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醉舞今生-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哦?说说本王听听!”
“没原因,当差是为国效忠!”
“你呢,愿意吗?”轩辕一醉并没有理会欧阳的话,缓缓走到了第五的面前,双目直视着他。
第五没有片刻的犹豫,急忙跪在地上,“小的愿意!”
“疏衡,就这三个吧!”
“好!”
舞阳和欧阳第五三个人站了一处,彼此看看,目光倒都还平静。舞阳抬头看了一眼石非,略沉思一刻,暗自密音传出。“师兄,前途艰险,自己保重!”
石非不禁一愣,他从不知道师弟尚有这功夫,奈何在队伍中,不敢妄为,混沌着随了桓王爷的侍卫长冷雨向一侧走去,扑奔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轩辕一醉冷眼看着三人,依旧是对着桓疏衡说话。“小昼如年,日近西斜,不如我们看看这新来侍卫的功夫。”
“正有此意!”
两位王爷边说边走向了亭子,眼睛不再看众人。
季良走向前来,“舞阳,你和第五对弈,给两位王爷看看。”
“是!”两人异口同声,同时抱拳。
两人飞身跃到演武场里,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便交起手来,两人不约而同,一个是南派的拂花掌,一个是中原的如意拳。第五知道他武功了得,也怕被世子小瞧,立即侧身上步,一拳势如急电挂着呼呼劲风只打舞阳面门。舞阳闪身避过,左掌向他腕下一压,泄了他的劲道,右手骈指如雪刃,一探身,势捷如电,点他腰胁。第五一拳击空,急急闭气护穴,翻转身形,单腿横扫,取其下盘。不一刻两人胶着在一处,身形越来越快,旁边的侍卫看了也不禁叫好。
轩辕一醉看着,眼神渐渐凝聚成针。手不禁意地一抬,几枚碧玉燕子镖携着一股尖锐的劲风噗地飞了出去,直扑两人的几处大穴。
舞阳与第五本是各存心思,不敢拼劲全力,彼此拿捏着分寸,如今听见疾风响过,都暗叫一声不好,各自闪躲,舞阳一个雨燕投林,空中一个翻转,闪过了燕子镖,回手间抓住了两枚,第五情急之间,手一抄,抓住了两枚。不想又有无数飞叶携着劲风袭来,第五情急之间长身而起,跃出了叶子雨。舞阳心里一凉,故意迟了一步,被一枚树叶击中后背,身上大痛,闷哼一声,脚下一滞,直接扑到在泥土之上。
翻江倒海的疼痛席卷了一身,闷咳两声。顿了一下,这才挣扎站起,抬眸间正对上那黑曜石一般晶亮的瞳仁,连忙垂下头去。
高高在上那人目光如刀,在自己身上打了个转儿,浑身一冷,似乎刮上了簌簌寒凉,心里暗自想骂的几句狠话,竟噎在肚里说不出了。
轩辕一醉在上面冷眼看着这个忍着剧痛勉强站起的少年,一双刷漆的眸子里淡淡透露出几分冷淡和倔强,别有意味的掠过一丝笑纹。又转身看看第五,微微点了点头。“嗯,不错!”说着手指沿着杯缘转了一圈,端起来嗅嗅茶香,不知道是说茶不错还是两人功夫不错。
“红衣,你和那个人对弈。”眼皮不抬,欧阳早已经知道,急忙走进场中。
天意难问,一干小人物的命运就这样被随意摆布了。
舞阳忍着疼走下场去,侍立在一旁,不再出声。第五关切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倒也沉默了。
“真是个阴险小人,居然这么试探人。”舞阳心里还是极快地诅咒了下,暗暗运气于胸,却感觉五内郁闷,气息不畅,心说这个人以后可怎么伺候,只怕要被他折磨死的,不由得又暗暗叹了口气。
是夜,舞阳回到自己的房间暗暗调息,这才感觉血脉通畅起来。起身想了一刻,如今势成骑虎,若是被那个人知道,想是自己要被打死,只觉头疼。
第五在门外早偷偷敲了敲门,“舞阳,睡了吗?”
“第五兄,还没有。”舞阳轻轻打开了房门,故意轻咳两声。
欧阳听见动静也早已经闪了过来,手上托了一枚红色药丸。“你没事吧?”
“还好,没事!”
三人在屋子里落座,几乎同时一声叹息。
“真是阴差阳错,我们居然分到这里了。”
“欧阳,也没点明要你,你怎么主动要求留下?”
“幻觉,一定是幻觉!”欧阳一脸的懊恼。“可能是太紧张,我看见他瞟了我一眼,以为就要点我的名,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哧地一声,舞阳和第五同时笑了起来,谁也没追究原因,彼此心知肚明,三人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舞阳,你说为什么专门留咱们三个?”
“天意!”
“都说轩辕世子性情乖张,城府极深,很难侍候,只怕我们有的受了。”
“我们不过是普通侍卫,想来无事。”
“不然!”第五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对着二人分析起了天下形势,颇有将二人当作知己的感觉。“王爷可是左右局势的第一人。”
如今当朝天子虽是春秋鼎盛,却也外朝内宫事情繁冗,屡屡现出疲态,而今太子暗弱,齐王却在朝堂政治上崭露头角,城府深不可测,两大世子虽是左右朝堂风云人物,却对着朝堂纷乱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忧虑和关注。只是专心关注着荆国,西戎和辽远的动静,此番招募死士,只怕与将来对敌有关。第五素来内敛,谁知竟如此韬光养晦,分析起天下形势,却是格外清晰、条理分明而有力。
欧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表情。“第五兄,你对国家大事了解颇多,看的通透!”
“舞阳,你怎么不说话?”
“舞阳对这些并不了解,无论鹿死谁手,都与我等小人物无干。只是若有外虏入侵,舞阳拼了一命,也当尽匹夫之责。”言语中,一双似笑非笑的眉眼里浮现几分倔强和神圣的光彩来。“两位大哥呢?”
初战沙场
舞阳淡然一笑,反问了一句。
“啊——天下兴亡,我等责无旁贷!”第五一愣,没想到舞阳语气一转,攻了一棋,将他一军。
“若有外虏踏我河山,欧阳定将一腔热血洒在疆土。”欧阳棱角分明的容颜登时绷紧,言语坚定。
三人同时顿了一顿,一时似乎热血沸腾。
欧阳突然看着舞阳淡淡说了一句,“与其车尘马足,高官厚禄,不如行扁舟,赏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风流。此生何其快活!是不是舞阳?”
“那欧阳兄为什么还要来?”
“责任!堂堂男儿不能只顾着享乐。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声音浑厚,充满着男儿的铿锵本色。
“君不见沙场争战苦,李广致死未封侯!”第五忽然咬住欧阳的尾音,顺口接了一句。
“便如此,总胜过唯唯诺诺的度过一生。”
“我看两位哥哥还是想想明日咱们会做什么。”舞阳淡然一笑,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化解了紧张气氛。
“估计要安排职务吧。”
“舞阳,你想什么呢?”
“欧阳,五万两,我在想五万两哪!”舞阳笑了起来。“卖身钱哪!”
三人不禁都笑了起来,不提起,几乎都已经忘了安家费一说。
三人聊到深夜方散,意犹未尽,也怕明日晨起迟到,只得怏怏散去。
舞阳待两人走了,这才躺回床上,双手交握着枕在脑后,看着青色帐子叹气。任如何快乐淡泊的人,终究有他自己烦恼的事情,这愁苦,原是世上任谁也避不开之物。
想起那个会暴跳如雷怕是要吃掉自己的脸,心里也是打鼓,跑?能不能跑掉?还真是问题。深深埋入被中,呢喃一句:你真是我的噩梦。
手指一弹,蜡烛熄灭,再无声息。
轩辕一醉与桓疏衡审视了一回新来的侍卫,随即转身离开演武场,走进了议事阁。
“疏衡,我给你留下两个,这两个内力太深,留在你身边不安全。”
“轩辕,都该留在我那里,才好引蛇出洞。”
“等合适的机会!四个人,一旦出现纰漏,不可收拾。”
“中你飞叶的内力似乎更强些。”
“唔……故意不躲,居然没使用过兵器。有趣!”
“他忌惮使出兵器会被认出。”
“囊中之物。”说着端起官窑的瓷杯缓缓啜饮了一口茶,眉目未动,唇角滑出一丝不屑。“如今武林人士莫名失踪了许多,地鬼竟然没有丁点消息。”
“下月,就是西戎使者进京之日,绝不会太平。”
“嗯,辽远国在边境已经蠢蠢欲动,冯将军正严密监视。战事一触即发。我已经提调一万军马在雁云山外秘密驻扎。”
“北地风大,辽水伤骨,如今许多将士还是耐不得严寒,我备了一批药材,再送几个大夫,正好安排人送去。造出声势,我们等。”说着走到西墙边盯着一副地形图,手指轻轻滑到了白马镇,眼睛夹杂着些许冷酷,那个人也是在这里丢的。
“用我的侍卫?”
“着红衣带队去,新来的那三个正好跟上。”
天空浓黑层云积压下来,仿佛盘古巨斧未抛,混沌天地便不曾打开。层层远山参差,肆虐狂风卷得沙石乱飞直扑人的脸,睁不开眼,土坷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一行约有几十人押着几辆大车向白马镇走来,一路上除了狂风还是狂风,苦不堪言。这日到了一处荒凉所在,看地图才知道是海甸子。
“舞阳,这第一趟差事没想到就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第五骑马走到他旁边,冲地上吐了一口沙子,苦笑着看他。
舞阳将脸隐在风帽里,眯起了眼睛。暗自做着打算,他已经猜出一路不会平静,琢磨自己是不是要趁此机会溜之大吉,重新找机会接近桓王爷。如今这条路明显是绕着边境走,根本不是去白马镇的大路,他们在试探还是诱敌深入?
“离边境越来越近了。”欧阳一带马缰绳,走了上来。
“舞阳弟来过这里吗?”
“阿——没有!我是文州人!”舞阳坦然一笑,整个人隐在风帽里,看不清表情。
“看你对风沙气候很有经验。”
“听业师说过,边境风沙大,最好是备了帽子。”舞阳清澈的眼眸盯着欧阳,清清白白一笑。
“舞阳,欧阳,第五,注意,拼死也要保证几个大夫的安全,边境的将士正在等着。”红衣悄没声息地走到了前面,冷眼看着三人。“不可手软!”
“遵命!”三人急忙止了话题,敛眉答道。
“多少人,听出来了么?”红衣看着第五,沉声问道。
“呃……几十个……”第五凝神听了一下,掣出扇子。
“你呢?”红衣转向舞阳。
“不少于二百人。”舞阳侧脸凝神,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远处的声音竟宛似万马齐奔。
天空越来越黑,如墨层云越压越低,狂风肆虐着啸叫着撕扯着天地万物,大片大片的白杨被风卷的瑟瑟颤栗发抖,扑向一侧,又一阵朔风洗过,叶子哗哗作响,将无边萧萧树木几乎拧成了一团。野草在狂风中瑟瑟匍匐在地,疾风吹过,大片衰草又折向另一侧,再无半点生机。
红衣的手按在了刀柄上,斜眸看着舞阳,依旧没有拿兵器的意思。所有侍卫均已经持兵刃在手,一个个目光冷冽,森冷杀气凝聚了一身。
空中突然跃出无数黑衣人,如一群饥饿多日的虎狼见了猎物一般,嗷嗷啸叫着扑奔过来,要吞没了这一行人,杀气登时席卷了这几十人的队伍。
“上!”红衣一声大喝,率先持刀扑了上去。
舞阳凝神看见前面的黑衣人的眼睛,心底不禁又惊又怒,热血沸腾,无名怒火嘶嘶暴涨,连袖下隐藏的手掌都激动得隐隐发抖,他们居然是药人。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落地之际抢了一个黑衣人的长剑,伸手利落,一招排云探月,横扫了前面几个黑衣药人。欧阳九早跃了上来,手持银色七星鞭,将后背给了舞阳。“你前我后,我俩一组!”
“好!”舞阳手持长剑,甩了帽子。
“他们是中蛊的药人,没有痛感,不杀死不会停。”欧阳九小声提醒着。
舞阳点点头,“你小心!”
两人小心翼翼地凝视着对手,轻易不动。不动则已,一动则雷霆万钧,舞阳左手持抢来的长剑,真气灌注其中,再不犹豫,冲入黑衣人的包围中。此时天际一道凄厉闪电劈下,长剑在白光映照下,熠熠寒光闪耀,剑气如长虹裂出。他犹自担心被红衣监视发现自己的秘密,是以出剑不多,不过五七剑。剑剑夺命,但凡挨上剑气,接近剑圈的, 登时四分五裂,血珠四溅,鲜血淋漓,殃及边上的树木也变成了飞屑,四散炸开成诡异的团花。
欧阳九的七星鞭更象是一条银色游龙在黑暗暴戾中呼啸游走,左一突,横扫一片,右一甩,只见血光冲天,鞭声凄厉在暗黑的沉寂中咔咔作响夺人心魄。
霹雳过后,雷声隆隆巨响,暴雨如期而至,将地上的鲜血冲刷。看来老天犹自知道焚尸灭迹,毁灭证据。舞阳与欧阳九的身上都已经湿透,身上溅落的鲜血伴着雨水滴滴答答流淌。
“舞阳,剑术不错!”欧阳忙里偷闲,抹了一把脸,看着他一笑。
“马马虎虎!你的七星鞭才是真的厉害,见识了。”舞阳不敢掣出自己的剑,他知道一旦露白,他就算完了。
“不好!”
几个黑衣人躲过队伍的狙杀,飞身扑上冲向马车,寒光闪过,轿子已经被掀翻,几个瑟瑟索索的大夫缩成了一团。红衣,欧阳和舞阳几乎同时飞身而起,扑向了马车。
舞阳情急之间来不及细想,左袖一挥,飞出一物,一道凄厉白色弧线在黑影上方闪过,几颗人头骨碌甩到了地上,一腔鲜血洒在了前面的老者身上。
红衣瞬间惊呆,死死盯住舞阳目光不肯挪开,另一个马车里的人透过缝隙看着,眼神越来越犀利。
糟了,舞阳一出手,登时后悔不迭,面上还算沉静。马车里的人不仅会功夫,只怕功夫甚是高深。难道他们是“四君子?”他们不仅仅是给军中送药,只怕还是在试探自己和第五。
“舞阳果然深藏不露!”红衣轻轻走了过来,一身冷冽杀气席卷了一身。
“属下不敢!”舞阳轻轻拱手。
这时候战场已经接近尾声,舞阳急忙一抱拳和欧阳冲向了剩余几个乌合之众,离大部队越来越远。
“舞阳,你有麻烦了!”欧阳边战边小声提醒。
“欧阳兄,有什么麻烦?”舞阳故作糊涂。
“你那一招是什么?”
“暗器!”舞阳悠然笑笑,虽是如此,心底不安,眼睛横扫着路径,盘算着如何能跑。
“舞阳的暗器果然厉害!”欧阳笑笑不再多说,却自言自语一句。“如果走许是还来得及。”
舞阳心里一震,正要回答,回头看看红衣已经走了过来,心里极快地叹了口气,想走谈何容易?
欧阳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摇摇头,心说要是大家发现你的秘密,只怕想走已经来不急!不敢多想,急忙收拾残局。
“舞阳,刚才那手不错。”红衣走了上来,难得温和的说了一句。
“谢统领夸奖!不过是暗器。”舞阳气定神闲地解释着,并不在意。
“唔——”红衣什么也没说,转身招呼大家整理队伍,查看伤员情况。
一行人等继续上路。
第五早蹭了过来,点头跟他示意,并伸手拍拍她的肩,眼里却有种怪异的白光一闪,不过一闪便消失在暗夜里。
今番去也
“舞阳!身手的确不错。”第五笑着打着招呼。
舞阳看看他沉静一笑,“第五兄才是真的身手不错。方才只是幸运而已。” 说者有心,自是话中有话,暗有所指,听者有意,化有形于无形。
“嗯,我们都幸运。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
“舞阳不知。”
舞阳虽是如此说着,依旧在懊悔自己方才的鲁莽,只是情急出手,没来得及思忖。这伙药人虽是歼灭,但是催动的人已经授首,居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无人说什么,红衣也没有做任何解释。自己虽是知道以自己一个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