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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祭-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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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圣袍内的白嫩乳房,抬头对着我笑一下,用柔软的雪乳,在这狭窄暗巷里帮我推搓肉茎。
当我终于把精浆喷射出来,心里其实对菲妮克丝有点谢意。她其实可以用一些阴损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与气血,让精液狂喷出来,瞬间就了事,或是简单伸只手出来,快快帮我打手枪了事。可是她却用这么细腻……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方式,一让我连续发泄了两次欲望。
虽说射精射得有点伤,但至少不用躺几天起不来,而且那是因为春药过于霸道,不是因为菲妮克丝的关系。看她用袍子帮我擦拭肉茎,清理干净后放回裤裆,那种无微不至的细心,一时间倒是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戒备。
菲妮克丝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我已经听清楚了,只是还有几分难以致信,心中想追问,但一来还开不了口,二来……一句话出自恶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反而更中了恶魔的圈套。
春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丝说,当她离开后,困住我的黑魔法也会消失,可是,她劝我立刻赶回酒铺去,因为冷翎兰得到讯息,认为昨晚连续做案的凶徒就在本区,正率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这边围捕搜查。
“要是被当场活逮,你一定很伤脑筋吧?嘻,保重啦,帅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说得比唱得简单,一向都只有她来找我,哪有机会让我去找她,总算这女恶魔有点商业道德,紧要关头没有见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单纯的契约关系,我若死了,她也没好处,更何况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价,也不见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恶魔不会造谣生事的。月亮这种东西,有皎洁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阴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几本金雀花联邦的小报就知道了。”
虽然我什么都不相心听见,但是菲妮克丝消失前,又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低语了几句,真是名符其实的恶魔耳语。
恶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脚回复行动,至于菲妮克丝,当然早就消失不见,而我现在也没时间再多想,必须要立刻行动。如果菲妮克丝说得不错,冷翎兰已经率队赶来,搜查昨晚连续凶案的疑凶。照时间来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经跑了,冷翎兰抓得到才有鬼,我并不怕与她碰个正着,大家都是本次会议的保安负责人,我也可以扯说是来追查线索。
但被她看见我与月樱姐姐在一起,就有点不便,这个整天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是个心理变态,要是被她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氛,那我今天的大计就要泡汤了,想到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馆跑。
“啊——哎唷——”
跨出一步,我险些踉跄倒地,麻软的感觉,从脚底整个蔓延上来,这并不是受到刚才黑魔法的影响,而是……短短几个时辰内,连续射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会脚软的。
刚才在菲妮克丝胸口发射的那两炮,虽然动作不算激烈,但事先连续灌了十二瓶强精剂,又吞了伊斯塔的强力春药,喷射起来的结果,也是相当夸张。被黑魔法锁住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回复行动力,只觉得整个身体的精力都被掏干,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开玩笑,我才不会这样被打倒呢,在没喝到汤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这样的信念鼓励自己,我努力地站起来,拚命跑出巷子。
(不过,都已经累成这样了,我还搞得起来吗?不,就算要再灌春药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汤。
被突然冒起的念头差点吓软脚,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赶去,到了那边,一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声苦。月樱姐姐还待在原位,没有离开,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经空了,明显就是一副中迷药晕过去的样子。
“姐姐,姐姐,你醒醒啊,别睡啊,要你别喝的嘛,我没回来你就喝下去,现在怎么办啊?”
我着急地轻喊了几声,但熟睡的月樱根本没有反应,刚才下的迷药份量确实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药,不然现在真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外头一堆碍事的人就要来了,我扛着一个昏迷的人,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兰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告诉她我为何与昏迷的月樱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家,这里……”
我本来想找店家问后门的,谁知道柜台邵边空无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惊弓之鸟,一见到大批御林军朝这边过来,以为东窗事发,早就开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亏老子早就把这里给摸熟了。”
外出常常会被人追着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习惯先掌握后门与逃生暗道。这家店我前后来过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边那个门后头,三个酒瓮下的铁盖底,不用去多问老板,我也心里有数,马上扶扛起月樱,往后头跑去。
之前被迷药弄昏的那对男女,现在还昏睡在桌上,我经过时看到那油头粉面的家伙,睡着了还淫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满脑子只想迷奸女人,没有教养、不知羞耻的下流东西,去死吧你!”
身为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杀人总要找些虚伪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剑落,贯穿胸膛,这油头粉面的东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帐。他带来的女伴颇有几分姿色,换做是平常,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现在只得自动放弃,扶扛起昏迷的月樱就往后门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辛辛苦苦扛着人下去,沿着长长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头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终点,想顺着阶梯爬上去,前头忽然就掉下了个东西。
“这是……人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该是很隐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发现,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给人砍掉脑袋,上头人声吵杂,听声音似乎是御林军的大队来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别开黑店的嘛,这把年纪不学好,不但自己脑袋搬家,还害得老子要掉头跑,这不是摆明坑我吗?”
抱怨无济于事,逃跑却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樱,又从那狭长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长长的黑暗地道。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上六次,抱着人在地道狂奔,当我打开那个铁盖子跑出去时,已经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扑跌在地上,只记得牢牢把月樱护住,自己则累得快要昏过去。
(没时间了,快溜……
全凭一股毅力,我才撑起身体再跑,但经过那涸油头粉面的淫贼身边,还是觉得很火大,顺道飞起一脚,把他连人带桌踹倒。
“嗯,有个造怒的,舒坦一点了。”
心情好过了点,我连忙带人飞奔出门,逃跑的速度差强人意,本来就不是长跑高手的我,扛了一个人后速度更慢,幸好还没有任何人查到这里来,我带月樱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头的雪阳大街,就往行人里头钻去,想籍着森林来隐藏树木。
“啊—糟糕。”
情形真是千钧一发,我才躲进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响起一片吵杂声,大批人马赶到的御林军,封住了两边街口,把这一区团团围住,说是要缉拿昨晚凶案的重犯。直到现在我仍弄不懂,冷翎兰是怎样接到讯息的,不过情形虽然恶劣,却还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个万骑长,这些御林军都要服从于我,只要过去哈拉个几句,立可以脱困。
“动作真慢,包围好了吗”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让我把本来要跨出去的脚步,立刻缩了回来,冷翎兰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选在这时候到场,不是摆明要我的好看吗?
(该死,这下子该怎么扯比较好?要说什么谎话才能骗过她?月樱姐姐被歹徒灌醉,我救……不行,这么烂的谎话,只能拿去骗阿雪,鬼都不会相信。心里七上八下,看看怀里月樱姐姐那甜美的睡睑,我痛苦得几乎要呼天抢地,控诉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琢磨了一会儿,想到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对冷翎兰胡扯一番,一个娇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几条街都已经在严密监视下,别说伊斯塔人,连只苍蝇部飞不出去,我们可以开始逐户搜查了。”
一个身穿蓝色军装的美少女排众而来,对着冷翎兰行了一个俐落的军礼,条理清晰地报告。冷翎兰的回礼、周围诸将让道给她的尊重,显示了她不可忽视的地位。娇小的身躯,里在笔挺的蓝色军装里,更显得纤细苗条;细细的精灵耳朵,亮丽的橙色秀发在脑后飘摇,却不是织芝是谁?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为了要缝制魔法袍,正在专心斋戒闭关吗?
我脑里满是疑问,一头雾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这一年中,织芝已经成了萨拉的铸造名家,云阳大街的各商家对她争相巴结,希望她能成为自家的专属匠师,或是不时来指导工匠,冷翎兰现在要搜查云阳大街周围,由织芝带队,可以减少无谓的冲突与不满,更何况伊斯塔人居心叵测,这么重要的心腹还是带在身边安全点,就算闭关也要把她拉出来。
想通这一点,对现实并没有什么帮助,冷翎兰和织芝就像是两尊门神一样站在街口,带着大批人马,连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是人了。
就算我拚尽三寸不烂之舌,把冷翎兰给说服搞定,可是当我遇到织芝,被她认出身分来,到时候的混乱场面,我简直是没有办法想像。
一糟!现在就算是要解释也来不及了,织芝还不知道我是谁,冷翎兰那臭婊对我只有狗屎印象,哎呀,姐姐还在睡,御林军已经开始搜查了,我、我……
传奇故事中保卫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么心酸,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看月樱姐喻那张甜美的睡脸,我简直是难过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还在,就让我也喝一口吧,只要俩个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为了解释而困扰了。
“传令下去,给我搜!见到可疑份子……不用顾虑。”
“是!”
看织芝毫不迟疑地点头称是,我心里大骂,这傻妞为什么这么听话?到底你是对谁发誓忠诚的?
两个要命的女人都朝这边过来,我肩头还扶扛了一个,情急之下,脑里灵光一闪,趁着人群还吵杂混乱,我带着月樱,一下就冲入旁边的饰品店铺。
店里都是客人,我这么带着月樱冲进去,自然有伙计过来查问,但没等他们开口,我就扔两枚金币过去,说是要借厕所。
他们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暧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两枚金币后,主动帮我带路,还把刚刚打扫完的仆役给赶出来,就这么无惊无险地躲进厕所去。
躲进这里,可以暂时保平安,如果御林军进来搜查,我见到可以用官位压,然后故作无事,要是压不过,那就只有杀人灭口,进退都有转圆空间。
“呼!好险,幸亏厕所不臭,躲起来不麻烦,否则逃出去以后立刻要放火烧这家店,省得以后回忆起来恶心。”
不愧是有钱的大店铺,厕所不像是寻常民家的肮脏污秽,不但铺着雪白的地砖,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用新鲜花瓣散着香气。我把月樱安置好,揭开她的头纱,那张睡脸看起来好安祥幸福,刚才那一切仓皇逃逸,彷佛与她都没有关系。
(妈的,跑来跑去给累个半死,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行,怎么样都要先占一点便宜。月樱的体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彷佛比满室鲜花更要馥郁,看着她明艳的红唇,彷佛是盈满甜汁的熟嫩果实,诱人蠢动,我心头狂跳,轻轻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头忽然传来喧闹人声。
听声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泼着了,要进来擦拭更衣,外头的伙计虽然尝试拦阻,但很快就宣告放弃,让那人长驱直入,马上就要进来了。(妈的,哪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躲起来先看看状况,真的不行就只好见血摆平了。
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强压下怒恨交织的心情,我把月樱放到旁边的一个隔间里,自己也躲在里头,听着那扇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没有礼貌,挑在这种时候洒水……衣服整个都湿了……”
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惊得连眼珠子都突出来,当来人轻轻宽衣解带,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纤细娇躯,我只是错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这里来,居然还会撞到织芝?
(不妙,织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这里,光是呼吸声就瞒她不过。
才刚这样一想,织芝雪肩微动,已经察觉到这里另外有人,用湿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躯,喝问道:“什么人?”
单单是这个动作,我就确认织芝的武功进步不少,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娇弱少女,虽然手中没有持兵刀,但是织芝身上散发的森寒气势,赫然就像是半个冷翎兰。织芝出现在这里,这种可以用噩运来形容的巧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也正是处理危机的大好机会吗?
也在这时,我痛苦万分地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对自己有很大的伤害,不过却是最能解决这场面的方法。当织芝再喊一声“出来”我霍然推门而出,又迅速把门关上,速度很快,织芝来不及见到门里头有什么,两眼只是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变、变态……相公?”
“错,相公不是变态,你两个词不要连在一起使用。”
忽然见到我不合理地出现,织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虽然放松了警戒,却像木头人一样呆站着,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被我凑上前去,吻住她柔软的红唇,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呼吸的机会。
“相公,你为什么!”
“什么都别问,织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分别几天,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
每说几句,我就搂着织芝拥吻一番,趁机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长又臭的甜言蜜语说完,织芝虽然还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中闪着的喜意。“相公,谢谢你,我……”
“我们两个已经虚耗太多岁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问,织芝……我们来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们来做爱吧。”
织芝呆了一下,俏丽脸蛋上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门外看看,迟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还在外头,我又有任务,现在……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现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让那个婊子去吃屎吧,看,因为想念你,我已经这么兴奋了!”
两具身体紧贴一罪近,织芝当然感觉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茎有多么硬挺炽热,在片刻犹豫后,她凑过来送上一吻,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柔而恭顺的精灵少女,接受了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她与阿雪不同,立下魂灵契约的织芝,与我之问是一种明确的主奴关系,即使心里不愿意,还是不会抗拒。不过,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还在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让我用手帮你,等待斋戒期满,再真正伺候你,好吗?”
我哪有说不好的余地?天晓得我是多么卖命,才一天连续射精上六次的肉茎重振雄风,本来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药,两颗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冲,活像是成了春菜实验体,从早到现在不停地吞吃着各种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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