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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计-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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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紧闭的铜门缓缓被人打开,只见三个人从王府大门走了出来,一个身着灰色衣袍上了年纪的人正在对着一旁的人小声的交待着什么?
“老奴记下了,大夫慢走……”
叫着大夫慢走的人是逍遥王府中的管事,他年约四十岁左右,身着玄色衣袍,一张布满黑斑的脸格外难看,一双锐利的眼眸却是很精明。
那一名鹤发苍苍身着灰色衣袍的老头忙微微摆手,“老管家不用多礼,王爷的伤已无大碍,老朽告辞……”
那老头说着,便和自己的小徒弟微微抱拳后匆匆离去,老管家目送他们走远后,这才重新进入王府,朝着王爷居住的逍遥居而去。
逍遥居位于王府南面,府中亭台楼阁,水榭小桥,潺潺流水的声音在府中连绵不绝,格外好听。
逍遥居建造在一座人工开闸的湖中,屋子全部用上好的楠木建造,上下三层,底下用百年楠木支撑,一座大型的院子分布在逍遥居门口,门前种植着一些名贵的花草,管家匆匆忙踏上木桥往那逍遥居而去。
待走到逍遥居门口,守门的侍卫恭敬严肃的站立在两旁。
看到他,微微施礼,“管家……”
管家点头,走到屋门口,抬手恭敬的敲门,“王爷……”
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管家一张布满黑斑的脸上闪过一抹疑虑,继续敲着,“王爷……”
半响,屋子中才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进来……”
☆、第四十一章 大梁王爷
管家轻轻推门,随后阔步而进,看到站在床榻旁边的男子,一脸惊恐,“王爷,您怎么下床来了?”
那男子一袭华丽紫色绸缎衣袍,衣袍上绣着一种神秘的图案暗纹,绚丽紫色配上男子白皙如瓷的肌肤,显得格外俊逸好看,一张略微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微微摆手,“无妨,本王已经好很多了……”
他说着,便在管家的搀扶下走到一旁的桌子旁边坐下。
管家看他无大碍,心底的担忧渐渐少一些,看着眼前的俊朗少年,一张难看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王爷,以后您就留在大梁不要到处乱跑了,您看您这次差点……”
管家说着,一边抬手用袖子擦拭眼角的泪水,一双浑浊的老眼泪眼婆娑,当他看见少年一身是血被抬进王府的时候,他只觉得心底好生懊悔,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劝住他,还要帮他瞒住太妃娘娘,去到异国差点把命丢在那……
要是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他这老头子也算是活到头了,不止他,就连整个王府都会跟着陪葬!
司旋一张白皙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老管家,他的父亲去世的早,是这个老管家和母妃一直照顾自己,老管家在自己心中,虽然他是老仆,却在他的心中有很大的份量。
“好了,司叔,本王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先下去吧……”
老管家点头,一脸疼惜道,“那您好好歇息……”
他恭敬的离去,随后轻轻把房门关上。
管家走后,司旋的脸色却是立马大变,他走到床榻旁边坐下,抬手捂住自己受伤的地方,一只有力的大掌渐渐握紧,手背上青筋乍现,似乎能看到里面的血液在叫嚣流动。
他带着属下潜入并州只是想替皇上分忧,他的目地是那晋王手中那张白虎作战图,可惜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进入王府,却是差点命丧那里……
要怪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那夜本可以得逞,却是功亏一馈,要不是自己机警逃到那湖中,恐怕……
一张俊逸不凡的脸上露出一抹浓浓不甘,咬碎银牙,“本王不信想要的东西还有得不到的……”
“来人……”
他朝着屋外一声令下,屋外立马推门而入一个身着盔甲带着长剑的男子,那男子一双杏眼微微眯着,微微躬身,“王爷……”
司旋抬眼冷眼瞧了那男子一眼,声音中带着一抹霸气,“拜月,传令下去,封锁此次本王去并州的消息,切记此事务必不能传入皇上耳中,此次失败是本王考虑不周……”
“王爷请不要自责,都怪属下……”
拜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司旋,那夜本来已经部署妥当,那森严的晋王府中要想进入绝非难事,好不容易买通一人才能混入进去,王爷不听劝阻,硬是要进府,作为属下有自己无奈,只能和一干众人在晋王府不远处接应,奈何那晋王府一公里外都有巡逻的士兵,未免一行人被发现,只得退遣到城外。
在城外从子时差不多等到天明还未见到王爷回来,拜月和众人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他们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王爷要是身死并州,他们一行人全部要为他陪葬,好在王爷命大福大,虽然负伤,但总归命保住了。
“罢了,此事不怪你,由本王处理便是,你按本王吩咐办便好。”
司旋一张俊朗的脸上闪现过一丝狠逆,虽然失败,他却是不输志气。
那夜他混入王府,找寻了许久才找到那晋王的书房,他已然查明那张作战图就藏在书房内,只是,他却看到本该是重兵把手的书房门口却是空无一人,只有院子外面有人巡逻,他曾经怀疑过这是晋王请君入瓮的计谋,可是,他已然到了此处,如若这不是计谋那不白白浪费一个大好的机会,所以,他状着胆子朝书房走去,却是不小心脚下踩到一根树枝引来了那巡逻的侍卫,打斗中大意受伤,要不是自己跑到了那湖中,又怎能运用金蝉脱壳之计离去?
“属下领命……”
拜月恭敬道,随后,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司旋,不知为何,自从王爷从并州回来,似乎变了一些,以往的他肯定会怪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而今日他却吩咐自己把这次去并州的消息封锁,王爷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
在他心中,王爷年少,虽有勇有谋,奈何资质尚浅,行事还未成熟,作为属下只能规劝,却是不能阻止,好在皇上很器重他,不介意他的莽撞处事,没想到这次……
屋门恭敬的打开到恭敬的关上,司旋一双比月色星子更为璀璨晶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温柔,他从怀中掏出一串精致的铜铃铛,轻轻摇晃着,铜色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悦耳好听。
司旋的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脑海中回忆起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虽然这次没有盗取白虎图成功还让自己受了伤,他却是一点都不后悔此行,因为,他似乎找到了人生的乐趣,那个晋王府的女子,他等着她来找他。
他会安静的在大梁等她来找自己,在心底说服自己,她一定会来,一定会来……
有力的大掌握紧了铜铃,仔细一瞧,原来这铜铃居然有一对,给了那女子的那个略微小巧,这个略微大一点,铜铃上刻画着一个字体,一个是司,一个是则是旋……
司旋沉入在短暂的回忆中,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子,成为了此生的眷恋。
此时屋外却响起了敲门声音,“回禀王爷,太妃有请……”
司旋从回忆中惊醒,眼中的温柔不在,他站了起身,朝着屋外冷冷道,“回禀太妃,本王稍后便到。”
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后,把铜铃细心的放入怀中后,便走到屋门口打开房门,屋外,站着两名属下看到他出来,恭敬道,“王爷……”
司旋点头,暗自捏把汗,自己去并州没有禀告母妃,不知道是不是母妃发现了什么,所以才……
阳光灿烂,一阵阵风吹拂着紫色的衣袍,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带着心底的担心穿过幽深走廊,繁花似锦的花园,司旋和下人们走到一间宁静的院子,院子外面种植着一排菩提树,树木茂盛,层曾叠叠的枝叶把阳光裁剪成星星点点投射在白玉铺成的地板上。
司旋走到院子门口,抬起头看着院子门前的一张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浮图苑。”
吩咐下人留在院子外面,他则一人阔步进入院子。
入目之处,诧紫嫣红,院子中,种植着一些花花草草,进入装饰简朴的屋子,只见屋子正中跪着一名年过五旬的妇人,妇人一袭玄灰色简单衣袍,背影纤瘦挺直,她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坐在青石地板上,一尊面相慈祥救苦救难的白玉观音屹立在屋子的神龛上。
香炉上插着三支焚烧的清香,萦绕的香雾一丝一缕随风渐渐飘荡。
司旋抬步进屋,鼻尖充斥着一股檀香的味道,他朝着妇人微微施礼,“旋儿给母妃请安。”
那妇人缓缓睁开眼睛,她扭头看了司旋一眼,只是淡淡道,“来跪下,给菩萨磕头……”
司旋点头,学着妇人的样子,虔诚的叩拜后,便小心搀扶那老妇人起来。
老妇人一张慈祥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旋儿,母亲已经多日不见你,你也不来看看母亲……”
妇人的话语淡淡,却字字透露出不悦。
司旋把妇人搀扶在一旁的桌旁坐下,坐在她身旁,抬手亲手替妇人倒了一杯清茶放置在妇人面前,“孩儿怕惊扰了母亲的清静,所以不敢贸然来打扰母亲……”
那老妇人抬起白玉杯子轻抿了一口清茶,点了点头,“旋儿,我日日在此念经,就是为了求菩萨保佑你事事顺心,逢凶化吉,母亲怕你会和你父亲一样……”
那妇人说完后,慈祥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恐,她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出事。
“母亲,请放心,孩儿会保护自己,父亲的悲剧,不会在孩儿身上重演……”
司旋一双大掌握住妇人的手,一双深邃的双眸中闪现过一抹伤痛,随后消散,恢复如初。
当年他的父亲随太/祖朱温出战,为了保护太/祖,他的父亲用自己的躯体替太/祖挡了那十几只利剑,从此魂断战场,犹记得当父亲身死的消息传到家中的时候,母亲哭得是多么的伤心,尽管父亲是替皇上而死的,可是,司旋知道,这么多年,母亲在心底怪罪着父亲……
妇人满意的点头,语重心长,“我的儿,我不求你大富大贵,但求我们一家平安……”
司旋一张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懊悔,郑重点头,“孩儿明白……”
太妃满意的点头,把司旋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如小时候一般温柔宠溺着。
她的鼻尖嗅到一股股浓郁的药味,眉头紧蹙,却是无奈摇头,没有道破。
司旋离去后,太妃一人站在屋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张慈爱的脸上,溢出两滴清泪,“我的儿,但愿你能听进母亲的话……”
夜幕低垂,一轮夕阳渐渐日落西山,天空中层叠的五彩云朵渐渐化为一团团黑色的乌云,渐渐被黑色所吞没。
茫茫大草原,风吹草低现牛羊。
远处密集的毡子旁边,燃放着熊熊的篝火,从阿古山上往下眺望,入目之处,一片星火点点,熊熊篝火燃烧,人声鼎沸。
篝火旁边放置着一排排矮小的桌凳子,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美酒佳肴,建立都城的阿保机和皇后虽然有自己的皇宫,可是,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他们不习惯住在奢华的宫殿中,他们最喜欢的还是祖宗传下来的游牧生活,这夜,阿保机下旨宴请所有对此次叛乱的有功之臣。
筵席准备的隆重且奢华,地面用柔软的大红绸缎铺制,两旁学着中原人筵席的模式,摆放着开放的正盛的国色牡丹,筵席还未正式开始,各位契丹官员和大将已经早早入座,等候着他们的皇上和皇后的到来。
漆黑一片的天空繁星如瀑,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于天际,月光皎皎,把韵白的月华照耀整个大地。
萧幻之姗姗来迟,今日的他依旧一袭华丽的胡衣,他神色淡漠的来到自己的座位,微微拂袖坐下,一双深邃的眼睛中藏匿着一股汹涌的风暴。
众位官员看到他,都离座走过来对他微微施礼,“萧大人,难得今日萧大人也会来……”
☆、第四十二章 筵席风波
官员们对着他微微施礼,这萧幻之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次剿灭乱党他功不可没,皇上早已视之为契丹不可多得的良才,所以,众人对他都是敬畏三分,奈何,这萧大人有个怪癖,就是不喜奢华,不喜热闹,众多皇宫宴会他都婉言谢绝,而他们的皇上,却是没有怪罪于他。
萧幻之站了起身,抬手执一碗烈酒,“各位大人客气,幻之敬大家一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敬大人……”
萧幻之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随后抬起大碗一饮而尽。
就在众人还想说着什么恭维的话语,只听闻侍卫高昂的声音响起,“皇上皇后到……”
众人慌忙跪地,萧幻之看着从不远处缓缓而来的两个人,离席和官员一起跪下,“臣等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今日的阿保机一张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他一袭华贵的龙袍,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坐在了高堂上。
述律后紧跟其后,而后,在他的下方位置优雅坐下。
阿保机微微摊手,一双锐利的眼睛中闪现过一抹晶亮,“众位免礼,今日设此筵席,主要为了犒劳各位,不必拘泥,大家尽情喝酒吃肉……”
“多谢皇上,皇后娘娘……”
众位大臣起身,满脸恭敬含笑的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阿保机抬手抚弄着自己的一小撮胡子,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底下众位将领和大臣,他吩咐士官倒了一碗酒,随后抬起酒杯站了起身,语气严肃,“三年战乱,使得我大契丹民不聊生,朕以此薄酒敬在战场上牺牲的战士们,愿他们魂归故土……”
众人纷纷抬起大碗,声音洪亮,“皇上英明,敬众将士……”
阿保机和述律后各自把酒纷纷倒在了地上,众位大臣也照做,一碗酒倒完,阿保机又命人斟酒,抬手对着下面的官员,“这一碗,朕敬各位有功之臣,愿天佑大契丹,从此国强民欢……”
众人单膝跪地,抬起大碗,“皇上英明神武,愿天佑契丹……”
阿保机一双锐利的眼眸扫视了众人一眼,随后和述律平对望一眼,俩人一饮而尽。
“哈哈哈……”
阿保机笑的狂妄不已,“众位大臣尽情喝酒吃肉,今夜,不醉不归……”
热闹非凡的筵席,有歌舞表演,祈福赞歌。
整个筵席人声鼎沸,唯有萧焕之,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端着一碗酒,一双深邃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那坐于皇上之下的皇后,今夜的皇后盛装出席,一身得体的凤袍穿在身上,略显得精神,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浅浅的笑意,可是,这样的笑意,看在萧幻之的眼中,不知为何,却是那般的刺眼。
美人香,酒香,熊熊的篝火把这里变成了放纵的乐园,声色犬马,那皇上一碗接一碗的喝酒,看起来开心不已。
萧幻之扫视了众人寻欢的一幕幕,心底只觉得欲烦难耐,看着那些大臣忘乎自己的喜悦,他讨厌这样的筵席,讨厌之至!
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酒,他竟然没有看到太子耶律倍,也没有看到耶律尧骨,这么隆重的筵席,太子和皇子都缺席,他们都在做什么?
述律后一双幽蓝的双眸凝视着台下众人,看着自己坐下空空的两个位置,宽大的凤袍下面,拳头紧握,她派遣尧骨去了大梁有重要之事,他没能来参加,情有可原,可是,倍儿身在契丹,却推脱身子不适,拒绝参加筵席,她身为一个母亲,是可以理解倍儿的心情,他是在无声的怪罪她这个母亲心狠手辣,可是,作为国母,她不能在对倍儿坐视不管了!
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浅浅的笑意,没有人可以看透她此事真正想的是什么,她抬头瞧着喝的酩酊大醉的皇上,一双幽蓝的眼眸闪现过一丝暗灰。
一场隆重的筵席直到篝火散尽,众人这才醉醺醺谢恩后告辞,述律平命人把喝的烂醉的阿保机送回了毡子中,便站了起身,走到那渐渐熄灭的篝火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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