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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36计-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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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只闻呼吸均匀,那个她苦苦等待的人在床上睡得正香。

是呀,罚跪三日,肯定累坏了。

白凝若扭头示意水容放轻手脚,把所携带的礼物放在桌上,自己迟疑再三,还是紧张地向床边走去。

床帐只放下了一半,白凝若站在踏脚凳前,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戚继光的睡颜。他长得真是英俊,五官本来就让人挑不出缺点来,此时因为身体欠佳,脸儿苍白着,被散在枕头上的黑发一衬,显得奇异的令人心疼,平日里刚毅的神情也格外温柔起来。

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啊,已经订了亲,是她的未婚夫君,怎么能让外面的野女人抢走?

情不自禁地,她心中柔情顿生,伸出手,想偷偷抚摸未来夫君的脸。可就在此时,眼前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呢喃出一句话,“如初,等我。”后面半句说得含混不清,可白凝若却听明白了。他说的是: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这个“你”,绝对不是她!

瞬间,震惊、打击、妒忌、被背叛的愤怒、苦等的成空,一起涌向心头,融化为冰冷的绝望,令白凝若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那个狐狸精没说谎!元敬果然迷上了她!还非她不娶!

那她又算什么?全镇的笑柄吗?她从小就喜欢他的那份心就落空了吗?不,不行!绝不行!她要保卫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才是戚家正式的媳妇人选,她有婚书为证的,怎么能输给那种下贱的商家女子!元敬只是一时糊涂罢了,只要她做得好,他就一定会回头!

“白姑娘,你怎么在这儿?”正寻思着要怎么办,耳边突然传来醇厚的男声。

白凝若一惊,马上敛起心神,把所有的愤恨和不甘全咽到肚子里,脸上换回温柔无害的笑意,扭着手帕,羞涩地道,“听说元敬你受伤了,凝若特来探望。我知道私入你的卧房甚为无礼,可……关心则乱,再则咱们……已经订亲,凝若就大胆失礼了。”说着头垂得更低,做出娇娇怯怯的姿态来,心中却想着要怎么套戚继光的话。

只是她特意提起的订亲的事,听到戚继光耳朵里就成了极为刺耳的话。刚才他正梦到和如初站在河边幽会,突然背部刺痛,想是翻身里压到了棒伤,直醒了过来。没想到一睁眼没看到心上人,却看到了他的“未婚妻”白凝若,不禁非常烦恼。

想不伤害白凝若就退亲是不可能的,但怎样才能把伤害的程度降到最小呢?不管怎么说,是他们戚家对不起人。是他拖泥带水造成的这种局面。

“一点皮外伤,无碍。”他奋力坐起,拉紧盖在身上的被子,“多谢谢白姑娘挂怀,但还请先回,瓜田李下,怕毁了姑娘的清誉。”

他说得客气又疏远,白凝若心中更恨,幽怨地道,“元敬,你这是怎么了?一走两年,现在你我已经订亲,为何反倒生分了?之前你可是叫我的名字的,什么时候我又成了‘白姑娘’?”

戚继光没说话。

白凝若以为他是心中羞愧,或者是忆起往日之情,根本不知道他是想起了如初。

门半开着,凛凛寒风钻了进来,令戚继光明白这是白凝匿的避嫌之举,于是立即联想到某女之大胆豪放。如果今天的事搁在她那儿,她才不管人家怎么议论她,肯定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就为着他着想,怕他会冻到。甚至,她会扑过来,连人带被子抱着他,只要他暖和就行了。

和世俗礼教比起来,如初才最重视人的本身,如果是她在他屋里,一定只关心他身体,不会理会其他。

而刚才他醒来的一刹那,他感觉白凝若正要摸他的脸似的,他一清醒,白凝若就缩回去了。可倘若此时如初在面前,也许会腻声道,“小光,你亲亲我吧。”害他总是耳热心跳,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

唉,为什么她不能光明正大的陪着他呢?有一阵子,他甚至装病,就为了享受她温柔的呵护。

“元敬,你想不想吃东西,我来帮你做?”白凝若见戚继光神思恍惚的样子,唇角还轻轻扯起,挂上温柔的笑意,感觉他似乎在想别人,心像被刺了一刀一样,连忙打段他的遐思。

戚继光摇了摇头,抬头一瞄白凝若,见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想不如先和她讲明了,断了母亲和祖母的后路,于是一咬牙道,“白姑娘,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白凝若温文一笑,“没什么要说的呀,我只希望你快点好起来,让我早点孝敬夫人和老太太。”

她今天来,本来是要问元敬那狐狸精的事的,但不知为什么,看到元敬那思念他人的模样,一瞬间她又突然不想问了,有了新的主意。

都是聪明人,何必明言呢?说穿了,就撕破了这张脸,以后倒没有余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丈夫,哪怕是厚脸皮的事,哪怕是伤人的事,她也会做。

第五回 低段位的招数

除了膝盖的淤青,戚继光的腿一天就恢复如常了。他想快点见到如初,可戚老太太和戚夫人偏偏不许他下床,急得他抓耳挠腮。

“孙儿啊,你腿上的血脉才通,筋骨脆着呢,不能多走动。你不听话,难道让奶奶一把年纪还提心吊胆吗?”戚老太太说。

“我的儿,你就老实几天,倘若休息不好,留下了病根子,让为娘临死也闭不上眼吗?”戚夫人说。

戚继光本来就觉得自己忤逆不孝,现在让两位老人的话给逼住了,只得强忍相思,从小到大生病都没这么配合过治疗,只期望早一点被“放”出来。

他并不知道,两位老人之所以这么紧张,全因为白凝若“无意”中说的一句话。那天,白凝若探完了病才去给戚老太太和戚夫人请安,告了罪之后,她含羞带怯地说,“凝若有句僭越的话要说……元敬这次回来,好像心思高了。可是他即将上任,还是收收心的好。”

她一个字也没提如初,因为她打算把如初当成手中最后的王牌。能自己解决这件事最好,省得惊动长辈,闹得人尽皆知,害她脸面无存。倘若到最后她仍然无法拉回元敬的心,她就突然抖落出那个狐狸精的存在。这样,一来让戚家长辈觉得她隐忍知礼,更加心疼她、偏向她。二来……越是突如其来的打击,越是让人痛恨呀。

只要戚家长辈恨那个女人,就算元敬情比金坚,他们也得不到好处!

还有,她也一个字没提成亲的事,但那羞涩的态度却点明了一切。戚家长辈如果还想这门亲事能够成就,就一定要看紧元敬才行。而当元敬和那女人彼此不能相见,见到时又“凑巧”产生点什么误会,对她就有利多了。

“我得出门走走,这么待着,不成废人了吗?”三天后,戚继光再也忍耐不住,非要出门不可,反正祖母和母亲的借口到今天再也不能用,因为他已经完全和平时一样强健了。

“心就野成这样,在家陪陪奶奶不行吗?”戚老太太和戚夫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无奈地说。

因为娶白家姑娘的事,娘儿仨个曾经闹得很不愉快,此时都小心翼翼的,不想再弄僵了。两位老人这几天也不敢说成亲的事,可这么总关着他也不是办法呀。

“奶奶,我可是要带兵打仗的人,这么圈着我,骨头都酥了,以后可怎么打倭寇?”戚继光强压着急切的心情道,“再说,小红来鲁桥镇好几天了,我都没带他逛逛,这样不也很失礼吗?”

两位老人一想是这个理儿,一时说不出阻止的话。半晌,戚夫人才道,“那让继美一同陪着吧?”她的意思是有人监视元敬也好。

戚继光当然不同意,他的理由是要和赵三红把酒言欢,兄弟交心,弟弟年纪还不到十五,不宜跟着。

到这时候,话题又别住了。

戚继光当然想尽快摆脱束缚,去见见自己的心上人,三天来相思若渴,他想如初想得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再见不到,说不明真得了相思病。

可对于两位老人来说,却担忧得很。元敬一直不肯说他喜欢的姑娘是谁,令她们无从得知那女子的出身。是外省的还是本地的?她们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可怕的是,如果是欢场女子可怎么得了。万一放出元敬,他去私会、鸿雁传书、甚至直接跑掉怎么办?

正在这时候,白凝若又来探病了。

三天来,她每天必到,因为和戚家人早已熟悉,也不用勇伯通报,直接就可以到内院来。进了门又是张罗忙活家事,又是对“病人”嘘寒问暖,戚老太太和戚夫人见此,更觉得对不起她。人家一个那么矜持的姑娘家,为了她们戚家和那冥顽不灵的小子连脸面也不顾及了,又这么温柔体贴,实在太难得了。元敬怎么就有眼不识金香玉呢?

不过对于白凝若的殷勤,戚继光却非常无奈又烦恼。

从赵三红口中得知,凝若是知道如初的存在的,可她什么也不和祖母与母亲提起,反倒给了他很大的压力。第一次她来探病,他感觉出她是有话要问他的,但不知为何,到头来却什么也没说。而当他想对她坦白一切,求她成全自己时,她又总是有办法转开话题,让他一点说实话的机会也没有。

就这样,渐渐的,他对白凝若的那丝愧疚变成了厌烦,因为感觉她是故意为之。但他对如初的心是不会变的,特别是最近与白凝若产生了对比后,如初的乐观、爽朗和大方就更为动人。

“老太太这是和谁生气呢?是继美和如意又调皮了吗?”举止优雅的请完安,白凝若揣度着屋里的气氛,用打趣的语气说。

戚老太太赶紧就坡下驴,以拐杖指着戚继光道,“还不是这个不孝的孽障!这腿还没好两三天呢,就惦记着往外跑,也不怕我老婆子在家挂着心。”

白凝若微微一笑,搭配着“自然的”脸红,“老太太别笑我帮着元敬说话,男人家总窝在家里,定会生出火气来,不如让他去镇上逛逛,散散心也好。”

此言一出,戚继光大感意外。

白凝若不是应该极力阻止他和如初见面吗?那为什么会这样?表现自己大方得体,还是有什么阴谋算计?不过无论如何,先从家里出去,能见到如初再说。

于是他连忙接过话茬道,“听到没?白姑娘说得才有理呢。”他跳起来,显示自己双腿之有力,“奶奶,我带小红逛逛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戚老太太左右为难,最后只得把责任推到儿媳身上道,“问你母亲去,反正你这小子也不听奶奶的话了。”

戚继光哄了老太太两句,等她喜笑颜开后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母亲,谁成想戚夫人还没说话,一边的水容就对白凝若说,“小姐,听说镇上的瑞余记绸缎店进了新料子呢,不如我们一会儿去看看吧?老爷也说过嘛,衣裳要多做两件,这样嫁过来才风光。”

她主仆二人用的是窃窃私语的态度和声音高度,可偏偏分寸拿捏得极好,除了耳朵有些背的戚老太太外,所有人都听见了这番话。

“水容,回头再说。”白凝若“不好意思”地斥责了自己的贴身丫鬟一句,对戚夫人抱歉地笑笑。

戚夫人却眼前一亮,转头对戚继光道,“要去出也行,反正也是要到镇上,就陪凝若买些料子,你再和赵家小哥去把酒言欢。赵家小哥是你的兄弟,不是外人,前几天和凝若也见过的,那咱们也别婆婆妈妈的守那些虚礼。说起来,除了定聘之物,我还没给过凝若什么东西呢,不如你替娘跑一趟,银子去张妈那里取,多少也是份心意。”

白凝若一听,连忙起身推辞,但戚夫人很坚持,然后房间内所有的眼睛就都看向戚继光。

戚继光一笑,点头道,“也好,我就帮母亲办这趟事,但您以后可也要宠我一回。”

“不成器的东西,在天津卫没学到别的,油嘴滑舌的功力倒是见涨。”戚夫人笑骂,为能圆满解决这件事感到非常轻松。

白凝若也很高兴,因为她已经暗中监视如初好几天了,知道她每天作息的规律、喜欢在哪里出现,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她就能演一出好戏,就不信她那女人不和元敬吵闹。女人家如果总是和男人吵闹,彼此间就会有裂痕,男人家也很快就会厌烦的。

而就在她转心思时,一边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赵三红不由得递了个眼色给戚继光。

戚继光眨了下眼睛,表示让赵三红放心。白凝若要去买布料的行为太过巧合,但他不管白凝若打的什么主意,总之先出了门再说。

于是喝完茶后,一行四人出了戚宅。白凝若和水容就乘坐来时的一辆青布帷帘的小马车在前,戚继光和赵三红骑马紧随其后,溜溜达达进了镇。本来马车在前面就晃荡得极慢,一路上又因为有好多人向戚继光问好,沾亲带故的人还询问他的伤情,所以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进入镇子最繁华的那条街。时间,却已经到晌午了。

戚继光正低声问赵三红如初的下脚处,却见前面马车停了,水容从车上跳下来,到戚继光马前施了一礼道,“戚公子,我家小姐早晨到府上有些急,没用早饭,这时饿得有些头晕胃痛,身子不太爽利,不知可否先吃点东西再去看布料?再不然……我家小姐的意思是,公子如若有急事,就请自便,我们独自回家也是可以的。”

戚继光本打算陪白凝若看了布料就送她回家,他好去见如初的,但没想到人家先说出这种话来,还说身体不适,那他就不好即刻离开了,心里纵有万般不愿,也只能点头答应,还得露出些关切认真的神色来。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自从他们一行人走进这条镇上最繁华的大街,如初和八重就盯上了他,一直远远的尾随着,不知道他既然能出家门,怎么不立即来找她,还招摇过市似的骑马游街。

“想必马车里的白凝若白大美人吧?”如初感到好笑,这么低段位的招数也使得出来,简直侮辱她的智商。

第六回 小爷,给姑娘笑一个

“上前去打个招呼吗?”八重气呼呼地问。

如初笑着摇头,“且看着吧,看她虚张出什么声势来。”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白凝若故意制造出来的亲近亲密,不过是在吃饭时殷勤布菜、低头羞涩微笑、走路时偶尔娇弱头晕、暧昧地倚靠在心上人的手臂上、还有就是挑选东西时举手侧望、含羞询问什么的。

不过……虽然如初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虽然清楚地看到戚继光极力压抑克制着不耐烦,一切只是出于礼貌上的应酬,可渐渐的,当镇上的人用艳羡的目光看着那一对“壁人”、窃窃私语着说他们多么般配,将来生活会多么幸福之类的话,如初的心终究不能平静了,涌上说不出的酸涩与气愤来。

她知道不该如此义气用事的,也知道不该怨怪小光,作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古代英雄,他怎么能态度生硬对待自己起蒙恩师的女儿呢?难道当街把她扔下不管?可是……理智归理智,大道理人人会说,之前她也以为自己很有胸襟风度,当事到临头,很少有人能深明大义,不受妒忌情绪影响。

于是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特别是当在绸缎庄,白凝若拿着一匹春水绿的面料在身上比划,还在戚继光面前轻盈地转了一圈,而后者神态拘谨尴尬地点头微笑后,她终于忍无可忍,转身就走。

离去的刹那,她的目光恰巧与白凝若的撞上。电光火石间,空气中似乎有兵刃激烈相交之声,看不见的火星也四溅飞射,而当戚继光感应到什么,目光就要移到街上时,白凝若被垂到地面的布料“绊”倒了,刚好跌在戚继光的怀中。

“小姐,咱们也去吃点东西吧?”八重见如初面色不善,乖巧地在一边搭话。

“什么也不吃,气也气饱了。”如初大步流星往客栈走,就想立即钻到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

八重“咭”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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