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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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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骂得爽着,眼前蓦地多了张倒置的脸。那时,个煞风景的主。
  我选择转过脸去自动忽略。
  “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凉。”
  谁鸟你。
  那时不解恨,居然弯了身子就来拉我的手。我恨恨,一巴掌挥开那只恼人的爪子,脸色难看。
  “别管我。”
  谁都别管我,让我死在地上算了。
  结果,下一秒,我就被那时跟扛麻袋样扛上了肩头。尼玛,又来个大力怪兽。
  “尼玛,放开我!”
  那时是个该天杀的聋子。
  尼玛,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里,我就那么悲催的被一死男人一路扛上了车。
  我怎么没死在半路上呢就!
  上车,摔我进座椅,关门,落锁,那时也不含糊,动作一气呵成让我连点反抗机会都没有。
  “让我下车。”否则我拿刀捅死你。
  “你鞋子坏了。”那时转了脸很专注地看着我。“我送你回家。”
  我莫名就火大起来。
  “你谁啊,用得着你当好人吗?”
  “五六,别闹。”
  “尼玛我就是…唔?!”
  剩下的半截话,被那时用舌头给我堵了回来。那个衣冠楚楚的流氓,居然就那么亲上了?
  我一口咬上他舌头,往死里咬。
  那时吃痛,脸色都变了,却还坚持着不动,甚至还好脾气地凑近了身子好让我咬得更彻底。
  恶,他不仅是流氓,还是变态。
  我认输。
  一把推开他,我缩回座椅往死里擦嘴,结果弄了满手湿乎乎的口水,寒毛一下爬了满背。
  “别气了,别人的感情账,你没必要插一脚弄得自己不快。”
  我一愣。感情他就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是吧?
  “林原也给我发请柬了。”那时眯眼,自动解释起来。“我知道你们都是同一间孤儿院出来的,感情自然好了些。”
  寒毛已经不是爬满背那么简单了。突然之间,我有了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你还知道些什么?”
  “刚刚在路口等红灯时,就看见你一阵风样跑过去,摔倒在地后又不肯起来,远远看着脸白得像纸样,人也怔。我就猜,你是心里有了事。想想最近发生的事,能让你入心的,大概也只有跟你有瓜葛的林原与苏十二了。当年苏十二为了两个男人闹出的那些事,四九城里没有不知道的。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圈子又委实的小,一有风吹草动大家都能听到些。接了林原的请柬,再瞧着你失态,略一猜也就猜出点原委了。五六,我没骗你,这些,都是猜出来的。”
  那时放缓了语调,一字一句地跟我解释。
  “而现在,你脸上的表情在说,我没猜错,对吗?”
  我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这个男人,到底生了颗什么样的心?不对,该说,他到底生了几颗心?
  “我只对你的事情上心。”那时再一次抛出重磅炸弹来。
  


☆、章回 九

  最后,还是被那时强制着送回了家。临走前那时个死男人硬是拿油性笔在我手上写了电话,抛下句“有事随时来找我”后开着那辆骚包车扬长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恨得磨牙。
  尼玛,油性笔啊啊啊,洗不掉啊啊啊啊!
  不过也因着这一出,倒是让小八那混帐多了次活命的机会。虽然不想承认,可必须得承认,那时说的没错,别人的感情账,我没必要也没资格去管。这辈子都恨极麻烦事的我,能为了十二生过两次气并且差点帮他解决掉负心汉,已经远远超了我的原则与界限。
  越界等于犯规,犯规,无异于自寻死路。
  所以,最终我还是以纠结半宿后选择眼不见为净。唉,各人孽各人造,自求多福吧。
  就这样,日子又缓缓地往前挪了十天。
  大花走了十七天了。一直没有音讯,意料之中。我居然可以如此轻松地度过没有大花的日子,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十三天上,花娘来过电话,只说了句“尽在掌握中,下个地点已选定”后就挂了电话。
  我抬头看看窗外,只看见满眼的黑。
  第十八天上,我看见大花了,在我们家新换的电视上。彼时,我正在尝试着将面包撕成条,电视里就滚动播出了一条插播新闻。国外缉毒警察抓到一名中国籍毒贩,假借佛像运送毒品,可惜天网恢恢,被当场抓获。镜头上,大花给来了个特写,果然超级无敌帅。
  大花对着镜头,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两下。
  他说,别来。
  我默默关掉电视,缩进那张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坐了六个钟头。回过神来的时候,天黑了,面包碎成了一地渣。
  下雪了呢。
  花娘的电话,是夜里来的。虽然还很平静,可稍嫌快速的语调还是把花娘给出卖了。
  花娘说,过了约定时间快一天了,花还是没有出现。我联系不到他了。五六,我总觉得,要出事。
  自然是出事了。这个点,大花早在警察局里睡熟了,又怎么能去跟花娘碰头?
  我想了想,还是低声开了口。
  “花娘,你先回来吧。”
  然后,挂掉电话,我安安心心地睡足了六个钟头。
  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要不是地上留了些水,谁信昨个儿夜里下了入冬的初雪啊?太阳刺眼得要命,可还是冷,嗖嗖的风像是能把人给吹碎了。就算冷成这样,还是得出门。唉,苦命人呢。
  临出门前,我还特意花了一个钟头来梳洗打扮。花娘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外交手段其实是美人计来着。美人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而美人,除了女人,男人也能称得上不是?要不怎么不叫美女计而偏说是美人计来着?更何况,当年还有汪精卫以一张帅脸硬是从老佛爷那儿讨来特赦令不是?
  所以,我这辈子第一次特不怕麻烦地动手收拾了收拾自个儿。洗了个香喷喷的泡泡浴,挑件骚包衣服,头发上都抹了半斤发胶。本来还纠结着要不要再擦点粉什么的,可惜没找着,也只能作罢。
  收拾好后对着镜子使劲照了照,我挺满意。啧啧,镜子里那帅哥是谁啊?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呢?真是LovingBeingMe~~~
  然后,出门,目的地,那时的家。
  然后,又遇到麻烦了。我不知道那时的家在哪儿啊,怎么去?总算还有他提前留下的电话号码。电话拨出去时,忍不住又想,尼玛,提前留下电话其实是算准了我会主动找他来的吧?
  电话响了三声后那边快速接了起来,真是相当的有礼貌…
  “嗨,五六。”
  “你知道是我?”长天眼还是半仙啊?
  “留给你的电话,是我的私人号码,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那时笑得很欠扁。
  尼玛,又一个闷骚货。
  “我要见你。”我开门见山。
  “最近不行呢,我有些忙,大概要到下个月中旬才能抽出时间。”
  尼玛!到下个月中旬?大花要还有命在,都能在监狱里烂成肥料了!
  那时,算你狠!
  “我有事要请。求你帮忙。”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见到你。”
  那时没吭声,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
  “真是拗不过你。在哪?我去接你。”
  “半山下的酒店,我在那等你。”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酒店,曾经是大花最抵触的地方。用他的话讲,酒店就是一见证奸情的地方,我们俩这比金还坚的感情去那一站就成奸情也太操蛋了,打死不去。
  结果现在,我不光见了他最抵触的人,还一道去了他最抵触的地方。踏进酒店的一瞬间,其实还是忍不住在想,要是被大花知道了,约莫这辈子他都不肯理我了。
  那时出现时,是在四十五分钟后。嘴上说着最近忙得不能见客的人,来时却还有心提了大包小包。打开来看,居然都是些家常菜,还冒着热气?再对比房间内纯欧式的设计,怎么看怎么搞笑。
  这种时候,不该是烛光晚餐顺便滚床单的吗?尼玛,谁有那闲情坐下来吃卤煮侃大山?
  “这个点,猜你也没吃饭,我也没吃,就匆忙做了几样菜一道带过来。待会我还有个客户要见,实在抽不出时间再跟你单独去一趟餐厅了。尝尝我的手艺?”
  瞧着那个利索着掰了筷子递过来的男人,我登时有种出拳落进棉花套的挫败感。
  尼玛,那时你人精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又给我装傻充愣是吧?尼玛,那时你明知道我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踏进这房间你就起劲捉弄我是吧?尼玛,那时你又没眼瞎也看见我强装镇定的身子下面两条腿都开始打颤了你看得过瘾是吧?
  尼玛,我让你更过瘾!
  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扒了裤子,上衣扣子太多,心急,干脆一把扯烂了撕下来。一分钟,那时举着筷子微张了嘴看我把自己麻利地剥成了白条鸡。
  “我们家花在仰光被缉毒警扣了,你帮我把他捞出来,我让你上,上几次都没问题。”
  那时别开脸,筷子放回了桌上。
  “五六,别闹。”
  我咬牙。你他妈给我继续装。
  “没跟你开玩笑。四九城里我能找的人只有你,能救他出来的也只有你。我知道你怎么看我,现在,我就站你面前,你想怎样都可以。如果还是不信我,就先上我一次,上完了再决定是不是要帮我。”
  “按照你的逻辑,我一样可以上完后拒绝。”那时转回脸来,似笑非笑的。“到那会,你怎么办?”
  “我死给你看。”
  对天发誓,说这句话时我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估计那时也瞧出我的认真劲了,所以可以非常自然地动手解自己的衣服。知道自己算是险胜一步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还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打电话给那时求助已经用光了我所有的勇气,脱光衣服耗尽了最后一点气力。为了救大花,我是可以豁出去搭上自己的一切,可这不代表我有勇气直视一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好来干我。
  结果却出乎意料。
  没等来那时的饿狼扑食,反倒是肩头上多了件衣服。吃不准他玩什么花样,睁开眼却瞧见了他阴沉着的脸。
  那时在叹气。
  “你的身子,我没兴趣。你要救的人,我没办法救,也不想救。”
  说完,居然就擦着我的身子走去了门边。
  该死的,我是有多么巴不得他不要我的身子。可更该死的是,如果让那时走出这道门,救大花的唯一希望也成了泡影。大花不能有事,就是我死,也不能让他有事。
  “那时。”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你开出条件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要人给人,要命,给命。
  那时没转回身,却也没再继续抬脚。
  “五六,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被逼上绝境。我更知道,这一场无声的较量,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在五六之前,我曾经有个名字,仲文。”
  那时终于肯转回脸来,笑得异常温柔。
  “五六,记住你今天的话。给我十个钟头,我给你答案。”
  


☆、章回 十

  假如生命只剩最后十个钟头,你会做什么?
  其实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很多年前我曾经问过大花。那是刚搬进半山公寓的第一晚,我脱光光坐在小板凳上让大花搓背。搓完背大花又帮我捏肩,力道拿捏得让人又爱又恨,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得哼哼唧唧。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低头瞅着泡泡水曲曲弯弯地流进下水道后,突然就想到了有关生命期限那么有深度的问题。
  大花没搭腔,只是拿起花洒来冲泡沫。
  当然,我本来也没指望他会回答。问题本身就无聊,答案什么的,想想都觉得麻烦。哪成想,一出浴室的,大花二话不说化身移动大春药,嗷一嗓子扑上来就开始突突突突突突。一边突突嘴里还念念有词,没时间了没时间了。
  我被捅得死去活来,仅存的那点脑细胞也烧成了浆糊,到老没弄明白那句没时间了是什么意思。
  大花那一突突,就是整仨小时。停下来时,我真是连手指头都废了。大花也没了开始那么游刃有余,死猪样趴我身上喘粗气,半晌没动弹。
  我被他压得火大。尼玛,捅不死我就压死我是怎么的?
  只是没等我攒足了劲踹他下床,他忽地先自个儿爬起来,边念叨着没时间了边把我翻个身继续开始突突突突。
  尼玛,我那会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用行动回答我那“关于生命只剩十个钟头”的问题!
  王八蛋!
  后来?
  后来的后来的现在,我躺在藤椅里开始非常认真地考虑这个十个钟头能做什么的高深问题。想了一圈才发现,除了躺着消耗时间,别的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我就躺足了十个钟头,偶尔眨眨眼。
  那时还算是个讲信用的人,说了十个钟头,真就在十个钟头后打进了电话。电话响起的瞬间,我以生平最快速度没有之一跳起来去接,却乐极生悲,因为傻坐在躺椅中十个钟头没挪地方而麻了脚,扑通一声就摔了个底朝天。
  那时的电话也自动进了答录模式。
  “五六,安心在家呆两日,后天早上九点整,会有人去接你。跟他走,什么都不要问,直到接回你的花。”
  等我连滚带爬蹭到电话旁,那边“哔”的一声彻底死寂。
  好吧,我其实非常想自毁天灵。
  突然之间,审判日就由十个钟头变成了两天,转变太大,我都不知道是该庆幸多活两日还是心惊又多遭两日的罪。可是没办法,人为刀俎,我就是一鱼肉,并且是被穿了串架上火堆的鱼肉,没的选。
  剩下的两天,四十八钟头,总该做些什么才是。打去花娘那边,据说最快还有十七个钟头的飞机才能回来。估算了一下时间跟后续,还是决定让花娘继续周游世界去比较好。反正礼物已经送她了,再留在这儿,约莫大花回来就能跟花娘清算总帐了,嗯,生命安全什么的,不敢保障。
  花娘也挺明镜心中悬,自个儿掂量了一下后乖乖转了机。
  处理完花娘这边,才不过浪费十分钟,而已。剩下的时间又犯了愁,该做点什么?能做点什么?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之后的四十七个钟头全部浪费在了床上。
  第三天早上九点,整,门铃响了。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门前站着个外太空生物也不会奇怪,可真没想到来的是个肩上挂星的主。光天化日之下瘫着一张脸顶个骚包大墨镜,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维持正义的主。不过那时提前已经交代过,别说废话跟着走就成。
  所以,我就一个字都没说,乖乖跟着面瘫脸上了车。
  一路颠簸。
  在车上时,面瘫脸递来一套衣服,嘿,别说,居然也挂着星。我挺开心。活了大半辈子,Cosplay什么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意思。手忙脚乱地换上衣服,中间还系错一个扣,表示如果大花在就好了,怎么说穿衣服这种事向来都是他负责不是?
  这边刚换好衣服,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居然到了一小型军用机场?四下里打量一通后我又乐了。
  大花,这次让你赚了,尼玛,专机去接啊,啧啧,那待遇,抵得上一国家领导了。
  本来以为能瞧见那时的,结果直到飞机起飞也没遇见。转念一想,我又坦然了。也是,又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能混进来已经是天大的本领了,难不成还要他那始作俑者捧着鲜花跑来挥舞着来一场欢送会?
  做人,要厚道。
  不过,倒是在起飞前又多了一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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