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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心自招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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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自然地往有着这荷花香的地方去……

今夜,月光皎洁。

就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疑幻似真的圣白影子就背对着东衡遥,站在一方水池前。晚风薰凉,而这抹影子仿佛就要乘风归去。

东衡遥静静伫立在她身后,而就在这时候,他想起了一幕似曾相识的影像;同样的夜月下,一个属于他的洁白美丽身影……

那是……属于遥远前被尘封在最深处的记忆。而属于遥远前某一个夜里的记忆,在此时,竟宛如被拂掉所有覆盖在上面的尘垢而跟着浮现,并且生动鲜明了起来──

冷寂的宫庭前、独自哭泣的小男孩、舒服温暖的香气、宫女……

募地,东衡遥不可置信地黑瞳乍进出光焰。

“你?!”他竟清楚清晰地忆起小时那一夜的点点滴滴,并且还包括了一个突然闯入他身边的……宫女?而那个宫女的面貌体态,正是现在在他眼前的少女。

怎么可能?或许是他的记忆出了差错,二十年前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宫女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在二十年后仍维持着以前的模样不变——即使这么告诉自己,东衡遥仍不免有一瞬的出神。

“你想起了是不是?”慢慢转过身,水荷—─荷花神,眉心花瓣现出的光泽和她悄脸上的灿笑相辉映。“你的记忆没出错!二十年前出现在你眼前的那个人,确实就是我。”是她揭开了埋在他脑海深处的记忆。既然他要所有答案,她就决定给他答案——包括这个。

东衡遥又惊又震,宛若夜幕的黑眸直凝住她眉心间闪动的花型红泽。

“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而且你还要我相信?”他尽可能让声音保持平稳。不过脑中掠过自遇见她以来,她一次次几乎不可能的失踪行动,还有她令他失去记忆的奇异力量……他的冷静有一刹失去了平衡。

要凡人一下子相信这些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突地对他慧黠一笑。

“我劝你还是相信。”她说,接着轻轻一弹指。很快地,身后的池塘立刻出现动静。

东衡遥的注意力被她背后的池子暂时引去——只见,就在一眨眼间,月下的池子竟已平空横生出一大片绿叶粉花。仿佛,它们一直就在那里,而他只是现在才看到似的……

此时,一阵夜风袭过池子,轻轻翻摇了那一池的花叶生姿,清香也随之逸送满园……

“你还要我相信,你有迷惑我双眼的力量?”不以为那一池的荷花是幻觉,东衡遥却不能解释它们的出现。那么,所有问题的根源就出自她了。

她灵澄的眸子乍现狡洁的光芒。她向身后退了一步立刻逼临池水畔。

“如果我说,我不是人呢?”只一转念,她的身子使轻灵离地,腾空慢飞到池中间。而在他震愕的目光下,最后她自在地坐在一团随风轻摆的荷叶上。“你还不相信吗?”

看着宛如凌波仙子,悠坐在几不可能承物的荷叶上的少女,东衡遥被震撼了——他该怎么相信眼前这一副诡异又美丽的景象?

“你要告诉我……你不是人?”终于,他的神情又渐渐恢复了平日的锐利冷静。

她不是人?那么他之前碰触到的软玉温香,勾动他强烈欲望的躯体又是什么?一个幻影?

月光下的少女如仙似梦,也仿佛随时会在人们眨眼的一刹间再次消失无踪。东衡遥的心猛地一紧。

“我是花神—─荷花神。”她嫩白的指轻轻在身侧的花苞上勾抚过,立时,含苞的花瓣缓缓舒展了开,她看向那已经恢复镇定的男人——果然是东衡遥。“在昨天之前,我也没想到你就是二十年前那个小男孩……”她是从晋德太子口中套出来的——用东衡遥是怎么和“水荷”相遇的事交换。“你现在已经是个大男人,不再掉眼泪了,可是却坚强冷酷地让别人掉眼泪,你变了好多。”她摇头叹气了。

东衡遥走近池边,更接近她了。

“是吗?”他牵动嘴角,凝向她的眼神莫测迷离。“二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把铁杆磨成针,更何况只是改变一个人……荷花神?现在我似乎不得不相信,你或许真是个荷花神,不过你如果真是神,难道会不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

这男人,距离仍减低不了他浑身迸射出的强势能量。

她微瞬了瞬眸,接着对他一笑。“这就是我挑中你的原因——你痛恨花,尤其是它们……”她一指四周的清清香荷。“可是我的任务,却偏偏要你喜欢它们。”

“你的任务?”东衡遥的语气微沉:“谁派给你任务?而你的意思是,因为任务你才一直出现在我身边,因为任务你才接近我?”

她点头。“答对了!至于派给我任务的是谁,你就不用认识了。

总之,你现在已经知道我是谁、知道我的目的了,没问题了吧?”

“为什么是我?”他当然没这么简单放过她。

“因为你恶花的声名远播,因为你让我忆起了还有这个任务在身,因为……”她环臂在前,终于说出了最主要的原因。“你可以什么东西,甚至什么花都不爱没关系,可是偏偏最可恶的是,你竟然讨厌荷花……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

东衡遥恶花是众人都知道的事,可是传来传去,就是没人传到他为什么会这么讨厌花的理由。仿佛他生来就对花没好感、仿佛他天生就把花当宿敌。不!一定有原因,至少她知道小时候的他并不讨厌花、甚至不排斥荷花的……

她突然忆起了那个爱荷成痴的容妃、忆起了她的香消玉殒……几乎不假思索的,她将容妃的爱与东衡遥的恨勾连起来。

东衡遥的表情依旧深奥难测。

“谁说每一件事都需要理由?”他只半伸出臂,池边一支半开的白荷便在他手中。“如果你想让我喜欢它,如果你想完成任务,我劝你还是别浪费心思了。”几近残酷无情地,手中白荷被他抛落地上,而他一脚便将它踢开。他看向水上仙子刹间喷火的脸庞,就连她坐着的荷叶也跟着她乍起的情绪狂摆了起来。

他笑了。邪恶狂恣地扯开唇角笑了。

“除非你再用你的力量试看看能不能掌控我,或者……”他毫不掩饰他的企图,就算她不是人又如何?“你求我!”

这男人,果真不改恶劣、恶霸,跟二十年前那个可爱的模样真的是差太多了!亏她还好心地哄过他呢!

灿亮水眸气火倏消,取而代之的是俏脸上清艳灵黠的笑。

“行!我就求你!求你立刻喜欢花!……现在我求了,你真能办到吗?”

东衡遥当真这么轻易放过她就不是东衡遥了。

“你以为求人就这么简单吗?”

“难不成求人还要有步骤?”

“是代价。”

“代价?行!希望你别太贪心。说吧!世上的奇珍异宝你想要哪一件,我保证立刻送到你眼前。”她开始笑眯了眼。早知道这男人也有所求,她就该用这一招了。

东衡遥直直握住她的视线,嘴角再度勾勒起了不怀好意却坚决的笑。

“我,要你!”他亲手钦点了。

她一怔愣。发现他虽然笑着,神情却跟玩笑一点也扯不上关系。于是,一种异样躁动,再次扰过她原本已平静无波的心湖。

果然有趣,也果然不妙——现在她发现,这凡间男人光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她出现不该出现的“心动”。

也许,她对他的施法失灵就跟这“心动”有关。

她忍不住轻吁出一口气——决定了!她一定要去问问老家伙。谁叫他没事设计出这啥任务把戏,现在有事她当然该第一个当靶……

“你不能要我!”她对这令她荷花神尝到了从未有过感觉的凡间男人一笑。

“不行?”他表情不变,依然张狂不驯。

“因为你是神,我是人?”

“当神的就是有这个好处。”连她的眼睛也笑了。

“虽然你是神,我是人。我的回答还是——我要你!”他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下,他荷花神可笑不出来了。

她眉间的光泽一灿。心,竟波动得更厉害了。她试着平静下来。

“你要我?可是我却不想要你。”

东衡遥眸光一锐。“是不想或者不能?”

她摇头:“这有什么不同?”

“不想,决定在你;不能,决定在旁人。”他伸出手掌向她。

“不过不管你想不想、能不能,没有任何人能改变我的决定。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没错!她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个从来想得到的,就不会放弃的横霸男人。

不管她是人是神吗?她微敛眸,而眸底闪过了一丝飘忽隐约的火花。

募地,她抬眼直视向东衡造深炯的黑瞳,浅笑嫣然。

“没有任何人?可你别忘了,我不是人。”心思只一动,她的身形便已飘然移到他面前。她脚踏在一团荷上,微俯身,在他还没行动前便已握住了他伸出的手。

东衡遥一触到她的手、她的眼,似乎就知道她又想做什么——他的视线倏地下移,可他的手却握得她更紧,并且一施力便轻易将她抓了上岸。

“你又要迷昏我?”将这充满奇异馨香的女人——荷花神,制进怀里,东衡遥不以为她还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不过显然,他又错了。

东衡遥突地脑中又一眩,他立刻惊觉不对劲。低头,一双灵黠澄澈的眼眸也正瞅住了他……

“你……”他咬牙,黑暗却随即在下一刹攫走了他。

荷花神浅浅谈笑,手指轻抚过他已合上的眼,充满俏皮的。

“不知道让你醒来当作是发生梦一场会不会比较好。”

就算知道她的身分,他依然敢对她开口,他果真是狂妄到胆大包天了!不过,她竟不排斥,而且心又动得特别厉害了……

她一弹指,瞬间便将两人移回屋里——她把东衡遥扶到床上安置好。

看着床上男人沉入睡境,这张总算少了凌人霸气、却多了迷魅人味道的脸庞,她忍不住在床边当起了观众。

对她荷花神来说,把一个凡人要在指掌间很容易,可是要让她玩出事来就不简单了。任务还没完成呢。任务对象就能对她的法术免疫。偏偏,一旦决定了任务对象就无法更改,看来她当初以为能轻易达成任务的想法错了!不过虽然如此,她却也绝不放弃!

这可恶的、顽强的男人,已经燃起她熊熊的斗志了。

她对失去意识、毫无知觉的东衡遥漾开一抹玩味的笑。

“你要我?好!那么我就来看看你这凡人的能力究竟可以到达哪里?”

今夜的遥九府,似乎盈漫着一种淡淡袅袅的花香薰人醉,也仿佛抚伴着人们进入更甜美的梦乡……

而第二天的遥九府,早醒的下人再次在水池里发现荷花的踪迹。不过生得最多、绽放得最美的,却是在尘封楼的园子里。

阳光在湖面上闪耀。

美丽的画舫,在碧波万顷的湖中悠闲的晃荡。丝乐笙歌或近或远地从不同的画舫传出,添增了湖上热闹的气氛。

“爷,来,这一杯酒让艳艳侍候您……”娇笑声自这一艘华丽的船舫上响起。

“爷!让雁姬来……”另一个媚声加入争宠。

只见宽阔的甲板上,两名艳色不相上下的女子,正一左一右紧紧贴伏在一名黑衣俊邪的男人身侧;而甲板上,另有奏乐以取悦众人的侍女,一旁随时听候吩咐的下人——

显然,这些人全是因为黑衣男人而存在的。

偷懒似猫地半倚在软靠上,黑衣男人邪邪地挑眉,一指勾住左边美人的下领。

“我很有兴趣知道,你这杯酒打算怎么侍候我?”他坏坏地低语。

被召宠的艳艳娇媚横生地一笑,悄悄对另一边、老和她作对的雁姬得意的一扬眉。“就这样……”给了东衡遥三个字,她慢慢喝了一口酒,没吞下,便将朱艳红唇凑上了他——

东衡遥大笑一声,接受了她的“侍候”。

“爷,不公平!雁姬也可以侍候您……”一向受宠的雁姬不依了。

东衡遥当然也没让她闲着。

一时之间,甲板上荡漾着春色无边。

轻风,在湖上吹过,也似乎带来了一阵有别于腐脂俗粉的淡淡清香。

募地,原本狂浪地在青楼女子身上寻欢作乐的东衡遥,却仿佛终于等到他要等的动静般,他一把将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

“爷?……”被东衡遥突兀的举动弄怔了,雁姬花容失色的愣在一旁。

“爷!……”一见雁姬被推开,艳艳立刻要顺势大反攻。

已经直坐起身的东衡遥,只消一眼,就令两人同时头皮一麻,马上动也不敢再动。

而东衡遥,视线转向船舫外,一望无际的碧波上。很快地,他锁定了不远处的一个焦点——

就在距这里几个船身外,一叶轻小的扁舟正停在湖面上随波荡漾。扁舟,只是寻常看似无奇的扁舟,可独坐在舟上一个戴着斗笠、静静不动在持等垂钓的清瘦影子,却偏偏正是东衡遥锁定的目标。

东衡遥目光如鹰阜般锐利深沉。

而似乎也感觉到了来自前方的锐利视线,扁舟上原本压低的斗笠终于抬起,一张清秀年轻的面庞立刻映入了画舫中人的眼界——

东衡遥看仔细那张脸庞不是属于他等待的女子的容颜,可他却危险地微眯了一下眼。

在众人吃惊的注视下,他缓缓站起身、立在船首。

他的视线一直没从扁舟上那张少年的脸庞上移开,他甚至回应那少(奇qIsuu。cOm書)年对他展现友善无事的微笑。

“把船开过去!”东衡遥像要揭开什么有趣的秘密,对船夫一声令下。

看到那艘画舫慢慢移来,扁舟上的少年似乎也惊诧了。

望着那高高站在甲板上、离他愈来愈近、一脸吊诡的男人——少年的眼底掠过了一抹稀奇。

终于,画舫滑移到了扁舟前。而除了东衡遥,其他一脸莫名其妙却不敢询问的众人,只好把视线全集中在显然是引起东衡遥注意的扁舟上。

东衡遥低头,与舟上的少年对视。

而在他逼人的注视下,少年的表现镇定。“这位大爷,您是想买我钓的鱼吗?”

沉入心口的香气并不是错觉——东衡遥的眼睛莫测高深地转到扁舟上一束似乎才刚从湖畔摘上来的粉嫩清荷。

淡淡一笑,他一指那一束荷花。“我要买你的花。”

“你要买我的花?”少年讶异了,仿佛知道,他不是惜花人。

更逞论买花。

“怎么?你不卖?”东衡遥的视线似乎要穿透他的眼。

少年很快地反应了。他对东衡遥笑。“你若要,我把它们送你都没问题。”捉起花,他就要抛上画舫。

东衡遥却对他摇摇手:“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我?”

从他的神情也似乎看不出有何破绽,少年只迟疑了一下便同意了——他站起来向最接近画舫的另一头,接着将手中的花高捧向甲板上的男人。

东衡遥的眸中精光一闪。猛地,他出手如鹰捉握住少年的腕——这时,不但其他人大惊,就连少年也似乎被吓了一跳。而同时,少年手中的荷花因这一番的动作全掉下了湖,只有一支白荷落到了画舫甲板上。

“这位大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我!”因为船与舟的高度差异,被东衡遥这么一抓,少年的双脚差一点就要离舟,眼看身子要吊在半空中了。

东衡遥毫不费力地将这几乎没什么重量的少年捉离了扁舟一点。他乍地逼近少年的脸庞,果然,一种清香就源自他身上。

“你还想装吗?”他眼睛对着少年的清灵水眸。更不会对这双眸感到陌生。

“你……你在说什么?”少年眨眨眼,一副听不懂的表现。东衡遥微勾唇。“我说什么?或许我该用做的——”他立显邪恶的企图,突地凑上前……?

明白东衡遥要做什么,也明白自己的行踪果真在东衡遥眼前藏不住,少年眉心乍地红泽一闪,他轻易滑溜出东衡遥的掌,接着身子直钻过船与舟之间的空隙坠入下方的湖水。

感觉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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