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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惑江湖 (邪魅医女惑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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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谷哥哥,你看,已经可以看到大门了。”小女孩一手拽着秦怀谷的衣衫,一手指着不远处的朱红的大木门。
秦怀谷闻言,抬头看了看,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向女童示意他还好,还能坚持。笑容却在一瞬间,突然凝固了。
“怎么了?”女童回头看向大门。
一袭干净的白衣在风中鼓动,一头乌黑的秀发随风飞舞,凌乱却不失雅致,清瘦的身影在这朱漆的大木门下显得那么的单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安静的站着,如同一尊白玉雕像,不知他在雪中站了多久了,沧海桑田,他仿佛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不曾离开过。
他静静的凝视着雪地中走来的归人,黑玉一样的双眸清澈如水,清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在他看到女童的那一刹那间,眉尾稍稍的向上挑了一点点,使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情意。
女童丢开秦怀谷的手,向白衣的少年跑去,脚下的银铃发出急促的响声,女童一头扑进了白衣少年的怀抱。“大师兄……我想死你了。”女童娇滴滴的唤了一声。
【接受◎惩罚】
【接受◎惩罚】
女童丢开秦怀谷的手,向白衣的少年跑去,脚下的银铃发出急促的响声,女童一头扑进了白衣少年的怀抱。“大师兄……我想死你了。”女童娇滴滴的唤了一声。
秦怀谷的眼中,失落一闪而过,仿佛不曾出现过。
白衣少年轻轻的用手扫去落在女童肩头的雪花,他轻轻的抱起女童,让她坐在他的手肘上。女童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一张小脸像小狗一样在他的怀里来回蹭来蹭去,留恋不已。白衣少年见她如此,温柔的笑了,他的笑容有着融化冰雪的温暖。
白衣少年用单手抱着女童,腾出一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女童那红彤彤的鼻子,“你又淘气了。”虽是一句责骂的话,用他那如冰玉相击的声音说出来却是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才没呢!芸儿我最乖了。芸儿才没有淘气。”芸儿在白衣少年的怀里撒娇,微微的努了努嘴。
白衣少年摇摇头,如击玉碎冰的声音,“没有?我临走时,让你乖乖的在山庄里背书,你怎么又跑出去玩了?”
“我……”被白衣少年这么一说,芸儿这才想起来还真有“背书”这么一件事。当时倒是答应的快,可是,大师兄一走,书就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嗯?”白衣少年微笑着,等待着女童的辩解。
“我……我出来接你嘛!”嘻嘻……芸儿灵机一动想出这么一个理由来。我真聪明啊!
白衣翩翩的少年轻轻挑了挑眉,“哦?我从东边回来,你怎么去西边接我去了?”被白衣少年这么一问,芸儿懊恼的转过头去,趴在白衣少年的肩上,不再搭理他,独自生着闷气。
什么嘛?明明就是知道的,人家不过才出去玩了一小会儿嘛,就被发现了,真是的。大师兄你明明就是知道的,还要问来我。讨厌,讨厌,真讨厌,不用看也知道,你一定正在笑我呢。哼……我就是不理你。
“大师兄,欢迎你回来。路上一切可好?”
听到怀谷哥哥的声音,芸儿这才想起来,怀谷哥哥也在,还有那个少年。芸儿因为见到大师兄太过激动,竟然把他们俩给忘记了,小小年纪竟然就如此的“见色忘友”。芸儿吐了吐舌头,连忙从白衣少年的怀里跳下来,拽着他的衣服央求:“大师兄,你救救那个人吧!他好可怜哦!”芸儿眼巴巴的望着白衣少年,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仿佛你要是不答应,她就能立马哭出来的样子。
虽然秦天洵早已发现了这个命悬一线的黑衫少年,却没有多问,被芸儿这么一说,才仔细打量了这个少年一番。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芸儿,山庄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恩,”芸儿点点头,“我知道,可是他真的很可怜,就像芸儿一样。”说这句话的时候,芸儿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哀伤,与她的年纪极为不相符。
白衣少年怜悯的看着芸儿,“这个少年的身世必定不一般。看他身上的伤,定然是被人追杀而逃到此处的。刀伤招招都见血,且这些刀都是啐过毒的,就是为了置人于死地。想来这位少年必定是得罪了谁才会招致杀身之祸。留这样一个人在神医山庄,他日必定会给神医山庄带来麻烦。”
“大师兄,你不能这样说啊。万一他是好人,只是被坏人误伤了而已,我们救了他,他将来一定会感激我们神医山庄的。说不定,他还会给神医山庄带来好运呢?”芸儿天真的反驳道。“再说了,要是大师兄你那个时候没有把我捡回神医山庄,我不是也早就死了吗?二师兄那个时候不是也说我会给神医山庄带来灾难,可是这都六年了,不是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而且,神医山庄一天比一天繁盛了。师傅还说我是个福星呢!”
芸儿不死心的抓着大师兄的一角,“大师兄,你就可怜可怜他嘛,就像你当年可怜我一样,救救他嘛。好不好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他真的很可怜,我不要嘛……我不要他死……不要……
秦天洵有些动容了,“你真的想救他?”
“恩。”芸儿使劲的点了点头。
“山庄的规矩不能坏。”
“我……”芸儿眼珠一转,瞬间就明白了大师兄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便立即答应了“我接受惩罚。”只要能救他,受点小小的惩罚也没什么,而且她心里很清楚,大师兄不会对自己下很重的惩罚的。
“那就去藏经阁,将《本草纲目》誊写一遍。”白衣少年的话波澜不惊,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啊?大师兄,换本别的好不好?《本草纲目》从我识字起,我都抄了至少三四十遍了,换一本好不好啊?”从芸儿一岁开始便跟随秦天洵学习识字读书了,她练字的字帖便是秦天洵曾经誊写的《本草纲目》。后来,每次犯了错,秦天洵便要她抄写《本草纲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啊!
虽说这次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自愿受罚,可是,那《本草纲目》我都已经倒背如流了,默写都不成问题的。芸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期盼的看着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意味深长的看着芸儿,“那就换一本吧!“怀谷,找本《女戒》给她。”
“大师兄,这……”芸儿还没开口,一旁的秦怀谷便先开口了。秦怀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芸儿。
真是奇了?大师兄和怀谷哥哥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啊?我脸上又东西吗?芸儿立即用小手在脸上摸了摸,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啊?难道说是因为我又长漂亮了?嘻嘻……虽然我知道不是这样的,不过,我实在是想不出原因了,就姑且这么认为吧。
要是让正在为她担心的秦怀谷知道芸儿现在的想法,一定会气晕过去的。
“有《本草纲目》厚吗?”芸儿问。现在她最关心的可是那本《女戒》到底有多厚。
“没有。”白衣少年淡淡的回答。
“嘻嘻……那就好。”芸儿粲然一笑,“还是大师兄最疼我了。”
“等等。”就在芸儿转身离开,准备去藏经阁的时候,被秦天洵给叫住了。
芸儿回过头,只见白衣少年修长白皙的三根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芸儿的眼珠溜溜的转了转,疑惑的问:“三遍?”
三遍不会比《本草纲目》还有厚吧,那我不是亏大了,芸儿在心里计算着。
白衣少年摇摇头,笑容依旧,可是,芸儿突然觉得这个笑容这么这么恐怖呢。秦天洵的口中轻轻的吐出三个字:“三十遍。”
“啊?”
“快去吧,写完了才准出来。”不容违背的语气。
“大师兄……”芸儿拽着白衣少年的衣袖,来回的摇晃着。
“怀谷,带她去吧。”
一个布衣少年将秦怀谷背上那个受伤的黑衣少年接了过去,站到白衣少年身后去了。
秦怀谷牵着芸儿的手,向藏经阁的方向走去。芸儿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他呢?”她指着布衣少年手中的人问。
“交给我就是了。”平静的声音却有着让人心安的力量。虽然白衣少年的话云淡风清,可是,芸儿知道,既然大师兄答应了,那么,他就定然不会让那个少年有事的。大师兄的医术是除师傅之外最好的了。想到这里,芸儿放心的走向藏经阁。
【祸不◎单行】
当芸儿拿到怀谷哥哥递过来的《女戒》时,心里可是乐坏了。这么薄,就算是抄个三十遍也就《本草纲目》一半的厚度啊。芸儿心里对大师兄感激的五体投地,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可是,当她开始抄了以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虽然此时的芸儿还太小,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还不能完全理解《女戒》的内容,但是,大体的意思还是能够理解的。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妇德不必才明绝异”(意思是不必具备特异才能,这是明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流行语的最初依据)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
这些内容气的芸儿将手中的毛笔也给丢了出去。“这是谁写的啊?都写得什么东西嘛……”忽然,正在气头上的芸儿停止了咒骂,因为她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刚刚那只被她扔出去的毛笔,非常准确的,很幸运的砸中了某人。这个可怜的某人,正是给芸儿端饭过来的秦怀谷。芸儿丢出去的笔和墨溅了他一身,一件好好的衣服就这样又被芸儿糟蹋了。
之所以用“又”,那是因为在此之前,芸儿已经糟蹋了秦怀谷好几件衣服了。不过,秦怀谷性子好,又宠着她,所以从来都没跟她计较过。糟蹋了秦怀谷的衣服也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让芸儿心痛的是,她的晚膳就这么被毁了,那里有她最最最爱吃的桂花糕啊,也被毁了。
“真是气死我了!”芸儿狠狠的踢了一脚书桌,谁知那书桌是上好的檀木做成的,不但有着檀木特有的清香而且木质坚实,疼的芸儿双眼盈满了泪水。
这时芸儿终于明白了那时大师兄和怀谷哥哥奇怪的眼神了,同时,她也学会了一个成语——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呜呜……呜呜……”芸儿坐在椅子上一边哭,一边享受着怀谷哥哥的按摩。“呜呜……痛……”
秦怀谷一面帮芸儿的脚按摩,一面问道:“芸芸,你怎么这么激动啊?小心一点嘛!”
不提还好,一提起啊来,芸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呜呜……大师兄讨厌,他是个坏家伙,人家不要抄了啦……这个写书的人也是坏家伙,他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吗?什么叫‘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为什么女子就一定要听从别人的摆布啊?要是她老爹是个坏的,让她去做坏事,那她也要照做吗?”
“还有啊,就是那个‘妇德不必才明绝异’,那不是说我也就不行该学医术了吗?我学了医术就可以治病救人了,悬壶济世,这是很高尚的事情。这些事情都只有男子可以做吗?女子就不可以做了吗?”芸儿越说越激动,既忘记了哭,也忘记了脚上的痛。
“哼……要是让我遇见这个写书的人,我一定给他下药,我要给他下泻药,让他拉肚子,他一些书就拉肚子,我看他还怎么写。我还要给他下毒药,我要给他下两袖清风,让他是手再也不能写字了,看他还怎么写。我……我还要……”
“好了,小师妹,这个人早就死了。”秦怀谷安慰道。他就不明白,自己这个善良可爱、天真活泼的小师妹,怎么会知道两袖清风这种邪派的毒药了啊?他还挺庆幸自己及时制止了小师妹的邪恶想法,免得她想出更多的奇门毒药来。
可惜,秦怀谷却不知道,芸儿就是对这些奇门毒药感兴趣。虽然,平时都秦怀谷都陪着她,让芸儿没有机会接触毒药。却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每次被罚在藏经阁闭门思过的时候,都没有认真抄书。有一半的时候,都是拿以前抄写的《本草纲目》来充数的,这样就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从隔壁的藏经阁偷书来看了……这可是芸儿一个人的小秘密,连她最喜欢的大师兄都不知道的……
【一块◎木头】
当芸儿从藏经阁出来,已经是五天后了。再见到那个少年时,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衣服也已经换过了,不再那么狰狞了,脸上的伤口也已经上过药了,不如初见时那么可怕了。可是,他仍然昏迷不醒。芸儿抓着一个送药的师弟问:“他什么时候会醒?”
“回小师姐,我不知道。”布衣的少年老老实实的回答到。
哎……看样子他是不知道了,我还是直接去问大师兄好了。芸儿心想着便问:“大师兄在哪儿?”
“回小师姐,我不知道。”布衣少年恭敬的回答。
“那怀谷哥哥呢?”
“回小师姐,我不知道。”
芸儿无奈的看着这个呆头呆脑的师弟,“我的天啊!你都知道些什么啊?真是一问三不知!”
“小师妹……”
“咦……”芸儿转过头去,正是她在寻找的秦怀谷,芸儿不再理会低着头的布衣少年,向怀谷哥哥跑去。“怀谷哥哥,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啊?”芸儿用手指着床上的伤员问。
秦怀谷有些无奈的回答:“这个……我也不知道。”。
“啊?你也不知道,那我问大师兄去。”芸儿说着便向大师兄的住处走去。
“等等,芸芸,回来。”
芸儿闻声停下脚步,回过头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大师兄守了他一夜,离开时只说了一句‘看他自己了’。”秦怀谷说。
“啊?”芸儿的嘴张的大大的,足够放一个鸡蛋了。“真是的,什么叫‘看他自己了’。大师兄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怎么能这样放着他就不管了啊?”芸儿坐在床边,不停的嘀咕着。
突然,芸儿仿佛看到他的手动了动,芸儿兴奋的以为他就要醒了。芸儿眼巴巴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都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哎……”芸儿叹了口气,转而仔细的打量起床上的人儿。
星眉剑目,没有大师兄的清雅,也没有三师兄的妩媚,更没有怀谷哥哥的可爱。有几分像二师兄,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虽然脸上的伤口星罗棋布,从他的轮廓依稀可以分辨出,他曾经应该是一个长的挺不错的美少年。芸儿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把各位师兄的鼻子、眼睛、嘴唇都一一组装到他的脸上,像是在玩拼图游戏,想象着他曾经的样子,不由的笑出声了。
因为太入迷了,芸儿完全没有发现,床上的人儿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幽幽地望着自己。他虽面目染着脏污,眼珠子却乌黑明亮。他正用一双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打量着自己。眼神冷冽而沉静,像失群的幼兽,既胆怯畏惧又戒备凶狠。此刻的他看到芸儿的笑,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她的笑,真的很好看,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啊!”因为他的眼神太过强烈,终于将芸儿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你醒啦?!真是太好了!”芸儿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不过心里还是小小的遗憾了一下,自己正玩的起兴呢,就这么被打断了。芸儿还是对他甜甜的一笑,如同春日里融化冰雪的阳光。
他不由的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暖,稍纵即逝。“你是谁?这是哪儿?”冰冷的语气,让芸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二师兄,他们的语气简直是如出一辙。
“我叫芸儿,这里是神医山庄。”芸儿没有理会他冰冷语气以及他那没有礼貌的态度,温柔的回答他。
他不再理会芸儿,只是静静的重复了一遍“神医山庄”。
“恩,这里是神医山庄,你放心养伤就是了,这里有最好的药材和大夫。”芸儿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伤。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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