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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计-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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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德光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萧幻之把这看在眼底却是不动神色。
“二皇子,她们……”
德光一甩拂袖,怒极道,“幻之,看在你我的情分上本皇子奉劝你一句,质古已经不是当年的质古,如今她已然成为了朱邪的王妃,我知晓你对她的感情,只是天意弄人,她如今竟然要和朱邪同生死,共进退……”
“同生死?共进退?”
萧幻之脚步微微退后几步,脸上露出一抹颓废伤痛之色,德光看他如此便一把拉住他,“走,随本皇子去喝酒,还有两天时日,如若朱邪还不肯就范,两日后就是他的死期……”
萧幻之点头,咬牙道,“好,不醉不归!”
天边的一轮冷月渐渐爬上梢头,被众人围困的屋子中安静一片,困了一天的女子趴在桌面上沉睡了过去,她的身上披散着一件白色的狐裘,站在窗户边眉头紧蹙的朱邪抬头看着冷月爬上了梢头,一双狭长的凤眸中划过一抹算计之色。
月上梢头,是时候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根细小的竹筒放置在宽大的袖口中走到桌旁轻轻摇晃,“骷髅,醒醒……”
沉睡着的凤骨被他扰醒,她抬头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怎么了?”
朱邪微微蹙眉,“真服了你了,难道你想留在这?”
凤骨撇嘴,她只是累了罢了,如若不休息好又怎么设法逃走呢?
她突然之间似乎有了精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有办法?”
朱邪点头,在她耳畔轻轻交待几句,凤骨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古怪之色,“好!”
半夜三更的夜里,府中屋子里传出了女子焦急的拍打屋门声音,“来人啊,来人啊……”
屋外守候的侍卫听闻她在里面拍打忙走到屋门道,“什么事情?”
凤骨道,“去把二皇子叫来就说王爷要见他……”
那守卫的一听忙点头,“小的这就去!”
凤骨听着屋外的人跑出去后扭头看着一旁站立的朱邪,“你有把握吗?”
朱邪邪魅一笑,“当年本宫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入契丹把你从凤棺中带走,今日又有何难?”
凤骨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涩,“你知道吗?有时候你沉稳的让人可怕,我猜不透你的真实想法……”
朱邪的心猛然一紧,他走到她身旁把她抱进怀中,下巴磕在她的额头上,“本宫答应你,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凤骨抬起头看他,“如若我们失败呢,你千里迢迢的来救我却死在这里,你的百姓,你的王府怎么办?”
朱邪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本宫不会失败,如若真的如你所言,那就生同寝,死同穴,你应该尽早告诉萧幻之,我们死了让他别把我们分开……”
“不,凤骨一头钻近他温暖的怀中,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不会死的,你是无所不能的晋王,不会死……”
朱邪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头,狭长的凤眸中暗藏着汹涌的风暴。
不消片刻屋外有急切脚步声传来俩人立马分开,凤骨慌忙擦拭掉脸上的泪水看着那推门而入的俩人,她走上前去,“你是否说话算数,只要我们答应臣服契丹,你便会放了我们?”
德光一身酒气脸上红扑扑一片,他郑重点头,“只要王爷能答应顺服契丹,本皇子说话算数!”
朱邪点头,“本宫考虑良久,觉得皇子的提议甚好,契丹国力强大,我中原腹地要是能成为契丹的附属不再征战,百姓们自然能够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哈哈,真是太好,王爷能想通便是最好!”
朱邪点头,“那么就请皇子草已一份降书,本宫立马就签了它……”
“好,王爷做事果然爽快……”
“请到正厅,降书早已备好,只待王爷签字!”
朱邪点头和凤骨走了出去,德光和萧幻之相互对望一眼,萧幻之本来已经半醉,却是听闻了属下禀报朱邪愿意降服酒劲立马散了一半……
朱邪真的要降服契丹?
四人一同走了出去,朱邪和凤骨走在最前面,四周有重兵把手朱邪却觉得不对劲,吹了一股股干冷的风为何会头晕不已,他甩了甩脑袋双拳紧握,待四人走到一处木桥的时候,朱邪快速的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竹筒对着漆黑的天空微微一放,只见一道炫目的光晕飞出在漆黑的夜空变成一个大大的李字,他一把拉过一旁的凤骨刚欲运足内力纵身离开却突然发现全身无力内力竟然无法使出。
步子踉跄几步随后双手扶住小桥的栏杆,样子极其痛苦!
“哈哈……”
德光看到被众人围困的朱邪和凤骨冷寒一笑,“我就说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果然有阴谋?”
“朱邪,你怎么样?”
凤骨看着渐渐倒在地上的朱邪一脸的冷汗,她瞪着德光,“这是怎么回事?”
德光冷寒一笑,双手环胸似乎在看热闹一般,“你们喝的奶茶里面放了软骨散,在屋子里面并无大碍,但是只要出来见了风便会立即发作!”
德光看着凤骨似乎没事,脸色一变,“你怎么没事?”
凤骨冷笑一声,“真是百密一疏,我并未喝那奶茶!”
“该死的,来人,杀了他……”
德光的话语刚落,屋外府门口的人焦急来报,“回禀皇子,我们的府邸被人包围,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快杀入府来了!”
德光一脸阴寒之意,想到那朱邪放了信号,“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别怪我……”
德光从萧幻之腰间抽出一把长剑便朝着朱邪立马挥去,凤骨却猛然扑倒在他的身旁用手紧紧握住那锋利的长剑,纤细的手指立马鲜血涌出,德光看着用手挡剑的女子,一张脸微微有些扭曲,“你干什么?”
凤骨左手拉住朱邪的手,右手抵住长剑,顾不得手指传来阵阵锥心疼痛,咬牙道,“要杀他先杀我?”
“好,”德光咬牙切齿,“胳膊肘往外的东西,留你何用……”
“二皇子,不可……”
萧幻之推开侍卫什么都不顾的冲到凤骨面前双手护住她,“你不能杀质古?”
德光气急败坏,“你看她心里只有这个男人还护着她作甚,你给我让开……”
萧幻之身子却不动半分,凤骨扭头看着全身无力的朱邪,朱邪的脸色很难看,凤骨知道是药力发作了,她尝过这种滋味身上软趴趴的什么劲都提不起来,她扫视了桥下的缓缓流水,她哭泣道,“生同寝,死同穴!”
她快速的一把抓过朱邪的身子在众人的瞩目下扑通一声跳入木桥下的河水中……
“质古……”
萧幻之双手抓住栏杆大声喊叫。
“来人,给我射箭……”
弓箭手齐发,森寒的箭如箭雨一般的落入水里,萧幻之大喊道,“不能射,质古还在……”
德光一把甩开他,“射,给我狠狠的射……”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生死未卜
“不……”
萧幻之看着那河面上密密麻麻的弓箭奋不顾身的跳下水去四处摸索着那一抹鲜红的红裳,突然他的手触碰到一只手,他没有任何的考虑便把那身子挡在自己的怀抱之下,箭雨下他的背部中了一箭那只手却努力挣脱开他沉寂消失。
“质古,质古……”
他顾不得背上的长箭双手茫然的搜索着,可是他却是什么都没有抓到,手中除了一些生长的水草,别无其他。
一条不大的小河面上全部是漂起的长箭,萧幻之继续忍痛在水中摸索着手中突然触碰到了衣料,他欣喜的一把拉住那衣裳浮出水面却只见一件薄薄的红裳在手中。
他满脸河水神色如死灰的张大嘴看着满河漂浮的箭,“质古,质古……”
“停,把他拉起来……”
德光一身令下,侍卫便跳下河去救萧幻之,萧幻之被救上岸只是全身湿透的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件薄薄的红裳,面露一片死灰。
质古死了……
德光看着一河的箭雨却是没有见到尸体浮起来咒骂一句该死的,接着便提起染血的长剑往府外大步而去。
只有萧幻之依旧坐在那里喃喃自语,他的视线痴痴的看着桥下河面上漂浮着红色血迹双手攥紧了那一抹红裳咬牙切齿,“耶律德光……”
那一夜是耶律德光一生的噩梦,听闻那一夜府外杀进来很多中原高手,那些人见人就杀,还有很多人因为一曲魔笛而失去理智自残,那一夜的小河面上黝红的血水流淌了一整夜,那一夜的耶律德光几乎被人砍杀致死,当子诺,魔笛,无果带领人来到小桥处的时候,只见到一旁呆滞的萧幻之手中捧着红色的衣裳神色痴迷。
“殿下,殿下……”
魔笛一袭蓝衣上溅满了血迹,她瞧着四处都是死人和血流成河心急如焚。
眼尖的子诺看到萧幻之忙跑上前去蹲下身子,“萧公子,我们殿下和王妃呢?”
萧幻之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子诺,他的眼中死灰一片,背部还插着一支尖锐的箭还在潺潺流出鲜血。
子诺扶他起身,他虚浮着步子走到木桥栏杆处眼眸瞧着河面上的一片鲜红,“质古死了 ……”
子诺的脸色大变,一把抓住萧幻之的手臂,“你说什么?”
萧幻之如呆滞了一般手中握紧了那红裳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她带着朱邪跳河了,为什么,为什么宁愿和他一起死也不愿意给我机会,为什么?”
子诺震惊的一把放开了萧幻之,瞧向那飘红了的河面,“殿下,王妃……”
魔笛杀红了眼看着那飘红的小河猛然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殿下足智多谋怎么这么轻易就死,一定是他骗我们,我杀了你……”
魔笛用力抓住萧幻之,一张姣好的脸上露出一抹痛楚,萧幻之却疯癫的讪笑,“杀了我,杀了我就可以去陪她了,杀了我……”
他的手一把抓住魔笛手中染血的长剑用力的朝着自己的胸口刺,魔笛却一把丢下长剑双膝跪地,“不会的,殿下魔笛来救你了,你在哪?”
府门外渐渐积聚了一些拿着火把的契丹士兵,属下匆匆来报,“回禀大人,契丹军队来了,我们赶紧走……”
无果一脸沉痛的看着那染血的小河,咬牙切齿,“走,我们走……”
魔笛忍痛起身看着不远处奄奄一息的耶律德光,她此时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可是他们带的人不多,她们必须马上离开!
几人形色匆匆的逃离,待一大批契丹士兵赶到的时候,府中的凄惨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府中死人遍地,血流成何,走到众人前面的古藤看着那倒在前院子的耶律德光大喊,“皇子您怎么了,来人,快把皇子送到鬼医那里……”
被砍成重伤的耶律德光被属下匆匆带走,古藤顺着死去的人快步的找寻着他主子的下落,待走来到木桥下看到那靠在木桥旁的男子大惊失色,“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古藤匆忙跑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看着萧幻之似乎没有了神志,只是手中握紧了那红色的衣服一刻也不放松,“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人,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那一夜活着的人除却奄奄一息的耶律德光和已经失去神志的萧幻之,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二皇子一府会被洗劫灭门。
此事一出震动整个契丹朝堂,暴怒的阿保机惊闻爱子被砍杀成重伤心痛难忍更是亲自派人调查此事,他在朝堂上发过重誓,不把幕后黑手抓出来为耶律德光报仇,他誓不罢休!
紧张惊恐的气氛笼罩在契丹上空,上京城门更是守卫森严,凡是出城的百姓都要被一一盘问,一时间,契丹百姓人人自危!
深冬的天气格外冷寒,契丹边境处的一个小村子外面有一条清澈的小河,小河边坐落着有一间小小的茅草屋。
屋外种植着一些白菜和绿油油的油菜,在门口喂小鸡的老叟衣裳单薄,他动作熟练的丢完手中的玉米粒步子艰难的朝着屋子中走。
屋子中的炕旁边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老太太一脸的皱纹充满了沧桑之感,只是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神便变得异常清亮,她神色担忧的瞧着炕上躺着的俩人,无奈摇头,“老头子,你说这俩人为何会飘在河面上,看他们的穿着打扮,道是不像穷困百姓?”
老头走了进来扫视了昏迷不醒的俩人一眼,淡淡叹气放下手中的破碗,“这乱世什么事情都有发生,奇怪,他们怎么还没醒?”
老太婆摇头,“已经昏睡了三日了,这姑娘的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如若再醒不过来得去找个大夫瞧瞧!”
老头点头,“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我下午多去吊些鱼儿拿到市场贩卖,换得了银子我便把大夫叫来瞧瞧!”
老婆婆点头担忧的看了老头一眼,“你小心啊,山路难走!”
夜色凄凄,一轮冷月高挂,湿冷的空气让人格外不舒服。
随子诺他们逃亡出来的魔笛如发疯一般的跑到晋江城外的一处乱葬岗中痛哭流涕,她看着满眼的坟墓苍凉不禁泪水涌出,无力的蜷缩在地上,双手握紧黑色的泥巴紧紧拽在手中,“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奉他的命令去往晋江城灭了金石一家嫁祸于大梁,那一夜的金家如人间地狱一般,她至今还记得那金石被她点了穴位准备活活烧死临死前所说的一句话,他说诅咒朱邪死无葬身之地,她清晰的记得金石的这话刚落,她便怒气十足的挥刀割下了他的脑袋挂在晋江城门外,她要让所有不忠于殿下的人看看,不忠于他会是什么下场!
死无葬身之地……
如若这金石的诅咒灵验,那么应该报应在我魔笛身上,为何会是他?
清冷的风吹动着四处飘散的枯叶随风摆动,坟头的乌鸦受了惊吓纷纷扑闪着翅膀离开逃生。
幽蓝的鬼火在她身旁随风摇曳,这里仿佛人间地狱一般的令人感到恐怖。
诡异的气氛让魔笛变得警惕起来,“谁?”
一阵风徐徐刮过,一个身影落在她的身后,她却不慌不忙的缓缓转身,“是你,你跟着我做什么?”
带着斗笠的楼阁如幽灵一般出现在她的身后,他走上几步看着眼角有泪痕的魔笛,眉宇紧蹙,“你哭了?”
“干你何事?你是来杀我的?”
楼阁苦涩一笑,看着她脸上的警惕和不信任之色,“难道我楼阁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朱邪和那契丹女人死了,你为他们伤心?”
“胡说,殿下怎么会死,他不会死的,不会的……”
魔笛发疯一般的摇头,可是她的眼泪却一直流淌下来。
她无助的蹲下身子双手晤面,心底却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楼阁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魔笛,眉宇紧蹙,果然是因为朱邪?
他走上前去站在她身旁想伸手去安慰她,却是怕她会反感自己,尴尬的收回了手,“魔笛,接下来你如何打算?”
魔笛抬起泪流满面的脸,茫然回答,“打算?什么打算?”
楼阁蹲下身子,“魔笛,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不,一日没有找到殿下的尸首我便一日不放弃,没有尸首怎么能说他死了?”
楼阁看着眼前努力说服自己如此死心眼的魔笛缓缓起身,“我从你到晋江城便跟随着你,你的一切所为我都看在眼底,灭了金石一门嫁祸给尊主,哼,朱邪这一招可真是高明!”
魔笛起身站立,语气不善,“尊主那边没有事情做了吗,跟着我作甚?”
楼阁缓缓转身,一双深如幽潭的眼眸深不见底,那眼中的忧郁无人能看懂。
良久他才倾吐一句,“尊主怀疑我和你一起叛变了,他派人诛杀我们……”
“楼阁,你?”
魔笛震惊万分,她没有想到尊主真的对楼阁出手了!
楼阁点头,“不过你放心,我都已经解决了!”
“对不起楼阁,都是我连累了你!”
楼阁转身直视她,“罢了,从我隐瞒你叛变的消息开始,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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