了淤泥里,差点让他绊了一跤。他不由得心中暗骂,眼看就要抵达目的地,却好死不死下了一场磅礴大雨,将道路变得泥泞崎岖,这下子可不能磨洋工了。他脱下靴子,将鞋跟在岩石上摔打,抠掉积了厚厚一层的泥壳。这个动作每过半个时辰就要做一次,否则人走着走着,靴底不经意间就会长高一截,而腿部也变得更加沉重。

身上的枷锁就已经够沉重了,他可不想再增加多余的负担。

麦尔斯和他的二十三个伙伴是服役期间的牢犯,因为来自不同的监狱,所以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就算在这一路上相互扶持,共度难关,也难保在那和善表情和行动下,没其它花花肠子。大家都知道。这里没有一个可值得信任的家伙,不过是为了共同的利益而暂时结成团体。

实际上,事实远比上述地情况恶劣得多,就算同是犯人的身份,也不全是同样的待遇。如果你做了什么讨监工和士兵头子开心的事情,那么你会过得舒坦一些。

如果你决定去讨好他们,那么就必须知道三点:第一,他们不喜欢犯人们同仇敌忾;第二,他们讨厌小动作,但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很乐意聆听;第三,如果他们中有男人,那么犯人中地女人会比你更讨他们的欢心。

这支车队一共五十七人,三十三名士兵。二十四名犯人。其中,监工和士兵头子无一例外都是男性,士兵中有六名女性,除非她们送上门来,否则不要去惹她们。犯人中有十名女性,无一例外都是老油条,如果你可以付出点什么,她们很乐意听你使唤,当然,前提是她们没有被士兵们传唤。

当明白了这些事情。男犯人们可以做的事情就很明显了,制造点事端,然后就是诬陷和告密,这都得看个人的手段如何。不过最好不要打在女性头上,她们都是抢手的宝贝,会让你知道徒劳无功四字怎么写,更甚者,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搭了进去。

眼看就要抵达目的地,麦尔斯决定展开行动,他已经观察很久了。一路上,每个居心叵测地同伴想做什么,或做了些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他认为自己已经摸清了这支车队里每个人的性格和大致的活动规律,了解自己可以付出些什么代价,换得一些帮助。以及自己需要哪些帮助…………这些要求不仅要合乎情理,而且不能让人轻易联想到自己真正的目地。

这场雨来得恰是时候,虽然带来了某些不便。但总体上。好处比坏处要大上一些。

“快,快跟上!”催促声在身后不耐烦地响起。

车队已经开出了十公尺远。只有一名士兵负责看守刮鞋底淤泥的麦尔斯和另外三个犯人。麦尔斯一边唯唯诺诺地应是,一边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赶上车队。现在还不是时候,视野太空旷了,他来过炼狱城好几趟,因此记得很清楚,在前方有一片林地和低崖,按照当前的进度,会在四小时后经过。

那时正是午休的时间,他得趁机弄掉身上的枷锁,另外……麦尔斯舔了舔嘴唇,湿润的空气让他心神放松,头脑冷静,他不引人注意地撇了一眼装载军需品的板车。一共十辆,排在自己负责的板车之前的那辆上,已经被他偷偷开了一个口子。如果运气好的话,逃亡时便不会两手空空了。

麦尔斯低头,看似无比疲劳地拖着步子,身形有些踉跄,似乎正在把体内地最后一份力量都榨干出来。审视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很快又满意地离开了。麦尔斯用眼角打量着监工和士兵头子,两个人都显得干瘦,但精神很好,满面红光,俱是细心的杀戮好手。他们面无表情,不过当视线挪到女囚犯身上时,那道不坏好意的光仍旧没有逃过麦尔斯的捕捉。

麦尔斯自己的这项察言观色的本能感到兴奋,他甚至能够判断出他们盯上了同一个目标。

那名女囚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却拥有标致热火的身材,以及一种令人兽性大发地放荡。在麦尔斯的记忆里,无论是自由的日子,还是牢狱人生,他所见识过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比得上她。

她的名字叫碧娅娜,据说是百年前某个小王族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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