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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员的故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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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一点实在……”雷素正要大发噜苏,却见到前面闸口旁站着的不只是机场职员和空中小姐,还有加菲和舒桦,当下住口不言站在当地。
艾尼尔急忙赶过去拉住了舒桦问:“你没事吗?可以出院了吗?”舒桦微笑道:“不过是疲劳过度,要住到几时?”转头对在远处就停了下来的雷素说:“教练先生,我来送你的机!”
雷素看见舒桦毫无神气的脸色,还有那几乎站不稳的模样,哼的一声:“死撑着出来干甚么?”
舒桦轻松的说:“到底是不是死撑还言之过早呢!”说着向站在他身旁拿着运动袋的加菲扬了扬眉,加菲会意,从袋中拿出了一个足球抛给他。舒桦用脚面一控,说道:“来看看吧!可也先别小看我!”
在一旁的机场职员一见,立即出言阻止:“这里不准踢足球……”可是来不及拦住,舒桦已把球踢向雷素:“小心了,我来啦!”
雷素见舒桦追着皮球向他奔过来,冷笑道:“有趣!”踏前一步迎接来球。舒桦加速轻易摆脱想捉住他的职员,作势滑铲。
“太过放肆了!”雷素伸脚一扣扣紧皮球,立时稳如磐石,另一边厢舒桦飞铲而至,和雷素短兵相接,高下立判,舒桦给弹过一旁。
“就算是状态十足的你都没可能从我脚下抢走皮球,要想成功多等二十年吧……甚么?”雷素正自感到轻轻松松,舒桦却趁他一时大意,在弹开的同时用脚尖勾走了皮球。在最后关头,雷素竟然败给了舒桦。
舒桦站了起身,脚尖一剔,皮球弹起给他用手接住,两个机场职员才赶到他的身边,都是不知所措。
雷素呆了一呆,徒然间哈哈大笑:“你比我想像中厉害,想不到这么短时间内就回复不少状态,看来你的复原和耐力都大有进步呢。而且以你现下的状态还有这种程度的能力,可见你的爆炸力也有一定修为,状态十足时一定是更加厉害了。”
舒桦有点沾沾自喜,顿了一顿,问:“现下我和你还有多少距离?和你口中那个西班牙的费拿差不多了吧!”
“放屁!甚么费拿、柏堤你拍马也追不上,更不用说我了。赞你两句便忘了形。”雷素骂道:“你如果真的想可以和你口中那些世界级的后卫相比的话,之后你自己还要继续练习。”
舒桦嘿了一声,不再说话。雷素重重打了他的手臂一拳,和修顿一起走向闸口旁边。
“看来舒桦不至於如你所说这么不济。”修顿笑说。
雷素忍着不笑说:“明天的杯赛你绝对可以派他上阵。”
“甚么?以他现在的状态……”
“我已经看清了,他的复原力比任何人都来得要高。”雷素对修顿说:“而且,我敢断言即使他的状态未回复十足,依然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比你其他球员还可以吧。”
修崸半信半疑,雷素不再语言,伸手和修崸相握,转身走进了禁区。
这夜舒桦留在南他尼亚郡的波士霍特市。明天有一场杯赛要在这里打,舒桦身体还未完全康复,问准了领队后留在这儿休息一晚,免去两边频扑之苦。
在一间酒吧之内,卡尔轩斯和舒桦坐在一张吧台前面。在本市舒桦就只认识卡尔轩斯一个,之前通过一个电话,卡尔轩斯答应让他在自己家中小住一晚,二人见时候还早,便出来饮两杯。
卡尔轩斯去了洗手间,舒桦饮得太多觉得有点儿想吐,忙连跑带滚走出酒吧,扶着墙壁作呕。可是过了一会仍然吐不出甚么,十一月尾的天气开始寒冷,一阵冷风吹过来不禁打了两个冷颤,当堂酒也醒了一大半,舒桦只好把衣领翻高。就在他一转身之间冷不提防猛地和人撞了一下,忙伸手扶住了那个人:“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那个人抬起头来说:“我没事,你……”岂料一打照面,二人都是呆在当场。舒桦但见此人原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妙龄少女,黑色头发黄色肌肤,虽称不上怎么美丽,但在邻家女孩味道之中有另一种韵味,倒是一个标致的东方女子。佛拉拿虽然是一个多种族杂居的国家,日本人亦不少,但都是入了籍的,亦只会说法语、意大利语那两三种佛拉拿通用的语言。这个女孩慌乱中开口说的却是日本语,舒桦当下也用日语问道:“你是游客?”舒桦的日文有一定的水准。
那少女呆了一呆,只是点头道:“我是游客,但是却迷了路……你也是日本人来旅游的?”舒桦笑道:“我是从香港来的……是居住在本地的中国人。”那女子微一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你的日语可好啊!”
舒桦上下打量了那少女一会,少女好奇问:“怎么?”舒桦说道:“不!只是……”那少女双眼一亮,突然反问:“你……曾在日本住过吧?我们……我们在哪儿见过?”舒桦心里一呆,说:“我小时候曾在日本住过一段时期。你……”那少女终於想起,大叫:“你是阿肇!”
原来早在舒桦前赴西班牙流浪之前,小学时代曾经因为某些原因在日本投靠友亲,一住便是三年。这个女子正是舒桦当时的邻居,自少便一起玩耍,二人可说是熟悉得不得了。但舒桦自八年前离开了日本,辗转再离开香港到了欧洲来,多年不见,男孩子又比较粗疏,一时间自是想不起来。而舒桦最近这五年中着了四年都是四处流浪,人是风霜了不少,头发也变成了金白色,加上最近舒桦被那严酷的特训弄得有点不似人形.那少女几乎认不出来。不过女人心思始终慎密,想不了一会就想起了。“啊!你是……”舒桦被她的举动一提,也是有所警醒,知道她是谁了,可是那名字叫到嘴唇边就是叫不出来。“你真是……我是小隆呀!你可太没心肝了。”舒桦哈哈一笑:“对,小隆。我当然记得你了,只是一时想不起名字,日本人的名字本已难读,这么多年差点都忘记了。你的样子倒是没多大变化,可是漂亮了不少呢!”
这个女孩名字叫做藤间隆子(TakakoFujima),听到舒桦的赞美之后,重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接着双手捧着脸蛋,摭掩不住内心的喜悦,笑问:“你真会说笑……真的吗?”
这个时候卡尔轩斯走了出来,见到两人,问舒桦:“怎么了?你的朋友?”
舒桦点头:“很久以前认识的朋友。”跟住转头问明了藤间隆子下榻的酒店,要卡尔轩斯先驾车载她回去休息。在那跑车上,舒桦自然和这个儿时好友隆子好好叙旧一番。
“你怎么会这种时候来旅行的?”舒桦问:“现下又不是假期,再者佛拉拿亦不是甚么旅游热点,就连欧洲人都未必一定知道这个地方,何况日本人呢?”
“不是吧?这里风景优美,环境不错,而且这个小城市也算繁华,怎会没有人知道的?”隆子不相信说。舒桦解释道:“这里地理接近瑞士,自然有她的影子了,但如果要参观风景倒不如真到瑞士吧。”
“说的也是。我是来参加一个要好的表姐的婚礼的。到了才两天。”
“是这样吗?你这些时在忙甚么?”
“我也正要问你呢?我还在读书,现在这种年纪大家都在为学业拚命呢!这个时代好歹也要大学毕业。不过我有想过将来要打进艺能界发展的,你知道我父亲也是艺人……你也在读书吧!”
舒桦吐了吐舌头说:“我已完成了高中课程,但没有再读上去……我正在踢足球。”
隆子感到十分诧异:“甚么足球?”
“我以足球维生……我是一个职业足球员,在本地的甲组联赛中比赛!”
“可真意想不到……有谁会知道在遥远的一个欧洲小国会有一个中国人在高水准的联赛效力呢?即使是我们日本也只有一个三浦知良在意大利踢波,已经是一件大新闻了。”隆子说。
“这件事我也有听说过,但我们的性质是不同的。佛拉拿的联赛水准极其量只能算是地区联赛而矣,再者我也是佛拉拿人来的。”
“将来如果你出了名,会回中国或香港为自己的国家效力吧?”隆子侧着头望住舒桦。
“怎样说好呢?……和你想像中是不同的,完全不同。”舒桦想了一想这个平时也经常出现在脑海之中的问题:“在足球的国度里所谓种族和国界是另一回事,好像有些法国殖民地的非洲人以效力法国为光荣;荷兰国家队的主力多是苏里南裔人,却只有二线的球员才逼不得以效力自己原本的国家队;一些无望踏足世界舞台的巴西人在不同较低水平的国家成为国家队员,你们日本不是也吸收了这种巴西人吗……总而言之这种事是很难说的。”
“可是……”隆子问道:“你也想这样吗?”
“甚么?”
“人人也是一样,但你自己亦是这么想吗?”
舒桦呼了口气,笑着说:“这不过是闲谈罢了,放心好啦!以我现在的实力压根儿就不会被选入国家队,为没可能的事烦恼实在不是我的性格。”
车子在一幢高楼前停了下来,隆子打开了车门:“我妈妈大概很担心呢!不过如果她知道我竟会重遇你,一定……”舒桦摇头说:“她一定不记得我了……”看着她下车,舒桦探出身子问:“对了小隆,你明天未离开吧?”
“啊?我表姐的婚礼明天早上举行,当然不会这么快便走,怎么?”
“没有甚么。不过如果你在晚上有空的话,可以到本市的卡里拿球场看一场足球赛,到时我应该有机会上阵。”
隆子大喜说道:“卡里拿球场吗?问人就知道了。既然是你的职业赛事,我一定会来看的……那是一场甚么样的赛事?”
舒桦关上了车门,卡尔轩斯已在转波了,舒桦忙再探头出车外:“杯赛八强,黑洞对波士顿重工,我效力黑洞。”才一说完跑车已然发动,只好与隆子那变得越来越小的身影隔着车窗挥手告别。
“刚才说的是日文吧,想不到你这个中国人真还懂得日本语。”卡尔轩斯取笑说:“东方女子都是这样美丽的吗?哈哈。”
“她算是美丽吧?”舒桦笑道:“当然,现在更加……”
卡尔轩斯一边转动軚;盘一边问:“刚才她叫你做甚么?”
“啊!她叫我做‘肇’──我的名字shura本就不是英文──是哪国文字我没有头绪,可能西班牙文又或者法文吧!不过也可以作日本语用,汉字写成‘修’,读‘肇’……我在日本住过一段时间,他们都这样叫我。”
卡尔轩斯爱好中国文化,虽然对日本没有认识,可是仍能够大致听得明白。
第二天是星期三,这晚是佛拉拿足球四个锦标之一的佛拉拿杯第二圈八强赛事其中之一,黑洞和波士顿重工在这一个赛季之中的首度交锋。
除了季前的慈善杯外,两项杯赛在性则上是截然不同的。联赛杯历史最为悠久,比甲组联赛还要早出现,可说是甲组的前身。当时几支足球队嚐试模仿意大利搞足球锦标赛,但因球队数目不足而先以杯赛作为初步试验,经过六届之后才正式举办联赛。为了纪念这项意义重大的杯赛於是将她命名为联赛杯并一直举行至今,已经是第五十四届了,虽有其独特的历史意义但其混乱的赛制一直为人所垢病。而在十七年前,甲组球会认为这个杯赛水准不够高,是以另办一个只有甲组球会参与的佛拉拿杯,那一年是一九七八年。自此在上半个球季甲组球会除了联赛秩序以外还会以淘汰方式打两场赛事,得出四强后会在圣诞节后至一月尾首、次循环中的休息期一次过分出冠军。一月一日会进行四强赛事,一月四日则是决赛。佛拉拿杯自举行至今一直被人所重视,在球迷和球队心目中的地位及份量一早超越了联赛杯。
回到这场佛拉拿杯八强赛事,本来是在下个星期六举行,但黑洞早在上季季末答应了参加一个球会级四角赛而要到日本一趟,於是赛期得到足总和波士顿的同意而稍稍提前。事实上为了这次远东之行,黑洞原定在今个星期六的联赛赛程亦早已安排在上个礼拜完成,换言之黑洞空出了一个星期多的档期出外比赛。
黑洞的联赛成绩虽然不好,但在较早前的佛拉拿杯第一圈赛事却以互射十二码淘汰了另一支球会帝皇,至有今仗硬碰波士顿重工。另一边厢波士顿重工亦早已从低潮中复苏,领队伊活仍旧执掌帅印。
比赛随即展开。出乎自己的意料舒桦竟坐在后备席之上。记得昨日与雷素送行之后修顿曾告诉他今场比赛会应雷素的要求让他下场作为对其特训的测试,可是到头来却没能正选出场。不过他也不说甚么,但是失望之情流露了出来,修顿和艾尼尔自然都看在眼内,只是不好出声而矣。
这一场比赛黑洞的双箭头是积达和庄尼。舒密加的脚伤虽已痊癒,但总不能发挥水准,再者为了外援名额他甚至不能坐在后备席上,因为汤马士的表现不稳定令中场极需要积加存在。而今场杜维尔有轻微感冒在身,只好待在后备席上随时候命,让平时难有出场机会的庄尼第一次正选上阵,担起左前锋一职。
庄尼的能力本是不差,是一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可是至今才总共后备上阵过数次,自然有点怯场。面对波士顿重工一条稳健非常的防线实在显得力不从心。世界级的中坚巴哥夫和安诺高压阵,再加上新进佛拉拿国脚维拉及阿根廷左闸昆达路斯,积达一人实难越雷池半步。
中场方面的较量可算是拉成了均势。波士顿重工以队长拜恩挂帅,配合脚法华丽,盘传射皆宜,人称中场发电机的巴西人罗比,两翼为佛籍意大利人杜文尼及托诺负责可谓毫无破绽可言。黑洞虽然有汤马士表现飘忽,但上杉、西园、积加朴实无华的打法,再加上已完全适应甲组比赛节奏的佛拉拿十九岁以下青年军队长兼中场主力早达,只要发挥得好可以和波士顿重工的名牌球员一斗。总括来说论中场线黑洞是整体合作性较稳定而波士顿则较具侵略性。
黑洞的后防可说是比较幸运。波士顿重工的球员大都从季初的低谷中爬了出来,除了前锋之外。现在波士顿虽然争取到较多胜仗和入球,但两名优秀的前锋却总是忘记穿着射门鞋,波士顿的入球大多是由中场包办的。曾被誉为“佛拉拿五大中锋”的比克大不如前,阿根廷来的华丽杀手,艾诺斯.哲甚至到第十二场比赛才射入他今季第一个入球,至今仅入了两球。虽然很多时他俩表现不错而明显是欠了些运,但总是说不过去。面对这倒霉的二人,古拿、戴亚、艾斯和简都应付自如,反而要提防对方的中场球员。罗比就擅於独自闯入禁区埋门和禁区外施远射,为了对付这种战略.守门员哥高查可就左扑右扑非常辛苦。
上下半场两无纪录,淘汰赛采取加时,但没有黄金入球制一定要打足三十分钟。加时若还未能分出胜负,将会以十二码决定谁人进级,不设重赛。
修顿望着众人都在饮水及以最快的方法使肌肉得到最大的回复,不禁有点儿担心。虽然对上一仗与帝皇打到加时完场仍是打和,但今次的对手不比帝皇,都是具备世界级的条件,包括体能锻链。想到这一点,放眼望去只见嘉蓝在努力为庄尼按摩,但庄尼依旧无甚起色,在一旁的简就更不用说了。想到雷素的说话,当机立断要求换人,由杜维尔入替庄尼,舒桦入替简。杜维尔还是不时打喷嚏,舒桦更是脸颊深陷,双目无神和脚步轻浮,可是庄尼和简都不能再跑了。
加时上半场一开始,波士顿重工就想以体能上的优势一举攻下黑洞。球员都在全速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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