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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满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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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亲忙道:“回来时候到南京豫王爷那里拐了拐,见市面上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卖,想着你一定喜欢,就带来了。”

安想了想道:

“那看来南京还是比较安定的嘛,连这些不是柴米油盐的东西都会拿出来卖的。嗯,谢谢你,我喜欢这些,难为你这么远带这些死沉占地方的东西给我,我这就把他们摆起来,劳亲啊,你看我摆什么地方好呢?”

劳亲看了看,见安住的地方雪洞一般,没有什么架子格子的,还真没地方放。正犹豫间,安一拍脑袋道:

“知道了,放我书房里去,来,你拿着灯跟来,你看看我摆得好不好。”安觉得别扭得很,原来与劳亲打打闹闹都可以,现在心里有障碍,怎么也自在不起来,反而看上去一付淑女样,

劳亲却是大喜,忙拿起烛台跟上,但走得太快,一汪烛油滴在手上,痛得他闷哼一声,但考虑到男儿流血不流泪,硬是忍着不说,熬痛举着烛台。安见他哼了声,又见烛光大晃一下,心里大约知道是什么回事,忙叫劳亲把烛台放桌上,道:

“手怎么了?烫着了吗?给我看看。”

劳亲把手背到身后道:”没什么的,安妹妹,你只管放你的泥人。”

安不理他,就知道他是这付自以为是大男人的臭脾气,一手抓过他的袖子把他的手拖出来,仔细一看,连烛油都还没来得及清掉,但周围皮肤已经可见烫红。要换了是以前,她早忙着给劳亲剥烛油,敷冷毛巾了,但现在有了顾忌,怕劳亲自作多情,只得大声叫双胞胎姐妹进来帮忙,自己转头摆小泥人去。劳亲还真不怕累着,足足给安带了二十个来,桌上一放就是一长溜,非常漂亮。安想了想,又把那小泥炉拿来放在桌角,旁边围上几个小泥人,看上去又生动好多。

第二天来王府的小皇帝也被小泥人吸引,看了又看,很想要几个走,但想到自己是皇帝,只有送东西给皇后的,怎么可以拿她的东西,所以就忍了。安正在记点事情,没管他,他就满房间到处看,见劳亲进来,认识他是谁,也没做出什么端庄点的举动来,继续溜达。

劳亲一早就想着来看安,结果却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认出是小皇帝后,马上行礼,心里才放心了点。想一小男孩能做出什么来。

福临等安放下笔,忙过去道:“你应该已经知道朕和太后来过的事了吧?朕今天见到摄政王,摄政王说这事是你自己拿主意,要朕来问你。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安偷瞥了劳亲一眼,见他似是不在意地看着书架上的书,但看情形是全神贯注地听着这边。便心生一计,小皇帝不想说出来给别人知道,她偏当不清楚小皇帝的意思,清清楚楚说给劳亲听,让他们自己去闹去。便道:

“你真要我做你的皇后?嗯,我大你四年呢,怎么可能呢?太后不说这事荒唐吗?”说着,边看劳亲的反应,果然就见劳亲拳头捏得硬硬的,满脸充血,前面要不是小皇帝而是朱淮,他怕是早一拳出去了。

小皇帝不知是计,老老实实地答道:“太后说这是好事,有你这么聪明的人帮朕,她就可以省心了。”

安反正狡计得售,后面就不管了,马马虎虎道:

“这事我原来以为是我们王爷与我开玩笑,所以没当回事儿来想,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和王爷也商量一下,下旬你过来的时候就答复你。”

福临没得到答案,总归有点失望,闷闷地道:”这几天朕来贴子请了你多次你都不进宫,朕自己又不能老是出宫,想与你说说话都不成,以后你别再这样了,朕一个人在宫里很闷的,那些宫女太监的都说不到一起,你来了才好,上次我与你谈了一上午,就象看了很多书一样有效果。可惜到这儿主要是看摄政王处理政事,没法与你说话。”在别人面前,他的形象是个聪明过人举止有度的少年天子,但在安面前,他却觉得浑身轻松,有种反正不如她,那就躺倒听她的感觉。

安不想与他多说,便道:

“我要去王爷那里了,你们一起过去吗?劳亲,你去听听也好,男子汉不一定光顾着打仗就好。”边说边自顾自出去,也不管他们后面跟上没有。心里暗想着最好他们两个起个不大不小的冲突。

果然劳亲等安出去,就横过身来拦在福临面前,仗着自己的气势居高临下地道:”安妹妹是我的,我们早就青梅竹马了。你想也别想。”

小皇帝先是吃了一惊,随即镇定下来,森然道:

“你走开,不要挡朕的路。”说完,视若无物地冲着劳亲走过去。劳亲虽然敢背着别人对小皇帝说几句狠话,但还是不敢对他有身体接触的,见小皇帝直直地冲他过来,只得闪身避开。两人心里都知道,是小皇帝赢了这一阵,虽然关于这些,他什么都没说。

安在外面听着,暗想:原来小皇帝还是有点能耐的,不是一味的小孩子相。福临虽然赢了这一阵,但心里很生气,想到一个做臣下的人居然敢对他说这样的话,这么不尊敬他,心里暗暗把劳亲这个名字刻在记忆中,想着总有一天会有收拾他的时候。

第五十九章

时间过得很快,事情做得很慢,这是安这一阵总在感慨的话。足足用了一年时间,这才把盘丝谷搞出个模样。至于对任意的半年后去接她的承诺,那就食言而肥了。离开一年,不知道王爷怎么样,任意怎么样,他们的孩子怎么样。安是归心如箭,但还是照着原来与多尔衮的约定,先到济南接上任意再走。

任意为了避开众人的耳目,一早搬去偏僻的庄院居住,安到时,那里除了两个粗使的婆子,就是她,阿弟,小蛋,和两个还需要抱的孩子了。收拾一把,闲话少说,一行人就浩浩荡荡上路。

足足走了半天,任意才红着脸,期期艾艾地道:“安,他也来过了。”

安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他”是谁,忙好奇地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的?看见他的女儿了吗?”

任意笑得很开心,很满足地道:“他象是算好的,就在我生的前一天到的,然后足足陪了我五天才走,可是那几天我披头散发的是最难看的,可他一点都不嫌弃我。”

安好奇地道:“咦,这一来一往,外加住上五天,王爷还真下血本了。任姐姐,我听说很多男的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的,但看见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就象撞鬼了一样怕,说什么都不敢踏进产房一步,王爷有没有怕?要怕的话就好了,我最喜欢捏他的把柄。”

任意笑道:“这下你的如意算盘得要落空了。我们汉人家里生孩子的时候,都说男的不能进产房的,怕染上血光不吉利,但是王爷来的时候就一直没离开过我,我最痛的时候他就坐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给我打气,一点不嫌脏嫌烦的,我真想不到我有这么好运气,碰到个……”说到这儿,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和个小孩子说话,再说下去就太过了。

安一听就知道下文是什么,很替任意高兴。笑道:“我算盘落空就落空,反正我多的是把柄,不缺这一个。哼,你重色轻友,这就帮着人家了,回头我就条盘丝谷里离得最远的房子给你们俩。”

任意想了想,不放心地道:“你说,他说的以后归隐和我一起住到盘丝谷去是真的吗?他舍得手头拥有的一切吗?还有他的孩子们,老婆们的。”

安摇头道:“要没那意思,他也不会出那么多钱叫我去重整盘丝谷了。不过我也在想着和你一样的疑问,他舍得吗?因为他拥有的这些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竭尽全力夺来的,他舍得放弃吗?而且他的这一切可以说现在天下无人可以与他比拟,包括皇帝。他要放弃,还真得有大毅力。所以我没把握,我建议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任意愣了一会儿,这才悠悠叹口气,道:“是啊,也是我自己太会想入非非,其实我以前反而还明白点,知道好花不常,三天后主动下堂,反而现在有了囡囡,人怎么就粘粘呼呼起来。”

安忙道:“那你也别想得太悲观,我还没见王爷对一个女的这么在意过,千里迢迢地做这些事来的。呀,天晚了,我们就在这个小集上歇一晚,明天再走,囡囡也快累坏了。”

一行人觅店住下,天已全暗。大概这而是进京必经之地,出来吃饭的时候一看,人客坐得满满当当的。小二拿了安的银子,落力地拼凑,才给他们挤出一张桌子来。。电子书幸好孩子们都喜欢热闹,见了人多,两人不知道多兴奋,滴溜着大眼睛东看西看,而那些客人自任意进来后也都傻了眼地死看,再后来发现旁边的小的也很美,于是他们一行在角落的位置反而成了小店的中心。

任意经历多,环视一遭后道:“似乎都是些进京赶考的举子。看看都是人模人样的,但盯起女人看时侯都是比贼还贼。”

安笑道:“你现在打老鼠忌着两个玉瓶儿,只有拿嘴说说了,也真难为你。不过他们最好别使花样,否则一个阿弟就叫他们吃不了兜着。”

读书人们惊艳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收回心去,继续他们的话题,但眼睛还是不时地瞟过来,根本视“非礼勿视”为无物。而且非礼勿听也做得不够,安才感慨了一句“真没想到,有那么多人赶考”,一个坐她最近的就献殷勤地道:“可不,去年秋闱,光一个顺天府就有三千多个举子赶考,全国共录了一千五百多名呢。”

安一听,点头道:“正当朝廷用人的时候,你们赶着好机会了。那今年春闱考过吗?”

那书生见小美人笑吟吟答话,喜出望外,忙回道:“不只春闱呢,还正科以外又考加科,又考博学鸿儒科的,天下的读书人都觉得盼到了出头日子。这不,我们也赶着去考秋闱去。”

安正想应一句,忽听店堂中间有人刻意压着声音,又似很兴奋地道:“你们是从外地准备去京城的吧?嘿,这北京城可是天子脚下,决不能行差踏错半步,否则弄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啊,你们到了京城,先别忙着看书温习,首要任务竟是要打听京城最要注意的忌讳是什么,可别不该说的乱说,到时坏了自己的前途。”

立即有个书生呵呵笑道:“这位仁兄既然是京城来的,这不现成的老天给我们的机会吗?那就给我们讲讲京城现在最热闹的是什么事,最忌讳的是什么。仁兄可别推辞,你这顿饭就算是我请了。”

那人也笑道:“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呵呵。这京城啊,这几天发生了好几件

翻天覆地的大事。”

立刻有人在边上一笑,道:“京城这几年可不就是翻天覆地,连龙椅上坐的皇帝都换了,难道现在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

那讲的人略见尴尬,但清清喉咙道:“你们读书人说话自然是一是一,二是二,我们大老粗一个,见着风就是雨的,你们只管听着明白就好,可别挑我话中的刺儿,那没意思,我要有你们这水平,还需出京跑小生意儿?”说着,就赌气喝酒不说话了。

最先的那个书生马上出来陪笑道:“这位仁兄可别生气,你看咱那么多人可不都竖着耳朵等着你说呢,不过你如果生气,那也尽管生气,反正你这顿酒我请定了,你要不嫌弃,就算是交个朋友。”

安听了对任意道:“这书生会说话,那个京城来的一定不好意思不说,我离开一年多了,也还真的想听听北京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那个北京出来的果然听了书生的话觉得受用,再说有话憋在他嘴里不说他心里也是难受,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要不,也不会给他父亲打出家门,怕他的嘴皮子在京城惹祸。他得意地看着那群顶儿尖的秀才们专心听他的样子,顿时有了人上人的美好感觉,心里那个美啊,所以咪了口烧酒,立刻又挤眉弄眼地说上了:“这北京城啊,现在最大的话题没别的,那是历朝历代都没有的事,咱只在戏里面看过唐明皇抢了儿子老婆杨贵妃那事儿,但你们一定没听说过太后下嫁吧?都是一国之母了的人,你们能想得出来她竟然还会嫁人吗?而且你们猜猜,她嫁的人是谁。”说完,卖关子地环视着众人,得意地象是自己娶到皇太后一样。

安吃了一惊,随即就想到,庄太后除了嫁多尔衮,嫁谁都没可能。但怎么会下嫁?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看任意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想来她也有那想法。便伸手握住任意的道:“不会的吧,这也太荒唐了,我们再听听。”任意也似给自己解释似地道:“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那位请客的书生笑道:“这位仁兄,新朝初建,咱们连京里有几个王爷几个公爷,谁面长谁面短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猜得出来?你还是别给我们猜哑谜了,反正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听。”

那北京来的笑道:“也不怨你们猜不到,我们听到这消息也都不相信,说实话,这事即使在京城也没几个知道的,你们能从我嘴里知道,那还是托了我娘舅女儿的福,你们知道太后下嫁的是谁?你们知道现在京里最权高位重的是谁?太后除了他,怎么会嫁别人?太后这如意算盘算得多精刮,即使她儿子的皇位给那人废了,她还照旧是皇后,如果那人没废她儿子,她旱涝保手的太后还在手头,多合算。”

安一听,还是一句“不可能”。

而有个声音道:“也不是没可能,我听说当今摄政王一手遮天,朝廷所有大小事情都由他决定,政令都出自他的睿王府。所以如果太后长得美,人又年轻,他要看上了,还不得寤寐求之?太后哪敢有意见?听说前儿他设计杀了小皇上的哥哥肃亲王,就把人的福晋占了做自己老婆,侄子的老婆都下得了手,占个嫂嫂更是名正言顺啊。”

也有人道:“不过这对他们族来说应该也不算乱伦的吧,你们看看,王昭君出塞后,可汗一死,她不也又嫁了可汗的儿子。何况是叔嫂的。可能关外就是这风俗。”

又有人叹道:“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他没说出来,但谁都知道,他说的没办法,指的是蛮野人等,即使沐猴而冠,还是没办法教化也。大家都心知肚明。

有人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太后为保全她儿子的皇位,忍辱负重,下嫁小叔。”

那北京来的立即道:“还是这位读书人有见地,我们大家也都是这么说的。听说啊,太后还下懿旨,封原来的摄政叔王睿亲王为父王摄政王,废了有名无实的郑亲王的摄政王位,而改封睿亲王的弟弟豫亲王为叔王摄政王。啧啧,叫小皇上喊下面的王爷做父王,怎么想出来的主意,小皇帝怎么叫得出口?这不明摆着是欺负到皇帝头上去了吗?”

“那就没人来说说吗?那些一起进关的王公大臣难道都哑了吗?这不乱套了吗?”

“可不,就是没人敢说的。你们想想啊,原来还有个带兵的肃亲王与他作对,现在既然已经被他杀了,天下的兵权还不都揣在他手里,而且全国官员也都是他任免,谁敢对他说个不字啊?不要脑袋了?”

“乱世出佞臣,真是没错的。这么个巨奸大恶的人,居然也能操控朝廷,真是悲哀啊。”

安心里冷笑一声,不言,继续听他们说,但也感觉任意的手越来越凉。

只听那个北京来的又神秘兮兮地压低生意道:“还不止呢,听说那摄政王爷还荒淫无度,花天酒地,什么美女到了他手里,那就别想整着出来了,天天听歌看舞,喝酒猜枚,有人说,曾经见过一个绝色美女进了他府上,他立即关上门淫乐了三天三夜,事后那女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真是作孽。”

任意听到这儿,小声愕然道:“安,这女子可不说的就是我?”

安这时才释然,笑道:“什么道听途说的,前面还有点吓着我,这花天酒地,荒淫无度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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