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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情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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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无妨,历史中已有此先例。红钥大人可以来自异世界。”刑忠似乎并不惊奇。
冷月还是一头雾水,她接着问:“不是说只有打开力量源泉,才能穿越空间的么。既然我是钥匙,我没有打开过源泉,为何我会自己跑来这个世界呢?”
“源泉是有自己的意志的,在上任红钥大人去世以后。它会自行选择下一位红钥。不管那为大人身处何处,它都会自行运用力量带红钥大人来到宗家。而后,源泉将自动封锁,只有红钥大人才能启动。”
冷月脑中哄地一下炸开了。是源泉自行用力量将她拖到这个世界的吗?可是遥光明明告诉自己,是宗家的盗匪打开了源泉,释放了力量,把自己拖到这个世界的啊。到底是什么回事情?谁说的才是正确的呢?
刑忠看着冷月一脸踌躇,疑惑地问:“您怎么了?”
“没什么。你说源泉会自行运用力量带红钥大人来到宗家。可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分家呢?不是应该在宗家吗?”
刑忠皱了皱眉:“是的,这也是宗家皇帝派臣来的原因。源泉在承载您来白家的时候,突然遭受外力的冲击,改变了您转移的地点。您本该出现在宗家的神寺,可是却突然失去了您的踪迹。于是宗帝便派臣来追踪红钥大人的动向了。”
冷月听着这一派截然不同的说法,心中很似矛盾。到底是谁要欺骗自己,是遥光吗?冷月无法相信,可是面前的刑忠,却又不象是撒谎之人。
“我听到过一个说法,只要皇帝赐予,就能继承钥匙的力量。”
“哦,”刑忠听上去并不惊讶,“红钥大人可是在分家听说的?分家和宗家斗争千年,仍未停止。而宗家才是白家的本家,分家只属旁系的血统,无法继承力量源泉。分家历来都昭告天下,说可以拥有钥匙的力量,为的是振作民心,齐心和宗家抗衡。这只是骗人的儿戏,只有分家愚昧的百姓才会当真,红钥大人不必相信。”
冷月象遭雷击般呆住了,如果说刑忠说的都是却有其事的话。那么自己简直做了天大的荒唐事。为了找寻钥匙的力量,千辛万苦的来到皇宫,让遥光身陷苦难,自己惨遭蹂躏。难道这一切,只不过是皇帝的一个谎言吗?自己就是这样被玩弄在股掌之间。
冷月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她瞪着空洞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看着前方,久久无法做出任何反映来
“大人,大人”刑忠的声音拉回了冷月的心神。
“恩。”
“您怎么了?”
“没事。”冷月眯着眼睛平复着自己的心,心里想着,现在一切都还不确定。也无法断定刑忠说的就一定是事实。如果刑忠是受人利用,或者刑忠本身就是一个歹毒之人。可能还会有什么阴谋,必须提高警觉才是。
刑忠看了冷月的眼睛,虽然失去焦距,但是此刻却象计算机一样闪闪发着淡光,刑忠不明白冷月心中想些什么。
“红钥大人,您有什么疑虑尽可问我。”
“哦,没事,我口渴了,有水吗?”冷月故意支开话题,不想再多问下去。多说多错,还是先观察着再说吧。
“有。”说着,刑忠从怀中摸出一个软皮水壶。他刚想顺手把水壶递给冷月,一下收住了。他抿着嘴,看着冷月无力的双手。
冷月也似乎发现了问题,唉,没有了手似乎真的很不方便。这个该死的皇帝。
刑忠犹豫了一下,说:“您别动,我喂你喝吧,”说着刑忠便把水壶略微倾斜的递到冷月的唇边。
刑忠依旧是那么的细心,那么的体贴。冷月大口的喝着水,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滑入发烫的胃里,无比的畅快。冷月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的干渴。一口气便把水壶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冷月没有办法用手扶住水壶,再加上喝的太急,水从冷月的唇边滑漏,顺着脖子趟下来,流进了衣襟。冷月有些难受的转着脑袋。刑忠很自然的伸出手想擦掉冷月脖子上的水迹。刚一碰触到冷月的肌肤时,他立刻触电般的把手缩了回来。冷月只穿着睡袍,袍衣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刑忠一脸尴尬,急忙别开头去。
冷月浑身一震,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这个,还有水吗?”
“真是怠慢,已经没有水了,要到下一个湖泊才能有水源。”
冷月想起了刑忠,心中万分歉意:“下一个水源还要走多久?”
“速度快的话,明天上午便可到达。”
要等到明天上午,冷月心中的愧疚更加深了。她一时的干渴,居然喝掉了两个人所以的水。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更刑忠。
“真是对不起,我把水都喝光了。”
“没什么,我不渴,我们继续赶路吧。”
冷月叹了一口气,刑忠即使干渴万分,他也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就算只认识了一天,冷月也能淡淡意识到,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正文 第十四章 入夜
冷月和刑忠继续向前走着,没有再说话。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落山了,夕阳的余辉散在丛林之中,像是给树木染上了一圈金边。
走了一整天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冷月不觉饥肠辘辘了。不过刑忠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一样还是不停的走着,维持这原来的速度。冷月并没有说什么,按照现在的艰难的情况来看,去要求什么食物,好像变得很奢求。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那么的直接,冷月的肠胃开始提出抗议了,正在有规律地抽动起来。
冷月垂下脑袋,不希望刑忠发现。
刑忠站定了下来,“大人,我想我们应该找点吃的了。”
冷月惊讶的听到刑忠的言语,不会如此巧合吧,还是说发现了自己的饥饿,才这样的说?
“恩,好的。”
于是刑忠将自己的软甲卸下,放在一棵大树边上,让冷月坐下。自己站在一边,抬头仰望这天空。过了几分钟,忽地右手向空中一伸,一道列光从手中闪过,直冲云霄。接着就听到一声雁鸟的悲鸣,一之硕大的燕雀应声落地。刑忠走向前去,把它捡了起来。放到冷月身边,然后又一个纵身跃上了附近一棵大树,不一会又跳了下来,手中拿着几枚黄橙橙的山梨。
“微臣打到了一之大雁,摘了一些山梨。”刑忠说。
“哦,那么快”才过了几分钟而已,想不到一顿晚餐居然那么快就解决了。冷月虽然看不见,但她隐约听到刑忠忽上忽下的声音,心中不由发出赞叹。原来拥有力量居然是那么方便的一件事。
说话的同时,冷月听到了木炭烧着的吱吱声,也听到了火苗烤着树木的声音了。冷月再次感叹这刑忠的动作如此的紧凑迅速。
火苗攒动着,照的冷月的脸微微发热。许是快晚上了吧,冷月开始觉得四周有些清冷了。不过一会就闻到了烤肉的香气扑鼻而来。冷月觉得自己从未那么饿过。
刑忠拿着烤的喷香的雁肉,过来冷月身边。掏出随身的匕首将食物割成小块,“大人,您的双手不便,还是让臣下喂给您吃吧。”
冷月听着,犹豫了一下,脸微微一红。失去了手臂,居然要别人喂自己饭吃。从小到大,自己就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优待。外婆和爷爷根本都不会来理睬他,更别说喂饭给她吃了。现在居然必须让一个才认识那么一天的男人喂食给她吃。唉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是没有人喂给她吃,估计到不了源泉,自己就饿死了。
“谢谢你,”冷月略显尴尬的答应了。
刑忠用匕首叉起一下块肉送到冷月的嘴边,碰触了一下冷月的嘴唇。冷月张开口,小心的咬住了肉,慢慢的咀嚼着。刑忠又叉了一块,坐在边上看这冷月。冷月感觉到了刑忠的目光,别开脸,显得有点不自然,气氛变的有那么点紧张。刑忠以为冷月第一口已经吃完了,于是把手中叉好的那块递了过去。冷月正心思缭乱着,一不小心,咬住肉的同时,也咬到了刑忠的叉肉用的匕首,嘴唇碰开了一个小口。
冷月反射性的把头一缩,抿起嘴唇,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啊?都是臣大意。”刑忠看到自己的小刀伤到了冷月,急忙道歉。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护法就是为了红钥而生的,可是冷月却对自己的服侍显得那么的紧张。刑忠看着冷月没有焦距的眼睛和双手,心中更是疑惑。这应该不想是天生的残疾。更像是被人封印了感知。而这位红钥对于作为护法的自己,看似有很多疑虑,欲言又止。
刑忠有看了看冷月破裂的嘴唇。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匕首,搁置在一边,用手撕扯了一小块燕肉,放到冷月嘴边。冷月愣了一下,张开嘴去咬,不慎咬到了刑忠的手指。
刑忠像触电般一下把手抽了回来,冷月一惊,脸涨的通红。
“没什么,还是用刀吧,比较方便,”冷月小声说。
“是。”
火堆在边上噼噼啪啪的发出声音,气氛实在显得尴尬。冷月并没有吃饱,吃到胃不觉得难受了,她就不吃了。她知道,要给刑忠剩下足够的食物。作为一个累了一天的男人,饭量一定大的惊人。可是刑忠一定会说自己不饿,把东西留给冷月的。
“够了,我饱了,”冷月微笑了一下。
看到冷月的微笑,刑忠一愣:“可是您没有吃多少啊?”
“我吃的本来就不多,再说我今天肠胃不适,吃的多了,就难受了!”
刑忠眯着眼睛看着冷月,心中有点莫名的动容:“这里还有好几个梨,臣切给您吧。”
“恩,好的。”
气氛似乎开始融洽起来
入夜了,树林里开始刮起了小风,还有一点气雾。树上的猫头鹰发出啼哭般的叫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入夜了,很多夜行动物都跑出来的缘故。冷月总觉得有双眼睛看这自己,觉得浑身发怵。但是刑忠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不停的走着。
“入夜了吗?”
“是的。”刑忠仍然脚步不停。
冷月已经觉得气温降了下来,但是她紧靠在刑忠的胸口。刑忠的体温温暖着冷月,并不觉得很冷。但是脑袋却是越来越沉重了。肩上的伤处,就像压这一个重担,酸痛的很。
“我们要不要找地方歇息?”冷月问。
“您累了,就直接在我身上睡吧。臣继续赶路。”
“什么?你说你不睡觉,走一个晚上吗?”冷月有些吃惊。
“是的,不必担心。臣自幼经过此类训练,不会有危险的。”
“我不是怕有危险,”冷月皱了下眉:“难道说你不累吗?”
“臣无碍,”
刑忠本来可以用疾风飞速的穿越森林的。更何况还有人在追杀冷月,刑忠现在完全是被自己拖累的。冷月心中很是不好受:“我看还是找地方歇息一下比较好。”
“不必,我们必须快些赶到广合神寺。杀手不知何时还会出现,只有回到宗家才是安全的。”
“是人都会累,你这样不行。”
“不必为臣担心。”
“我说今天必须歇息,你听懂没有,”冷月见刑忠不听她的,不禁有些微怒,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不管什么神殿,不管什么追杀。总之你放下我,你不能再劳累了。”
刑忠被冷月一骂,一下停住了。他不知道为何此时自己居然有些心慌。他抱着冷月的双手,下意识的双手收紧了一下。
当他惊讶的意识到时,他急忙放松了双手说:“是,我们去找休息的地方。”
冷月微笑的点点头,刑忠看着心中一乱,大步向前走去。他们来回寻找了好一会,也没有类似可以休息的地方。
“据臣所知,这里一带没有居所。也没有人烟居住。我们今晚将就在林中歇息了。”
“好的,”冷月点点头。
刑忠担心的看着冷月:“可是红钥大人您?。”
“我没关系,哪里都无所谓。”
刑忠扫视着周围的情况,眼神开始越来越警觉,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这片巨大的丛林,除了树还是数,要是存心隐藏,一定很难被发现。
刑忠照旧脱下自己的软甲铺在一棵树边,然后小心的把冷月放下,让她靠在树干上。刑忠细心的举动总能让冷月感激。然后刑忠拾起附近的树枝,聚拢在一起。他伸出手掌,一团火苗蹿了出来。他迅速的升起一个火堆。树枝被烧的噼啪作响。
夜晚的火把能够让丛林里的动物不敢靠近,也能取暖。跳跃的火光映衬着冷月的脸,看上去有了一丝血色。火苗的温热也驱赶了半夜的寒冷。累了一天的冷月,总算觉得可以安静休息一会了,只是肩膀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安静下来以后,疼痛反而越来越明显了。但是现在伤口的状况,冷月无法知道,她也不想让刑忠发现。
冷月隐藏这自己的表情,无力的靠在树边。刑忠用一根树枝撩拨这火堆,希望它烧的更旺一点。他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冷月,却骤的发现,冷月肩膀的衣服有这一抹很淡的血迹,不由眉头深锁。
“您受伤了吗?”
“没有,你多虑了。”
“那您肩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原来自己的肩伤又渗血了,冷月心中想着。“哦,那没什么,可能哪里蹭到一下,没关系的。”
“让微臣看看。”
“不必了,”冷月急忙说。
“让微臣看看,臣有伤药。”说着刑忠已经准备伸手过来。
冷月冷笑了一声,存心讥讽的说:“哦?你也算个严谨的人。我里面可没穿衣服,难道不怕男女收受不清?”
刑忠果然停住了,冷月达到了目的,心中满意的笑了下。可是刑忠还停过一分钟,还是走了来,一手搭在了冷月的衣襟上。冷月不觉倒抽一口冷气:“你”
“臣只是个随从,一个下人。所做的一切之是服侍主人而已。”刑忠定定的说着。
不知为什么,冷月听这这话,心中很不舒服。刑忠这样贬低自己,让她很恼火。
“你是下人?”冷月眯起眼睛冷冷的说?
“是。”
“好,既然你身份如此低贱,那你不要碰我!”冷月刻薄的说。
刑忠愣住了,整个心像是被无形的手捏了起来,如此窒息。
“你只是下人,那你凭什么碰触我。”
刑忠垂下了眼帘,显得很痛苦,好一会,才慢慢地说:“您的伤一定要治。”
“这样的你,不配为我治疗。”冷月听到刑忠一下子没了反应,停了一下说:“哦?要我接受你的治疗吗?”
“是的,只要是您的要求,护法万死不辞。”刑忠认真的说。
冷月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很简单,不要当下人就可以。”
刑忠直愣愣地看这冷月,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深深地看着冷月:“大人。”
“别叫我大人,我叫冷月。”冷月微笑着。
冷月的脸孔在火苗的照耀下,显得那么光泽,眼睛虽然看不见东西,但仍然散发着通透的咖啡色。还有那挺立的鼻梁和鼻子下粉嫩柔软的嘴唇,唇边带着微笑是那么样的迷人,刑忠不由看的有点失神了。
“以后你叫我冷月,我叫你刑忠。你别再说自己是下人。就这样,如果你答应的话,就给我上药吧。”
“这难免有失礼数。”刑忠显得有点忧郁。
“那好,那就别管伤口,不用上药,”冷月的声音又突然变的冷冰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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