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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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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伙子,合适的话,赶紧让你家大人上她家定亲,就算庄主要替田家六小子;哦,不。承安侯守节,你也可以先下手为强,只要订了亲。三年一过,你们马上成亲不就得了。”另一婆子边刨地边出招道。

“对啊。这事得男方主动,我们家庄主娘子脸皮薄,你家若出礼金少了,我们这些老婆子们可不依,像我们庄主娘子这样出得厅堂,上得厨房,下得田头。手脚勤快,腰缠万贯的地主婆可不好找。”又一婆子接嘴道。

田朵让那几个婆子打趣地老脸一红,羞恼地狠狠一跺脚,“我看你们几个是这几天赚外快赚多了是吧。再说这个月的赏银全扣,送大家伙买茶喝。”

那几个婆子一听要扣银子立马若锯了嘴的闷葫芦不吭声了,引得周围边劳作边听热闹的妇人哄堂大笑,开始打趣她们几个,“看吃瓜落了吧。我说你们几个胆也忒肥了吧,仗着庄主娘子脾性好,你们就可劲地作,咱家庄主小娘子一句就让你们全埋汰了吧。”

“去,一边地。就你惯会说风凉话,你看那公子长得多好看啊,这方圆百里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那通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个普通地,咱们庄主小娘子若不抓住这个机会,再难找着这么好看的人。”支招让提亲的那个婆子道。

……

本来刘飞扬都打算走了,经这帮老婆子一撺掇,他又改变主意了,跟田朵回屋,刘飞扬站在窗户口望向一边唠嗑一边动作利索干活地妇人们,“我觉得你这儿挺有人味,可不可以让我再这住段时间,反正我回京也没事干,回家也没意思,若不然,我回凤影宫住着,白天来你这园子逛逛。”

田朵坐在抽屉前,从十戒内倒腾出那一溜地瓶瓶罐罐,找出大还丹,从里面倒出三粒,又将其余地都收进十戒内,“拿,给你,不过你还没告诉我,要这个干什么?”

来到窗前将药递给刘飞扬,刘飞扬掏出一个精致小瓶,小心翼翼放进去两粒,另一粒用水化开,随后拔开腰间细竹的塞子,爱怜地将小绿从细竹内倒出放在手心,将化开的丹药用细葱管慢慢倒进小绿的口内。

田朵望着连眼都不睁的小绿,心里也很难受,“对不起,是我当时没看好它。”

刘飞扬诧异望她一眼,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该死!”

“谁啊?”田朵忍不住多嘴问一句,别怪她对小绿没过多的同情心,虽然看着小绿那样子她是难受,但是与其让小绿完全伤愈,接着祸害她庄园里的妇人,小绿还不如这样奄奄一息地待在竹筒内放心。

刘飞扬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你不认识。”

没多久,田朵就从三姐田春的口中晓得应该是幽州楚家三小姐楚秀言,因为这楚秀言不晓得从哪儿打听到田春的师傅乃隐居避世的杏林高手,忙忙赶过来求医,据田春所说那女子满脸黑尸水,透过脸上腐化的脓包隐隐都能看到发黑的白骨,照田春那意思,她宁愿看一辈子的疥蛤蟆也不想再望那女子一眼,可身为郎中,能看到曾经那么丑陋的一张脸经过她师傅的妙手回春,又让她浑身都兴奋,于是,尽管那女子很丑,她也坚持跟在师傅和师兄的身边日日观摩,还笑称,如今见过那么一张脸,现在她看见乞丐都觉得个个都是美男和靓女。

就此,刘飞扬和来庄园内干活的农妇一样,日出上山庄,日落回凤影宫歇息,顺便将凤影宫要处理的紧急事情拿来给田朵报批,并在蔬菜区和水果区的中间位置要了二亩地,说是用来种草药,只要他有事干,不天天来盯着她,这二亩地她出得心甘情愿。

暗中观察刘飞扬两天,发现刘飞扬真地和周围农妇一样先将那二亩地翻了,再用篱笆将属于他自己的那块地用小栅栏围成大小不一地数十个小块地,周围农妇好奇他这是做什么,他只冲那些妇人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而那些妇人在看到他的笑容回家给自家老头子炫耀,等第二天早上来上工,脸上都或多或少挂点伤,而当田朵去别的分庄察看,就看到很多大老爷们都是无精打采,脸上轻的有那么似显不显的抓痕,重的就是满脸乌青,那些汉子一看到她过来,就集体来到她面前询问,“能不能将主庄上的那个漂亮男人换到他们庄子上去,家里那些糙老娘们,现在回家都没别地,整日说那漂亮地像画上的男子没想到种起田来还是那么风姿优雅,他们这些大老爷们谁也不能说那男子一个字不是,说一个字就得抓挠吵骂一场,说两个字不给饭吃,说三个字就是跪搓衣板,晚上不让上炕,搞得他们这些日子是吃不吃不好,睡,睡不好,第二天上工都没精神,还得想着晚上回去怎么讨好老婆。”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田朵就不得不给刘飞扬说道说道,于是,在这一天早上,她例行公事处理完凤影宫的事务,就叫住了刘飞扬,“那个,那个大师兄,我有个事想给你商量商量。”

刘飞扬木然点头,“我发现你给我的那二亩药田里的药苗破土发芽了,比我预计的快了不少时间。”

田朵心下轻哼一声,每天晚上都给你那些药苗滴上两滴穗园中的井水,发芽慢了才是怪事,但面上笑呵呵道,“那恭喜大师兄,以后的日子就有得忙了,先是松土施肥,再来就该拔草捉虫,虽然只有二亩地也够大师兄你忙里抽闲地鼓捣了。”

“嗯,那我去看看我的药苗是不是该给它们松松土。”说完,优雅地转身而去。

等刘飞扬的身影走没了,田朵才讶然想说的事都还没提呢,就让刘飞扬溜了。

一连三天,刘飞扬不是这借口就是那借口,反正等田朵回过味来,他早看不见影了。

事不过三,这都是第四回了,这天早上田朵早早就到了山庄,暗暗咬牙这次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要将那事说出口,要不然她秩序井然就是三年没管山庄也没出过乱子的五好山庄就这么败坏在他这么个男妖身上。

左等不来,右等还不来,等得田朵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没办法,现在每天晚上除了补货倒粮还要抽那么点空闲去穗园干会活修会炼,回家也不得安宁,得去伺候杨柳,忍受杨柳嚎着肝心肺无处不疼地痛骂那重复一百遍也不嫌累的唠叨,“你个糟心小蹄子,你盖那么大的琉璃棚子得糟多少银子啊,你要那么大的山庄有什么用,赚来的钱一分也不舍得给老娘用,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就换来那么两块大木头牌子,我的那个老天那,我杨柳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败家玩意,早知道你会如此败家,当初我就该……就该……我的那个老天哪,我不活啦。”

老夫人也是时不时给田壮上个药,说是老夫人娘家侄子这会过得连一日三餐都吃不饱,小时候田壮舅舅又是如何疼他,现在田壮的儿女有本事有能耐过得一个比一个好,却不说帮衬下舅家的人,话是冲着田壮,那洞察世事的眼却不时往她这儿飘,说了老爹舅家,就开始嘟囔二叔,田军打仗打了一辈子也不过是广储司佥事,去信问是干什么地,说白了就是给国家看仓库地;看看咱家小五,大门没出几次,就弄了个护国夫人,还得了大片的封地,真真正正成了位名副其实的女地主婆,虽说是银钱买的,可也没见给我老婆子买点什么。

☆、【212】不会她是条母的吧

反正田朵每天去晨昏定省,都要听一番类似这样的话,且老夫人比杨柳高明多了,每次意思说得差不多,可每次说的话又都不一样,搞得田朵时不时地得命人去南阳城给老夫人弄些好吃好穿的孝敬,她亲手做的东西人家老夫人尝都不尝地就赏给身边的丫鬟,做过那么一两次之后,田朵也就不费那些心思,反正她现在也不缺那点银子,况且能拿银子买孝心也算不错。

一觉醒来,又是日薄西山的时候,一看天都这么晚了,匆匆忙忙跑出屋子,向刘飞扬那二亩地的药田跑去,路上碰见换好装回家的妇人,问她们有没看见银公子,有从药田那方向过来的妇人点头,告诉田朵刚刚她从那片过,还看见银公子在园子里忙乎。

田朵谢过那妇人,飞一样地就跑向药田。

到了药田,果见刘飞扬还在田中低头忙活着,看他还没走,田朵轻轻喘了口气,用手扇了下因跑动太快而出的薄薄细汗,哦,对了,需要说明的是刘飞扬因那一头如水的垂腰银发,而真实姓名园中妇人都不晓得,而被园中妇人奉为银公子。

歪靠在篱笆的一边,边扇风边看着那一头如水的银发微微拖地,风一吹,银发如调皮的小童手持细柳般轻轻扫着嫩绿叶芽的面颊,再加上夕阳西下的美景,很美,美得田朵不想多说一句话,省怕惊扰了这副田下美男图。

刘飞扬小心地将最后一棵嫩芽上的幼虫用小镊子夹放在细瓷瓶中,抬头就看见她如一只小白狐般慵懒地地斜倚在篱笆旁,四目相对,刘飞扬的心忽地不受控制地嘣嘣直跳,强力按压下那股不能令自己掌控的怪异感觉,冷脸道,“这会儿。还不回家,来这儿干什么,今儿没什么事。回吧。”

就在这时,一凉凉的滑不溜秋的湿冷东西突地盘上她的脖子。在田朵惯性要发动流星弯月刀将其斩杀的瞬间被一冷喝声阻止,“别动,它是小绿,在感谢你对它的救命之恩,不会对你怎么样地。”

吓得田朵果真一动不敢动,省怕她有什么肢体动作让小绿误会,再导致那小东西一兴奋像毁楚秀言似得毁了她的脸。只能用眼神向刘飞扬求助,赶紧将这要人命的家伙整下来啊,再不整下来,她非得被憋死不可。

刘飞扬看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不知为何突地想笑。只见他唇角微扬,向小绿轻轻摆了下手,“绿儿,别淘气了,她晓得你的意思。就别吓她了。”

小绿用尾巴轻轻拍了下田朵的肩膀,哧溜一声就滑了下去,重新缠在篱笆上。

田朵一获自由,立马跳得离那篱笆老远,手指轻颤着指向盘在篱笆上的小绿。“大师兄,这小东西吓我一下不要紧,千万别让他出去吓我庄园里干活的妇人,要不然我这好好的山庄非得被你俩给折腾地倒闭不可。”

刘飞扬轻轻一笑,“不会地,我已经告诉过她,没事就让他盘在篱笆上别动,以免吓着别人,今日主要是你靠在她的地盘,且你对她也有救命之恩,她心里高兴想向你表示善意的喜欢,只是行为有点过激,你别害怕,以后,她再也不会了,我会告诉她的。”

“不会她是条母的吧。”田朵诧异地望向那贼溜溜直晃脑袋一脸嘚瑟不已的小绿。

刘飞扬轻嗯了声,“没事,走吧,我去净手,一会儿就好。”说完转身向放木桶的地方而去。

田朵心有余悸地和那小绿小眼对小眼互瞪了会,等刘飞扬净完手,换好外袍,将小绿放进他悬挂腰间的细竹内,“那个,那个,大师兄,你要不要考虑上我的分庄另开块药田,那边的地比这边还好,比起这边,其实那边更适合种草药,真的,你若不信,明天我带你去那边看看,而且吧,你到那边还有房子住,比现在这么老两边跑方便。”

刘飞扬轻抬眼皮斜撩她一眼,轻轻吐出一句,“我觉得这儿挺好,若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田朵身子一转挡住他的去路,狠狠抓了头,“你在这儿,已经导致很多园工家庭失和,难道你没发现有些妇人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何况人家当家地都联名告到我这儿来,强烈要求将你弄到分庄去,而且这边都是妇人,你说你个大男人在这边种药田合适吗?”

刘飞扬木着一张脸很是无辜道,“没发现她们有伤啊,这样吧,要不我每天抽一个时辰给他们来次免费义诊,看在你的份上,我不收他们的诊金。”

田朵觉得脑仁疼,也是,就算人家身上有伤那也用衣裳捂着,何况真正爱重媳妇的农家汉子又怎舍得真打媳妇,一想到那些粗野汉子宁可自己没脸也不让自家媳妇没脸,田朵觉得自家庄园的汉子个个都是好样地,越发觉得应该为他们扫清家中任何不和谐因素的源头,沉思片刻道,“要不这样,明天我让分庄那些脸上有伤的汉子分批过来这边,你给他们看看,若是你能消除那些汉子对你的顾虑,我不拦你,若是经过义诊,他们仍要求将你调到分庄,从大局出发,我只能请你要么到分庄种药田,要么请你离开,我不能因你一个人,扰乱整个山庄的正常秩序,到时你也别让我难做。”

于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刘飞扬都在给庄里的人免费看病,田朵一连在家呆了好几天,一是,田军从京都来信,邀请老夫人和田壮一家人上京居住段日子,说是有好几个同僚的娘子有给他说亲的意思,想让老夫人和杨柳给把把关操持操持,还说本来他想亲自来接,可这段日子公务繁忙抽不开身,所以让田壮请南阳镖行送他们一起上京。

田朵得帮着杨柳收拾,另外大姐田雨一家子,四姐田花一家子都过来了,田春接到消息就在家待了一晚上就回田家屯了,说是师傅那儿正需要人手走不开,让田朵多辛苦些招待姐妹。

田花嫁的是当地一个世代靠种花卖花为生的花商家族,在南阳花商世家里派不上号,但在老百姓中很有些名望,需要说明的是因着洛阳有花都之称,而南阳又比邻洛阳,所以这里的人家家户户都会买几盆花观赏侍弄。

丈夫是当家老爷的嫡次子花无泪,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两人是在洛阳花市上因争买一盆牡丹名品白雪塔相识,婚后育有一子花锦寒,小名月月,小夫妻看着很是恩爱,儿子刚会走路,据说去年八月刚满的周岁,抓周宴上一手抓笔一手抓书,高兴的花家老太爷直说以后要重点培养,没准将来还能考个功名什么的。

田朵这是头次见这个小外甥,从穗园里将给泥娃准备的一台据说是前前朝名人用过的鳝鱼黄的澄泥砚送给了小家伙当见面礼,刚得这块砚的时候,田朵请名人验过,也进穗园查过,据唐大书法家柳公权在其著述中称,澄泥砚同端、歙(xi)、洮(tao)河砚并称为四大名砚。

小家伙得到砚台就让小丫鬟放在地上,然后撩起袍子的一脚,露出里面的开裆裤,抓起他那小雀儿就要往里尿泡玩,幸亏田花眼疾手快,知道五妹送出手的东西绝非凡品,一把将那砚台抢了过去,命人收好,并娇声呵斥了儿子两句。

小家伙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呵斥他,很是嘟嘴委屈了一会,看着田朵越发怯怯地,不过没过多长时间,就和囡囡那小疯丫头追着田朵跑,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小五姨和以前不一样,会用柳条折好多可爱的小动物。

田家很是热闹了几天,终于在今儿早上由振兴镖行护送着田家一众老小赶着十几辆马车赶往金陵,待他们前脚走,后脚田朵就安排了一批凤影宫的人手暗中保护他们,她大姐田雨也带着田致远和田凌薇上了金陵,说是田大牛想借着田军接人的空当,让田雨也跟去看看田三牛,顺便若是在金陵有姑娘愿意嫁给那小子,让田雨也跟着长长眼,参谋参谋,到时礼钱聘金什么地都照着金陵那边风俗办,别让人家小瞧了他们。

送走她们,田朵才再有空忙乎山庄的事,等她再进山庄分庄去视察的时候,还是那帮汉子,口里却不是说将刘飞扬调来分庄,而是口口声声求田朵不要让刘飞扬离开山庄,这个不是说银公子治好他多年寒腿症,那个就是说银公子治好他的脚气,还有的来感谢银公子治好了他老婆的狐臭,再一个还吹捧说银公子不能治狐臭口臭这样的还能治男人哪方面的病,并冲身边的男人直挤咕眼,然后压低声音交头接耳地嘀咕去了。

没过两天,田春就又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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