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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通房重生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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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重新活一回,还是不配得到幸福,只能饱受痛楚折磨吗?
老天爷,你可知道,你不经意间的翻云覆雨,于我而言就是天堂与地狱的轮换。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家注意,今日更新的第99章为防盗小剧场,看不看都不影响的!
79妄想
韵秋魂灵出窍般站了不知道多长时候;突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般软巴巴瘫坐在炕上。
“秋丫头;你可别吓唬干娘啊!”郭氏哭着把韵秋搂在怀里,“孩子,你赶快哭出来,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妹子;老孟家有眼无珠,早晚有他们后悔的。早晚,咱挑个比他家强上一百倍的,非气死他们家不可!”男儿有泪不轻弹;大郎红着眼睛握紧了拳头,极力克制自己的眼泪;“在我的眼里,根本就没人能配得上俺妹子!将来要是你没有看入眼的,你就在咱家待一辈子,哥养你。就是大哥死了,还有大宝给你养老送终!”
韵秋很想对林氏和大郎笑一下,表示她没事儿,她能承受的住。可是她一再努力,还是没有力气扯动嘴皮子。
韵秋觉得,她应该想开些,看透些。
韵秋知道,日后便是出阁适人,自己也难觅到良缘了。但凡好些的庄户人家一番打听过后,谁肯娶自己这样的呢?若说嫁给那些赌棍酒肉之徒,后半辈子尽被糟蹋了不说,将来有了孩儿也是要跟着有吃不尽的苦头。若真那样,还真不如不嫁,就在娘家清清静静当一辈子老姑娘。
韵秋明白,老娘林氏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才会让大郎有此交代,给她备好了可进可退的后路。
若真是时运不济,大哥和全哥儿还是能指望的住的,她总还有娘家可以终身依靠。
这样开解自己,韵秋渐渐舒缓了下来。
郭氏他们也跟着舒了口气。
孟家退亲的事儿,给林氏带去的打击,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怎样的大。虽然大郎一再说林氏只是心里难受吃不下饭,韵秋仍然执意要跟大郎回去,反倒是郭氏骂醒了她,“你娘要真是重病垂危,你大哥咋地也不能瞒着你,那可是孟家退十回亲都比不上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勾的你娘更加伤心难过!”
韵秋转身去看铜镜里面的自己,果真是在笑,只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这样的强笑欢颜,让林氏看到了,只能是雪上加霜。
大郎把一声不吭却红肿了眼睛的全哥儿带回去了,学堂就要开课了。
道理韵秋都懂。可说道理是最容易的,韵秋重活一次却还是个凡夫俗子的肉体凡胎,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之后还能立刻摆脱悲观,瞬间忘却一切遭受的伤痛。
这一晚,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歇息,却在睡与醒之间往往返返,总在即将入睡时被一股突然而至的烦躁拉回清醒之中。
第二天,韵秋就又添了咳嗽,不是受凉的那种,而是嗓子眼里丝丝痒痒的难受,咳一声,就能舒服一会,不过一会儿嗓子又会痒起来。
韵秋知道这是心火勾出来的内燥,不是什么大事儿,就像有人遇到焦心事儿就会嘴角起泡一样,过两天自然而然就好了。她本不想让郭氏知道,每次都是背了她轻轻咳上一下,可还是被郭氏给发现了。
看着郭氏又是一通抓药煎药的忙活,韵秋愧疚的暗自掉了眼泪。她对自己说,快点振作起来吧?求你了。伤春悲秋自怨自艾,至于吗?过去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就是如今,自己也比上辈子幸运一百倍一千倍!
人生如四季,不会只守着一个季节一条道儿走到黑。
荼蘼盛开,春时的花不久后便会落尽。但榴花茉莉菡萏,皆会紧接着在夏季开得绚烂夺目,占尽风光,也就不会有人再去想那春时开败的花了。
谁能担保自己嫁了孟小海就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福兮祸所依,说不定不嫁给孟小海,反而才是一种幸运。
韵秋安慰自己说,只要凭着本心去努力拼力生活,总有一天,自己也不会再去想起那孟小海那朵春时开败的花了。
就这样,不过三四天的功夫,韵秋的嗓子好了,人也渐渐恢复了以往宁和的笑容。
这日下午,一场雨洗刷过后,空气异常的清新。韵秋靠在堂屋门上,屋檐上的水滴一滴一滴有节奏的滴落下来。她忍不住伸手去接,水落在掌心,冰冰凉的,只不过一会儿便没了。她叹了口气,轻轻笑着呢喃道,“越是想抓住越是留不住,那以后就顺其自然吧!”
只是突然,大门外传来郭氏与人生气的争执声,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韵秋心里一惊,出什么事了?干娘不过是出去买菜,怎地与人在家门口吵嚷起来了?
韵秋跑过去刚要拉开门栓,就听到郭氏气急的叫骂,“好狗不挡道,我让你快滚,你是聋子吗?都已经退亲了,你还有脸找上门,还妄想登堂入室见上一面,我呸!”
韵秋开门的手一顿,心里一颤,是孟家?
“大,大娘!求您让我见韵秋一面,我真的有话对她说。”男子急切地哀求道。
韵秋双手用力地抓紧了门栓,是他,是孟小海的声音。
本已经平静的心,此刻,又被勾起了委屈与辛酸,韵秋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被她给逼了回去。
傻子,真是没出息,好好的哭什么!不过,孟小海真是不该来,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此时,就是孟家回头,自己也不会肯的。虽然退亲不完全是孟家的错,但孟家留给自家的屈辱,永远抹不去。孟李两家,可以不是仇人,却永远都是陌路人。
韵秋不想再见孟小海一面,可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东西,转身跑回了自己住的屋子去拿。
门外,孟小海还在纠缠,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郭家的地址,一定要见韵秋一面。
眼看已经惊动了不少挨着住的邻居,郭氏大急,这是还嫌毁秋丫头的名声毁的不够?
郭氏气急败坏,就要上去打孟小海,突然大门“哐当”一声被拉开。
“你不是喊着要见我吗?有话你就说,说完赶紧走!”韵秋面无表情冷冷地开口。
孟小海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心中猛地一喜,可要是在外面说话,那怎么行?
“别蹬鼻子上脸,有屁快放,没有就快滚!”一看孟小海期期艾艾的样子,郭氏就气不打一出来。
眼看郭氏就要扯了韵秋进院子,孟小海顾不得人多人少了,赶忙喊住她们,“韵秋,韵秋你听我说,这些日子我都没睡好过,睁眼闭眼都是你。我娶表妹,那是被逼的万不得已,我心里一直只拿她当妹妹看待的。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只要你点下头,我就去求了爹娘答应让你和表妹两头大,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
韵秋心里猛地大怒,既已退亲,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今又是装模作样地道说委屈又是要娶自己做平妻的,妄想着享齐人之福!韵秋心里立即恶心至极。
眼看韵秋松开郭氏的手臂,朝自己走了一步,孟小海大喜,她这是答应了。自己就知道,她一定会答应的!自己是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只见韵秋灿然一笑,“你又定了你表妹?那又是怎么个万不得已的法儿?难道她还逼你了不成?”
孟小海脸色猛地大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遮掩道,“没有,没有,我和表妹啥都没有?”
韵秋脸色猛地一黑,“你有了你表妹还不知足?真是恶心,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姑表做亲,喜上加喜,却平白无故地拉扯上我做难堪;你孟家欺人太甚!”说着还怒而甩给他一物。
孟小海慌忙接住一看,是那把他送给韵秋的篦梳。
“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还想让我闺女给你做平妻?就凭你也配?不过是家里富足些的乡下小子,一没才学二没功名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官家老爷富家公子了不成?哪远死哪去!”郭氏恼恨地随手拎起大门后的扫把就要撵人。
看着韵秋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里,孟小海着急起来,一边避着郭氏一边慌不择言地大喊,“韵秋,我是真心要娶你的。我从来不曾把外面那些流言当过真,要不是那天我喝醉了,不得不对表妹负责,我怎么舍得让我娘去退亲。可我现在后悔了,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委屈你的!”
郭氏骇然惊呼,“什么?是你和你表妹有了苟且才不得不退婚的?那为什么却把退亲的由头全推到我家秋丫头身上?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哎呦,有看头了,围观的人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一时说漏了嘴,孟小海脸色涨红,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原来就算自己有个好名声,孟家也一定会上门退亲的,因为是孟小海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一定要对他表妹负责的!为了挽回这必然无可挽回的亲事,她的娘亲,还给孟家下跪磕头过!明明做出了苟且的丑事儿,退亲的时候,孟家还可劲儿的把屎盆子往自家头上扣。
如过没有孟小海找上门来又说漏了嘴,这件事的真相,会一直瞒下去。而林氏会一直陷入自责之中无法自拔,她会永远认为是自家家门不幸才带累了韵秋的婚事。
而这一刻,韵秋不得不重新认识孟家和孟小海!
韵秋突然想笑,她还真的轻声笑了出来,真是太可笑了。
“孟小海,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退亲这件事,你孟家也不是清白无辜的,只是装的厉害,让人敬佩不已!”韵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宁做穷□不为富人妾,可这个‘妻’,绝对不包括给你这个驴粪蛋子表面光,绣花枕头一包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很纠结,来回修了好几遍。我妈说我,坐在那里瞪着俩眼一动不动的,修仙啊!
抱歉,没有存稿,今日还是单更!
80应承
哎呦;骂人不带脏字儿还文绉绉的;真是解气!当即围观的人就有那憋不住了的笑出声来;有人带头,这嗤笑之声更大。
就有那卖大葱的婆娘干脆大嗓门地嚷嚷开了,“哎呦,我说小伙子;反正话都说开了;你干脆就讲讲你跟你那小表妹谁先勾搭的谁?就当做做好事儿,别让我们在心里猜的着急,跟猫抓似的!”
郭氏也赶忙指着孟小海拉帮结派道;“哎呦;各位街坊邻居,事情怎么回事儿你们可都亲耳听到了。您各位都给评评理!就没见过这么能倒打一耙的人家;明明是他与人勾搭成奸才要退亲的,却把罪头推到了我闺女身上。生生的污蔑了我闺女的名声不说,还敢找上门大言不惭地要我闺女给他做平妻,天下就没有这么不要脸的!”
一时大家四下里响应,孟小海恼羞成怒,自己一片好心竟被当成了驴肝肺,愤而高叫,“你们瞎说什么!”
人群一静,而韵秋心里一紧,他要说什么?是香儿的事?
韵秋刚要张口阻止,孟小海已经朝着她大声开口说道,“韵秋,你堂妹水性杨花与人私通不说,还是人尽皆知的私娼,如今又怀了野种与人私奔!这些事儿你敢说不是真的?如今哪里还有好人家愿意要你!我一片真心为你着想,才会想着娶你做平妻的。”说道后面,孟小海语气了带了不少委屈,“你可知道我有多难?回去我要先求爹娘许你进门不说,还要再求舅母那边。我还想着,将来就算我娘偏疼表妹,可我会偏着你的,纵不会让你吃亏。就这,你还把我当罪人一般?”
韵秋心寒至极,孟小海竟是当众点明香儿的男女之事,不仅让自己无处可藏,也郭家也陷入流言之中抬不起头来。
人群又开始喧哗起来,而且声音更大。
好像是杨集镇那边的事儿,我听说过。不过,还真不知道跟郭家的干闺女是一大家子。哎,真是门风败坏!要我说,眼下的情形,能做个两头大也不错了?可不是,我看小伙子有情有义的。
郭氏急忙制止大家瞎说,可是不管用。
韵秋眼前发黑,气得太阳穴直跳,身子猛地一晃,幸好扶住门框才没有倒下。
“旁人没把你当个神,你倒把自己供奉上了!不过,就不劳你操心了!这么好的姑娘,我准备娶回家去!”突然,一男子阳刚的声音打断所有的喧闹。
“可不就是,当了□还想立牌坊,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货色!”见有人撑腰,郭氏赶紧痛踩一脚,当初咋就瞎了眼给他家做了亲,真是膈应死人了。
韵秋惊然抬起头,是马背上的夏子睿。
她猛地一震,竟忘了针扎般的疼痛。
人群又重新沸腾。你不知道吧,这可是夏婆子的儿子。听说都二十好几了还没娶亲,真的假的?听说可有出息了,你没见夏婆子手上戴的那老粗的金镯子?
“你又是谁?”孟小海仰视着马上的人,被那人冷冷的目光盯得心颤不已。不过他倒也机灵,转而色厉内荏地指着韵秋大声讨伐,“怪不得你不答应?原来是有了相好的!这才退亲几天啊?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含血喷人!”郭氏气的捂着胸口直喘气,就要去厮打孟小海出气。
可马上的人更快,利落的翻身下马,再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郭氏还没有够着孟小海的衣角,而孟小海已经被“噗噔”一声狠狠地摔躺在了地上的泥窝里。
人群鸦雀无声。哎呦,天啊,幸亏这是个大泥坑,不然人都被摔零散了!就这,也得疼的两天直不起腰吧?
韵秋抬起双眸,远远正触到他眼中的一片疼惜,心中狂跳,慌乱地低头躲避着他的目光。
只听他干脆地说道,“郭婶,这里交给我,你们先进去吧!”
“哎,好好!”郭氏赶紧连声答应着,走到韵秋身边拉了她进去关门。
对于孟小海而言,被摔得浑身酸痛头昏脑涨的还不是最可怕的。
当孟小海被人拽着胸口的衣襟从泥坑里拉出来的时候,额头沾上的泥浆正好流到眼睫,他无法睁眼看到那人的神色,他只听到那人的话语冷得仿若光脚踩在冬日地上结的薄冰上一样,每一声传入耳中都听的人全身发寒,“若再敢痴心妄想,会怎么样,你知道的!”
后来孟小海无数次想过,如果有下次,这个奸夫大概会打断自己的一根肋骨吧?不,是两根?也许,是三根?或者,是四根?
不过,这个答案他没有勇气知道。
瑞哥儿语出惊人,当众说要娶了韵秋,这可是天大的事儿,郭氏一进院子就匆匆跑去东里间与郭老头商量。
韵秋回了自己屋子,虽不至于失魂落魄,也相差无几,脑子里实在是太乱了。
“这么好的姑娘,我准备娶回家去!”夏子睿的话言犹在耳,在韵秋耳膜震动。夏子睿是真的要娶她吗?还是为了给她解围随口一说而已?
自己与那夏子睿匆匆见过几面,那次他还冒雨送了自己回来,可两人之间清清白白无一丝苟且不说,更是连只言片语都不曾搭过。
无缘无故的,甚至无媒无聘的,他怎就会在那么多的人面前大声说要娶自己?他要是真心求娶;自己嫁是不嫁?
他那人;看上去倒是可靠;干爹干娘平日里也没少夸他。
不过,只怕自己名声不好又被退了亲,配不上他。
而且,若他若是为了给自己解围才随口一说,那可怎么办?他虽是好意,可何尝不是又给她惹了不安分的名头,乱上添乱?
那日自己要回去,大郎吞吐犹豫,郭氏更是一力阻拦,必是怕自己回去了受不住难堪的闲话,郁结于心,有个三长两短啥的。
可如今,自己连郭家这最后的容身之地也待不安稳了。
悲愤焦虑之下,韵秋暗自垂泪。
前有孟小海当众揭破丑闻横加点缀铺排、后有夏子睿不知真假扬言要迎娶自己,让韵秋即便身在郭家也躲不开是非的漩涡。很快,只怕大半个县城都会知晓郭家的干女儿的堂妹子如何如何?怎么被退了亲?怎么又和夏家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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