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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鸟天戒&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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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很多事,其实都是在七年前发生的,但当我站在这里,望着那一模一样的格局及摆设时,我却觉得……一切彷如昨天……
  「凛……你是凛吗?」
  一把不知是陌生还是熟悉的声音突然自我背后响起,我不禁打了一个突。这声音……我肯定自己一定听过,却忘了这人是谁,只知……这声音引来自己由心底发出的惊恐,我缓缓地转过身,对上那双惊喜的眼眸。
  「果然是凛,你变了很多啊!凛……当年……」
  「我来并不是为了那件事而来,我来是为了程慕南的事。」
  我连忙退后了两步,心脏的跳动快速沉重得像要从口中跳出来。我认得这个人,是这个人说我活该,是这个人……在我最需要救助之时,落井下石,然后转身离开。这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是老板吗?这里已人面全非吗?
  「程慕南暂时是住在这里吧?我是他的监护人,他是一定要住在我这里的。」
  「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跟他谈谈。」
  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往后退,然后话一说完,便按着手腕跑离酒吧。
  天,怎会遇上这个人?怎会遇上这个……一定会令我想起七年前的事的人?我以为没有人会留在这个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我以为不会有人记得自己,更不用说会认得我吧?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手腕上彷佛传来一阵炽热的刺痛,我不禁更用力地捏着手腕,希望可让自己镇定一点,谁知,还是不能,我的双手不断地颤抖,根本谈不上让自己冷静,反而更令我察觉到,自己是如何介意当年的事。
  不……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沈凛,我已经获得新生了,所以我不会再受到伤害!
  随便地走进一间酒吧中,我叫了一杯威士卡加冰,点起烟,缓缓地喝着,四处地张望,以目光挑逗着所有被我吸引的女人,然后如引诱似的,把嘴里的烟喷向对方的方向。未几,便有一个穿着黑色胸围,鲜红色吊带短裙的女人坐到我身边。
  「可以请我抽支烟吗?」
  那女人自己手上也有烟,在深深地吸上一口后,便直直地往我的脸喷去。我不禁一笑,知道有鱼儿上钓了。
  「之后吧……」
  我笑着,取过对方手里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熄后,便任由对方扯着我从后门离开,在门关上的一刻,二人的嘴唇已紧贴在一起。
  一掌粗鲁地揉上对方的胸脯,而另一只手,也直接地探到裙下的秘地,太快了吗?不,这女人在我爱抚着她时,也开始解下我的裤子,而且,这女人根本没有穿内裤,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就是寻找一夜的快慰。
  「唔……」
  抑压的叹息在对方跪下来,含着我的分身时发出。要命,这女人一定是经验丰富,否则她的技术又怎会这么好?犹如在体内冲刺的快感,舌尖勾划分身所带来的颤栗,以嘴来为我戴上安全套的触感,我只知自己无法再忍下去,在急急使劲地扯起对方后,便托起对方一条腿,刺进那还不算湿润的地方。
  「啊啊……啊……」
  女人在我的疯狂律动下,发出一声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更是配合的随着我的动作而摆动。看着那饥渴的神态,我不禁皱起眉头,加重了腰部的力度,低下头,如野兽般噬咬着那雪白的胸脯。
  「啊……要死了……啊啊……」
  不,为什么要这么淫荡?为什么要张开双脚,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自己已不像做爱,而是粗暴得如强奸一样,为什么还是一脸喜欢的样子?明明是充满恶意,为什么还要张开双脚来迎合?我真的不明白,抬起头望着对方,到底在我眼中,我看到的是谁?
  我突然觉得,手腕上的旧伤口,好像更痛了。我不禁更疯狂地占有眼前的女人。
  慕南篇——5
  拖着那不轻不重的行李步离沈凛的屋子,我的心情有点轻松起来。可以说,在今天开始,我自由了!不用住在代表被那个人供养、称之为宿舍的「家」,现在的我可以靠自己双手养活自己,这种感觉很实在很满足。
  或者我应该要感谢沈凛吧?若不是他要求让我离开宿舍,又默许我不需住在他家,我想,我要到会考过后才可以离开吧?想到这里,我对沈凛的怨恨已经所馀无几。我觉得,只要我努力渡过这学期,那我就可以完全脱离学校这个牢笼,亦与那个人斩断关系。
  但……世事岂会尽如人意?
  「小南,你老实告诉我,你可以离开宿舍,并不是因为校长嫌你太过恶劣,而是因为沈凛要求校长,让你与他同住?」
  当我在作开店的准备时,老板直接问我。看来……沈凛曾找过老板,并道出事实。记得老板曾经说过,当宿舍中再无我容身之地时,这里才会变成我的栖身之所。但就老板看来,现在的我应该还有地方可去吧?这里并不是我最后的避风塘……
  「还有……前天的伤……是沈凛打伤你的?」
  怎么……老板会知道的?
  看到我狐疑的眼神,老板再道开腔解释:「今天沈凛曾来找我,告诉我他现在是你的监护人,但因为早前曾和你起了一些冲突,所以你不愿与他同住。」
  意外于沈凛的如实道出,我发现我真不能以常人的推论去想这个人。一般人是不会告知他人,自己曾与学生起冲突吧?
  「小南……我……唉,只要你跟他一起住上一段时间后,你便会知道他并不如表面般可憎。」
  对于老板的说辞,我不禁有点意外。他的语气……让我觉得……他……像是认识沈凛这个人?
  但我很快就找到答案。老板是Friend’s
  school的毕业生,而沈凛亦是这校的旧校生,他们是旧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且我菻H,老板并不是因为与沈凛认识才替他说项。
  「老板……我个人并不是很讨厌沈凛……只是……我想自力更生,我不想与那学校的人扯上太大的关系……我不想……让那个人施舍我……」
  「若果你是那样想的话,那你可以放心。沈凛那个人是不会让你倚赖他的。自己的事自己做是他的原则。」
  「老板……你好像……与他……很熟?」
  犹豫……我看到老板在犹豫……
  「我与他是否相熟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你救他……」
  「救他?」
  「不要问我原因……」
  看到老板一脸为难的别过头,我亦不想再追问下去。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所知的往事。强迫他人说出,无疑与在伤口撒盐没分别。
  「老板,你只要告诉我,这里是否不收留我?」
  「要是你真的与他相处不来,这里永远欢迎你。」
  看到老板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我不再说什么。我不想让老板为难,亦不想连累老板。我知道,若我再坚持下去,让沈凛甚至那个人采取法律行动的话,老板会很麻烦的。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连累他人。
  不再作无谓挣扎的我,为了让环绕在身边的沉重气氛消散,我耍赖的要求老板给我加人工。想当然,老板怎会那么轻易答应?只是……我实在是太无赖了,什么交租什么饮食费,总之任何可以让老板加人工的藉口我也说了出来。当然,议价了得的我最后争取到加薪,由本来的每小时四磅九的薪酬增至六磅。
  争取成功后,我更勤力的工作,就算老板愿意让我早点收拾行李到沈凛家,我还是待到打烊时间才离开。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在我拖着行李远离酒吧时,我听到老板说一句:是我欠了他……
  纵然答应了老板与沈凛同住,但我还是不认为他是我的监护人。对我而言,沈凛只是把房间租给我的房东,除此之外,我们可说没有任何关系。既然是不相干的人,那我也不用去「救」他吧?而且……我连自己的事也顾不了,更遑论去救另一个人?
  正当我如散步般往沈凛家方向走时,小巷中的一声嘤咛吸引了我的注意。好奇地往小巷处走去,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竟然出现在我眼前。
  「变态冰男?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沈凛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瞟了我的行李一眼,然后像意会到我将到他家似的,掏出一串锁匙交给我着我回家。我是想直接回去算了,但看到沈凛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于是在走了几步后又走回头,拉起沈凛要送他回去。
  只是……我的好意完全被白费了。就在我拉起沈凛之时,他亦把我推开。就在他推开我的一刻,我真的感到很受屈辱。我只是想帮他也要被他讨厌?但……唉……就算我再怎样不满沈凛的态度,我还是担心他,没有真正的离开,只是于他的视线范围消失,躲在一边等待。
  「你还在等?」我想,沈凛怎么也没想到我还在等他吧?在看到我的时候,他真的是一脸诧异。
  「还能走吧?」
  「还可以……」就在我想再伸出手扶他一把的时候,他突然冷冷的对我说:「要是我又去找一个女人,跟她玩一夜情,你也打算一直站在这里等吗?」
  龌龊!姑且不论他是否为人师表,这样的话是一个男人应该说的吗?他怎么可以随便与女人做那种事?太不负责任了!我讨厌这种不是建立于爱情上的性接触,我讨厌这种把异性(甚至同性)视作发泄工具的人。
  「你要怎样也与我无关!」
  我收起伸出的手转身离开,我不想看到那样的人。以他的性格,应该是在尾随我时,讪笑我的这种心态吧?为此而感到气愤的我,回头想着他走快一点时,却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该死的!那混蛋又跑到那里去了?真是……已经醉了还给我周围蹓躂?我真的很想撇下他,但可恨的同情心又不断发作,让我不能遗下他一人。最后,我决定再次等待。
  但见到他时,我不禁后悔起来……
  「不会喝就不要这样喝!」
  「呵……这不好吗?什么也忘记,不会再痛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好心的去扶起他,他却如同烂泥般赖在我身上,使我举步难行。唉……算我倒霉,遇到一只醉鬼。无奈下只得背起沈凛,拖着不轻不重的行李带他回家。
  把沈凛安置好,又为他敷了暖毛巾后,我开始在这个「家」四围察看。不论是组合柜又或是餐桌,所有的家俱全都是一律的白橡木,再配上米白色的布制沙发,感觉上是很柔和的。家中的影音器材不多,只有电视及数码影碟机,让我有种沈凛是一个简约主义者、并不特别喜欢娱乐。而没有怎么布置的偌大大厅,在此种黑暗寂静的环境中,更让人感到一阵孤寂。
  再走到浴室及厨房,还是一样的陈善乏味。除了必需品外,我没有发现到其他不必要的点缀。特别是厨房,餐具欠奉,冰箱亦空空如也。我可以肯定,沈凛没有把这里当成家,而只是一个睡觉及休息的地方。
  其实这和我又有何分别?在宿舍中,我的房间还不是一样?随便放在一边的行李,没有任何一件小摆设,显示我从没把那当成家。
  观察过后才回到沈凛为我准备的睡房,没想到……我开始有点喜欢起这里。并不是因为床特别大特别软,又或是内里有什么特别设施给我,我更可以说这房间与客厅一样单调。但在床头位置天花板上的一个可活动天窗真的为我所喜爱。透过这天窗,我可以每晚观天入睡。或者在某一天,我会打开天窗,爬到屋顶睡觉吧?躺在床上时,我不禁这样想着。
  沈凛篇——6
  宿醉的后遗症无情地把我痛醒,张开眼一看,映入眼中的,是那一片熟悉的天花板。等等……为什么我会回来了?昨晚发生什么事?抚着头,我努力地尝试唤回昨晚的记忆。昨晚我重遇一个自己死也不愿再见到的人,我用尽了毕生的勇气来跟他说话,接着来到另一间酒吧,跟一个女人玩一夜情,在做完之后,那女人吻了我一下,柔软的触感却令我呕心。
  然后呢?我好像扶着后巷的墙壁干呕了很久,最后无力地倒在地上,在心中反覆地问着同一个问题,就是问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不断地抚心自问,却找不到答案,只知自己很想报复,但向什么报复?我又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很痛苦。
  我只想把痛苦发泄到别人身上,但谁知到了最后,痛苦的还是自己……
  不禁抱着头,把脸埋到双膝之间,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以为已痊愈的伤口,原来一直存在着,正流着血,一滴一滴的往心里流去。
  对了,就在这个时候,我见到程慕南。程慕南正拉着行李,在幽暗肮脏的后巷里,居高临下地望着痛苦的我,我真的觉得这目光……很讨厌。只是,此刻的我不想跟他吵,也不想开口说一句话,更不想让任何人触碰到现在的我,所以我不发一语,掏出锁匙递给他,并甩开他那只充满『善意』的手。
  这算什么?同情我吗?可怜我吗?我不需要你这么好心!
  然后……我又做了什么?我好像挑衅着程慕南,故意说些下流的话,使他鄙夷地望着我,然后呢?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目光……令我有种彷如触电的快感,痛苦与兴奋交缠着,再也分不开。
  当我再次回复意识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十时多,我不再在酒吧或后巷,而是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稳,还盖上了被子。
  是程慕南那小子做的?我还以为他恨透了我,更鄙视我这种玩一夜情的人,谁知……唉,算了,反正不管程慕南是怎样想我,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爬起床,沐浴更衣,把头发染黑和架上眼镜后,我拿过一排止痛药来到厨房,想看看还有没有面包馀下来,岂料,面包的确是没了,但桌上却放着一碟煎蛋和香肠。
  这算什么?煮给我吃的吗?程慕南为什么要煮早餐给我吃?厌恶地望着眼前的早餐,我不禁有股冲动,想把早餐倒到垃圾桶里,然而,肚子却诚实地咕咕响起来,我只好坐下,食不知味地吃着不知有多少年没吃过的早餐。
  到了十一时,我才施施然回到学校,开始工作。坐在温室里呆了一会,我从温室后的仓库里推出剪草车,前往剪草。剪草,是植物保养中最重要的一环,也是最悠闲的一环,我只需调较好剪草车的刀片角度和高度,便可轻松地修剪,而唯一的缺点是……这工作需要很多时间,所以,当我修剪完毕,拿着面包回温室时,已是下午三时多。
  其实,比起剪草的过程,剪草前的准备功夫,还有剪草后的维护工作才是最麻烦的。首先,在第一天,也就是昨天工作时,我已经纪录草的高度,以及泥土的流失程度,接着又把各草地分类为美景、休憩和运动草坪,然后又猜测上一次的剪草日期。可能有人会好奇,不过是草地一块,没必要这么麻烦吧?而事实上,剪草就是这么麻烦。
  不同类型的草地有不同的剪草频密度和剪草高度,而所用的草地类型,每次剪草的角度也各有不同,但最悲哀的是,前任花王不过是糟老头一个,根本不知道要做纪录。接着,每一次剪草后,我也要检查、清洁及为草车加润滑油,还要清理草碎,相比之下,剪草时要做的,便简单得多了。
  无可否认,我的确是个很懒的人,怕麻烦,不想生事,更不想在自己的生命中、在自己的心头上,再加添一个人的存在,我只希望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只有自己。
  然而,我发现到,有人开始闯进了我的世界里。当我完成所以工序,拖着疲劳的身体回到温室,想瘫软在那张藤制安乐椅上时,竟发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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