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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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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房中只剩下了福伯和淳于玉涵。

“小姐!……”。

福伯规矩地,远远地站在绣床之外,张口欲言,淳于玉涵忽然抬起了头,“你把他抱哪里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他如此不堪”。

淳于玉涵痛心不已,似是在责怪。

“小姐!”

福伯有太多的话想说,淳于玉涵对无名有太多的误会,无名不是窃贼,是项华故意污蔑的,可是福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淳于玉涵又道:“父亲痛恨这个孩子,他认为这个孩子是淳于家的污点,可他毕竟是一个无辜的孩子,我不希望他有多大的权势,多大的富贵,只期盼他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长大,做一个普通的人,娶妻,生子,……”。

“:……”。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不堪,做一个窃贼?”

淳于玉涵忍不住悲戚起来,自述着心中的苦衷,她从始至终,相信着项华的话,根本不知道项华是因爱嫉恨无名。

“小姐,小姐,你不要如此激动,不是你想像的这样,那个孩子一直都很优秀,是一个很出色的孩子”。

“住口!”

淳于玉涵满眼通红,怒视起福伯,说道:“他是一个贼,华儿说的没错,一人为贼,累及三代,上是贼父贼母,下是贼子贼孙,他辱没家门,他是淳于家的耻辱”。

“小姐!”

福伯一双泪眼,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淳于玉涵的心情竟是如此的激动,福伯语重心长地说道:“阿福说的一点没错,那个孩子从来都很出色,他拜名师,学得一身本事,是出类拔萃的有为青年”。

一番话,使得淳于玉涵顿时愣在了当地,又是如此的痛心,

“你到底还值不值得我去相信,你抱走他的那一刻我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找一个平常人家,让他安安稳稳的过他的余生,不让他学武,不让他读书,他怎么会拜名师,学武艺?”

福伯哑口无言,他违背了淳于玉涵的吩咐。

“阿福该死,但小姐你一定要相信,那个孩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其中有隐情的?”

“隐情?”

福伯犹豫着,最后,还是难以启齿地说道:“大少爷和小少爷同时喜欢上了东方姑娘,他们是为情而斗,而且互不相让,相掐的非常厉害,这次他出现在天下第一家,恐怕也是为了见东方姑娘才来的”。

“什么?为情相掐?”

淳于玉涵目瞪口呆在当地,是多么的不可思议,福伯的脖颈生硬地点了一下,说道:“不管小姐相不相信,那孩子他不是窃贼,只是他现如今的身份强硬不过小少爷,处处吃亏而已”。

“为情相掐?”

想到这四个字,淳于玉涵放声大哭起来,“冤孽,冤孽呀,为什么他们两个都要喜欢东方景心?老天爷,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小姐,小姐,您还是想想办法救救那个孩子吧,他受了重伤,还被关进石牢,伤寒交迫,很容易挺不住的”。

想到无名的处境,淳于玉涵锥心不已,更茫然若失,“对,对,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

……

项天龙来到炳萃阁的时间太晚了,只听到了淳于玉涵和福伯二人最后的一句话,那就是想办法救那个‘窃贼’。

隔着窗棂,灯影明亮之下,看着淳于玉涵悲痛欲绝,痛不欲生的样子,看着福伯如嚼黄莲,一脸苦态的样子,让项天龙更困惑了,思忖着,

“阿涵和无名到底是什么关系?”

淳于玉涵又紧张地说道:“这件事你一定要做的不显山不露水,不能让天龙知道,不能让华儿知道,要不然会天下大乱的,……”。

“小姐所虑极是,……”。

“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送出天下第一家,这其中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你一定要给他请最好的郎中,让他快点好起来”。

“阿福这就去办!”

福伯一个转身,紧张兮兮,刻不容缓的样子,要出暖阁,项天龙竟然一个箭步将身影移到了暖阁侧面的板壁后。

想想项天龙自己都觉得可笑,他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害怕被福伯发现他曾偷听一样。然而,一些事又不是福伯和淳于玉涵想象的一样顺利,此时的无名,已经不在天下第一家的石牢了。

☆、第06章 重 任

福伯走后,项天龙没有进暖阁,而是心事重重的回到了他的书房,他有很多事想不通,想不明白,这些零零碎碎反常的迹象,好像缺少一根线来贯通一样,那根线到底是什么?能让淳于玉涵看到无名身上的刺字后惊吓的昏厥。

“庄主,请用参茶!”

不知在什么时候,岳侍天来到书房,在桌案上放了一盏琉璃茶碗,里面是项天龙夜间所用的参茶。

“阿涵?无名?”

项天龙一直在喃喃自语,揣测着淳于玉涵和无名的关系,像是无视岳侍天进来一般,端起了茶托,呷了口,

“庄主在想,夫人是不是认识昨天擅入天下第一家的人?”

项天龙抬起了头,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了岳侍天,说道:“夫人认识无名,你也这么认为?”

岳侍天的脸色显得很抱歉一样,欠了一下身,说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觉得夫人根本不可能认识无名”。

“为什么?”

“夫人从来都是深居简出,即便到外地盘账,巡视,也是有护卫,亲随随行,前呼后拥,人多眼多,如果夫人认识无名,这些人之中,不可能没有不认识无名的”。

项天龙长长地吐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可如果,夫人要是在二十多年前认识无名呢?”

“那更不能,……”。

岳侍天好笑了一下,“如果二十多年前相识,当时无名还是个婴儿,二十多年的变化该是多大?夫人怎么可能一眼认出呢”。

“的确不好认出,……”。

“……”。

“婴儿?”

项天龙脑海中猛然灵光一闪,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安的怒色,在心里说道:“难道当年我去找寒雪之后,阿涵另有一段情缘,而且,还有了一个儿子?”

真的不敢推想下去,项天龙感到可悲,可恨,他对东方寒雪情深意重,可是东方寒雪竟然舍弃了他,遵长亲之命下嫁谢靖。淳于玉涵对他情深意厚,为他洗清罪名,为他立誓‘非君不嫁’,可到头来,为什么女人一个个都如此心猿意马?

“庄主,您在想什么?”

看到项天龙沉默起来,脸上更露出了怒色,岳侍天感到奇怪起来,项天龙拨动着手中的茶盖儿,深思熟虑般突然说道:“侍天,在十七年前,华儿满月,飞云庄的庄主方?曾嘲弄过本座一句话,你可还记得?”

项天龙说的‘嘲弄’,其实是笑话,不知道是飞云庄的庄主方?有心,还是无意,说了一句笑话,项天龙却觉得是嘲弄。

“依稀还记得!”

若是一般的笑话,项天龙不会记这么深,岳侍天也不会记这么深,那句话太有玄机,太有深意,太让人不能接受了,是个清白的男人都不能接受。

正确的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时的话肯定不是一句,然而项天龙只记住了一句,“项少侠真是英雄出少年,不但武功了得,内子(淳于玉涵)也如此了得,先得一子,现又得一子,真是麟儿满地,瓜瓞绵绵呀”。

时隔十几年,这句话犹然在耳。

项天龙幽幽的说道:“在十几年前,本座依稀听到这样的风闻,阿涵未婚有子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

“庄主多虑了”。

看项天龙的心事,会把事情越想越歪曲,越描越黑,岳侍天忌讳了,怕隔墙有耳,让人传到淳于玉涵的耳朵里,离间了一家人的和睦,岳侍天立刻说道:“绝不会有此事的,夫人对庄主忠贞不二,……”。

项天龙伸出了手掌,示止了岳侍天,如今的心情,项天龙不想听这些话,“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庄主慎言!如果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让夫人情何以堪”。

“不只方?,还有其他人,……”。

项天龙显得有些气愤,“本座收养回心,认为自己的女儿,也有人提及,明明是个男婴,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女孩?”

家丑不可外扬,何况项天龙是‘自己’往身上泼脏水,岳侍天有些着急起来,“这只是流言,以讹传讹的谬言庄主怎么能轻信呢?”

“恐怕是我们听的不完全,才会觉得不真实”。

岳侍辩解道:“回心小姐和无名相差两岁,这相隔两年的光阴,差距如此之大,岂能牵扯在一起?”

“流言是不会用时间精算的”。

项天龙是如此的深信不疑,目光中闪烁出杀意,他的自信来自于淳于玉涵的私印‘涵’字印章。

岳侍天感到了不安,不明白项天龙为什么会有如此冰冷的目光,“庄主,为什么要如此肯定呢?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难堪?一个身上有她私印图案的人,一个看到这种图案惊恐昏厥的人,你让我如何想?难道非让她亲口承认,本座才去确定吗?”

“……”。

岳侍天呆愣在当地,他真的不知道‘涵’字印章和‘涵’字刺花的事情,项天龙平和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又道:“我们往更难堪的地方想想吧,侍天,如果,无名真是阿涵的儿子,那他的父亲会是谁?”

这样的一句问话,让岳侍天倍感不安起来,“庄主,话不能这么说,……”。

“你只说你的猜想,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岳侍天拗不过项天龙的威严,只能委婉地说道:“属下真的猜不出来,若以夫人最亲近的关系而言,难道是福总管?”

“……”。

“属下该死!”

岳侍天溘然跪了下来,这些话,让他惶恐不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是在这位威震天下,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脸上抹黑。

这样的人物,被他的妻子欺骗了十几年。

“起来吧,你无罪!”

项天龙若有所思着,又回坐到书案旁的靠椅上,茶碗交给岳侍天,岳侍天躬身接在手中,岳侍天幽幽地说道:“庄主不该相信这些推测的,毕竟没有证据,属下希望庄主忘记这件事,以免家中失了和睦!”

“不可能是福财的”。

项天龙在想着岳侍天的话,接着说道:“福财虽然不分时辰随意出入内院,也随意出入阿涵的寝室,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会有无名这样的孩子的”。

看来项天龙要畅所欲言了,要不然心里实在难受,

“庄主为什么这样认为?”

岳侍天真想打自己的嘴巴,居然不自觉的随了项天龙的心思,问出了这样的话,项天龙说道“福财父亲原本是瑞鹤仙庄沧海禅师的马夫,因为瑞鹤仙庄和天下第一家过往甚密,频繁来往过多,福财便认识了淳于敬的独女,一次意外,货车上的绳子松弛,导致满车的木箱翻落,当时幸而福财警觉,将阿涵推到一边,他却压在了货箱之下”。

“这又怎么了?”

岳侍天实在不解,福伯和淳于玉涵小时候的事跟现在有什么关系?项天龙接着说道:“那次的伤,等于要了他一生的命”。

“属下不解,现在的福总管还是好好的吗?”

“你有所不知,货箱沉重,正好压在了福财腹下的部位,伤了阳气,他终身不能生儿育女”。

岳侍天心中一寒,吃惊在当地,原来在天下第一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福总管竟然有这样的隐疾,

“那么,既然福总管是瑞鹤仙庄的马夫,为什么成了天下第一家的总管呢?”

这个问题,岳侍天是真困惑,项天龙听来却极为的心动,“对呀,福财是瑞鹤仙庄的奴才,无名也是来自瑞鹤仙庄,这两者一定有关系,……”。

项天龙猛然警觉一般,“侍天,交给你一个任务,你随时待命去潜伏沧海禅师的居室,窃听他们的一举一动,……”。

岳侍天心中一惊,溘然跪倒,俯首说道:“请庄主处罚!”

“为何?”

“瑞鹤仙庄高手如云,侍天能够潜入已经是千难万难,更何况是留意沧海禅师的居室,属下一定有辱使命”。

冲口说出,项天龙欠思量了,不得不又叹息了一声,说道:“起来吧,你说的不无道理,你没有这个能力,……”。

顿了一下,

“可是,眼下谁又能做得了此事,为本座分忧呢?”

项天龙踌躇不已,留意不了沧海的居室,不是他无能,而是,对方过高,换言之,沧海要留意项天龙的居室,试问,又有几人能做到?

书房内顿时沉默起来。

“红儿愿为师父分忧!”

恰在此时,一声爽朗的恳切语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一剑飘红跨过门槛走了进来,拱手向项天龙低头见礼。

看到一剑飘红,项天龙眼神中露出了怒色,“你一直在门外偷听?”

一剑飘红溘然跪倒,说道:“红儿万不敢有此举动,只因红儿进院时听到了师父有烦心的事,故此请缨”。

“那你知道是何事吗?”

一剑飘红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红儿不知,但一定会万死不辞!”

“是去留意沧海禅师的居室,一旦被发现,虽然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定然引来回心山庄和瑞鹤仙庄的不睦,其中的后果,会非同小可,你还要去吗?”

☆、第07章 夜下有人

一剑飘红故意呆愣在当地,做出了一副茫然的神色,眉宇间更露出了不解和忧虑,“为什么要留意沧海禅师的居室?”

“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

一剑飘红低下了头,他不会多问,因为,项天龙和岳侍天的对话他不只听到了最后一句,甚至项回心是项天龙收养的他都听到了。

沉默了一下,

“弟子这就去瑞鹤仙庄!”

一剑飘红起身,转身要出房门,项天龙突然又幽幽的说道:“先不用如此着急,从明天起你先注视福财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

一剑飘红停在了当地,旋即,又低下了头,“红儿该死,问得太多!”

“……”。

“父亲,你在这里太好了,快想办法救救他!”

一剑飘红明知故问,也只有用明知故问来掩饰他听到太多的虚心,项天龙不会说,不管有没有人打断他们,项天龙也不会说。

恰在此时,项华心急火燎般走进房门,开口便请求救人。

项华也有偶发善心的时候,无名生死命悬一线间,即便项天龙不出手救,淳于玉涵不出手救,他也不会一直呆在牢房的。

对无名多么残酷,项华内心不是没有感觉,当一直压抑的气愤发泄过后,项华也有担心,也有害怕的时候,毕竟无名是景心的亲随,是瑞鹤仙庄的人,这要是让沧海和景心知道了他发泄私愤,虐待了无名,想想都觉得后怕。

心平气和下来之后,项华自觉的把无名放出了牢房,无名伤势很重,项华自觉地命医者救治,无名的伤势太重了,医者说回天乏术了。

项华这个后悔,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怒骂家丁打人没个轻重。

骂人也无济于事,关键是如何把无名救过来,这样他才不至于被沧海,景心责怪,项华身边的人出主意。庄主自有一套疗伤的心法,若是庄主出手搭救,说不定有转换的余地,医者有推卸责任的心里,尽管如此,项华还是听信了,忙不迭的找起了他的父亲。

“出什么事了?”

项天龙用好奇的眼神看着项华,项华的脸色都有些发红,想来是一路跑过来的,一句问话,让项华的脸苦的像苦瓜一样。

“还不是那个无名!”

“无名?”项天龙疑问,

“对,无名,现在终于知道了,昨天姐姐偷偷的把他领进家中,谁知道他乱跑,被母亲发现了,就抓了起来,……”。

“那又怎么了?”

“是孩儿的错,撒了谎,说他是窃贼,他现在快死了……”。

“他快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项华急得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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