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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计-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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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对桌而坐,扶桑还和从前一般的瘦弱,那张小脸依旧面无血色,朱邪看着眼前的女子眉宇轻蹙,“听下人说你不按时吃药?”
扶桑一脸的委屈,“殿下,您出去了这么久,扶桑担心死了,殿下,你会难过吗?您的美人简诗……”
扶桑试探的想告诉他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情,他的眼眸中划过一抹隐晦,端起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谁告诉你的?”
丫鬟站在一旁忙跪地,“殿下息怒,是奴婢……”
扶桑看他似乎不高兴忙站了起身,“你不要怪她,呆在这个牢笼里的我整日除了调香便无所事事,所以,这才让她出去采集东西的时候打探一下府中的情况说给我听,解解无聊罢了……”
朱邪淡然一笑,狭长的凤眸扫视了屋子一眼,“本宫知道你委屈,本宫何尝不想放你出去,只是你的身体……”
朱邪看着眼前的女子,如若不是风测想出这个办法抑制她体内的毒,她早已经……
扶桑摇头,“扶桑不委屈,只要殿下还来看我就不委屈……”
“傻丫头,都是本宫害了你……”
朱邪缓缓起身拥她在怀中,丫鬟识趣的看着俩人随后悄然离去。
“殿下,扶桑求您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扶桑紧紧的抱住朱邪,朱邪却神色一变想挣脱她的拥抱,可是,那扶桑却是抱的那般的紧。
本想用力推开她却又怕伤害她,只得轻哄,“只要你好好吃药把身子养好,本宫答应你任何的要求……”
扶桑点头一张消瘦的小脸柔情的看着他,“殿下,扶桑听说您有了王妃,怎么没有带她一起来?”
朱邪的眼眸中划过一抹隐晦轻轻扶她坐下,“她不在府中。”
扶桑的心底却是一沉,果然是这样,他真的娶个那个女子?
脸上强装笑意抬手喝下一杯烈酒,“扶桑,你不能喝酒……”
“咳咳,”烈酒的味道席卷口腔,扶桑的小脸难受的憋涨脸色通红,“无妨……”
她身子如抽离了气力一般的瘫软在椅子上,苍白的手指紧握,扭头看他,“是那个姑娘吗?”
朱邪看着那张委屈十足的小脸难受的别过脸去,微微点头,“下次带她来看你……”
扶桑咬牙切齿,眼中划过一滴泪水她抬手擦拭掉,“好啊,我也想见见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倾城国色才能让殿下念念不忘。”
朱邪走到她身旁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柔声道,“还记得三年前本宫和你讲过神女的故事吗?”
“三年前?”
扶桑的眼眸渐渐放大,那夜星子璀璨,三年前的一次醉酒,他告诉自己他似乎对一个被人们奉为神女的小姑娘感兴趣,为了接近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还伤了他,他手中的墨黑疤痕便是最好的证明,她以为他只是醉酒说的酒话,却不曾想……
扶桑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恍然。
朱邪点头,“是她,本宫的王妃便是她……”
轰……
扶桑的世界崩塌一片,心底有什么正在快速瓦解奔溃着,她却依旧面露笑意,抬手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他,“扶桑祝殿下和王妃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朱邪接过那杯酒仰头而尽,扶桑能放下对自己的痴迷真是太好,“你好好吃药,下次我便带她来看你……”
扶桑听话的点头,那双晶亮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好,我会好好吃药的……”
三更时日,朱邪把扶桑抱上床榻替她盖好被子,他站在床榻旁边凝视早已睡熟的女子。
这么多年,他朱邪从未欠过谁,唯独眼前的女子,他朱邪却是亏欠太多,她还是妙龄少女却不得不躲在这药屋中维系生命,他吩咐王府的人好好照顾她,只是他明白,扶桑一直都对自己有别的想法,可是,他却只是当他做妹妹,一个疼爱的妹妹。
今夜说出这番话他也只是为了让她死心,他朱邪不是天生多情之人,却也不是无情之人,扶桑这么多年都靠着对自己的爱意活了下来,可是,他却不得不亲手扼杀她这个想法。
“只要你好好的,本宫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
朱邪放下白色的沙曼后便整理了下狐裘转身打开屋门离去,屋子外面丫鬟等候在屋外,“好好照顾小姐……”
丫鬟却因为他这话瞪大眼眸,殿下说什么,不是夫人,是小姐?
朱邪看丫鬟惊讶的看着自己,沉声道,“怎么,听不懂吗?”
“奴婢遵命……”
朱邪走到岸边身子一跃便利用轻功飞到了对岸,丫鬟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情沉重,夫人变成了小姐,看来殿下这次是铁了心了……
丫鬟转身刚想打开屋门进屋时候屋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一袭粉色棉衣的扶桑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丫鬟惊讶道,“夫人,您醒了?”
“殿下走了?”
丫鬟点头,“刚走,夫人您快进去,屋外冷。”
扶桑的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笑意,“冷吗?我怎么没有感觉?”
那张苍白消瘦的脸上似乎无悲无喜,丫鬟一把拉住她的手惊觉她的手竟然凉如寒冰,“夫人,您?”
扶桑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推开丫鬟的手,她竟然关着脚丫踩在雪白的白雪上面,脚下沁凉的温度透过脚底丝丝传入心尖,那双眼睛却瞧着湖对岸依稀可见的亭台楼阁花草树木,“殿下,你说过会一辈子照顾扶桑的,为何有了王妃便不再对扶桑好了?”
小姐是吗?她扶桑不要当小姐,她要当王妃,他的王妃,哪怕一天也足矣!
扶桑的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样的笑让一旁的丫鬟不禁打了个寒噤,“夫人,你怎么了?不要吓奴婢?”
扶桑的手中渐渐摊开,苍白如鬼魅的手毫无半点血色纤细的手指如青葱一般,白皙的掌心似乎连红色的血管都能看见,那掌心中躺着一个卷好的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一段娟秀的字体,她紧紧握住那个纸条缓缓转身,从手上把戴在指尖的玉圈用力拔下,森寒道,“去一品阁二楼找一个叫鹤舞的女子,告诉她,本夫人答应和她家主子合作!”
丫鬟看着她手中的玉圈和那个纸条忙走上前去颤抖的接住,“夫人,您决定了吗?”
扶桑重重点头,“与其在这里枯等一辈子,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做一场黄粱美梦。”
丫鬟沉默一刻担忧道,“夫人,要是被殿下发现的话,那……”
“住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是不会知道的,我再也不要做被囚禁的扶桑,这么多年来,我受够了这种等死的日子,如若能在死之前完成我的心愿,我也知足了……”
丫鬟心疼的看着她,看着眼前已经疯魔的夫人,她很明白她心底的苦,殿下从来不想要她,只把她当妹妹,可是她却不是那么的想,如今殿下有了心爱的王妃那就更不会在意她了。
似乎在心底下了个重要的决定,艰难点头,“奴婢知道如何做了!”
扶桑纤细孤寂的背影站在湖岸边,湖水平静的如一大块透明的镜子,照着雪地的人间也映照人心的善变。
扶桑只觉心疼难抑,她和他就隔着一个该死的湖,可是,为何她却觉得如隔了千山万水一般的远,无论她如何的努力他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的眼角滴落一滴滴晶莹的泪花,一阵冷风吹来吹散了平静的湖水泛起了阵阵涟漪秋波。一如她那颗不安定的心。
“殿下,扶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会的……”
深冬的契丹城依旧阳光高照,天空白云朵朵,干冷的风吹动着清冷的空气。戒律森严的太子府暗房中,一袭红衣的女子站在一间狭小的屋子中神色淡漠。
“公主,您真的决定了吗?”
换回了胡服打扮的萧幻之站在她的身后,神色爱怜的看着身前站着的女子。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该死的德光竟然会利用鹰雕引她回来,还好那日在萧府她逃走了,要是被德光抓住发现她的身份……
萧幻之一阵后怕,该死的德光是发现了什么吗?
凤骨缓缓转身看着眼前的萧幻之,“我把哥哥嫂子交给你了,明日天一黑你就安排他们走,我已经在晋江城的一户农家替他们安排好了地方,这个你给哥哥让他带着,到了晋江城给那户农家瞧,他们自会照顾他们!”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的小铃铛递给一旁的萧幻之。
萧幻之却是没有伸手去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你呢,你去哪?”
凤骨别过脸去,“我?”
深深呼吸一口干冷气息,“我还有两件事情要办,办好便会离开这里……”
“你只身来此,朱邪知道吗?”
短短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何惹怒了她,她背过身去咬牙切齿,绝色的脸上露出浓浓的痛苦之色,“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个名字,我恨他……”
萧幻之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似乎猜到了什么,“质古,我愿抛下一切随你走,你去哪,我便去哪?”
“不行,我还有未做完的事情,而你萧幻之,你别忘了你的肩膀上还有萧家赋予的责任!”
凤骨恼怒拂袖走到暗房的窗户边站立,幽蓝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浓浓的妒恨,整个太子府都被人监视着,母亲啊,你可真是太狠,杀了质古不够,你还要搭上哥哥?
一双幽蓝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嗜血的杀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
“质古……”
耶律倍从暗房中进来,看着眼前瘦弱的妹子他心疼难忍,那日在书房质古告诉了他一切,原来他的妹妹受了那么多的苦和委屈,他知道妹妹的死是母亲所造成的,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和母亲抗衡的资本,如今,母亲竟然也是心狠的想除掉他。
“质古,”耶律倍一把抓住她的手,“我带你去找父皇,父皇自从知道你死了后便伤心不已,到了如今他还在怪罪着母亲,我们去求父皇,父皇知道你没死一定会很开心的……”
凤骨却一把推开了耶律倍的手,“哥哥,你太天真了,父亲要是知道我还活着,我的母亲会不知道吗?我已经死在她手中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任人摆布!”
“质古,你……”
耶律倍看着眼前陌生熟悉的女子,他总感觉她变了,从前的妹妹心善淳厚,天真可爱,如今却是沉稳稳重,苦难真的可以磨练一个人。
凤骨走到一旁的桌旁坐下,“从她下旨杀我开始她便不再是我的母亲,要不是欢儿替了我死,如今我哪有命在你们面前?”
萧幻之沉默一刻,“公主,你想杀皇后?”
如若她想报仇,那他萧幻之愿抛下一切助她一臂之力!
凤骨扫视了眼前两个男人一眼冷寒一笑,没有回答他们两个而是站了起身从桌面上拿起了那把不离身的匕首,“我有事要办,都不准跟着我,要是被我发现决不手软!”
凤骨语罢便要离去,萧幻之却起身一把拉住她的肩膀,“你要去哪?”
凤骨挣脱开萧幻之的手臂,“不要管我,幻之,按我说的做,把哥哥安顿好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
凤骨看着眼前的萧幻之,倍在身旁她不能说出他和德光合谋的事情,如今她只求能保的倍的性命,对于萧幻之,她明白如今立场不同,萧幻之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凤骨快速的从暗房中离去,两个男子相互对望一眼,耶律倍颓废的坐于桌旁脸上露出一抹颓废的表情,双手晤面痛苦道,“我真没用,要靠妹妹救我……”
“太子,不要自责,公主长大了,她有了可以保护自己的能力……”
“太子,”萧幻之把嘴凑到耶律倍耳畔轻轻交待了一些话,耶律倍听完后不住的点头,“本宫明白!”
“臣已经在城门布好了人您可以畅通无阻的离去,这个是公主交与你的,到了晋江城把这个交给那接应的人,幻之就不能来送你们了,保重!”
凤骨从暗房中出去后便避开那些侍卫的眼线出了太子府,她最先去到裁衣店买了一身男装换上后脸上沾好了黑乎乎的胡子这才去往了契丹城外的后山。
草原茫茫牛羊满地。天空白云朵朵一轮暖黄的太阳倾洒大地,干冷的凤呼呼的刮在草原上,凤骨神色肃静的站在那当初埋葬自己的坟墓不远处,坟墓修建的不大,却是很气派,坟墓门外有一排石头雕刻的契丹武士石像,坟墓正中却是屹立着一块大大的石碑。
不远处的石碑上面刻着一行大大用金子镶嵌的字体,字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灿烂的光芒,那字体却让她觉得十足讽刺,爱女耶律质古之墓,立碑人,契丹地皇后述律后!
宽大的袖口下拳头渐渐紧握,她冷笑,她会成为契丹历史上最悲惨的人,生平能用另外一个身份在自己的墓碑前吊唁,她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一年时日,坟前早已长满生长茂盛的杂草,草枝随风摇摆不休似乎在欢迎这个坟墓真正的主人归来。
她顺着高高白玉石碣走到那墓碑面前站立,不知是有人来祭拜过还是怎么,坟前散落着一大片冥币,那古色陶香炉里面还插着熄灭未燃尽的冥香。
是谁,她这个被众人遗忘的人,是谁会来祭拜自己?
蹲下身子细细2抚摸墓碑上的字体,痛苦冷笑,好一个爱女之墓,母亲,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半蹲下身子细细抚摸,冰冷的石碑发出沁凉的寒意,清瘦的指尖轻抚过凹凸不平的字体纹路。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她就是从这里被朱邪带走去往中原,一年时日,早已物是人非。
“欢儿,我来看你来了……”
她沙哑出身微微闭眼,还记得失忆的那段日子,她总是会梦到一个声音绝望的叫着自己公主,要报仇,要报仇……
“欢儿,我对不起你……”
她蹲在那里曾经的记忆在眼前放映,“公主,他欺负我……”
“公主不要喝……”
“公主,快走不要管我……”
往事的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她苦涩摇头,“欢儿,你知道吗?那个人不是真心待我的,他只是利用我,我多么的想当初你要是不替我那该有多好,你还好好的活着,而我就静静的躺在这里无悲无喜……”
“他说过会用真心待我的,可是却都是谎话,欢儿,你用你的命换了我,你可知道一点都不值得,不值得……”
一阵干冷的风吹来,吹拂着坟墓上的杂草随风摇曳不休,不远处似乎传来了人走路的脚步声音,她一双眼眸中闪过一抹慌乱随后起身想离去的时候却见到了一群人朝着这边缓缓而来。
她微微眯眼神色警惕的瞧着那个走在中间的人,那个人的出现让她的心猛然一紧,是她?
人群渐渐近了,她也无路可以避开只能站在那里,带着祭品和耶律德光一起来的述律后明显的看到了她,他们停下步子看到这个满脸胡子的男人,“你是谁?”
述律后抬起步子走到她面前,凤骨一双幽蓝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混乱,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母亲,她忙低垂着头单膝跪地,“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述律平一身素雅的装束,身后连同耶律德光一起只有大概十个人左右,她这样低调的来扫墓祭拜,这个人怎么会识得她的身份?
“你认得本宫?”
☆、第一百二十四章 识破身份
凤骨点头,“草民猜的……”
“猜的?”
述律平见他并未拿什么祭拜的东西,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露出一抹不信任之色,“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回禀娘娘,公主生前曾经有恩于草民,所以……”
“好了,不必说了……”
述律平似乎不愿提及质古的事情,她的死是她心中永远的缺憾,幽蓝的眼眸中划过一抹不信任之色,“本宫的公主自幼在宫中长大,她的朋友本宫都知道,你究竟是哪来的?”
凤骨抬起头看着一旁神色复杂看着她的耶律德光和几名侍卫,她知道皇后不会如此就相信自己,如今之计只有……
那把匕首还未掏出刚想挟制住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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