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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计-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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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息怒,仇是一定要报,朕已经下了战书到并州,下月朕的十万兵马就将到达阿蒙关,这一次,朕不仅要报仇还要侵占并州之地,让那死去的李克用看看,他的儿子是有多么的愚蠢脆弱不堪一击。”
她神色古怪的看着眼前的丈夫,皇上真是好计谋,他本来一早便决定略夺中原却是出师无名,这一次德光的事情刚好让他可以当作入侵中原的合理理由,皇上果然还是老谋深算。
阿保机走到书桌旁边坐下,他瞧了一眼站在殿中的女人,“倍儿可有找到?”
述律平微微叹气,“已经派了三路人马去找,就连那倍儿常去的中原飘渺山都找过了,没有发现他和那个高云云的踪影……”
述律平秀美紧蹙,那个汉女究竟把他带到哪去了?
“嗯,”阿保机微微叹气,“一定要在朕入侵中原时候找到他,一旦开战兵荒马乱,倍儿便会有危险!”
“臣妾明白!”
阿保机淡淡点头,一双精锐的眼眸中划过异样的光芒,待他夺取了并州便能一路北上攻取幽州之地,幽州是中原的屏障,只要幽州一破必定鼓舞士气,他契丹武师的铁蹄便能一路南下,占领整个中原!
他的眼光看着桌面上绘制的中原地图,那并州的地方被画的很大,他拿过墨笔轻轻沾了一点墨汁在并州的地方点了一个墨黑的点,脸上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
“李克用,你怪当年朕没有出兵助你攻打大梁,今日朕便杀了你的儿子,占领你的中原腹地之地,九泉之下,你可别怪做兄弟的罔顾结义之情!”
夜色姣姣一轮明月高挂,凤骨又来到温泉湖畔,她的手中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了一些冥纸和香烛。
她借着月亮的光芒看着发光的湖水,蹲下身子从篮子中拿出冥纸和白烛摆放在还未涨潮的地方,青烟绕绕她蹲在那里静静烧着冥纸,樱子和石榴告诉她今日是清明,清明,中原的清明是拜祭亡魂的日子,所以她才会想来到湖边拜祭凤酒,入乡随俗!
一袭雪白色的衣袍更显得韵白,头发梳了个高高的发髻,头上插着一支金色的凤凰釵,从远处看格外动人。
一团火焰在她的手下慢慢升起,随风卷起的冥纸散在平静的湖水上面飘忽着。
凤骨看着散开的冥纸眉宇紧蹙,突然之间她泪流满面。
人死如灯灭,这话一点都未错,死了什么都没有剩下,只留活着的那人终日缅怀。
双眼迷茫处,似乎看到了湖中有什么东西在闪耀着游红的光晕,那光芒很胜似乎随时要冲破湖水而出。
“那是什么?”
凤骨站了起身,瞪大眼眸警惕的瞧着那湖中的红光,突然之间,那黝红的光芒霎时冲出湖水,她的脚步后退几步,一道黝红光晕的东西飞在湖面上渐渐朝着她站的湖边而来,她颤抖的伸出手,那发着光芒的东西便渐渐飞到她的手掌中,看到手中的东西,她潸然泪下。
凤骨玉,竟然是和凤酒埋在一起的凤骨玉?
凤骨玉无故出湖,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单膝跪地,神色痛苦双手握紧凤骨玉,“阿妈,是你吗?”
平静的湖面没有人回答她,她手中握紧那块还在发出光芒的玉佩,紧紧的握着神色哀痛。
“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传来了一道霸气的男子声音,她转身看着眼前的男子微微摇头,“我睡不着?”
“你哭了?”
朱邪看着湖面上的冥纸和地上的白烛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想到她对那凤酒有如此深的感情,他是否做错了呢?
凤骨摇头手中握紧那玉佩,“这里的湖水很是温暖,为何却如此荒凉?”
朱邪神色一变,“这里曾经是王府的禁地,小的时候母妃便告诫我不许来此,所以,这么多年,这里几乎成了一个被人遗忘的地方。”
“这里的温泉难得一见,温度适宜可以用来热疗,你的母妃为何不要你来?”
朱邪走到她面前淡然一笑,“这算什么,王府中还有一个湖更为奇特。”
“什么?”
“你见过碧血的湖水吗?”
凤骨摇头,“怎么会有这样怪异的湖?”
朱邪一手拦住她的腰肢,“随我走!”
话音刚落俩人身子腾空而起,耳畔传来呼呼的风刮过的声音,凤骨看着眼下那在月色下的湖水眼眸瞪大,脚下的湖水真如鲜血一般,高处瞧去一大片湖水竟然都是这样如血迹一般的红,像极那无边炼狱里所描绘的血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俩人稳当的停在湖中的凉亭中,凤骨透过栏杆看着下面赤红的湖水,“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从来不知道王府有这么诡异的湖水?”
朱邪勾唇一笑,“你就只认得洗衣房和前院,王府占地极广阔,很多地方连本宫都没有去过更别说你了!”
凤骨勾唇嘲讽,“你们中原贵族真是穷极奢侈,明明就一个人住却要修建那么大的府邸……”
“这是什么?”
凤骨看着亭子中的白玉桌上的一副棋局,紧蹙眉头。
棋子在月色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光芒,格外好看。
朱邪看他好奇便道,“这是迷踪棋,相传是唐末一位高人布下 ,这湖水原本也不是这样的,而是澄碧一片,却是因为这布棋而改变了颜色……”
凤骨狐疑的看着那上面会发光的棋子,“真的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朱邪点头,“我父亲的父亲便有了这棋局,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从未有人能揭开?”
“你也不行?”
凤骨看着桌面上摆放工整的棋子,扫视朱邪一眼。
朱邪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本宫也不行……”
凤骨沉默片刻道,“会不会是那高人耍你们,你看这红子和黑子,红子走半步,黑子一步,纵观整个棋局,无论黑子和红子怎么走,都会被对方诛杀死在棋中,这样的死局,如何能破?”
朱邪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之色,“你懂下棋?”
凤骨摇头,“我不懂,小的时候喜欢缠着倍哥哥玩,看他和汉人下过……”
朱邪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失望,她分析的很有道理,这棋局是死局,根本就无法解?
凤骨坐在白玉桌旁前面托腮瞧着眼前的死棋,突然之间,一双幽蓝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晶光,“我知道了,为何这棋局解不开了?”
“什么?”
凤骨指着棋局,“你瞧,这里走一步便是生门,可是如若走到生门,红子便会阻挡黑子,黑子和红子都被困死在生门?”
朱邪点头,“是这样的,所以无论怎么走迷踪棋都无解!”
“本宫从小便研究,到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依旧看不破这棋局?”
“黑子生,红子死,生死生死……”
“局中有棋,棋中有局……”
凤骨看着迷踪棋子似乎在她的眼中转圈,突然之间,她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恍然,如若在黑子身旁放一颗红子,另外一颗红子对黑子进攻,那么……”
突然之间,她手中握紧的凤骨玉发出黝红的光晕,她慌忙摊开手,霎那间那凤骨玉变成了一颗黝红泛着光芒的圆润红子。
朱邪看着眼前这震惊的一幕,那是什么?
凤骨把手中的棋子往那棋局黑子身旁一放,只见红子落下突然整个桌子都在颤动,黝红的光芒照射的俩人急忙用袖口挡住那道光芒。
那枚棋子下去迷踪棋变幻出万千在亭子中飞转几圈幻灭为一团金光消散不见,突然之间,整个拱桥都在颤抖,朱邪大叫一声不好便一把抓过她的身子飞身出去,俩人刚飞出拱桥,身后那原本结实的拱桥似乎被一道有力的力道所摧毁,脚下的湖水开始急速灌流,湖中飞出一条有几丈长的黑色蟒蛇,蟒蛇飞到俩人身旁那血口嘴里叼着一本书,凤骨见状一把夺过了那本书,俩人运用轻功快速的飞回了岸边。
黑蟒看俩人上岸甩着尾巴钻入湖水中消失不见,俩人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湖水渐渐变成了一弯湖绿色正和一旁的柳树交相辉映。
“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什么?”
凤骨手中握着那本抢来的书,她递给一旁的朱邪,“你看这是什么?”
朱邪的脸上震惊无比,他看着原本休憩的凉亭和石桥早已化为乌有,那红了上百年的赤红湖水一下变成了湖绿色,霎那间,他终于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
他颤抖的接过凤骨手中的旧书,那书上竟然赫然写着孙子兵法。
“孙子兵法?”
“哈哈,本宫明白了,明白了……”
朱邪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四周听到动静的侍卫忙跑了过来,“何人喧哗?”
朱邪转身扫视了那打着篝火的侍卫,侍卫们看到是他忙跪下,“殿下……”
“滚下去……”
朱邪猛然挥手众人慌忙起身离去,他手中握紧那本兵书用力把凤骨拥在怀中紧紧抱住,“你真是本宫的神女,本宫怎么不知道会是这样呢?”
凤骨听的云里雾里,她用力推开朱邪的怀抱,“你怎么了?”
“哈哈,骷髅,你替本宫解决了大麻烦,本宫该如何感谢你才是?”
凤骨摇头,“我不明白,这本书上写的是什么?”
她看不懂上面的汉字,她也不懂为何凤骨玉会变成红棋破了棋局?
“天意,这都是天意,这本是孙子兵书,本宫有了他,何愁天下不大同……”
“孙子兵法?”
凤骨狐疑片刻,她指着湖水中道,“那条那么大的东西给我的是兵书?”
“你是神蟒选定的人,神蟒是不会错的……”
“神蟒?”
朱邪再次拥她在怀中,“听父亲提起,这湖水中生活着一条神蟒,它极其富有灵性,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神蟒在等你,一直都在等你!”
朱邪终于明白了她出生带来的预言,携凤骨玉出身得此女得天下大统,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一直不信这个预言,从不相信江山会靠一个女人的帮助才能一统,可是如今,他却不得不信,原来冥冥中早已有了注定。
她是他命定的贵女,当初的一个计谋原来都是天意,天意让这两个人紧紧的相连在一起。
凤骨还是没有听明白,不过她道是看出来了,那兵书对他真的很重要?
月色姣姣朱邪紧抱她在怀中,此时他目光柔和如一弯清泉,他多想吻一吻那倔强的小嘴,凤骨看他沉醉的样子眼眸中却划过萧幻之的脸,她用力推开他后退几步,看着他脸上的冷色低声道,“对不起,我还未准备好……”
朱邪看着她如此的排斥自己心底划过一抹伤痛,她如此的排斥自己是因为那已经疯魔的萧幻之吗?
身后脚步声匆匆而来朱邪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握紧手中的兵书刚欲带她离开的时候,那匆匆跑上来的无果却让他们停下步子。
“殿下,不好了……”
无果急切匆匆的跑了过来,看着俩人双膝跪地。
朱邪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抹不悦之色,“何事如此惊慌?”
“殿下,这是晋江城李生送来的急报,请殿下裁断……”
无果递上那战书,凤骨却瞧着那无果的小拇指空空如也,“无果,你的手指怎么回事?”
无果的脸色惨白如纸,他大胆的看了那质问的女子一眼,“多谢王妃关心,无事……”
凤骨还想说什么?那朱邪看了那战书后却诡异一笑,“阿保机终于按奈不住要攻打并州了……”
凤骨扭头看他,“你说什么?”
朱邪把那战书递给她,“你自己看……”
她一把拿过那战书,看到那上面盖着阿保机的专属印章时候,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眼眸湿润,“父亲要发兵攻打中原……”
无果和朱邪看着她的样子便知道她的心里难过,阿保机再怎么对她,毕竟是她的父亲!
“无果,你立马通知风测改变作战计划,把调遣到潼门关的人撤回来暂时不对大梁下手,本宫要大破契丹!”
无果起身看着眼前的主子,“属下领命!”
无果的眼眸扫视了身后那原本应该是赤红的湖水,湖水变蓝了?
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果然是蓝色的,那湖中的拱桥和凉亭都不见了?
本想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敢怠慢匆匆离去。
“骷髅,这次是你父亲挑衅在先,本宫再问你一次,契丹和中原开战,你站在哪一边?”
凤骨茫然的看着那战书抬起头看着质问她的男子,“我?”
朱邪淡然一笑,“本宫不会让你为难,为了中原的百姓本宫必须出战,至于你?”
朱邪停顿一刻,艰难的道,“你就留在晋王府中等着本宫得胜归来!”
凤骨猛然摇头,“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要留在王府……”
“骷髅?”
凤骨一把抱住朱邪,“你们中原有句俗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承认了是晋王妃,那么契丹将和我再无任何的瓜葛……”
“骷髅,本宫不想你为难,他是你父亲……”
凤骨摇头,“不,即使是父亲我也不会偏袒,他一直觊觎中原富庶之地,就算没有德光的事情,他也一定会挥军南下……”
朱邪紧紧抱住凤骨,“好,我们夫妻同生共死……”
第二日天灰蒙蒙的时候,朱邪便一早去了万骨山,在万骨山上面呆了一小会便又回了王府,只是无人知晓他和那情魔谈论了些什么?
匆匆回到晋王府的朱邪便整顿三军,他穿着一身银色盔甲英姿飒爽,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朱邪带着凤骨和风测来到了王府的禁地祖庙。
祖庙位于王府西侧,戒备森严从未有人敢擅自前来。
朱邪带着三人走进祖庙,凤骨看着那祖庙里面摆放的排位,脚步停住。
朱邪却一把拉过她,“怎么了?”
凤骨摇头,“这里是你的先辈,而我是契丹人……”
朱邪握紧她的手,“不,你不再是契丹人,你是汉人,是本宫的王妃……”
凤骨看着他信任的眼神和他一起走了进去,一袭白衣的风测看着俩人尽管他担心这女人会影响到他,可是如今看来似乎这女子倒真的成好帮手,她竟然愿意跟随着他对付自己的父亲?
祖庙里面庄严肃穆,朱邪从祖庙里面请出三根长箭,他单膝跪地,“李家祖上先辈,今日契丹蛮夷之族妄图吞并我大好河山,存续唯有尽全力对抗把阿保机赶回北上草原,愿祖上保佑此次出征旗开得胜……”
朱邪对着三支箭拜了三拜,他抽出其中一支长箭放置在自己的箭筒里面而后走出祖庙看着王府门口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他走到王府门口看着眼前的几千军师,“契丹来犯,侵我河山,好男儿保家卫国的时候到了……”
老管家递上来一杯酒,他拿在手中,“这一杯敬畏各位战士,愿苍天佑我李存勖旗开得胜!”
“旗开得胜,旗开得胜……”
战士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长剑高喊着振奋人心的口号。
那酒被他潇洒一倒倒在了地上,他用力一摔那杯子应声而碎,士兵们又举起大刀高喊着,“打倒阿保机,打倒阿保机……”
士兵们的喊声震耳欲聋,凤骨听着士兵们嘴里的话语尴尬的低垂下了头,她看着那站在下面身着盔甲的破天淡淡点头,破天站在士兵中并不显眼,他朝着凤骨点了点头,而后那眼光看向那高高在上的朱邪。
朱邪的眼光扫视了众位将士一眼,他明显看到了破天,破天不得已低垂着头,他扭头看向一旁的凤骨,凤骨道,“无异心,可保太平……”
朱邪点了点头随后走出王府骑上了高头大马,魔笛,风测,无果,子诺等人早已准备好通通跟在身后,凤骨站在马下看着他英姿飒爽的样子眉宇紧蹙。
朱邪扫视了众人一眼随后他朝凤骨点了点头抽出怀中的长剑指示前方,“出发……”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人得志
烈风徐徐,大批兵马跟随在他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凤骨站在城门口看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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