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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年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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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听江顾这样说,曲遥峰狼狈得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阴沉不定地看着他。
  江顾再看向这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微笑:“几年不见,嫂子越发地漂亮了。”
  康景澜也在打量江顾,这个曾经差点作为对象被介绍给他的男孩。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年,大家也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过当年那个稚嫩清秀的男孩倒是真的没怎么变。依然年轻,依然温柔。
  “你现在和遥峰住在一起?”
  已经到了可以相互亲密地称呼彼此的地步了吗?江顾看了旁边的曲遥峰有些苦笑地问:“难道他没告诉嫂子?”
  江顾几声嫂子叫得康景澜甜在心底,她故意瞟了旁边人道:“那是他的私事。”言下之意是不会干涉他的交友自由。
  “嫂子可真体贴。”
  “江顾!”曲遥峰这一声爆吼让三人瞬间成为路人的焦点。康景澜毕竟是心思细腻的人,立刻看出两人间明显的不对劲。于是巧妙地建议:“有什么事不妨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吧。”
  江顾咬着吸管猛吸了一口滚烫的果汁,舌头立刻电击似地传来一阵麻麻扎扎的痛。连带的整个口腔都仿似着了火。
  “今天不巧有点急事,来日方长。以后再请嫂子好好吃一顿。”江顾压抑住心中的万般滋味,一口气把话说完立刻走人。也不管曲遥峰是不是在叫他。
  “江顾!”江顾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曲遥峰邪火直往胸膛口蹿,他恨不得抓住他狠狠地堵住他那张嘴。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他连叫两声,对方却不予理会。看着江顾拦下一俩出租车,曲遥峰心里着急赶紧追过去。
  “遥峰。”康景澜叫他。
  “你先回去吧。”曲遥峰撇下康景澜看见一俩空出租车过来赶紧招住。一躬身钻进去瞬间消失在车海里。
  康景澜已与四年前大不相同,对于重遇这个自己一见倾心的初恋男人她感到无比的幸运。这几年里,她遇到过各种各样的男人,也谈过几场简短的恋爱。有过甜蜜但却没有那份轰轰烈烈的火热激情和刻骨悸动,都是匆匆忙忙地收场。或许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令人怀念的。其实所认识的男人中也不乏优秀的,却总是令人难以记住。心里唯一挥之不去的竟是曲遥峰的脸,她总是习惯性地把交往的人和他做对比。结果总是失望地发现那些个顶个的男人都抵不过一个曲遥峰。当年她未宣之于口的爱情莫名其貌地无疾而终,而现在她热烈地渴望着拥有他的人和心。因此,她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第 30 章

  江顾的手机打不通,曲遥峰把人也给跟丢了。想他有可能会回学校找赵闵他们,打电话过去说是没人见到。就连在上海的南皓也问过了,结果是都没人知道他的下落。没有其他办法他只好回家干等着。在家里他也是坐立难安,眼睛不停地瞄着时钟,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的磨人。他知道江顾不会有事,但还是忍不住会担心。玻璃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无数烟头。
  离开曲遥峰过后,江顾实在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他现在不想看到曲遥峰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所以在上车的时候他就把手机关掉了。他在这里也没什么多余的朋友,自己的感情出了问题也不想去麻烦别人。在外漫无目的地晃到大半夜,最终还是无奈地朝着家的方向回去。
  刚开门曲遥峰就从沙发里跳起来,扯过他就怒吼:“才回来!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墙上大钟的时针指着2,分针停在半刻的地方:“打你电话关机,你到底什么意思?”
  曲遥峰身上浓浓的烟味刺激到了江顾,他努力地挪开肩上箍得他深痛的手:“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你想说什么?”
  江顾见自己撼动不了他,索性也就不再挣扎,只是神情过于平静。
  “你还记得上次我问你打火机的事吗?当时你说你搁在公司里。”那是去年情人节的时候,江顾不知道送什么给他会比较好,也没见他对什么东西格外上心。平时看他烟抽得特别凶,多次劝说无效后就想要不干脆就买个打火机算了。他特意去Zippo专柜挑了一款样式简约大方的送给他。记得他当时很喜欢从此也就不离身了。只是有一次他意外看见他使用的打火机不是他送的那款银白色的就随便问了一下。他当时说是落在公司里了,他听了也没怎么在意。
  “你真确定是搁在公司里而不是落在了康景澜家里?”
  “什么?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曲遥峰不承认。
  江顾极力压制着复杂的心情:“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在江顾特别的目光注视下,曲遥峰仍然否认:“我说过了,是落在了公司里。”这时的曲遥峰像头野兽狂躁不安:“你他妈不要像个女人一样来跟我纠结这种事情。”
  江顾听不到自己呵呵笑出的声音,他懒得再说什么转身便走。
  “江顾!”曲遥峰手臂横亘在江顾身前。
  “曲遥峰。恋人之间开始了谎言就意味着信任的破裂和背叛的开始。”
  曲遥峰暴躁地吼了一声:“我他妈已经说过了,是你自己不相信。”
  江顾控制不住脾气,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相信?你让我拿什么来信你?”
  “为什么不相信?我是你什么人?我他妈是你男人!我的话你不信却信一些不相干的人。你倒怪我!”
  江顾实在受不了地朝他大吼:“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我,理所当然地抵赖!”
  “我抵什么赖!我他妈用得着抵赖吗?什么证据?就凭一些不相干人的屁话?”
  江顾冷笑:“不相干的人?你的同事算不算得不相干的人?上次打羽毛球时你中途有事走了,难道不是康景澜把你落在她家的打火机给你送过来?你升职的那天晚上难道没跟她一起庆祝?今天她跟你光明正大地手挽着手难道算不得你的女朋友?所有人都知道你曲遥峰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而我这个枕边人却被蒙在鼓里,只能从别人的口里才知道。你懂得我当时的心情吗?我就像是个十足十的傻瓜,更像是一个玩笑。这一切的一切不是谎言吗?不是证据吗?你要我信你什么?信你对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你没有脚踏两条船?!”江顾越说情绪越激动,到了最后声音尖锐得像在嘶吼。

  第 31 章

  曲遥峰被江顾指责得体无完肤,他僵持了一阵才缓下情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想抽烟,掏出来又不点燃:“有一次我陪客户意外地遇到了康景澜,大家闲聊了几句就互留了电话号码。有一天她打电话来说想买一套沙发让我帮着参考参考,那个家具城恰好就在公司附近。后来帮着她把沙发搬回她家,打火机就不小心留在了那里。我不说是不想你误会。升职那天的确也是她约的我,只是吃个饭而已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至于今天”两人都知道今天的事才是最关键的。曲遥峰把话在心里整理了几遍才开口:“有几次她到我们公司来找我,同事们都误认为她是我女朋友。你也知道,在公司里呆了三年我一直都是一个人。那时别人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升了副经理,树大招风,下面盯着人实在太多。何况还有同事知道我们住在一起。虽然现在没出什么事,难保哪天不出意外。”
  江顾听了半天算是明白了曲遥峰话里的意思。
  “所以,你拿康景澜做挡箭牌?”
  “可以这么说吧。”
  江顾知道他和曲遥峰的感情从中多了一个变数。四年前,康景澜喜欢曲遥峰是众所周知的事,虽然后来是不了了之。现在他们重新遇上了,康景澜身上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高傲和锐利。如今精明内敛审时度势的她对男人来说更具吸引力。曲遥峰在利用她,她不会看不出来。即使看出来了也还是心甘情愿地靠近他身边,其用心已是不言而喻。他也相信曲遥峰是明白康景澜心思的。
  “你这是干什么?”江顾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我都解释过了,你还赌什么气?”
  江顾摇着头:“曲遥峰,不要把我变成傻子。”关上门的同时立刻从客厅里传出几句京骂,一会儿后又没了声响。然后便是门被大力甩上的撞击声。

  第 32 章

  江顾的卧室每天都有打扫,虽然他一次也没在自己这张床上睡过。这是他的房间,他却有走进别人屋子的错觉。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他跟曲遥峰在很多方面都没有共同点。同居四年多却罕见地从未红过脸,更别提吵架。也从未分床而睡,曲遥峰不让,他自己也不愿。安安稳稳细水长流的同居生活一夜之间变得岌岌可危,甚至经不起一次争吵的伤害。今天,离了那个人身边,没有熟悉的鼾声他却更难入眠。
  自从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争吵过后,江顾和曲遥峰开始冷战。吵架后的第二天曲遥峰回了父母的家里,第三天下班后才回到了出租屋。江顾对于他消失了一天的事也没问,对于他的出现也不感到惊讶。做饭时仍旧做足两人份,只是曲遥峰不吃却宁愿自己去做。江顾也不吱声,随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辗转回了卧室。
  厨房犹似战场,一阵锅勺叮当激烈交战后,他才端出一碗干巴巴的半生不熟的鸡蛋西红柿面。自从跟江顾同居以后,他自己几乎从来没有下厨做过什么。一般在厨房里都是给江顾打下手的。要是哪一天江顾不在家,他要么就泡面要么就叫外卖。这才发觉被江顾宠着的他竟然连最简单的饭菜都不会做。瞪着那扇紧闭的门,他既是气愤又抑郁。
  没熟的面当然不能吃,他只好倒掉重新给自己泡了方便面。草草解决温饱后进屋发现江顾已将他自己的衣物全部收走。曲遥峰怒气非常地猛拍隔壁卧室的门。
  “为什么要搬?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江顾不说话。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除了必要的时候否则便是避而不见。这样的冷战虽然只持续了两天,但他心里真的很难受。
  曲遥峰抓紧他的手腕,气息不稳:“难道你,是要跟我分手?”
  江顾瞳孔收紧,很久后才放松:“这句话迟早会说的。”只不过到时候恐怕不是我跟你说,而是你对我说。
  如果说先前曲遥峰的脸色用乌云密布来形容的话,现在则是彻底的雷电交加。
  “谁说的!谁他妈准你跟我分手的?”社会上淘练得太久,曲遥峰是越来越人精,但对待感情还是很慎重。江顾记得他曾经说过,他最见不得情侣之间动不动就吵着要分手,分手就跟离婚一样是件很严重的事。那是他第一次听曲遥峰说起感情。
  “不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你至于为了她和我闹吗?”
  江顾怒极反笑地反问:“在你看来为自己喜欢的人吃醋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因为是男人所以更不应该?觉得我像个女人在跟你无理取闹?”他觉得自己这时和曲遥峰讨论这个问题的确是很可笑。
  “不都说了只是在演戏,你何必当真硬要去钻那个牛角给自己添堵?”
  演戏?即使是演戏都还有可能假戏真做。其实在一起这么几年,即使是在幸福的时候江顾也难以忽略心底那一丝隐忧。有一个问题一直横亘在他们之间,只是他当初不愿现在也不敢开口去向他求证。
  “你知道我不完全是为了这个。”
  “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顾在两步之外看着曲遥峰,两人的眼里都清晰地倒映出彼此的身影。就像古代的绝顶高手,不用言语皆各自能从对方的眼里看懂一切。可惜曲遥峰和江顾都不是高手,曲遥峰从江顾眼里只看到缠绕不去的忧伤,江顾从他眼里也只看到深深的困惑。
  “我们之间到底算怎么回事?”
  现在曲遥峰是完全不懂江顾了,他不明白这个陪在身边几年的人怎么突然就那么陌生了。
  “你居然会问我这个问题?”曲遥峰简直想笑:“你爱着我,我睡过你,你江顾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属于我曲遥峰的!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算怎么回事!”
  “我是你的人,可你呢?”你说我爱着你,可你又是不是真的爱着我呢?
  “江顾!”曲遥峰实在受不了他的神经质。两人的问题一直纠缠在这些虚无的对话上面,毫无实质的意义。
  曾经以为一切只要随缘就好,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过早地考虑计较一些问题并没有多大的益处,只会让自己更苦恼。然而现在,残酷的现实已经摆到了面前。那些刻意忽视的问题如雨后春笋般层层出现,没有未雨绸缪的淡定,他就只能狼狈地应战。
  江顾妥协了:“好。我不闹了。”
  曾经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暗恋,后来两人正式交往然后同居,江顾一直觉得很庆幸。在世上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真的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他不想跟曲遥峰吵架,恋人之间因为口角开始磨彼此间的爱恋,磨完感情就开始磨耐性。一旦耐性尽失,也就是到了感情的尽头。他不愿意和曲遥峰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会走到那个地步。

  第 33 章

  生活又恢复到了当初,至少表面的确如此。只是每晚同床的两人侧身背对而睡时,双人床的中间仿似隔了一片海。这样僵硬尴尬的日子勉勉强强过了几天,曲遥峰就发现江顾似乎更加陌生。陌生得令他疯狂。在床上他比以往更加妖娆热情,好像要把一生的热量都集中在一瞬间燃烧。
  再和他同事们一起打球时,他发现江顾不再追寻着他,视线相触时眼里也没有那种缠缠绵绵的爱意。有几次和康景澜吃饭时,他也仿佛不是他,更像是贺鹏、赵闵、张无忌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面不改色地叫着嫂子,讲着笑话拿他俩打趣。每次看到这样的江顾,他总是暗自在心里愤怒。但又不会真的对江顾生气,他知道其实他的心里很难过。
  曾有那么几次他想跟康景澜分手,如此这般的念头却总是在同事们和领导催问他什么时候结婚时打消。父母自从第一次不成功的相亲后又连续游说过他几次,在他阳奉阴违后也就抱着儿孙自有儿孙福的心态放任他自由。可最近在逼亲的行为上又开始蠢蠢欲动,几次试探后更是直言那位康小姐不错。曲遥峰当时只是以为父母听到什么风声便直接予以否认。直到后来母亲要求他把人带回家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康景澜曾擅自做主去过他家。为此两人爆发了第一次口角,不欢而散。
  曲遥峰一直周旋在江顾、公司、康景澜三者之间,后来又加进一方父母,着实让他头疼。脾气本就不好的他越发狂躁易怒。在2006年末端的那几个月里,曲遥峰的一生被打乱从此再难整理起来。
  他和康景澜上床了。起因经过他完全没有印象,他只看见了结果。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觉得肉体之欲是一件难于启齿的事。只是现在的情况对于家里的那个人来讲无疑是一种切切实实的背叛。江顾是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他坚持认为如果真爱一个人,身体和精神都是属于对方的。
  康景澜□地躺在床上,像供奉给神的祭品一样圣洁。曲遥峰拾起地上散乱皱皱的衣服,一件件让它们各归各位。整个过程如一出哑剧,曲遥峰认真地演着,康景澜也高度配合。连最终曲遥峰沉默离开她家时也未发一言。她疲惫地扯过被子裹着自己,不开口阻止是她坚信在不远的一天,那个男人将会从原路返回。而她只要好好休息一下盛装等待即可。

  第 34 章

  曲遥峰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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