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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芳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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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李沐恩好笑地盯了他一眼,看看,急了呢,有戏看了。
他偏不松手,抓住白玉的那只大手更用了些力,还扬起唇角笑道:“元朗,急什么,今儿出来就是为了开心,好不容易碰到这么雅的人,坐会子说说话吧。”
白玉听了这个,心里暗自哀号:天,这个人可真是变态啊,怎么就非要缠着我啊?我到底哪一点好啊,让他这么喜欢我?
白玉急得要命,徐元朗也没有办法,他和英王再怎么熟悉,也不能僭越啊,人家怎么着都是皇子,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半读,惹急了,他发了皇子脾气,可够他受得了。
徐元朗顿时急出了一身的汗,左右为难。望了望对面英王好玩的神色,白玉低着头满脸红晕,他真是想急得跳脚。
好不容易再见佳人,他心中的那股欢愉不言而喻。可是碰上了英王这个不讲理的主儿,他真的没招儿了。
好半天,他才讪讪地说道:“您看,天儿都快黑了,我们再不回去,我爹又该抽我鞭子了。”
这一次,他真的低声下气了,若是英王还不放手的话,他真的要上前把他给推开了,可不管他是不是皇子,为了白玉,他什么都能豁的出去。
李沐恩早就把他们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调笑了一阵子,见徐元朗已经急得快要跳墙了,才呵呵一笑,松开白玉的手,却并不就走,笑道:“没想到玉玲珑的当家的竟然这么腼腆,真的像个娘儿们似的。罢了,你就给我好好地把首饰打造出来,改日我再来取。”
说着就起身,拉起看傻了的徐元朗道:“不是要走吗?怎么这会子又挪不动窝儿了?”
徐元朗其实很想留下来和白玉絮叨几句,无奈,当着李沐恩的面,不敢露出端倪来,只好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玉玲珑。
白玉经过李沐恩这一阵子的以假作真,浑身拘谨地淌了不知道几层汗,眼见得他们离开了,忙急匆匆地进了里间,心兀自还吓得噗通乱跳!
那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竟敢这么捉弄她!不过转念一想,也许人家没看出她是个女的呢。
却说徐元朗被英王李沐恩一路拽着来到了玉玲珑外头的马车边,他无奈地回头看了一眼玉玲珑那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就要登上马车。
谁料李沐恩忽然大叫一声:“哎呀,刚才你给我看的那支素白的珠花不错,你回去帮我买了吧。”
徐元朗巴不得这一声吩咐,几乎快要感恩戴德了。见李沐恩上了马车等着,他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往玉玲珑里跑。李沐恩见他那猴急样,早撑不住伏在车厢边上笑了。
白玉此时已经梳洗干净,脱了那件男人的衣裳,坐在里间里专门为她设的一个小小房间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她不知道和徐元朗相认是好事还是坏事,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已经嫁作商人妇,如今该以何面目和他相见呢。
正在沉思默想着,就听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忽然从外头直接闯了进来。几个正在做活计的玉工不及阻拦,那人就挑了帘子来到了白玉的小小房间。
白玉愕然抬首,四目相对时,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喜悦。这个人啊,对她还是一片真情呢,只可惜,命运不眷顾他们,让他们生生地分开了不说,还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局势。
“你……过得好吗?”良久,徐元朗才打断了这难得静谧,跨前一步,站在白玉面前,幽幽地问着。
“谈不上好与不好。”白玉别转了头,不敢看他一双灼热的明眸,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时候,她的眼眶只觉得酸热难耐,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就要溢了出来。
徐元朗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攥住了白玉冰凉的小手,热切地说着:“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醉里梦里想的都是你,奈何奈何,却已成定局。老天,你就不能怜惜我们吗?”
他像疯癫了一样,仰天长啸,白玉眼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淌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相视着,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百章 无语泪凝噎
白玉和徐元朗相见的这一刻,只可以用“无语泪凝噎”来表示。两个人心中都有无限的感慨和无奈,可一句心里的话都说不出来。
徐元朗是个男儿,自然不可能轻易地淌下泪来,可白玉就不同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说她委屈吧,其实也不知道委屈在什么地方。按说,白家把她嫁给了君少商,除了君家的身份低一点,倒不算虐待了她。这个时代,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过得比她更苦呢。
她和徐元朗本没有见过几面,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他总有一种亲切感,好像前生约定了一般。但是造化偏偏弄人,让他们两个不能走到一起。
泪淌够了,白玉忽然清醒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对着一个按理是她的妹婿的男人哭呢?
不管怎么样,他们终究还是躲不过世俗啊。如果没有了君少商、没有了白晶、更没有了白家,他们是否会在一起?不过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该怎么过还是得过下去不是?
流干了眼泪的白玉,掏出一方精致的帕子仔细地擦干了眼角的泪痕,款款地站起来,朝徐元朗福了一福,慢慢说道:“徐公子出来有些时候了,也该回去了。才刚儿你看上的那款串珠花的首饰,就送你好了,做个念想吧。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为什么?你这是要赶我走吗?”徐元朗急了,跨前一步,情不自禁地握住白玉的一双柔荑。白玉也不挣开,任由他握着。
半天,她才轻启朱唇,淡淡答道:“徐公子莫非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本就不合适,你确实该走了。”
徐元朗依然舍不得就这么放开她,定定地盯着白玉的眼睛,他坚定地说道:“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物是人非,这话该让白玉怎么回答呢?望着徐元朗痴情的双眸,白玉慢慢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双手,也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徐公子,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你要是有勇气,当初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说穿了,我们都是俗人,还是得顾及到世俗的。”
看徐元朗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听不懂白玉说的话一样,白玉唇角轻轻地抿出一抹笑。是啊,事到如今,没什么好埋怨的了,只要过好眼下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白家,如今想来,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见徐元朗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白玉快步走到门口,招呼胖掌柜的,“来,给徐公子包上那支素白串珠花。”
也不等徐元朗说什么,她就挑了帘子来到了柜台上。外头依然喧闹,从里间到外间,短短几步的距离,白玉好像从一个世界迈进了另一个世界。
徐元朗浑身就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无力,手里拿着胖掌柜递给他的一个纯黑掐金丝的锦盒迈出了玉玲珑的大门。
英王李沐恩还在马车里等着他,见他如此模样,不由打趣道:“元朗,这是怎么了?这么一大会子在里头都干了什么啊?”
徐元朗此刻就像个木头人,呆呆地立在马车边,心麻木得什么都不知道了,任由几个下人搓弄着把他扶上了马车。
刚才李沐恩没有仔细看他,这时候徐元朗坐在他面前,他觑着眼瞧了瞧,惊讶地问道:“元朗,到底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啊?”
见他不答,他着急地推他:“难道里头那当家的真的是个女人?还是你的意中人?只是你们见了面该欢喜才是啊,怎么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徐元朗经不住他接二连三的问话,心烦意乱之际,也忘了他是个皇子了,就搡了他一句:“你烦不烦啊?”
谁知道英王不怒反笑,“呵呵,难得看到元朗能动怒,看来里头那女人真的有些意思啊。要不我下去会会她?”
说罢,掀了帘子就要跳下马车,慌得徐元朗忙拉住,“哎呀,我的王爷,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我们还是走吧,路上说给你听!”
李沐恩这才作罢,接过徐元朗递过来的小盒子,打开来欣赏起来。
徐元朗则沉痛地说起了这一段往事。就连英王这样洒脱不羁的人,听到最后也是一脸凝重,嗟叹不已。
说到最后,徐元朗一双虎目里满是泪水。英王李沐恩看到的从来都是温和儒雅的徐元朗,哪看到他这副儿女情长的模样?
只是白玉已嫁作君少商,纵使他作为皇子,也没有道理再把他们撮合在一起,况且白玉并不愿意再和徐元朗往来了。
说完了这个故事,徐元朗靠在车厢壁上,再也不发一言。倒是李沐恩还在唏嘘连连,直赞白玉是个奇女子。
且说白玉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君府,只记得小环一路心急火燎地扶着她,主仆两个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进了屋,白玉一头躺在了床上,就昏睡过去,任凭小环怎么呼喊,都不想醒来。
一连过了几天这样茶饭不思的日子,白玉才慢慢地清醒过来,只是醒来的感觉更难过,让她一想起那天的情形,就直想掉眼泪。
痛定思痛,白玉总算是理清了思路:自己现在就算是痛死,也不能改变丝毫的局势。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过上自己想过的日子。这条强大的路,就是努力地做生意,让自己富起来。谁也不指,谁也不靠!
想清楚了,白玉在小环的搀扶下,坐在桌边喝了一大碗热乎乎的粥。心病还得心药医,她想通了,自然一切问题也都迎刃而解了。
有了力气,她的精力更旺盛了,开始着手规划起成衣店的事儿。玉玲珑的生意已经走上了正轨,再在旁边开一家成衣店,既能赚到这个钱,还能让顾客到时候顺脚到另一个铺子转转,无形中就卖出了东西。
心思通透的白玉,身轻如燕,脸上散发着自信的光芒。一大早,好好地装扮了,她带了小环到君老太太的屋里请安去。
路上,恰遇见君少商扶着身怀六甲的柳眉烟,正赶往君老太太的院里,看来也是来请安的。柳眉烟见了白玉,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一百零一章 筹划
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只不过这红眼的是柳眉烟而不是白玉,虽说柳眉烟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最大的保障,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白玉是她的劲敌。
君少商在一边陪着这个怀孕的妾,小心地呵护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就这样,柳眉烟还是不放心,眼见着白玉带了小环施施然地走来,她两只手绞着自己的衣襟,都快把衣襟扭成了麻花。
可是当着君少商的面,她还得维持一种温柔和顺的模样,当白玉走过来的时候,她忙蹲下身子,给白玉行了一礼,嘴里说道:“给姐姐请安,这几日听闻姐姐身上不大好,妹妹也不敢去打扰,今儿见了姐姐脸色还好,妹妹就放心了。”
白玉自然知道柳眉烟做出这副样子是给君少商看的,不过她现在不是一个只知道和小妾斗得死去活来、只想着依靠男人的女人,她现在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的事业,比哪个女人过得都要扬眉吐气。
当下白玉只是心平气和地说道:“姨奶奶有身子的人了,免了吧。”
说着就准备往前走去,君少商本来跟在柳眉烟身边的,此刻见了白玉,心不由地往下一沉,怎么几日不见,她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她脸上的光芒不是一般平庸的女子能有的,好像这光芒能压倒一切困难!
他真的弄不懂,怎么一个女人的脸上能有这样的光芒?就像柳眉烟,作为他最受宠的女人,除了会温言细语地讨好他,好像别的一点儿长处也没有。这个白玉,真的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
都说吃不到葡萄觉得葡萄酸,君少商此刻也是这个心情,白玉越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的心越是被撩拨的痒痒的,光想和白玉静下心来聊上几句,可又抹不开这个面子。
见到白玉信步往前走着,他不由自主地也跟了上来,柳眉烟大着肚子,自然跟不上他们的脚步,眼见着他们两个渐渐地并排走在了一起,她眼睛里的那丝怨愤越来越浓了。
君少商好不容易追上了白玉,故意轻咳了一声,想引起白玉的注意,谁知道白玉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因为在她的心里,除了生意,别的已经不去关心了。
君少商无奈,只好讪笑着说道:“啊,夫人是去给老太太请安的吧?”
白玉依然没有转脸,只轻蔑地一笑:“大少爷难道看不出来吗?这条路除了通向老太太的院子,好像不能到别的地方去吧?”一语,让君少商的脸色红了几红,变得不自然起来。
“那个,这两天你身子不适,本想去看你来着,谁知道铺子里的生意繁忙,没顾得上。”他不好意思地挠头,无话找话。
白玉其实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不来更好。可是作为她的夫君,还在说这种假惺惺的话,就让她心里极不舒服了,不由冷了脸答道:“大少爷什么样的人,怎么会顾得上看我呢。放心,我命硬得很,寻常毛病死不了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君少商即使想讨好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跟着白玉一路小跑地往老太太的院子里走去。
柳眉烟跟在后头并未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看他们那样亲密,心里更加受不了,紧攥着的拳头,长长的指甲掐在肉里都不觉得。
君老太太正让身边的大丫头给她梳头,见到大儿子和媳妇,连那个怀了孕的妾都来了,自然非常高兴。忙让人扶着柳眉烟坐下,这才和君少商说话儿。
三个人,只有白玉不伦不类的插不上话,她索性也就闭嘴,装哑巴。既然老太太喜欢柳眉烟,那就喜欢好了,反正她也没打算在君府常住下去。
倒是君少商,不知道脑袋搭错了哪根儿筋儿,竟亲自给白玉搬了张椅子,要扶她坐下。吓得白玉忙后退三步,摆手道:“大少爷您还是自个儿坐吧,我站站就好!”
君少商的这一举动,惹得老太太十分不满,瞪着丫头喝命:“没长眼的东西,这活儿还要大少爷干吗?”
呵呵,儿子就这点儿事儿,娘还得管着,管得还真是宽啊。白玉暗地里笑着,神态自若地贴墙站着,听着人家母子、婆媳絮话。
家长里短的说个没完,白玉实在是停不下去了,在她心里装着的都是大事儿,哪会喜欢听这个?尤其是柳眉烟仗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处处拈酸吃醋的,话里话外总是针对着她,让她实在是受不了,直想逃离开这儿。
刚想和君老太太说一声,谁知道君老太太却开口了,却是跟白玉说的:“你嫁过来也好几个月了,到如今也没见肚皮有个动静,我们家可不养那只会吃不会下蛋的母鸡!”
话说的分外难听,不过白玉受得了,无非就是威胁她,早点让她给君少商生个孩子的。不过她这样的,若是日子长了,是不是就合了七出中的无子了?
若是那样,到时候最好能和君少商和离,要是和离不成,干脆他休了她得了,反正她不在乎那个虚名儿。
君老太太这番话,放在一般女人身上也许是个晴天霹雳,可她白玉听了只当笑话。
君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君少商的脸色极不自然,天知道,这女人没了男人,能生出孩子吗?
不过,这话也给他提了个醒,他们是时候圆房了。君老太太这话刚落,他就急忙上前拉着白玉的手,无比虔诚地向他母亲表态:“娘,瞧您这话说的,看看,您媳妇儿的脸可都红了呢,我们这不正在努力吗?明年,您就等着抱大胖孙子吧。”
这话听的白玉直想吐,这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看这样子,他对她有所企图了呢。不好,自己得赶紧谋划怎么离开君家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正在君少商努力想营造出你侬我侬的假象时,柳眉烟却听不下去了。她一手揉着肚子,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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