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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员的故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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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桦缓缓说道:“我离开了法国之后首先到了比利时,先后在一条乡村和三个小镇居住过,并在一间甲组球会乐格伦(Lokeren)于暑假举办的足球兴趣班招收球员时试过脚,在那里踢了两个月波,后来他们转送我到另外一所非职业联赛的小型球会艾欧达(Aalter),虽然有人告诉我以我的身型要在欧洲打后卫是没有可能,但我倒是没有所谓,反正有机会让我踢足球就可以了,也不理会得是职业与否。到不同风格球队试试是我当时的梦想,虽然每一次的表现都得不到别人的赞赏。
“艾欧达的领队说我要在比利时踢业余联赛应该是可以应付,但我想自己又不是真的要倚赖足球维生,既然这样倒不如四处去试试,即使碰壁也不愿在业余球队呆日子。他便写了一封介绍信推荐我去荷兰首都一间青少年业余球会。”
在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舒桦本来想尝试靠自己,但却有点为难。他很想踢足球,无奈不像以前,在街头怎么也认识不到朋友,到了最后只好拿着介绍信去那所球会──阿姆斯特丹少年队拜托。
舒桦对荷兰实在没多少好感,所以那个时候只想尽早离去。他原本是打算一边工作筹集接下来的旅费,一边踢波去消磨时间,却不想竟有机会在对阿积士的友谊赛中被派遣上阵。
“教练都告欣我们了,”早达的心早已飞到当日的球场之上:“说是全凭你赢出了比赛。球会老板和教练一定都很重用你。”
“我和他们没有合约,再者,我只是过路人。我踢完那场球赛也是时候去下一站的英国。”
“为甚么?”早达问:“留在那儿很有可能会被发掘呢?”
“我说过了,我对荷兰没有好感……甚至可说是有点讨厌,嘿嘿。”舒桦抱着双膝笑道:“况且当时的我并非为了得到甚么大球会的垂青,那个时候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成为职业球员,我只是想在不同的地方踢波而矣。”
“你在荷兰只曾在阿姆斯特丹停留吗?”
“老实说我真的非常不喜欢荷兰,在那里的回忆就只有业余球会和那场比赛了,根本认识不到其他朋友……荷兰的种族歧视情况真的过分!在英国则不同,虽然人情味看似比任何地方都要来得冷漠,但只要有足球就可以识到朋友。”舒桦脸上泛起微笑说:“我就是在伦敦南部市郊一个球场上认识了其中一位朋友,他原想和我一起去超级联赛球队水晶宫(CrystalPalace)试脚,但我却不合格。幸好当时车路士青年军教练历斯(G。Rix)在场看见我的表现,愿意让我在他的队伍里头跟操,我才不致于无所事事。”
“那你为甚么没有正式加入到车路士,教练认为当时荷度对你已有兴趣。”
“嗯……车路士没错是第一支认同我的职业球队,但那是后事。当时历斯先生并不是代表球会叫我加入的,只是以个人名义让我去他们的球会踢球,后来我才知道他以这种手法发掘过不少有潜质的球员。有一次预备组足总杯的比赛出现了一个比我还小两年的前锋,他的速度和入球能力也很好。因为在那个时候他预备组里头的后卫不足,我虽然球技不济,但在盯人方面却比其他球员来得硬净,历斯先生便要我去盯着那人……后来比赛完结了,荷度先生的确叫人问我是否愿意签约当预备组的球员。”
“你没有应承?”早达以手加额问道:“为甚么啊?这么可惜!”
“我不希罕做学徒,他们之中只有少数人能成功成为合约球员加入球会,我见过很多所谓学徒最后亦只有黯然离开。我可以跳过学徒一环直接在预备组作赛是件好事,不过预备组中能够成为在超级联赛比赛的A队一份子的球员每年得三两个,有时甚至一个也没有,我并不认为自己的实力可以在超级联赛比赛,所以留在预备组也是没意思的。况且那时我还小啊,要只有十六岁的我去长远地考虑前途实在是过份吧。在那个时候我所想到的是接下来的生活,别忘记我正在流浪啊!”
西园问道:“那和你流浪生活有甚么关系?”
舒桦耸了耸肩,道:“我并不是只留在伦敦的,期间我也有随球队去过利物浦、曼撤斯特、纽卡素和伯明翰等地,看过了很多不同特色的地方,都不合意……虽然说我很喜欢足球,但在对当时的我更重要的是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新生活方式。跑过那么多国家我真是有些倦了,想找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再作其他打算。刚巧有人和我提到佛拉拿,说是一个媲美瑞士的好地方,我便着手搞入籍,早在对利物浦(Liverpool)那一场预备组足总杯之前,我已向历斯先生请辞,而当荷度先生派人来找我叫我先签约加入预备组,我想其实打超级联赛的希望真的很是渺茫,即使加入了很可能连比赛的机会也没有,那比跟随操练更没味儿。我不愿这样浪费时间,你们也知道我想到甚么便干甚么,不会犹豫半分,便照原定计划移居到佛拉拿来。”
“那你是先要休息一会罗!”西园一次过把啤酒给喝光,呼了口气说:“那真的是很长的一个故事啊!结果是你从没有当过职业球员?”
“我从未和任何球会签过合约,都是跟随操练而矣……当我踏足佛拉拿时,甚至还不知道这里原来有足球联赛,我本来是打算放开足球一会的,过一个假期。也就只和朋友间中踢球作消遣,没想到应验了我们中国人一句说话:‘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当上了职业足球员。嘿,我虽不断在各处尝试参与球会的操练,只不过是希望有人陪我踢波罢了,但我可没有认真想过要当职业球员的,否则当初我也不会拒绝荷度先生的邀请。早在比利时已有人告诉我我是不行的。”
“正因如此,你才从来不对人说你在足球方面的过去了?”早达望着舒桦。
“艾尼尔先生第一次见到我时告诉我他是代表甲组队招揽我,那时我实在很吃惊……以前的事闪过心头,让我觉得有很微妙的关系,就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你要知道无论在车路士又或是比利时也有人劝我从预备组或者较低层次的学徒开始,才可能会有机会踢出点成绩,”舒桦望着湖的另一端说:“但对于一边流浪一边享受人生的我来说,为了些微没有把握的机会绊在一个地方,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然后在我放弃的时候艾尼尔教练出现并且给我一个立即踢职业赛的机会,我心中真是七上八下,不过还是很快便答应了下来。相比起以前的事……所以当我决定加入黑洞时就想不如重新开始吧,过去的
第八话 决心全取三分
舒桦是一个性情爽直的人,他想到要干甚么便会干甚么,清脆俐落绝不拖泥带水。因此他在十二岁已离开自己成长的地方,在欧洲游历享受足球,在英格兰球会车路士的荷度以当预备组球员来邀请他时断然拒绝,但在佛拉拿又果断地答应艾尼尔去当一个职业球员。
然而,他却不是一个积极的人,喜欢过优哉悠哉的生活的舒桦,人生决不会有甚么大目标,这就是矛盾所在,也令人感到费解。
“合约是一种牵绊,要把我长时间的留在一个地方,那就要看代价是否值得了。没有突围之日的预备组并不是我想要的,相比之下我宁愿多到几个地方。但是,踢甲组当职业球员这一种新尝试,却值得我签一张半年的合约。”这就是舒桦的想法。
“明天的比赛你认为我们可以赢吗?”早达抱住双膝问。
“你们认为呢?”舒桦反问。
“每一场球赛也是独立的。我们不能说一定可以胜出,但必须要有信心。”西园说道。早达点头称是。
“一定要赢!无论面对任何对手都要抱着这种心态。否则比赛就没意思了,”舒桦站了起身说道:“只有这样才可以打出我自己满意的足球。”
而在领队的办公室内,修顿和教练艾尼尔正在讨论明天的比赛。
“是吗?”修顿若有所思的说:“原来舒桦去过这么多地方了吗?”艾尼尔把门关上,转头问道:“明天的比赛正选阵容还未决定吗?”
“早已决定了,那是最理想的阵容。”
“嗯,如果可以胜出的话……”艾尼尔说。
“我们一定要赢,”修顿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抱着双臂说:“虽然联赛还有二十九场,但明天是我们不可以输的比赛。”
“修顿先生……”艾尼尔坐在他的对面,问:“悉达尼是一支比我们差的球队,你还有甚么好担心?”
“我不是担心……只是我们输不起。”修顿轻敲着桌面:“你要知道,今季甲组联赛的十六支球队实力都有所提升,要我们和现在的流浪、星队、波士顿重工比拚,即使是一分我也不认为可以抢到。事实上还有已经打败我们的云达斯拉,与及佛拉诺、威尔联?”
云达斯拉不说,佛拉诺、威尔联、星队和波士顿重工也是他们难以匹敌的劲敌。佛拉诺球员的个人技术平均,但却以小组渗入为主,绝少卖弄多余的花巧;威尔联着重个人技巧,让阵中的球星尽情发挥其脚法,并以控球为主;星队的两翼杀法一般后防难以抵挡;波士顿重工在中场屯积重兵,务要取得比赛主导权和进攻区域。现时的黑洞为尽快让新球员适应,采用了落后的长传战术,根本不能和以上各队抗衡。
“嗯,这点我可也想到过……老实说我从没把以上你提及过的球队当做对手,我们黑洞的取对象是马乔域、热拿亚、锡简蒙、黄蜂等队。”
“嘿,说得有多冠冕堂皇,还是要向现实低头吗?”修顿听到艾尼尔的说话后语带无奈的说:“即使如此,你也看不通透啊。你认为马乔域、热拿亚等会让我们如愿以尝吗?”
“只是马乔域而矣……”
“但我们不是以前的黑洞了。马乔域是上季的第八名啊,今年虽没有新球员加盟,很多人觉得他们会被星队、波士顿重工等抛离,我却不这样认为。不变动正是他们的优点,别忘记马乔域正是靠实合作性和默契在联赛打滚的,今年在人脚上看似没有曾强,但战斗力必然得到提升,马乔域不是现在的黑洞的取分对象。”
“实在是仔细的分析,”艾尼尔由衷的说:“修顿先生的能力绝对不在名将连度之下。”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修顿笑了一下,又紧皱眉头说:“热拿亚吗?”“这样说来,热拿亚也是没怎么变动?不过他们的球员质素比马乔域还要弱,也打不出马乔域的组织,只能稳守突击。”
“如果那个人不复出就是了。”修顿摇头说。艾尼尔脸色一变:“那个人?没错,休养了大半年,也是时候要出来了,这个变数不能不考虑……他的确具有以一人之力扭转局势的力量。”
“现在热拿亚已变成了一支以一个人做重心的球队,谁也不知道单天保至尊可以去到甚么程度……今年世界杯的意大利,不就是靠一个巴治奥(R。Baggio)打进了总决赛吗?”修顿耸了耸肩,说:“可是我们无需这样惊慌,如果他真的出现,也是其他球队的心腹大患。至于锡简蒙,拿波里这人虽不是好前锋,但也不可不理,当一个球员脚风踢顺了也会变为射手的。但他们阵内还有比图两兄弟与及拜安奴这些好球员,实力中庸,没有球队能轻言稳胜。”
“领队的意思是?”艾尼尔问。
“我们能在其身上取分的对手,只有两支升班马悉达尼和自卫队,黄蜂、终结者与及格兰迪魔鬼而矣。”修顿摊开了一张纸,在上面写道:“格兰迪魔鬼是一支难以预测的球队,他们有时会踢得一无是处,但有时却会踢很头头是道,上一个球季若不是在季尾接连打败两支联赛榜前列球队,波士顿重工及流浪,与及逼和威尔联的话,最后又怎能留在甲组,还能以得失球压倒黄蜂得到第十二名?因此他们被称为狂人球队也是名符其实。所以我虽认为黑洞的实力应在魔鬼之上,却不敢说可以取胜。”
“对,当时威尔联气势如虹,正在争取分数希望从后赶上云达斯拉,却料不到被他们打和。”艾尼尔回想着上一个球季的事:“现在我们黑洞无论在哪一方面也不能和威尔联相比,唯有希望魔鬼别发狂就好了。”
“至于黄蜂这球队就更是不能小窥,现在我们应该感同身受,知道年青球员也可以打出很好的足球了。”
“嗯,没错。黄蜂一众小将的技术虽然仍较稚嫩,不过他们的根底扎得好,只要加上经验累积和定下他们自己的风格,假以时日相信会有长足的进步。”
“自卫队呢吗?我实在摸不透这是一支怎样的球会,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们的力量型打法我们不容易应付。”修顿又在纸上划去了自卫队的名字。“余下的是终结者和悉达尼,我们不能在这两支球队身上失分,绝不能够。”
“修顿先生,”艾尼尔用双手重重地抚着自己的脸庞说:“你的才能真是无人能及,即使连度也不过如此,如果不是你的为人太过随和,不够严格,相信我们的成绩将不只此。”
“你说得好像很对,如果是严格些,或许也不会出现球员一起毁约的事……但我却认为,我这一套一定有他的好处。”修顿哈哈的笑了起来:“会欺善怕恶的家伙不要也罢,你看,为我卖命的人已经不少了,古拿就是为了我而义务留下来的,他本来应该已经回到荷兰了。话说回来,艾尼尔你的教练资格也不错,看人的眼光有时比我还要准确,但也不是太过和球员打成一片吗?”
“嘿嘿嘿,我的地位与你不同啊,”艾尼尔笑着说:“我只是教练,威严甚么留给你去做。”
“这不是好事,威严固然有他的用处,但太过的话……我希望球员甘心为我卖命,而不是为了薪酬和工作。球队是他们的家,这是非常重要的道理,我希望球员都懂得这一点。”修顿由衷地说。
“所以我会由英国追随着你来到佛拉拿,一心一意留在黑洞,因此我们绝不能输,否则一切心血就白费了。”
“嘿,这个还用你说吗?”修顿旋转着坐椅,望出窗外说道。
星期日下午,佛拉拿甲组联赛第二周赛事便要举行。全部八场比赛包括班霸佛拉诺在拉帕马大球场主场迎战老牌球会热拿亚体育会;劲旅波士顿重工于卡里拿足球场接受争标分子威尔联的抢分战;强攻型球队帝皇在威斯曼运动场围攻实力平均的马乔域;近况不俗的星队则在主场的瑟尔比碗迎战上仗表现出色的黄蜂;锡简蒙租用黄蜂的布列顿碗作为主场对付防守出色的自卫队;升班马悉达尼在马乔域的主场圣克劳德公园迎战上周仅负云达斯拉二比三的黑洞;铲球部队魔鬼于格兰迪球场接战体力强横的流浪;与及战力疲弱的终结者于克查里特球场准备应付上届盟主云达斯拉的狂攻。
黑洞助教巴迪斯到了威斯曼运动场观看帝皇对马乔域的大战。只见两个样貌几乎一模一样的球员一起在球场内做着热身运动,巴迪斯知道他俩是伊云奴兄弟,是一对双生子,今年廿四岁,上个球季一直在丙组作赛,至合约完结才转投帝皇。两人都是前锋,大孖叫佐治伊云奴(G。Evano),细孖叫泰迪伊云奴(T。Evano),但别人真是难以分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如果硬要把他们分辩出来,只好看看球衣上印着的名字和号码,佐治是11号,泰迪是12号。上一场联赛对锡简蒙,帝皇表现失准,但在最后关头换入新加盟的伊云奴兄弟,即时追回一球,所以今场就夺得两个正选席位。
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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