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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奇缘-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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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丫鬟诧异了一下,项回心已经走得远了。
项回心又回到‘拜月轩’,偷偷地进入房中密室,从一张架子上拿起一支小瓷瓶来,里面是食人花瓣碾成的粉末,可以让景心露出‘传人印记’的‘毒药’。
拿了药瓶,项回心一口气走到天下第一家府邸门口,在府门口,有四五辆大木车,上面结结实实的绑着各种各样的锦盒,福伯带领着,正要出发。
“等等!”
项回心匆忙中叫了一声,福伯很自然地勒住了马缰,见是项回心,赶忙下车,来到府门前见礼,“回心小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别看福伯是天下第一家的大总管,人却很朴实,在天下第一家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他依然安守自己的本分,他是一介马夫出身,按理说,他去瑞鹤仙庄送药,可以有自己的骏马或者豪华的马车,他却偏偏不用这些,而是自己率先带队赶车。
“有事!”
福伯不问,项回心也会这么说,
“有事?”福伯怪异起来,
项回心先叹息了一声,冷艳的芳容表现的淡淡的,项回心说道:“都是我的疏忽,前些天和弟弟玩耍捉迷藏,弟弟说,只要是藏在天下第一家的东西,他都能找出来,我当时一时任性,和他赌气,他给我一双袜子让我来藏,为了隐蔽,我藏在了药房里,……”。
“药房里?”
福伯显得吃惊和不安,项回心又道:“是的,过了一天,弟弟都没有找到,后来又发生了心姑娘的事,更把这事儿忘了,今天听说你们要送药材到瑞鹤仙庄,才恍然想到了这件事,要是让瑞鹤仙庄的人看到有双袜子掺在里面,定然说我们天下第一家的人毫无诚意”。
“是啊是啊,老奴也这么认为”。
“所以说,无心之过,惹来瑞鹤仙庄的不满就因此罪过了”。
项回心说着,福伯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回过身,对那些家丁说道:“把绳子解开,快点找找,看看这些补品中有没有多余之物”。
毕竟是项华的袜子,再臭也是小主人的,福伯不会说‘多余的东西’,要不然显得不敬了。
随着一声吩咐,那些随行的家丁纷纷动起手来,一会儿的功夫,把车上的大小盒子一一打开来仔细查看。
这是项回心的目的,项回心也赶忙来凑热闹,随意看着,翻找着,看到一盒血燕,悄悄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瓷瓶,把一些鲜红色的粉末洒在了上面,又在心中诅咒,得意地想道:“这次,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血燕本身带有红点,加上红色的粉末便混淆在一起,项回心赶忙藏起药瓶,又从另一只袖袋里掏出袜子,掂了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
听说找到了,福伯从着慌中停下手来,不由向项回心问道:“哪里找到的?”
“那盒千年人参里!”
“赶紧,把那盒人参拿下来!”
“是!”
福伯一声吩咐,家丁立刻上前,从木车上抱起紧挨血燕的盒子,福伯又抱怨地说道:“小小姐,以后可不能这么胡闹了,这要是送到了瑞鹤仙庄,还不说我们天下第一家的人在给他们添堵吗?”
项回心仍了手中那双雪白如玉的袜子,开始怅怅不乐起来,说道:“回心知道错了”。顿了顿“福伯要为我瞒着,可不能告诉母亲大人,要不然就该说我胡闹了”。
福伯虽然最疼爱项华,不管项回心跟淳于玉涵有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依然是他的小主人,他不会因孩子的胡闹去向大人告发的。
“福伯不会说的,小小姐以后不要这么胡闹了就好”。
“知道了福伯”。
顿了一下,
“把箱子重新绑好,准备出发!”
福伯一声令,那些蓝服短衣打扮的家丁动手用绳子又开始拢起那些大小不等的锦盒。
见事情已经成了,毒也下了,项回心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象,她在想景心突然变成不龙不人的样子后,沧海是什么反应?更想去看看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福伯!”
项回心突然叫了一声,
福伯回过身,不再监督那些捆绑木箱的家丁,又回到项回心跟前,低身说道:“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和你一起去瑞鹤仙庄如何?”
“啊?”
福伯哑然一呆,福伯去瑞鹤仙庄是为了两家修好的,福伯也听说了,项回心如何在瑞鹤仙庄逼迫沧海,更知道项回心在客厅如何反驳逐风要追究景心的过失,那言之凿凿,毫不退步的样子。
“有难处吗?”
项回心看着福伯,疑问起来
福伯不敢明说项回心这些‘性急’,毕竟,项回心也是为了天下第一家和沿边渔民着想,顿了一下,福伯尴尬地说道:“待我问过小姐,看她是否让小小姐去”。
福伯不是一般的仆从,是淳于玉涵的亲信,处事稳重,周到,淳于玉涵一般都听取他的意见,既然福伯没有立刻同意她去,问过淳于玉涵又如何?也是同样的结果。
“那算了,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不去了”。说罢,项回心转身回府了,在心里不免抱怨,“不去就不去,不去的结果也一样,等着看好吧”。
项回心回府了,福伯在心里暗暗吐了口气,……
☆、第03章 残酷的真相
那一颗神奇的药丸,让景心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景心悠悠醒来,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微微动了一下身,却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身上的伤口,渗出来的黄色粘液和暖被粘在一起,这一疼痛,让景心记起了所有的事。
“原来我没有死”。
轻轻地动了动玉手,摸了摸自己的口唇,感觉湿润润的,应该是有人刚喂她喝过东西,景心感觉身上有了点力气,忍着疼楚翻了个身,全身却又是那样的酸软和疼痛。
“曾少主醒了,曾少主醒了,快去告诉主人,……”。
随着景心的醒来,房中的侍女一片喜悦,更有人惊喜地吩咐起来,见景心有‘乱动’的迹象,红衣侍女赶忙走过来劝道:“曾少主别乱动,伤口会很疼的”。
景心努力着,想坐起来,却又是那么的艰难,上前的红衣侍女制止一声后,俯下身为景心拉了拉锦被,盖住了她肩膀上的伤口,怕景心着凉一样。
此时将近入冬,外面已经很冷,景心的暖阁却是暖融融的,像春天一样,没有一丝的凉意,景心静静地躺着,看着牙床边的铜炉,镂空的盖子上冒着袅袅的烟气,百合香味很浓,却遮不住房中的药材味儿。
“我睡了多久?咳咳……”。
景心说着,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却震得全身疼痛起来,忍不住蹙起了娥眉。侍女突然变得哽咽,说道:“整整一天一夜了,可担心死奴婢们了,曾少主险些背过去,这要是真有个好歹,让主人如何是好?”
景心依稀想了起来。她确实失迷过。因为放不下她的无名哥哥,她又回来了,顿了一下,景心苍白的脸色,突然看向了红衣侍女,问道:“对了,无名哥哥呢?”
景心。真的很担心无名,
无名是幸运的,一百的‘杖不跌’和景心的‘鞭不落’都有蹊跷,无名,毕竟是瑞鹤仙庄的人,又是无辜替罪,景心。虽然‘罪有应得’。但她毕竟是主人沧海的曾孙女,便是这两个原因,凶神恶煞的掌刑管事都留个心眼,把本该是藏有铁心的刑棍换成了普通的木棍,把本该用缠有铁片的长鞭,换成了普通的皮鞭。
要不然。这样的酷刑,别说景心挨不过三十下会死。即便是无名,也受不过七十下,用这样的酷刑,已经等于是刑杀。
掌刑管事一时徇私,虽然景心和无名都受了重伤,却没有当场毙命,
然而,无名又不是幸运的,换成木棍的杖不跌虽然不会当场打死无名,但无名还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和外伤,又被关进冰牢禁闭,十日的水米不能进,又等于在慢慢的夺取无名的性命,
无名的遭遇何止凄楚两个字,但他也得到了满足,在快要临死的时候,可以拥抱他心仪的景心,可以为她输送真气续命,虽然心疼了,担心了,依依不舍了,在沧海把景心抱出冰牢的那一刹那,无名也得到了安慰,体力的虚耗,晕厥在了冰牢。
红衣侍女镇定着,擦了擦泪水,仍然控制不下那颗后怕的心,说道:“在曾少主和主人闹脾气的时候,主人便把无名释放出来,现在在他的住处养伤”。
“无名哥哥的伤好些了吗?有没有按时吃药,都是谁在照顾他?”景心又忙问道:
无名和景心有着天远地别的待遇,景心是主,又是沧海的心肝宝贝,虽然都受过酷刑,无名只是被人抬回了他那间普通的住房,有一个身份很卑微的家奴照看着他,哪里能像照顾景心一样周到?
红衣侍女说道:“无名现在已经无碍,只是过于虚弱,有庄中低等奴仆照顾,曾少主大可放心”。
景心心里更是觉得愧疚起来,无名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虚弱,她记得的,无名把真气都输给了她,为她续命。
正在此时,一袭黄色绣衫的少女从暖阁外跑了进来,她刚听说景心已经醒了过来,便忙不迭的跑来看望,更忍不住扑倒在景心的牙床边,放声哭泣起来,那声音久久不能停息。
“不要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景心知道叶轩为什么哭,叶轩是太过于担心的缘故,景心用手抚摸了叶轩的纤手,叶轩流着泪抬起了头,景心看到她的面颊还是红红肿肿的,一阵心疼,
“我又累你受委屈了”。
叶轩摇着头,说道:“不,叶轩不苦,只要孙少主好好的,叶轩不会觉得苦,孙少主不能再有闪失了”。
“啊~”。
景心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刚才她摸了叶轩的手,叶轩也反过来握景心的手,不小心触到了腕子上的伤痕。
叶轩吓得赶忙将手松开,
景心苦苦地笑了一下,“看我现在不中用的样子,都不能让人碰了”。说着,又忧虑起来,她还在困惑,究竟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一向和蔼的曾爷爷变得如此暴戾,动用如此残酷的刑罚对待无名。
“孙少主哪里不舒服吗?”
景心发愣,叶轩变得担忧起来,景心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叶轩,你到底帮我打听清楚了没有?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关于打伤飞信使的事,沧海一心为景心兜揽,为了景心的心情,叶轩一万个不会说的,叶轩说道:“都过去了,孙少主不要再追问这件事了,已经没事了,……”。
叶轩的一番话,让景心心里好难受,受了如此的酷刑,险些丢了性命,怎么可能就这样不闻不问,不了了之?
“叶轩,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叶轩很为难,踟躇不已,“孙少主,别问了,已经没事了,您就当这件事儿从来没有发生过,……”。
景心显得生气起来,叶轩又道:“孙少主,有些事不知道反倒是好事”。
“……”。
正在此时,有人接住了叶轩的话,说道:“叶轩,还是告诉景心吧,这事儿该让景心知道”。景心和叶轩一起向门口看去,见逐风从外面走了过来。
景心抬抬身,想见个礼,伤口却是一阵地钻心疼痛,忍不住呻吟起来,逐风赶忙走近前,拦住了景心,
“免了,你身上有伤,不用这么多礼”。
“逐风师父,到底是什么事?”
景心一脸迷茫,看向逐风,叶轩赶忙站起身,退到一旁,景心深虑着,叶轩向来是一个谨言慎行,恪尽职责的女婢,她几次三番规劝不让再问下去,景心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见逐风进来,景心的问话变得迫切。
此时此刻的逐风,也是无可奈何到了极致,他起初的心思和沧海一样,竭力保住景心那一份天真烂漫,不让景心知道沿边渔民受灾的事,可是真的保不住了,逐风必须要讲出来,要让景心知道。
“你们都先退下!”
逐风先屏退了房中所有的侍女,这才把所有的真相一一的说出来,从景心在祥街打伤飞信使开始,一直到沧海要如何惩罚追风。
景心听着,目瞪口呆,惊诧万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真的不敢相信,景心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她一时冲动,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渔民,到现在她才知道,项华为什么那么严肃的责怪她打伤飞信使,到现在景心才知道,她的曾爷爷为了保护她,陷入了多么困难的境况中,她好后悔,竟然用死来要挟她如此为难的曾爷爷。
后悔的泪水止不住的流,脸上开始没有责怪,没有笑容,傻傻的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逐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心儿,事情你都知道了,只有你才能救追风和那些掌刑人,他们都是无辜的,虽然追风一直针对你,希望你能不予计较”。
景心任性中,甘愿领受和无名一样的责罚,当追风知道这件事后,更隐瞒了景心囚禁冰牢的事,因此,景心险些丧命。沧海追究的便是这件事,大到追风,小到低级仆奴,看到景心受罚没有向他禀报的,一律严惩,尤其是追风,隐瞒事实真相,独断欺瞒,不但要把他逐出师门,更要赐他‘割声’,永生不能开口讲话,以示惩戒。
这就是沧海,威望、德行于天下的沧海,不是靠仁慈铸就的,而是公正中的严刑峻法。
追风在沧海身边侍候四十多年,一直是沧海心目中的得意弟子之一,为景心的事,逐风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处置追风如此极端,一时情急下,也只能把事情真相说出来,希望景心能为追风求情。
所以,在沧海下令的时候,逐风便命人守住蕙心小筑的入口,只待景心醒来,他要第一时间来到暖阁,并且制止侍女告知沧海景心已醒,逐风知道,他和景心的对话一定很长。
景心轻轻的闭了一下眼帘,泪珠更像雨滴一样掉个不停,景心茫然若失,“原来,因为我的任性,害死了那么多人,我好后悔,为什么当时还要责怪无名哥哥和项华?”顿了顿“追风师父不能再因我受害了,我要去,我要去见曾爷爷”。
逐风终于放松了那颗绷紧的心,转身吩咐道:“来人,备步辇,去师父的禅房”。
☆、第04章 心 病
天下第一家不再追究景心打伤飞信使的事,食物、药品、棉衣不断地送往沿边,那里的渔民也得到了缓解,不再上瑞鹤仙庄逼迫,可沧海的心事依然很多,脸上依然很疲惫,为景心的伤心疼,为追风的事心烦。
沧海忧郁着,在禅房眉头深锁,
听得“呀”地一声,房门开了,沧海‘懒散’着不去看是谁,当听着进来的脚步嘈杂了,才睁开双目,见四个人抬着步辇,逐风在旁,把景心抬了进来。
看到景心如今憔悴的样子,想到她的伤,沧海的眼眶湿润了。
如今的景心,脸色苍白,颜容憔悴,身上围着锦被,因为身上的伤,穿不了太多的衣服,有件单衫遮体也是勉强穿上去的。
步辇停在了房中,景心撩开锦被,想起身给沧海跪下,却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从步辇上摔了下来,全身疼得抽搐,失声惨叫。
“你这又是做什么呀?不好好养着,来这里做什么?”沧海赶忙从坐榻上小跑了过去,抱起景心,更是生气地责备。
景心如水的双眸挂着‘露珠’,看着曾爷爷那一副疲惫的面孔,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沧海把景心抱到了自己的床榻上,不让她乱动,景心流着眼泪,说道:“曾爷爷,心儿是来求您的,……”。
景心眼中不再有怨恨。是那么的追悔莫及,沧海想着是不是逐风对景心都说了,为此气上心头,回过脸对逐风怒斥道:“逐风,你……”。
“曾爷爷!”
景心打断了沧海的话,说道:“曾爷爷。不要怪逐风师父。你该告诉心儿的,心儿闯了这么大的祸,为什么不告诉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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