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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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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笛看着老奶奶离去的背影,她的眼角划过一抹清泪,“为哪般,为哪般?”
为那一瞥惊鸿相见,为那一句你走吧,本宫决不为难你。
“鹣鲽情深是吗?”
魔笛那张姣好的脸上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诡异笑意。
并州城中晋王府中,收到李生飞鸽传书的无果正拿着信笺急匆匆的朝着书房跑去。
书房中,一袭白衣的风测正在写着一些要给无心帮忙熬的方子,城外那些百姓的病还未好,无心在那里每日的传来病状,他再写好方子给无心让她按照上面的方法熬制。
书房外面无果急匆匆敲门,“风公子,晋江城那边来信了!”
风测停下挥墨的动作,“进来!”
无果推门而入把手中的信笺递给了风测,“这是晋江李生给的飞鸽传书。”
“李生?他为何会飞鸽传书到晋王府?”
无果摇头,“属下不知,也许是和殿下有关。”
风测接过信笺立马打开,扫视了那上面的内容后,他竟然欣喜的笑了起来,“太好了,李兄安然无事!”
无果一听他这话忙接过那信笺瞧了一眼,看见上面的内容,无果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的笑意,“属下就知道殿下有老晋王保佑,定能平安渡劫!”
风测点头,“魔笛已经去接他们了,明日便动身返回王府。”
“太好了,”无果一双漆黑的眼眸一顿,“姑娘呢,这信笺上没有提到姑娘?”
风测看着无果焦急的样子,“无果,你是不是……”
无果察觉自己说错话了,忙单膝跪地,“风公子,属下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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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测转身沉思片刻,“无果,我知晓你心底所想,可是我要提醒你,她是朱兄认定的王妃,以后会是你的主子,你最好亲手掐断这段不该有的情愫!”
无果低垂头脸上惨白咬牙道,“多谢风公子提醒。”
风测低垂着头看着无果,“一切事情等李兄回府再从长计议。”
无果抱拳,“是!”
无果似逃离般快步离去,风测看着他苍狂离去的背影微微叹气,既然是一段奢求不来的感情,还是尽早放手,“无果,我不想你坠入无底深渊再也找不到解脱之法。”
世间最难理清的便是感情,情之何所起,一入何所灭,来去无踪影,却能蚀相思!
出了院子的无果如疯癫一般快速的跑到府中的碧血湖畔,碧血湖水一如往昔般红如鲜血,湖畔的翠柳迢迢随风摇曳不休,湖水涨潮顺着波澜发出哗哗的流水声音。
这里人烟稀少平时不会有人前来,无果颓废的单膝跪地,一双眼眸看着眼前一片血红的湖水,殷红的湖水在他的眼中倒影成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似乎随时都要吞灭在岸边的一切生灵。盔甲下的双手紧紧相握,“无果,她是主子的女人,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突然之间无果动作迅速的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手指猛然一挥,只见短刀丢下,鲜红的血迹滴滴滴落在发出新芽的草地上,一小截鲜血淋漓的小拇指掉落在草地上,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无果用力握住失去的小拇指的大掌,一手的鲜血让他的眼眸迷离,他满头冷汗的指天发誓,“今日断指之痛灭情愫,他日若有违此心,便永生受锥心之痛所折磨!”
黝黑的脸上露出死灰狠逆的神色,忍痛把那节断指拾起就地挖了一个土坑埋掉,风公子说的对,无果,你该醒了!
一道诡异的气息袭来,无果猛然起身握住流血的手掌,“谁,谁在这里?”
他的话语刚落,一袭黑衣的男子稳当的站在他的身后,无果背着自己滴血的手掌看着眼前的男子,“是你,情魔?”
今日的情魔一袭黑衣,一张纹满蝎子脸的脸上却是愁容满面,那眉宇间的朱砂痣却深邃的莫测。
情魔这次一改常态没有如从前般出现的那般的诡异,他走到无果面前,“晋王不在王府?”
“赴约之期还未到,你擅闯王府……”
情魔却冷声一笑,“本座知道王爷有急事要办,无果,本座看到你刚才……”
无果背过身去,“既然赴约之期没到,你擅闯王府我可以把你抓起来……”
“哈哈,”情魔狂妄一笑,一双黝红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诡异神色,“本座是王爷的客人,你若抓了本座,王爷回来你如何交待?”
“你?”
无果恨的咬牙切齿,情魔走到碧血湖畔看着眼前黝红的湖水,又扫视了那湖水中的拱桥和上面屹立的亭子,“王爷还是没有解开迷踪棋局,这水可是红了二十多年了……”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情魔,简诗和你什么关系?你该知道她是王府的叛徒却出手救她,你不怕因为这事王爷找你算账吗?”
“哼,”情魔冷哼一声,“当年本座与王爷约法三章,且是你一介小小统领能明白的,本座今日擅闯王府也是实属无奈,既然王爷还未回来,那本座就先告辞!”
情魔语罢后便纵身离去,无果走到他站过的地方一脸愤恨,这个情魔如此的不把王府放在眼底,殿下为何还要对他敬如上宾?
正此时候一阵大风袭来,吹拂着岸边的翠柳枝干朝着一个方向倾倒,原本平静赤红的湖水却突然之间涨起了大潮,湖水霎时浪花卷起翻滚,无果看着那汹涌的湖水中似乎有一条庞然大物在湖水中任意穿梭,他的身子霎时软下来,后退几步,“那是什么?”
身后一道有力的臂膀一把拉过他朝着不远处一拽,他反映过来便见到一脸焦急的无心,“哥哥,你疯了吗?难道你不知道不能站在这里?这湖水中有怪物……”
无果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妹子,把手背在身后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来的?”
无心看着眼前不对劲的无果,“哥哥,你怎么了?”
无果恼怒道“你不是应该在城外照顾百姓吗?怎么回来了?”
无心撅着小嘴,“我回来拿药方,哥哥,你有点不对劲?”
无心说着便要靠近他,无果却后退几步,“我还有事,先走了……”
无果匆匆离去,无心刚想问他今天是怎么了却看到草地上滴落很多的血迹,无心蹲下身子用手指沾染了一点,白皙如玉的手指间沾染了黝红温热的血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惊恐万分,血?是血
“哥哥,哥哥……”
三月的天气气温暖和,一轮艳阳高挂于天际,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马车停靠在王府门口,门口早已聚集了一大群人等待的人,风测,无心,无果,子诺。
赶着马车最先下着的魔笛灵敏的跳下马车,双手抱拳对着马车里面的人道,“殿下,到了!”
朱邪掀开帘子最先下了马车,而后是凤骨,凤骨下了马车看着身后站着的石榴和银子,对着她们微微一笑。
石榴和樱子碍于朱邪在场不敢说话,只能对着凤骨眨眼,俩人自从听说了那晚凤骨离去后便一直担忧她的安危,好在的是殿下把她带回来了!
风测看着无恙的朱邪淡然一笑,“你总算回来了,兄弟!”
朱邪看着眼前的风测,抬手在风测的肩膀上,千言万语不由衷,只有唤一句“兄弟!”
这声兄弟朱邪有感而发,他一直以为风测不会再回王府了,没有想到……
“属下拜见殿下!”
众人行礼朱邪哈哈大笑一声,“都免礼……”
说着他一把捞过凤骨的腰肢,“累了吗?到家了,我们进去……”
凤骨的身子却僵住,因为这句到家了泪流满面,他说这是她的家?
众人看着这俩人如此的相爱都把同情的眼光看向了马车旁边的魔笛,魔笛站在那里那张脸上似乎无悲无喜。
凤骨和朱邪进府后,众人也跟随进府,魔笛却依旧站在府门口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晋王府。
连续三天三夜的赶车让她极尽疲累,她却不敢懈怠半分,好在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没有随众人进去的无心看着魔笛站在那里便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她,“你就是魔女魔笛?为何不进去?”
魔笛平静的扫视了无心一眼,“你是谁?”
无心看到她如此的冷淡,鄙夷道,“我是无果的妹妹无心,听说你有根笛子很厉害……”
无心的眼光四处在她的身上找寻着什么,魔笛却诡异一笑,“是啊,你想试试吗?”
“不要……”
无心后退几步,随后看着四处无人走到她身旁低语道,“殿下喜欢爱笑的姑娘,就像凤骨姐姐那样,你整天臭着脸,谁会喜欢?”
“死丫头,胡说什么?”
魔笛瞪着身旁的无心,全身上下似乎积聚一股死亡的气息,无心却撇嘴无视她发怒,“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刚才看到殿下和无心姐姐在一起的样子,你的眼中有妒恨……”
魔笛眼眸中划过一抹杀意,“再说一次试试?”
无心吓的面色惨白,忙低垂着头,“不敢了……”
魔笛冷哼一声便越过她而进府,无心抬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张娇俏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愁容,这个魔笛太古怪了,她会成为凤骨姐姐和殿下之间的障碍吗?
无心深深叹气,他其实很同情魔笛,对殿下一往而深,却得不到任何的青睐,就因为她的身份,她是仆,他是主,可是一想到风测,无心嘲讽一笑,无心啊无心,你自己不也是如此吗?有什么资格同情别人?
和朱邪分手回到西凤殿的凤骨站在西风殿的大门停下步子,身后的石榴和银子看她停下步子忙道,“怎么了,骨头?”
凤骨扭头看着他们两个,“姐姐,都是我不好,我太任性……”
樱子和石榴相会对望一眼,“骨头没事,平安回来便好。”
书房中风测看着眼前的男子忙道,“李兄,你们?”
朱邪微微摆手,“风兄,一言难尽……”
风测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也不好多说,“罢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何事明日再说!”
朱邪点头,“府中一切可好?”
风测点头,“都好,只是你和情魔约定一事已过了日子,所以我替你改在下个月。”
朱邪摇头,“不用了,我明日便去找他。”
“明日?”风测疑惑,“李兄,你去找他是?”
风测不明白,情魔是邪魔歪道不说,他还曾经救了那个简诗,导致至今都没有抓到她,为何他却?
朱邪点头,“关于作战一事……”
“你想让他助你一臂之力?”
朱邪古怪一笑,“是也非也!”
他抬头抚弄发疼的太阳穴,风测看他十足疲惫也不好在问下去,“罢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日在谈。”
朱邪点头,“好!”
今夜的夜色格外静谧,一轮星月挂于天际,漫天星子调皮的眨着眼睛一闪一闪!
府中温泉湖水畔站着一袭蓝衣的女子,女子的长发被风吹乱她神色萧条的站在湖水边,丝毫不顾及湖水浪花拍打湿了自己的鞋子。
耳畔传来风呼呼的声音和湖水拍打浪花的声音,一切却是彷如昨日。
犹记得那夜她去找了凤酒,后来凤酒便死了!
双眼冷漠的看着湖边飘零的大树枝丫,她知道那水下埋葬着那人,那夜她就在暗黑处看着她亲手刨坑埋葬了她。
倘若从前她的心底还有一丝愧疚如今都在今日那人的柔情下化为了乌有,她还是那个凉薄的狠心女人,从未改变!
“你还记得这里?”
一道好听的声音打扰了她的思绪,她缓缓转身看着身后提着烛火的女子,身子僵硬微微施礼,“魔笛拜见王妃。”
凤骨手中的灯笼差点因为她这句王妃掉落,她握紧了灯笼走到她面前,这张脸是她无比熟悉的,只是却是太冷了。
“我该叫你丹砂还是魔笛?”
魔笛神色平静,对她的唯一一丝歉意也散去无踪,她嘲讽一笑,“丹砂已经死了……”
“是啊,丹砂死了,是被一个叫魔笛的女人杀死是吗?”
魔笛神色诡异的看着眼前的她,“你想说什么?”
凤骨和她并肩而站,她的眼眸看向那树枝漂浮的地方,声音中带着一抹凄凉,“我只想和丹砂再相处一会……”
魔笛的心莫名一紧,她看着眼前衣裳淡薄的女子倔强咬紧牙关,“你醒醒吧,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这世间从来都没有丹砂,有的只有魔女魔笛!”
“是吗?”凤骨扭头看她,“果然,这张脸除了和丹砂一样没有任何的地方像丹砂。丹砂不会冷冰冰的称呼我王妃,不会和我面对面却是生死无话!”
“凤骨,奉劝你一句,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魔笛丢下这话便要离去,凤骨却放下手中的灯笼站在身后,“全天下的人都值得我相信,唯独你魔笛。”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抹决绝,今夜,是该了断了!
“很好,希望你记住你所说的话。”
凤骨一脸面无神色看着魔笛离去的背影,那双幽蓝的眼眸中清明一片,她终于在心底把丹砂的影子挖去,永远挖去!
重新蹲下身子提起灯笼她看着眼前长潮的湖水淡漠一笑,“阿妈,我终于把丹砂从我心上挖去,她再也无法影响我的心境!”
“再也不能!”
三月的契丹上京依旧笼罩在一片乌云中,那受伤的耶律德光经过鬼医的医治,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只是恢复的时间要很长。
笼罩在上京的恐怖气氛并未因此散去,契丹皇宫大殿中,退去了龙袍的阿保机换上了华丽的胡服,头上带着一顶狐裘毡帽,他高高坐在书桌前面对着身下跪着的大将发号施令。
“耶律楚,朕命你即刻带领十万大军集结契丹边境,命你属下左右等人各带三万兵马严防死守上京,这一次,朕要御驾亲征挥军东下!”
“皇上,臣?”
耶律楚年约四十岁左右,高耸的鼻梁宽额那张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之色,皇上曾经命他操练士兵,他以为是日常的训练,为何皇上会突然决定东征?
阿保机丢下手中的奏折站了起身,一双精明的眼眸扫视了跪着的耶律楚,“中原晋王李存勖潜入契丹灭了我儿德光一府,德光如今生死未卜,李存勖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契丹的国威,伤子之仇朕不报的话,朕有何脸面见契丹百姓?”
“皇上,东征此事还必须从长计议,中原并州幽州之地虽然富庶一方,只是当下国力还未恢复,恐怕会?”
“放肆,”阿保机大声一怒,“朕已经做好了备战计划,你把这封战书射到中原晋江城,朕要让李克用的儿子看看,他的老子都败在朕手中,他有何能耐敢和朕斗,这乳臭为干的小二竟然敢挑战朕的威严,此人不除,我耶律阿保机的颜面何以存天下?”
“臣耶律楚领命。”’
耶律楚跪着捧着那本战书沾襟离去。
他走出宫殿的时候抬头看着天空黑压压一片,一场大战来临,难怪天气也有所感应。“上天啊,一定要保佑这次出征顺利凯旋而归!”
阿保机站在奢华的大殿中微微眯眼,殿外被众人簇拥的述律平走了进来,众人跪下,“皇上万岁……”
阿保机冷寒拂袖,“都下去!”
侍女士官告退,速律平走到他身旁,“皇上,听闻你传唤了耶律将军?”
阿保机扫视了述律平一眼,“德光的伤如何了?”
“幸得鬼医医术超群,德光才得以脱险,李存勖这无知小儿竟然敢如此大胆,伤我儿灭他满府,这个仇,本宫一定要亲自报……”
述律平雍容华贵的脸上浮现一抹浓浓的杀意,她如今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派去中原的墨玉和眼线都被杀,她一直以为是萧幻之,现在看来,一定是李存勖发现了他们,所以,他便把他们都杀死来警告自己……
“皇后息怒,仇是一定要报,朕已经下了战书到并州,下月朕的十万兵马就将到达阿蒙关,这一次,朕不仅要报仇还要侵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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