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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安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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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居然敢骂我是老鸨?!”
岳书瑶冷笑道:“骂的就是你!既然你眼里没有我这个女儿,那我自然也不必把你当母亲看待了……”
岳书瑶说着再发狠的掀桌子、彻底把那桌丰盛的佳肴掀翻到地上,围着圆桌坐的两位姨娘与小姐立时被丫鬟扶离了圆桌,除了岳书凌外其余三人都站得远远的、以看好戏的姿态笑看着岳夫人像个跳梁小丑般气得直跳脚。
岳夫人见岳瑶胆敢当着众人的面掀桌子下她的脸,气急败坏的跺了会儿后举起了手臂,伸出带着指套的食指、指着她的鼻尖,那食指因太过生气而微微有些颤抖……
“你、你这个不孝女,竟敢着嫡亲母亲的面掀了桌子?你如此忤逆就不怕遭天谴吗?”
岳夫越是气急败坏的训斥岳书瑶、她就越是故意拿出一副悠哉自得的神情视岳夫人的怒气对着吉祥、如意吩咐道:“你们二个先把少爷扶回房歇息,少爷刚刚多喝了几杯眼下怕是有些醉了,记住———好好的守好大门别让什么蝴蝶、蜜蜂给趁机钻了进去。”
岳书瑶说“蝴蝶、蜜蜂”时“福禄双喜”四个丫鬟脸色一片惨白、因羞耻而低低地埋下了头。而岳夫人自然也听到了岳书瑶话里暗藏地讽刺、脸上地怒气又加重了几分。
倒是冷骏飞不愿丢下岳瑶先行离去。转而走到岳书瑶身边牢牢地握住她地手、用眼神询问她能否应付得来。岳书瑶回以他一个“放心”地眼神。冷骏飞才依着她地安排带着吉祥、如意先行离开正厅。
冷飞一走岳夫人更加肆无忌惮了。彻底放开脸皮指着岳书瑶地鼻子骂道:“好你个小贱人。才嫁去冷家几天就忘记自个儿姓什么了?竟敢目无尊长地忤逆顶撞长辈?看老天爷不劈死你这个大逆不孝地小贱人!”
岳书瑶眯着眼扫了岳夫人一眼言不发地伸手缓缓拨开她指着自个儿鼻尖地食指。把岳夫人地手从自己地眼前拨走后、才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有人用手指着我是有下一次———那我便会直接折了那只指着我地手指!”
此时地岳书瑶身上隐隐有审问喜鹊那晚地气势。一旁地秋香见了暗暗叫好!
面对岳夫人这样厚颜无耻地人还用讲什么礼数与规矩?
早就该如此狂妄的让岳夫人知道,岳书瑶可不是个让人一直敲打揉捏而没反应的面团!
岳夫人从未让岳书瑶如此忤逆顶撞过,哪怕是和她斗法了多年的湘、雪两位姨娘面上最多也只敢讽刺她,眼下岳书瑶毫不客气的把她的手指拨开、还搁下狠话样的举动让岳夫人气得想扬手甩岳书瑶几巴掌……
但岳夫人的肥手落下来时被岳书瑶飞快的伸手挡住,若是论力气岳书瑶可能不及身材肥胖的岳夫人她却利用电视上学来的搏斗技巧、虎口成钳状狠狠的扣住岳夫人的手腕,立时便让岳夫人疼得身子一歪、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小贱人你放开我,你想造反不成?!你如此对待你母亲就不怕天打雷劈?”
岳书瑶懒洋洋的讽刺了句:“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母亲,敢问你于我是有生育之恩、还是有养育之恩?”
“这生我者是岳府里的月姨娘、养我者是岳府里的岳老爷,敢问你岳夫人和我有何干系?”
“我、我是你名义上的嫡母。”
“你也说了只是‘名义上的’,况且你还没做到一个嫡母该做到的事儿身为嫡母会一个劲的往女婿怀里塞小妾吗?我倒是头一遭见到如此‘关爱’女儿的嫡母。”
“你、你,”岳夫人一时想不出反驳岳书瑶的话语终只能一味的怒骂道:“你这不孝女定会遭天打雷劈!”
“我一来孝敬我娘月娘、给她吃好穿好,二来但凡我爹的忌日我也会烧纸钱拜祭他问老太爷为何要劈我这般尽孝的女儿?”
“哼!你没孝敬我就是不孝!”
“笑话!”岳书瑶先冷笑了声,才咄咄逼人的逼问道:“你不但不给我吃、不给我穿打我打得头破血流、昏迷不醒,你如此苛待我、我为何还要孝敬你?”
“你……”
“罢了罢了,我也不同你这般愚妇一般见识了,若是你想要人孝顺那就去找你的宝贝女儿岳家大小姐吧,但若是连她也不孝敬你、那就是你教女太过有方了……”
“哈哈……”
“嘻嘻嘻……”
一旁看戏的湘姨娘与雪姨娘早就同岳夫人撕破了脸面,眼下听了岳书瑶的嘲讽自然是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这岳夫人的亲生女儿书凌从小就被她捧在手心上娇宠,眼下不但刁蛮傲慢还自私自利、谁也不放在眼里,说她日后一定会孝顺岳夫人、估计连岳夫人自个儿也不敢打包票……
第三十九章 偷听
岳书瑶的话正说中了岳夫人的痛楚、让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一旁的翠儿眼疾手快的搀扶住她、她才得以站稳,但却被岳书瑶气得胸脯急促的起伏、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既然撕破了脸皮那就一定要闹得大些让岳夫人长长记性,因此岳书瑶也不管岳夫人的气能不能喘过来,径直上前一步目光如刀的逼视岳夫人,依旧用不温不火的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今儿之事还请母亲长长记性记在心上,记住瑶儿我如今是冷家的少夫人、而不是以前那个认你欺凌的岳家三小姐!”
“母亲可要记好了,虽说我一向不喜欢动手打人,但若是母亲下次再逼人太甚、瑶儿难免会做出些不合规矩的举动来……”
后半截话岳书瑶也不说了让岳夫人自个儿去领会,她对岳夫人说这些威胁的话儿也不是自吹自擂———岳书瑶在二十一世纪时可是柔道高手,擒住岳夫人给她一个过肩摔完全没有问题!
若是岳夫人下次胆敢再把俏姑娘往冷骏飞身边塞,那她不介意练一练许久没用的柔道,大不了也就让她背个对嫡母不孝顺的罪名……这世上不孝顺“父母”的子女多了去,也不差她一个“不孝女”。
岳书瑶把想说话都说完了、唤上秋香便准备离去,这时湘姨娘才扭着腰风情万种的站了出来,娇滴滴的说道:“姨娘可否与瑶儿同行,瑶儿莫不是也要防我勾了你家相公吧?嘻嘻……”
湘姨娘一如既往的直爽岳书瑶会心一笑出与对待岳夫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对着湘姨娘娇嗔了句:“姨娘您最爱取笑瑶儿了,瑶儿哪会防着姨娘呢?瑶儿本就打算回去换身衣裳再前去拜会姨娘……”
“如此甚好,咱结伴同行好好的叙叙旧。”
语毕岳书瑶与湘姨娘热的挽手离去,这番情形更是把岳夫人给气坏了,没办法整治岳书瑶让她气得开始摔茶杯、碗筷,心里更是把岳书瑶恨得咬牙切齿。
岳人那边被气得摔碗碟出气、岳书瑶这边却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刚刚可以说是岳书瑶第一次正面顶撞、挤兑岳夫人,这难免让她的心情十分舒畅、好像直至刚刚才把穿越后积攒的窝囊气一下子给全出了!
特别是一想到岳夫人那气急败坏拿她没辙地表情。岳书瑶就更觉得浑身都气爽、心情愉悦不已!
湘姨娘挂着淡淡地笑容走岳书瑶身侧。见她满脸都是扬眉吐气地笑容、故意揶揄道:“瑶儿嫁入冷府一月可真是长了不少本事来可是让姨刮目相看啊!”
“姨娘过奖了冷府瑶儿被迫经历了一些事儿。”岳书瑶说着脸上换上了感慨地神情:“吃一堑长一智。瑶儿吃了那么多亏也该长大了……总不能总是让人欺负。而我好脾气地不反手吧?”
“嗯。没错若是不反手只会让人欺得越发厉害、最终坐到你头去。”
“其实今儿我也没多厉害。夫人之所以被我吃得死死地、是因眼下我也有了自个儿地仰仗不但带这一群小厮丫鬟回门、还带了无论如何都会护着我地夫君。如此一来夫人才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让那些婆子把我绑起来责罚。”
“瑶儿说地没错。如今你地身份变了她便拿你没法子了。且连月娘如今也不必靠着岳家过活。夫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把柄来让你们娘俩屈服了。”
湘姨娘的话中有着淡淡的失落,虽然她在岳府中的日子过得也还算是悠哉她膝下无子无女怎么也不可能像月娘那般脱了岳府过自个儿的生活,没有子女的依赖她就只能永远在岳府里生活下去……
岳书瑶见湘姨娘一脸惆怅于心不忍岔开话题问道:“姨娘找我不是单单为了叙旧吧?再不说明来意我可要回去陪夫君了哦!”
湘姨娘闻言抬眼嗔了岳书瑶一下,假意训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丫头、心里就知道想着陪夫君羞羞羞!”
岳书瑶为了活跃气氛故意顺着湘姨娘的话揶揄道:“自个儿的夫君不想,难道姨娘想逼瑶儿去想别人的夫君?这可是更加羞耻啊……”
“我呸呸呸!你这个死丫头自个儿不知羞耻别拉上我!”
“嘻嘻要拉上!我就说是姨教坏我的!”
两人嬉闹了一番才在一处凉亭里坐下,湘姨娘歇了歇才开口说出了正事:“瑶儿,你知道我找你定是为了那葡萄酒之事……”
“姨娘有话直说无妨。”
“前一阵瑶儿忙着成亲大事、姨娘也不好叨扰你,但我那十几亩地里的葡萄再不摘取、怕是会烂在架子上了……姨娘希望你能帮我把那些葡萄再酿成葡萄酒。”
此时距离岳书瑶上一次替湘姨娘酿造葡萄酒、已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来岳书瑶忙着亮镖、出嫁、以及适应冷府的新生活,倒也是真的抽不出时间来帮湘姨娘酿造葡萄酒,让湘姨娘干等了两个多月岳书瑶内心也有些愧疚,毕竟湘姨娘也算是这岳府里唯一没有为难过她的人了。
岳书瑶估摸着冷府暂且也不会再发生什么大事、应该能抽出时间来酿酒,于是便给了湘姨娘一个明确的答复:“姨娘的意思瑶儿明白,说起此事瑶儿心里十分惭愧,早就答应帮姨娘酿酒、却因我自个儿不得闲一直拖到现在……”
“嗯,待明日回到冷府我便开始准备酿酒一事。”
“那就有劳瑶儿了,酒酿出来后就依着上一次的例、你每亩分我二、三百坛便成。”
“好,瑶儿记下了。”
这替湘姨娘酿酒岳书瑶不但有赚头、还能补上几间铺子里的货,她何乐而不为呢?
岳书瑶同湘姨娘都放松警惕唠叨家常和谈生意,丝毫没有发觉凉亭边上的假山旁伏着一条人影,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
这条黑影到底是谁呢?
第四十章 岳夫人的鬼把戏
岳书瑶同湘姨娘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俩人谈完葡萄酒之事又唠叨了些家常,待那打更的更夫敲着锣唱起了“三更天”、才觉察到夜色已深。
岳书瑶心里惦记着冷骏飞,一听已三更天了忙起身同湘姨娘辞别,湘姨娘回礼后两人便带着各自的丫鬟散了去,临走前岳书瑶再一次保证过几日便会开始酿葡萄酒,让湘姨娘勿需再挂心此事。
这三更天相当于现代的11点至1点,古人夜间的娱乐活动少得可怜,所以一般人都睡得比较早,此时此刻整个岳府早已都熄了灯,四处一片漆黑、只有秋香手中提着的灯笼在青石小径上照出一片光亮。
岳书瑶与湘姨娘谈事儿的凉亭离冷骏飞住的“潋尘院”不远,主仆二人走几步再拐个弯、远远就看到了院门上高悬的牌匾,岳书瑶远远的眺望了一眼,隐约可见“潋尘院”内漆黑一片、不见半点灯火。
秋香见状在一旁说道:“小姐,这院里各屋的灯都熄了,看来姑爷已经先睡下了。”
岳书瑶刚想吩香转去另一处厢房别去打扰冷骏飞,但她话还未出口就被一个冷不防响起的尖锐声音打断……
“那可不一定啊,这熄了灯不一定非得要就寝,这屋里漆黑一片最适合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了,比如说……”
“与人幽会。”
伴随着这故被拖着长的语调,岳夫人那肥胖的身影慢悠悠的从一座假山后踱了出来灯笼散发出来的橘红色光芒洒在她脸上,将她那一脸得意与嘲讽的神情一丝不漏的映照出来,岳书瑶借着烛光看到岳夫人脸上已无半点气恼之色,看她那得意样儿似乎早已把宴席上发生的事儿都忘记了般。
岳书瑶见岳夫人被她狠的顶撞了一番却这么快就消了气,心里当下便觉得有些诧异、下意识的提起了提防之心,暗自思忖这岳夫人深夜突然出现到底打了什么坏算盘。
岳瑶心里虽夜间警惕起来。但面上却神色如常。一脸平静地问道:“母亲您深夜候在我们夫妇宿下地‘潋尘院’。且连灯笼也舍不得点……究竟有何贵干?”
岳书瑶发问地这小会儿功夫。岳夫身边地翠儿已点亮了手中地灯笼那光亮范围往外扩了一圈后夫人才脸带得意地说道:“我是来看好戏地。不点灯嘛。是怕惊扰了那上演好戏地人儿……”
岳夫人说着意味深长地冲岳书瑶一笑。道:“这夜虽已深、灯也都熄了。可这好戏可才要刚刚开始呢!”
岳书瑶蹙眉反问道:“好戏?什么好戏?”
“对,是好戏!”
岳夫人脸上挂着得意地笑。一手搭在翠儿手臂上、一手懒洋洋地拂衣裙整一小人得志地模样。好像这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没说出来她就已经占了上风般!
岳夫人故意摆出那副姿态是想引岳书瑶好奇、继而主动追问,但岳书瑶偏偏不吃她这一套,故意装傻回道:“哦,既然如此那还请母亲自个儿欣赏那出好戏,瑶儿就不奉陪了。”
岳书瑶步伐还没迈开岳夫人就挡在了她的身前慢的嘲讽道:“瑶儿真的不同我一起去看看那出好戏?那可是我们家‘三姑爷’给我们上演的好戏!”
岳夫人故意把“三姑爷”几个字咬得极重,还故意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左右堵路不让岳书瑶过去书瑶见状更是觉得事有蹊跷、敏锐的觉察到这岳夫人定是又使了什么诡计,估计这诡计还和冷骏飞有关……
只是这岳夫人深夜带人鬼鬼樂樂的堵在这“潋尘院”门口底是在玩什么鬼把戏?难不成还是要那“福禄双喜”那四个丫鬟来作伐子?
岳书瑶想到这儿抬头往冷骏飞宿下的厢房看去,见吉祥与如意双双尽职的守在门口柳儿和叶儿则带着几个自家的小丫鬟坐在低一阶的台阶上,如此多人守着可见那什么“福禄双喜”定不可能逮到机会溜进去勾引冷骏飞。
见到是自家人守着房门岳书瑶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此时此刻站在岳夫人面前的岳书瑶,就算不能说是已身经百战、但好歹也在岳家和冷家磨练了几回,知道这事儿自己越是心里没底儿、就越不能露出惊慌的神色,否则气势落了即使之后探清了对方耍的是什么诡计,也很难应对自如。
因此岳书瑶打定主意无论岳夫人如何挑唆也不理会她,把她晾在一边晾够了她自然就会说出最终意图,把岳夫人的意图摸清楚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打定主意后岳书瑶就对一脸得夫人说道:“这夜色着实已深,今儿忙着把回门的,瑶儿也确实是乏了……”
“若是母亲没有别的什么事儿了,那瑶儿就先告退了,至于那出好戏还是留着您自个儿慢慢欣赏吧。”
岳书瑶说完对着岳夫人福了福身子、径直唤上秋香准备离去,她这一走岳夫人马上就急了、嚷嚷道:“难道你就不好奇我究竟是来看什么好戏吗?你就不关心你自个儿的夫君做了什么好事吗?”
岳书瑶不紧不慢的答道:“我夫君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现下怕是已睡下了,夫君虽喝醉了但有我冷家的丫鬟在一旁伺候着,瑶儿又有何可担心的?”
岳夫人就是要在冷骏飞身上做文章,接下岳书瑶的话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已睡下?我看未必吧!指不定你家夫君现在正搂着哪个如花似玉的俏丫鬟共度**呢!”
“母亲真爱说笑,家夫君有妻有妾且一心只想考取功名,断是不会分心去宠爱哪个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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